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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粵語是古漢語,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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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苓通

    說實話,不懂,也就覺不到好聽。網上號稱上古中古音的詩歌也聽過,一樣這感覺。韻是押上了,但平仄不只是有入聲就完了,據說粵方言有九種聲調,難道除了平聲其他八種全是仄?

  • 2 # 智者二0二一

    個人覺得回答這個問題時,應拋開有關歷史的爭議,迴歸主題。

    粵語作為華南地區一種強勢的方言,粵語白話更是廣府人的母語。用粵語朗讀唐詩自然有佢一定的侷限性及其持點。在我看來粵語的詞句語氣表達能力性強,暢爽精幹簡練,神情幽默鬼馬搞笑,這就是人們常講的《盞鬼粵語》。

    用粵語朗讀唐詩的聲音更具韻律韻味,用粵語唱歌的聲音更吸引更好聽,不但粵人喜歡,而且不少北方人也喜歡。當然,萬事也不是絕對的,當一個北方人,一個不懂得粵語的人,面對此情用"對牛彈琴"這句話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 3 # 卸下偽裝很難嗎

    粵語有6聲,加3個閉口音總共9聲,聲樂有1一7個音階,粵語每一個字就是一個音階,所以唐詩宋詞用粵語念確實更具韻味。就象鍵盤,9個音的鍵盤肯定比4個音的鍵盤彈出的音樂更好聽啦。

  • 4 # 出思

    那是你的感覺而已,我就不覺得粵語好聽,很多人思維漏洞百出,說話就不著調,告訴你正確的表述:”為什麼有人覺得粵語讀唐詩那麼好聽?”

