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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求之

    元朝的文字獄寥寥無幾。元朝思維變化、創作拓廣的廣闊宏偉的源泉離不開茅山詩禍。也有人認為茅山詩禍是元朝棄絕文字獄的一個標誌性事件,元朝之前是有文字獄的。但是茅山詩禍卻沒有,說明元朝開始拋棄文字獄,正是因為這樣元代的文學作品中才會出現了那麼多關注現實社會、重視現實主義精神的作品,並且最終出現了元曲。

    據史料記載,元朝剛打下天下的時候,漢族人的反抗情緒非常激烈,趙顯就成了這些反抗人的精神領袖,忽必烈卻沒有殺掉趙顯,以徹底的斷絕暴亂的後患,而是給了趙顯一大筆錢,還找了個地方給他,送趙顯去西藏薩迦寺出家了。忽必烈想這樣既能穩定他的統治,又能保全了趙顯的姓名。可是公元1323年的時候,宋恭帝因為懷念宋朝,寫了幾句的詩句:寄語林和靖,梅花幾度開?黃金臺下客,應是不歸來。他的詩句觸怒元朝朝廷,就被忽必烈賜死。

  • 2 # 小惘

    元朝沒有文字獄

    茅山“詩禍”是元廷棄絕文字獄的標誌性事件,元朝也因此成為中國古代唯一沒有以文字獄瘋狂迫害文人的清白朝代。

    樑棟(1243—1305),元初名士,人稱隆吉先生。據元人胡廼《梁先生詩序集》記載,此人“平生好吟詠”,是個不折不扣的山水詩人。與別人不同的是,梁先生喜歡特立獨行,每次作詩之後,從來不留底稿。有學生疑惑地問他:“先生,為什麼您寫詩而不留詩稿呢?”樑棟回答說:“吾詩堪傳,人將有腹稿在。”

    這話說得極其自信,堪與唐代王勃“蒙被而睡”、醒來“援筆成篇”的典故相媲美。但若論詩文名氣,樑棟不及王勃千分之一,他之所以不肯留存詩稿,實是因為內心深處隱藏著一段無法言說的隱憂。

    茅山“詩禍”

    樑棟是江蘇鎮江人,鎮江與道教聖地茅山相隔不遠。這裡是道教的洞天福地,也是江南文人的彙集之地,有“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之美譽。由於弟弟梁中砥在此出家,喜好遊山玩水的樑棟常年來往於此地,並在遊玩的同時結交了許多社會名流。很多人拜在樑棟門下,跟隨他學習。

    樑棟性情直爽,恃才傲物,富於詩人氣質的他,還喜歡指點江山,針砭時弊,常常口不擇言。古人云:“言多必失”,樑棟無所顧忌地揮灑著自己的書生意氣,自然在無意間得罪了不少人,這其中就包括茅山道觀的眾道士,尤其是宗壇師許道杞。

    有一次,樑棟帶著家眷來到茅山,希望將家眷安頓在道觀中,許道杞不肯答應,兩人爭吵了起來,樑棟憤怒之餘不禁破口大罵,從此便結下了仇怨。

    至元二十六年(1289)的一天,樑棟在酒酣之際意興勃發地登上茅山大茅峰,縱情山水之餘,他乘著詩興、酒興在大茅峰的牆壁上題了一首長詩,題為《大茅峰》:

    “杖藜絕頂窮追尋,青山世路爭嶇嶔。碧雲遮斷天外眼,春風吹老人間心。大龍上天寶劍化,小龍入海明珠沈。無人更守玄帝鼎,有客欲問秦皇金。顛崖誰念受辛苦,古洞未易潛幽深。神光不破黑暗惱,山鬼空學離騷吟。我來挽仰一慨慷,山川良昔人民今。安得長松撐日月,華陽世界收層陰。一聲長嘯下山去,草木為我留清音。”

