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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1593643975983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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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看多南沙20年
【豈是文章憎命達?潛龍磨鱗待雲霓】人在江湖飄,時不時會雄心萬丈,又時不時會驀然感到自己好渺小。當忽然覺得“文章憎命達”,也是類似的,是從曾經的躊躇滿志,到而今懷才不遇的心理落差。
至於文章是否“憎命達”,也不盡然。而且這是個機率問題,文人有成功也有失落的,畢竟有很多文人名家即能洋洋灑灑寫文又能瀟瀟灑灑立身命達於世。同時,這又是一個程度深淺的問題,文章水平是何種高度?是能夠開民心智經世安邦?還是藝術高深令人敬仰?又或是自娛自樂自怨自艾?也或者就是歷練還少,還需持續下功夫,多多鍛鍊考驗,堅持不懈待到他日功到自然成。
還有一句老話給同是舞文弄墨的朋友們共勉: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文章不是脫離現實的東西,接地氣入民情,落腳沉的下去,文采也能昇華得上來,一邊經世致用,一邊陶冶情操淬鍊雅興,文章功夫到,命達自然來。
騷年咱們繼續努力吧:
作家榜裡都是命達的文人們:
黃永玉先生是個又成功又瀟灑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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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江湖夜雨孤影行
文章憎命達,說的是有文才的人總是薄命遭忌。語出杜甫《天末懷李白》。
朋友,有什麼事不順心讓你發出這樣的感慨?
是辛辛苦苦,費勁心思寫的文章沒人看,沒人理解嗎?
我也有相似的經歷。
為什麼會有這樣想法?村上春樹在《1973年的彈子球》裡講過這樣一句話,我認為是最為合適的回答。他說:“事物必須兼具入口和出口。一個人活得久了,總會主動被動接受許多東西,得出許多感慨。這是入口。敏感的心靈就在生活的泥淖裡陷得深些,粗礪的心靈就陷得淺些;悲觀的心靈就得出人生是徒勞的結論,樂觀的心靈總相信我們終會前進。倘若只有一個入口,各色事物只有湧進而沒有排洩的通道,總有一天大腦會炸掉。所以才會有傾訴,不能向親近的人傾訴就向陌生人傾訴。這是出口,誰都需要。寫作大概就是這麼一個出口。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朋友,請保持平和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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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麥穗日記
“文章憎命達”是杜甫在唐肅宗乾元二年(759)深秋,流寓在泰州時,感嘆李白為實現建國立業的人生理想,中了李璘的奸計,導致李白被牽連入獄,此時遠在華州的杜甫對李白表達深切的關懷。特別是在李白遇赦被流放到夜郎,社會中傳言“李白已死”的訊息,杜甫聽說之後,內心十分孤獨悲憤,便寫下了《天末懷李白》,以“文章憎命達,魑魅喜人過”來讚美李白才華橫溢,卻命運多舛,既是對官場黑暗的體驗認知,又是對老友不幸的深深感嘆!而題主覺得是一夜之間,感覺“文章憎命達”,其實更多的是對文人“發憤著文”的深深感慨,道出了“自古才人多逆境”的真諦。本文從文人身世、創作表達和文人情緒來解釋“文章憎命達”的深刻含義。
《天末懷李白》全詩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 鴻雁幾時到,江湖秋水多。
文章憎命達,魑魅喜人過。 應共冤魂語,投詩贈汨羅。
此詩首句以“秋風”奠定悲涼的感情基調,來呼喚“下獄”的李白,慰問李白的心情;第二句以“鴻雁”傳情,來寄託內心的擔憂與同情;第三句以“文章憎命達,魑魅喜人過”的題旨句,替李白伸冤,意在告訴世人李白是遭人陷害,那些小人現在應該偷著歡喜罷,一“喜”一“樂”,兩種情緒對比,來表達對李白的惋惜;尾句以“屈原投汨羅江”一事,道出了古來聖賢多坎坷的真諦。
不幸的社會身世,激發創作的生命力先秦以來,中國文學一直在強調“詩學”原理,力在要求文人在寫詩詞歌賦的時候,要真實的表達人生志向。而許多文人多仕途不順,遭遇各種猜忌誣陷,“文章憎命達”中,一個“憎”字足以表達文人的身世坎坷、抑鬱悲憤。所以,當個人經歷了苦難之後,他們多以“紀實”的手法,真實再現自己的遭遇,後人在評價文人詩歌時,也多結合時代背景、文人經歷。據子夏的《毛詩序》記載:
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
子夏作為孔子的弟子,他沿襲了儒家學派的禮樂傳統,認為文人寫詩應該緊密貼合政治、表露人生的志向,詩人是由於情感的激發,導致詩作產生,而文人們悲慘的社會身世,多與政治密切相關,他們多寫詩文來表達對現實社會的不滿,展露報國無門的憂鬱。
如李白在《南嶺別兒童入京》一詩中寫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李白在入仕無門、遭人陷害、孤獨無助時寫下名流千古的佳句,惹得後人經常借用此句來抒發樂觀自信的人生態度;范仲淹在抗擊西夏戰役失敗時,一首《漁家傲·秋思》“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來抒發邊塞戰士報國無門、思鄉憂國的情懷;杜甫身陷貶謫,卻仍在國家危亡時寫下《春望》,用“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景物描寫,噴發出報國無門的怨懟之意。