  • 5 # qmini

    粵語和壯語,越南語都是百越族系。百越地區很難被中國話同化。你看英國一般殖民一百多年的地方,都會講英語。越南殖民兩千年,也不會漢語。太可惜。

  • 6 # 一任平生

    粵語有九聲,而且天然合律。普通話就不是這樣。如若不信,試用普通話來唱一首粵語歌曲,便覺得處處不順。這也就是粵語讀唐詩好聽的原因。

  • 7 # 社坡光哥樂隊

    粵語好聽主要有三個原因。一是粵語的調多。普通話是四個調,粵語有九個調。至於這九個調怎麼說,可以學一下用粵語數數,三九四零五二七八十,這九個數剛好是粵語的九個調。粵語九個調裡面除了第一聲和第二聲和普通話一樣外,其他七個調都是普通話裡沒有的。這九個調從最高調到最低調皆有,所以聽起來起伏不定,抑揚頓挫,層次感非常明顯。粵語本身的音調就像一段旋律,當它在譜上一段旋律契合的曲子,自然很好聽。調多還有一個作用是減少同音字,普通話有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同音字太多。小學時候從拼音學起的普通話,聲母有23個,韻母24個,調4個,理論上來說可以有23x 24 x 4 = 2208個發音。而粵語聲母19個(比普通話少了四個翹舌),韻母53個,調9個,理論上可以有19 x 53 x 9 =9063個發音。從這個數字可以看出,粵語的發音豐富程度要遠遠大過普通話。據說是語言大師趙元任先生所寫的神文《季姬擊雞記》,普通話讀是ji ji ji ji ji,粵語讀是gwai gei gik gai gei。再比如這八個字,事,室,市,世,適,試,噬,式,普通話是同一個讀音,但粵語是八個互不相同的讀音。粵語裡很多韻母都是普通話沒有的,比如《浮誇》高潮之前的部分,全為“oi”韻,《偏偏喜歡你》基本全為“eoi”韻。第二個原因,我覺得是因為粵語沒有降調,降調就是類似於普通話第四聲。我查過全國一些主要方言的音調,粵語是唯一一個沒有降調的方言,它九個調都是比較平的調。降調給人的感覺是語氣比較重。武漢話聽起來不夠友好,一個原因就是降聲太重。但在閩南,漳州人調重,泉州人調平,漳州人說泉州人講話不好聽,還是我們好聽,有力度。等我遮蔽了那些漳州朋友後,我就來反駁這個問題。三我認為是最重要的一點,粵語保留了入聲。入聲在今天聽起來很陌生,那是因為在普通話和北方方言裡,入聲已經完全消失了(除了山西、河南一帶的晉語,據稱和客家話非常相近)。但是在所有的南方方言裡,入聲基本都保留了下來。入聲就是那種發音很短促、以爆破音結尾的音。比如“十”這個字,粵語讀sap2(數字是調值,12345相當於do re mi fa so),閩南話讀zap2,p的音不爆破,但有讀p的嘴型,阻礙住氣流。這和英語裡失爆讀法很像,比如september這個詞,讀的時候不會把sep的p這個音發出來,但明顯會有p的閉合嘴型來阻住氣流,因而使得sep這個音節很短促。再比如sit down,你發音再標準也讀不出sit的t這個音,但是一定會有發t的嘴型,t這個音阻礙住氣流,使得sit這個音非常短促。這個詞組裡的sit的發音,和粵語“舌、薛、竊”字讀音一樣。日語的促音,還有很多日語漢字的音讀,也是受漢語入聲影響。比如學校,日語讀gakkou,中間有個促音,和入聲一模一樣。單論“學”這個字,粵語讀hok,日語讀gaku,因為學這個字是個入聲字,韻尾為k,日本人沒法讀這個不發音的k,所以就乾脆把不發音的k變成ku,讀作一個確定的音節。再比如“石”,粵語讀sek,日語讀seki,也是同理。絕大部分入聲字在日語裡的音讀都是如此,六、七、力、雪、室、畜,不勝列舉。所以說語言是相通的。pk 就是粵語裡的三個入聲韻尾,也是古漢語裡的三個入聲韻尾。入聲是漢語的偉大發明,它最大的兩個作用,一個是可以減少同音字,一個是豐富情感。入聲字短促、鏗鏘有力、帶有節奏感的發音特點,就已經決定了它可以有豐富情感的效果。最大的體現是在詩詞裡,今天很多詩詞用普通話讀起來已經沒有韻味了,豪放的如岳飛的《滿江紅》,婉約的如柳永的《雨霖鈴》,它們都是入聲韻。白居易寫《長恨歌》《琵琶行》,每到傷感處皆改用入聲韻。這些入聲韻詩詞普通話讀來平淡無奇,但用粵語讀就很有味道。我覺得最明顯的一個例子是曹植的《七步詩》,語文課裡學過這首詩,當時讀起來覺得不押韻。“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汁、泣、急,有一個字出韻,而且感情聽來比較平淡。