    平心而論,這首詩並不見得有多少詩意可供玩味,無論詞句或意境,與空靈雋逸的唐人山水田園詩相比,高下立見;即使列於藝術特色並不鮮明的《全元詩》中,也不見得有多麼出色。然而,這首詩卻成為至元二十六七年間的知名詩篇,甚至形成不同版本在民間流傳。

    原因在於,這首詩引起了元代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一次“詩禍”。

    樑棟吟詩之後,志得意滿地飄然下山了,但牆壁上的詩句卻儲存下來,被茅山道士發現,並報告給宗壇師許道杞。心懷怨恨的許道杞認為此詩“謗訕朝廷,有思宋之心”,將事情告到了茅山所屬的句容縣。句容縣令認為此事關係重大,不敢出面處理,只好一級級往上報,於是“縣上於郡,郡達於行省,行省聞之都省”,最終將樑棟押解下獄。

    文字獄絕跡

    樑棟入獄後,心中不服,在獄中奮力辯解說:“吾自賦詩耳,非謗訕朝廷也。”然而,這樣的辯解何其蒼白無力?一些忌恨樑棟的文人擔心證據不足,還將其中的詩句“碧雲遮斷天外眼”改為“浮雲暗不見青天”、“大龍上天寶劍化,小龍入海明珠沈”改為“大君上天寶劍化,小龍入海明珠沈”,使其在民間傳誦,暗示樑棟思念南宋、心懷舊主,對朝廷統治不滿。

    為了落井下石,甚至有人將大茅峰上題寫了詩句的整塊牆壁敲打下來,作為“罪證”密封運到京城。如此一來,樑棟命運堪憂。

    事實上,樑棟並非南宋遺民。他是金國難民之後,祖父三代都在金朝為官,金與南宋本是敵國。金亡於蒙古後,許多原本屬於金國的臣民為了躲避災難而逃入南宋,樑棟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南宋滅亡後,樑棟成為江南遺民接受了元的統治,他志在寄情山水,在政治上沒有什麼抱負。

    這樣看來,樑棟根本談不上忠於南宋,也根本沒必要寫詩洩憤,為南宋鳴不平。一切只是“莫須有”的罪名,竟將至樑棟於死地。

    就在江南文人為樑棟“久而不釋”的命運惴惴不安時,一封極其意外的判決書從禮部官員的口中傳達出來:“詩人吟詠性情,不可誣以謗訕。倘是謗訕,亦非堂堂天朝所不能容者。”不久,樑棟無罪釋放,在江南繼續閒適優遊的生活。

    後人讀史至此,往往感嘆樑棟生逢其時,如果他早生幾百年,或許會像蘇軾那樣,成為“烏臺詩案”的受害者;如果他碰上文字獄風行的明清時期,茅山“詩禍”或將演變為又一樁“《明史》案”、“《南山集》案”,樑棟則絕無生還的可能了。

    茅山“詩禍”是元廷棄絕文字獄的標誌性事件,元朝也因此成為中國古代唯一沒有以文字獄瘋狂迫害文人的清白朝代。這就為中原漢文化開闢了一個自由繼承、思維變更、大膽吸收、創作拓展的廣闊宏偉的源泉。

    “倘是謗訕,亦非堂堂天朝所不能容者”,這是何等自信與寬容的氣魄,撫今追昔,或許後人能從此中領會所謂“大哉乾元”的真實含義。也正因為如此,元代文學中才會出現那麼多關注現實、富於現實主義精神的作品,並最終成就了元曲的“一代之文學”。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這段夢魘般的經歷之後,樑棟再也不敢留存詩稿了,這也就是他回答所謂“吾詩堪傳,人將有腹稿在”的真正原因。

  • 3 # 職場前沿思維喬春雨

    元朝沒有太多文字獄的原因就是他們控制的是鐵器而不是思想文化,南方漢人有時候一個村就一把菜刀,想造反都沒武器。科舉制度也是元朝後期才開放的,所以元朝人的文化和漢文化完全不同,你罵他的話文縐縐點,對方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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