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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北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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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女孩的木偶
公主站在殿前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難道還不如這個賤人嗎?”
眼前的這個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是淡淡的望著公主。
公主見他不應轉怒為怨,哭著說道:“難道我真的比不上她嗎?”
那人抬起頭來,那墨黑色的眉和清澈明麗的眼睛映入她的眼簾,彷彿骯髒的東西無他緣,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他們初見的時候。
那時候八年前他們依舊是個孩子公主是皇上和皇后的掌上明珠,在他們眼裡公主的頑劣和淘氣都是天真可愛,自然而然,公主便養得嬌縱跋扈的性格。
那天,公主在殿前見皇上的尚方寶劍甚是好看,二話不說便拿起來揮舞,向著下人左刺一劍右刺一劍,下人嚇得左躲右躲,驚慌得很。忽然,殿前來了個與公主相差無幾的男孩,那時禮部侍郎溫言的兒子溫楓實,來這裡是當皇子的陪讀,不料皇宮太大了走著走著就迷路了。公主對於這位剛到來的客人毫無停下來的意思,因為她想這是她的皇宮,想怎麼樣就怎麼。
“公主快停下來”宮女奴才哀嚎著,但公主似乎沒聽見。
忽然,公主正像溫楓實劈頭一砍!劍與空氣的摩擦形成一股伶俐的劍氣,穿過楓實的耳朵,但他沒有躲,只是淡淡然閉上眼睛。劍快要落到頭上時,公主停止住了。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淡定,所謂的大將風範應是如此。
公主收起劍地下頭,白皙的臉忽然如同皇宮裡盛開的海棠花一般濃烈紅潤!再認真看他時,他已經走遠。但她不急,因為她知道,她喜歡的東西她一定會得到。
公主打探到那個少年 知道是哥哥的陪讀便日日守候在哥哥的書房裡,期盼他的到來。他來時,便假裝認真看女戒,卻裝作不經意之間偷看他一眼。有時太師問他論語,他答不出來,公主便偷偷小聲給他提示;他完成不了太師佈置的任務被留下來了,公主就去求皇上讓他回去……
窗外的海棠花還在開,更加濃烈,更加熾熱。
他也知道公主的小心思,但他知道以他的福分是不會娶到公主的,況且他也有他的意中人,儘管她是街邊賣豆腐人家的女兒。
小女子的心思總是很容易被發現,她覺得發現了也沒什麼,大大方方的繡了繡有海棠花的荷包,因為她打聽到他喜歡海棠花。
送荷包的那天,公主發現他腰間的繡有綠竹的荷包,難道他有意中人了?但公主還是鼓足了勇氣,將荷包遞給他,嘟著嘴:“那,這是本公主給你的荷包!”
只見楓實向公主行了個禮:“公主如此大禮溫某受之有愧。且溫某已有意中人,恐怕不能受公主之物。”公主不信,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想要得要的,就可以唾手可得!她還在努力,每天在哥哥的書房等候著他,但不知為何,他不再來了,聽說是與哥哥一起到建安治理水災。
宮裡的海棠花花期快到了,有的已凋落,有的依舊佇立在枝頭不肯落去。
公主病倒了,高燒好幾天都沒退。
再過幾天,宮裡的人病倒一大片,跟公主一樣的狀況,有的因為得不到醫治痛苦的死去了。
公主奄奄一息,開始出現幻覺,她看見她最愛的楓實哥哥來看她,而且會跟她成親,然而有時候也會有清醒的時候,楓實哥哥還在建安。
她在床榻上隱隱約約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那女孩的聲音如同冬天的蜂蜜,她的聲音竟如此好聽,只聽她說可以治好公主的病,需要用血要做藥引……公主還是熬過了那個冷冬,過不了幾日她已經能下床走路。只是那個女孩已出宮了,公主想要報答也報答不了了。
又過了幾個月,宮裡的海棠花又開了,開得比往年還要明豔,濃烈。公主記得她病倒床榻時聽見那個女孩說她很喜歡海棠花,並不是因為海棠花的濃烈明豔,而是喜歡它身上矜持,自重,謙讓的品格,做人也應當如此。公主看著這滿皇宮的海棠花,要是她能看見該多好。
海棠花正值花期,楓實和哥哥回來了。哥哥長高了,楓實還是沒有變,依舊是初見時的模樣,他的腰間還是佩戴著那個秀竹荷包。
……
欲知後事如何請私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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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難道還比不上這個賤人嗎?”白采薇這話說的很平靜,但卻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狠毒和嫉妒。她是公主,接受著最好的教育,連情緒都掌控不好,怎麼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活下來。
“公主,已經準備好了。”鈴兒輕生提醒道。
“呵,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平靜無波的聲音在大殿裡迴盪著。
“白采薇!”摩星嶺憤怒的聲音讓采薇身軀一顫。
“駙馬……”鈴兒怯怯的行禮。“滾!”摩星嶺吼道。鈴兒的身子晃盪著,彷彿隨時會被嚇倒在地,但一直死死撐著。“下去吧,我跟駙馬有事要談。”采薇淡淡的吩咐道。
“白采薇,我真是小瞧你了,我不是答應你留下來了嗎?”摩星嶺的雙眼充血,顯然要是白采薇在說錯一句話,就算是公主,他也敢動手。
“怎麼了?是黎兒出事了嗎?”采薇關切的問道。但神情沒有絲毫擔心。
“別逼我!”
“你要傷了,莫黎……我可不知道我手下的人會怎樣對她。”
白采薇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讓摩星嶺徹底失去了耐心,平日裡的沉穩和心計都失去了任何作用。等她反應過來時,白采薇已經死了,被他親手掐死的。
“公主!”鈴兒驚呼的聲音讓摩星嶺平靜下來。看著安詳的白采薇,不知道為什麼,心頭澀澀的。
“駙馬,公主說過,無論你對她做了什麼,哪怕要了她的命,也毫無怨言,就當還了那條命了!”“天也快亮了,你該走了!”鈴兒的話可謂毫不客氣,但摩星嶺也不在乎了,他想的是,終於可以逃離這裡了,逃離這個惡毒的女人,和他的黎兒永遠的在一起。
“薇兒,這就是你用盡一生守護的人嗎?也不過如此。”一身白衣的男子調笑著懷裡同樣白衣的女子。腳下是沒了光彩的摩星嶺和莫黎
“要你管,我這不是練級嗎?等級不夠,怎麼和你並肩攜手啊?”聽聲音竟是早該死去的白采薇。
“怎麼處理?”男子冷漠的說道,眼裡湧現出淡淡殺意。
“殺了吧,看著心煩。”
手氣,劍落。劍尖和地上的石子磨出點點火花,摩星嶺的汗毛在劍鋒的刺激下豎起。“嘖,沒意思,就當為我們未來的孩子積德了,也省的髒了我的劍。”
白采薇已經走的有些遠了,“哎,薇兒,等等我!”
“啊?謝的話,嘴上說了可不管事啊。”古鯪壞笑道。
“鯪!”采薇神情嚴肅的看向古鯪。
“怎麼了?”古鯪緊張的看著采薇。
“你說你當我婢女伺候我的時候那麼乖,現在怎麼這麼流氓?”
“流氓?哪裡流氓了?你想什麼呢?”
“你……”話還沒說完古鯪涼薄的唇已經印下。
薄薄的餘輝將兩人悄悄包裹,撒下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