但如果用粵語來讀,汁、泣、急分別讀zap5、jap5、gap5,而且三個都是最高調,讀來鏗鏘有力,沉鬱悲壯。被親哥逼成那樣,要是我我也肯定用入聲韻來寫,別說曹植了。用粵語讀這些入聲韻詩詞的時候會明顯覺得,那種傾注在韻腳上的激昂或淒涼,普通話是永遠讀不出來的。而且很多非入聲韻的詩詞也是如此。小時候語文課裡學詩詞,發現好多詩詞讀起來不押韻,我當時並不知道原因,以為古人就是這麼寫的,現在終於知道這是語音變化的原因,很多普通話不押韻的詩詞,粵語和閩南話讀起來就很押韻。這個可以舉的例子太多,比較著名的,杜甫的《春望》,“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深、心、金、簪,這詩總共就四句,就出現了三個韻。而這首詩如果用粵語讀就非常押韻,四個字分別讀sam、sam、gam、zam。這是因為普通話在形成過程中不僅消失了入聲,還消失了一些韻尾,比如-m,全部歸於-n了。心字粵語讀“sam55”,閩南語讀“xim33”,普通話裡就成“xin55”了。現在普通話裡的“搞定”一詞就來源於粵語,原詞是“搞掂 gaau35 dim22”,但因為普通話裡已無-m的韻尾,所以只能譯成相近的定字。因為讀音相近,填詞人如林夕、黃偉文的一些詞作有時也會把-m、-n當做一個韻,畢竟音樂詞作沒有古人寫詩詞要求那麼嚴格。這就是上面說的普通話只有24個韻母,而粵語卻有53個韻母的一個重要原因。而閩南語的發音就更寫意了,廈門話有87個韻母。粵語的好聽不僅因為它的語音語調,還因為它的古老。說到粵語的古老,好多人會覺得奇怪,因為在印象裡,粵語是廣東人和港澳人說的話,時髦洋氣高大上,怎麼會古老呢。這是因為歷史上中國北方總是受到外族入侵,中原人民就不斷地南遷避亂,一次次的南遷之下,中原人民就把自己的語言帶到了南方,這些語言又和南方本地土語融合,慢慢形成了今天的各種南方方言。唐朝大詩人張籍遊過溫州之後寫詩說:“北人避胡多在南,南人至今能晉語。”所以今天南方的粵語、閩南話、客家話、吳語、徽語,它們都保留了很多古漢語的成分。宋朝的官方字典《廣韻》,是以當時的開封話為標準音所寫,現在用普通話已經對不上了,而用粵語可以對應絕大部分。最能反應粵語的古老是那些古色古香的用詞,吃叫食,喝叫飲,走叫行,跑叫走,像叫似,也叫亦,穿叫著,脫叫除,衣服叫衫,臉叫面,脖子叫頸,討厭叫憎,警察叫差人,錢的單位是文。這些都是文言文啊。粵語口語裡還有很多常用的字詞都非常古老,隨便舉幾個例子。“的”這個最常用的助詞,粵語裡讀作“忌ge33”,出自《詩經》:“叔善射忌,又良御忌。”這詩的意思是,大叔是很善於射箭的,也很精於駕車的。忌就是的。但這個字一般會寫成“嘅”,實際上“忌”才是正字。他叫“渠keoi35”,這個字在唐宋詩裡用的很多,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一般寫作“佢”,正字為“渠”。看叫做“睇tai35”,《說文解字》:“睇,目小袤視也。”睇就是近距離的目視。想叫做“諗 nam35”,出自《詩經·小雅》:“豈不懷歸?是用作歌,將母來諗。”這詩是個工作很忙的公務員所寫,他說我難道不想回家嗎,我每天忙得脫不開身啊,唉我就作首兒歌,用它來想念我家裡的母親吧。給叫做“畀 bei35”,出自《詩經·鄘風》:“彼姝者子,何以畀之?”那個漂亮的妹子,我給她什麼好呢?這個也是我一直在考慮的問題。一般寫成“俾”,正字為“畀”。站叫做“企 kei35”,《漢書·高帝紀》:“吏卒皆山東之人,日夜企而望歸。”累叫做“攰 gui22”,《三國志》:“弊攰之民,儻有水旱,百萬之眾,不為國用。”腿叫“髀bei35”,這段古文好黃,不要細看。《戰國策》:“先王以其髀加妾之身,妾困不疲也,盡置其身妄之上,而妾弗重也,何也?”選擇叫“揀gaan35”,《三國志·袁紹傳》:“博愛容眾,無所揀擇。”這話是說袁紹胸懷博大,賓客來訪都能容下,不擇人而交。聊天叫“謦欬 king55 gaai35”,《莊子·徐無鬼》:“昆弟親戚之謦欬。”一般寫成“傾偈”,可能與佛教有關,因為佛門中經常傾吐佛偈,正字為“謦欬”。旁邊叫“隔籬gaak2 lei11”,蘇東坡《浣溪沙》:“麻葉層層菻葉光,誰家煮繭一村香。隔籬嬌語絡絲娘。”吃火鍋叫“打邊爐 da35 bin55 lou11”,元代詩人呂誠《來鶴亭集》:“十月暖寒開小閣,張燈團坐打邊爐。”