唐宋文學是中國文學史上兩顆璀璨的星光,而這一時期的文人飽經憂患,情緒激昂,於是化筆為矛,借詩文來表達自我的人生遭遇和人生理想,創造了中國文學史上不可逾越的豐碑。
真誠的情感態度,創造不朽的社會地位中國文學的發展強調“真實性”,文人要強調“進德修業””,即是要提升自身的道德修養,完善自己的人生事業,所以在古人看來寫詩著文應該講究誠實,真誠的表達自我情感,才能生動的展示文學風采,形成獨特的文藝風格。
杜甫寫給李白的詩《天末懷李白》中,杜甫聽聞好友李白準備接受李璘的號召,十分反對,他認為在禍亂之時,不應該輕舉妄動,但是李白卻義無反顧,前往京城,最後落了個流放的下場。杜甫在李白受罪之後,不但沒有怪罪李白不聽勸阻,反而痛惜李白的遭遇,發出““文章憎命達,魑魅喜人過”的悲嘆,可見杜甫對李白的信任。而古人之間的信任,多是由詩來表現的,他們相信“詩傳情”、“詩言志”的真實性,故有“修辭立誠”之說,如東漢王充就在《論衡》中認為:
實誠在胸臆,文墨著竹帛,外內表裡,自相副稱,意奮而筆縱,故文見而實露也。
王充以“實誠”來表達人格,以“文墨”來表達人格的顯露載體,文人們多重“氣節”、“風骨”,才得以讓自己的心志表露出來,達到“文質彬彬”、“內外合一”的效果。歷史上,真正的文人敢於說真話、吐真情,所以我們所看到的那些在官場上攀炎附勢、須臾迎合的人多創作不出來優秀的文學作品,反而是那些不畏權貴、敢於說真話的人創造了不朽的文學地位。如白衣卿相柳永把男女之情寫的淋漓盡致、酣暢露骨,一句“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抒發了情人離別的傷痛欲絕,而身為宰相的晏殊,詞中卻多展示象徵、隱喻之意深藏內心情感,用“荷葉初開猶半卷,荷花欲拆猶微綻”的詞句表達對友人的不捨,詞的意境與柳永詞相比,顯得力道不足。反觀屈原,在《惜頌》中以“惜頌以致愍兮,發憤以抒情”,在《悲回風》中寫道“介眇志之所惑兮,竊賦詩之所明”,真摯的抒發自己耿介之志,不合俗流,以詩明志的人生理想。
文人們在歷經慘淡遭遇後,依然堅持寫最動人的文章,表達最真摯的情感,此時的他們不會再顧忌君王是否喜歡,所以在詩詞中盡顯謾罵之意,唾棄之詞,以此來表達內心真實的情緒態度。當時被社會拋棄的文人,以斐然的文采,贏得後世的緬懷,以達到“永生”的狀態,這也是“命達”的意義所在。
悲憤的心理情緒,成就偉大的時代作品《詩經》作為中國詩歌的發展源頭,提出“興觀群怨”的詩教傳統,於是後世繼承“怨”的傳統,演化成了”發憤說“。古代文人好“怨”,鍾嶸認為,詩人的的“怨”是一種趣味性的偏好和獨特的感受,他們內心的憤懣不平,需要找到適合的渠道抒發出來,才能寬宥內心的抑鬱之氣。司馬遷在《報任安書》中寫道:
夫詩書隱約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羨裡,演周易,孔子厄陳蔡,作春秋;屈子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殯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禁,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也。
在司馬遷看來,古往今來很多優秀的著作,都是人生不幸的產物,他以屈原、孔子、孫子、呂不韋等文人的優秀著作為代表,來表達文人仕途受挫,心生怨恨之意,才會有著書之說。孟子又說: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孟子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之說,來表達個人“不憤不啟,不悱不發”的生活狀態是文學創作的直接動因。人們常說,壓力就是動力,文人們在受到迫害之後,內心的憂愁無法排解,他們處於一種高壓狀態,如蘇軾的天下第一悼亡詞《記夢》中寫“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正是詩人在遭受妻子去世十年之後,仕途坎坷,欲說無門,內心高度的緊張壓力,逼出一篇名垂千古的悼亡詞,經得時間的檢驗,得以流傳千古。
韓愈主張“不平則鳴”,歐陽修認為“窮而後工”,而俄國詩人萊蒙托夫頁認為“沒有痛苦,就沒有詩人生活”,古今文學史上,中國有屈原、司馬遷、范仲淹、白居易、柳永、李白、杜甫、曹雪芹等文人遭遇坎坷,悲憤著書,也有莎士比亞、但丁、塞萬提斯、狄更斯等文人看盡社會炎涼,寫文傳於世。這些文人“建德樹言”,得以流芳百世,他們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作品力量卻是無窮的。
結語杜甫的“文章憎命達”,是聽信了李白去世的謠言,內心十分悲憤,表達對李白的同情,對文人遭遇政治黑暗、人生理想屢遭破滅時的浩嘆。文人們經歷不幸身世,不再取悅君王歡愉,而肆意釋放內心情緒。他們或謾罵、或怨懟、或激憤,這些均是對權貴的反抗,反抗社會黑暗、反抗奸佞當政,故而啟發了自我的生命意識,以“悲劇”問世的文學作品,獲得作品的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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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紅顏薄命,文人多坎坷不平。文章憎命達,黛玉葬花-自嘆命薄。
名豈文章著,官因老病休。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