  • 8 # 十八子哥醉三郎

    錯!也不好聽。大唐盛世在陝西(長安)定都幾百年,用陝西地方方言朗讀,不但好聽,也能讀出真味!其它地方語及普通活都讀不出原詩意境味道!

  • 9 # 展現姿彩生活

    粵語實在就是白話,講究平仄,這就好聽…好象《上海灘》那首歌(詞);好象毛澤東寫那首解放軍.渡長江解放南京那首…好象李後主李煜寫的那首:…月上西摟…等等

  • 10 # 無風即風

    http://video.weibo.com/show?fid=1034:30e074466adb1a004008d6410ab84fb9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這是一首典型例子,因為該詩的每一句的最後一個字(絕、滅、翁、雪)在唐詩宋詞裡都是“入聲”,而“入聲”是今天普通話與大多數北方官話中已經消失的發聲技巧,但粵語裡則保留了有,因此,首先就肯定了粵語讀古詩的一大優勢就是入聲。

    同時,由於普通話裡太多字的讀音與古代不同,存在大量轉音發生,因此也導致了讀古詩詞時完全無法著調,如“雪”字在普通話裡是第三聲/第四聲,這在詩詞裡是“仄聲”,但是,我們都知道,不管什麼格式的詩詞,詩的結尾字是不允許出現“仄”聲的——那麼,也就是說普通話念《江雪》最後一句是出韻,這在古代是會被人批判的。

    但在粵語裡“雪”字則是平聲(第二聲),那就符合韻律了。

    既然說到古詩的“韻律”,那就先講點入門小常識,以解釋清楚為何粵語念唐詩宋詞比普通話好,“格律”是個很複雜的東西,在此就不展開講了,但我們都知道自唐宋後,尤其是宋代起,詩詞是要嚴格講究格律的,如古詩“三要素”:押韻、平仄、對仗—— 一個都不能少,否則就詩不成詩。

    這其中,對讀音與聽覺產生最大影響的就是“平仄”了。

    比如說“仄起首句入韻”(五絕)的格式是:

    仄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 仄仄仄平平

    七絕平起首句入韻:

    平平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仄仄平平

    無論哪種格式,都必須講“平仄”,而由於古漢語的發音不止我們今天的四聲調,即“陽平-陰平-上聲-去聲”(對應的聲調就是拼音裡的一、二、三、四聲)。

    那麼,也就是說格律裡的“平仄”可不是簡單地等於“一二聲”或“一三聲”,抑或是“二四聲”與“一四聲”懂嗎?

    明白我意思了嗎?

    那麼古漢語又有幾聲幾調了?

    這個沒法一概而論,因為古漢語分上古漢語(周秦漢),中古漢語(晉隋唐宋)、近古漢語(元明清),每一個朝代的官話都有不同,而且每隔一個世代,差別又非常大,比如漢朝的樂府詩我們今天就很少能讀通順的。

    所以,還是得聚焦在唐宋漢語上,一者它與今天的漢語有相近之處,是今音之根;二者我們今天學習的古詩詞基本都是來自唐宋。

    唐宋的漢語究竟又有幾聲幾調?

    這個暫無定論,目前籠統的統計是,以“平上去入”四聲為基礎,其中每個聲調元母又分幾個陰、陽調,已無可考據。但是可以肯定很多,比普通話多N倍,比粵語也多。

    另外,唐宋漢語還有尖音、團音、濁音等特殊發聲技巧運用在四聲調中,因此,唐宋漢語的變化可謂無窮大。下舉2例:

    1、《送靈澈上人》/劉長卿蒼蒼竹林寺,杳杳鐘聲晚。荷笠帶斜陽,青山獨歸遠。

    其中,“荷”念hè而不念hé,因為它在此處作動詞,配“帶”,表示託或揹著斜陽。

    2、《望廬山瀑布》/李白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其中,“看”念kān,作助氣詞,不念第四聲。

    從以上兩個例子可以看出,由於古漢語的格律十分複雜且多樣性,因此,我們無法完全復原它的聲調。

    但是,粵語今天仍然在廣東人中使用,因此我們可以得出準確答案,看下圖:

    很明顯,粵語讀古詩好聽的原因就是取決於聲調,“九聲六調”是指有6個平、上、去聲,3個入聲——比普通話多出5個聲、2個音調(也比全國任何一門漢語方言都要多),這是數量上的優勢,這首先就決定了它在讀唐詩時的平仄表現絕對是秒殺普通話的,起碼音的高低就已經讓普通話望塵莫及了。

    下面是本人朗讀“九聲六調”的影片,大家感受下:

    http://video.weibo.com/show?fid=1034:f0723db3115a08381f299d080bcc6a79

    在粵語裡,“分粉訓焚奮份忽發佛”9個字全部都是同一個聲母(F),而且都不同聲調,而普通話則無論哪個字,撐死頂多就是4個聲調能在同一個聲母裡。

    怎麼比?

    沒法比!

    韻律的優勝最直接的聽覺感官反應就是情感更豐富,抑揚頓挫、淺吟輕唱的表現更明顯,這些,普通話是做不到的。

    所以,粵語讀唐詩宋詩是那麼的好聽,這是不爭事實。

    但是,我必須要再強調2點:

    (一)粵語也無法讀好宋詞

    正如我前面引用的兩首唐詩《送靈澈上人》與《望廬山瀑布》裡的變音詞一樣,由於唐宋漢語存在因名、動、形、數、代等詞類不同而導致發音不同的用法,所以格律更加複雜的宋詞裡,粵語的“九聲六調”也無法滿足韻律的需求,不信的可以試試——本人是廣東人,粵語流利、標準,我平時經常念,但是結果十分令人失望,用今音讀宋詞無論如何都讀不出滿意的韻味。

    (二)粵語的押韻比不上普通話

    雖然在平仄方面粵語完爆普通話,但是在押韻方面,普通話卻能勝過粵語,原因就是因為粵語並不是唐宋漢語,只能說它保留了很多來自唐宋漢語的發聲技巧,在唐時人們仍然形容粵語是“鳥語”,要到南宋時才有朱熹言之的“廣中之音最正”。

    “廣中”,為今廣東肇慶與封開一帶(此處的“廣”是指兩廣,並非是指廣東),也就是說,現代粵語最早形成的時期都要追溯到宋朝的中、晚期——毋庸置喙,顯系因宋室南渡後大量中原人士將宋朝官話或北方通用官話帶入了廣東,“九聲六調”就是來源於此時期。

    但是,這並不代表粵語就是宋朝官話,因為今肇慶與封開的土白話(也是粵語的一種)與廣州的粵語正音相差比較大,肇慶話與封開話明顯要比廣州話土裡土氣得多。

    因此,肇慶、封開的“土白話”當比廣州話出現得更早,也所以為什麼粵語的押韻不夠普通話多,就不難想象了。

    因為它是近代才定型的方言,所以,粵語的書面語之標準讀音的統一出現得很遲,如果不是孫中山等南方近代革命家來自廣東,那麼粵語的書面語讀音則可能更遲才出現。

    自南宋以降,北方官話與粵省方言的結合逐漸融合發展,形成了以“九聲六調”之唐宋古韻+“肇慶封開土白話”(方言)構成的方言語言,就是今天的粵語。

    這個過程中及之後,一些文人墨客不斷的改造和創造粵語的音韻,終於使得它能夠登上“大雅之堂”——就是說能在正式場合使用了。

    但是,一畢竟不是官方帶動,規模上就沒法普及,且又沒有用於學習教育;二由於唐詩宋詞的創作都是源自北方官話,因此這些詩詞在創作時本身沒有考慮除官話外的任何語言,自然也不包括粵語。但是,唐宋之後的各朝代又仍然在學習唐詩宋詞,因此,即使元明清的官話已經不同於唐宋,可是他們仍然在學習當中將官話改成適合吟誦詩詞的語言語調。

    所以,這就造成了今天用普通話去讀唐詩宋詩(不是宋詞,宋詞無論用什麼語言/方言讀,都不好聽)的平仄韻律不好,但又在詞韻方面頗押韻腳的矛盾現象。

    而粵語,則剛好相反:韻律一級棒,押韻卻一般般。

    由於韻律的決定,粵語不但讀古詩好聽,而且說話也比普通話好聽,事實上,粵語歌曲的確被許多人認為非常好聽,而且情感表達更細膩豐富——當然,你也可以說我是“愛屋及烏”,下面為本人錄製的一段說話影片,自行感受吧~

    http://card.weibo.com/video/h5/detail?object_id=2017607:7554199802bcf7cf7f3edb39aa5beac5

    好了,學到了嗎?

  • 11 # 是個煙鬼

    粵語世界出名功於香港,功於英國佬殖民,也功於早期廣州有全廣東省電視播放權!得利於早期香港影視文化傳媒先進,得助於海外唐人街大量豬仔後代。風光於六十至九十年代,佔盡天時地利,因為大陸處於非常時期。

    粵語小眾語也,作為廣州廣府語言,東止步汕頭,別說福建了,北不敢登河源山,西渡不過江門,絕聲於陽江,竟敢指染漢人正統!

    幾千年不出帝相,為何?其語難聽其意難明,不要提孫中山,投機者也!

    隨著普通話的推廣和普及,天下大勢之下香港人你不學也得學!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如果說宇宙沒有形狀,物質是運動的現象,大家能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