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今年大三,21歲了,但是自己還完全沒有賺錢的能力,看到身邊的同學朋友靠著手摸假期出去打工,實習給自己賺取零花錢真的讓我好羨慕,每次伸手和爸媽要生活費的時候都覺得很不好意思,特別是突然想出去旅遊的時候,就更內疚了,這樣的心理正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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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百變電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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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米蘭-生命之輕
其實各有各的活法,有人更喜歡自己用自己賺的錢。但有時候並不是你想賺就能賺到錢的。很多大學生就是存在這樣的想法,騙子看準了這種心態,大學生很容易就上當受騙了。其實不用感到愧疚,以後會賺到更多的錢,不用在意這些,慢慢來,大學也就四年,賺錢還有更長的路。現在有機會就好好享受,上了班結了婚就沒有時間了。
求贊!!!
其實我非常能理解你的感受。在我自己給ONE寫稿之前,是完全沒有掙過一分錢的。記得我的第一筆稿費是在文章發表後隔了兩個月才打過來的,而且我還在編輯的要求下特意跑去辦了一張指定銀行的新銀行卡。
等待稿費的那段時間裡,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熱戀中的少女,每天懷著一種檢視信箱裡有沒有情郎投遞來的情書般的心情檢查自己的銀行卡餘額。
說實話,那真的不是一筆很豐渥的財富,甚至可以說有點微薄。但拿到錢的那一刻還是很開心,像突然放飛了一樹小鳥那樣的開心。
我想那筆錢對我而言的意義並不是在於它能用來買多少支口紅或多少件衣服,而是它讓我第一次品嚐到了”長大“的滋味,並且,它以一種非常奢侈又不負責任的姿態為我構築了一副令人嚮往的蜃景——“經濟獨立”。
你們知道這四個字對於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來說有多致命的誘惑力嗎?
經濟獨立很大程度就意味著自由,意味著獨立,還在某種程度上意味著自我實現的達成。
這就是我想說的:當我們開始為花父母錢感到愧疚的時候,這樣的愧疚感可能會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預示著你的“自我意識”開始覺醒,你開始想要變成一個不依附他人便能生存的獨立個體了,而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啃老族”。
但是,我說的是“可能”是一件好事,而不是“絕對”。在克萊因精神分析理論中有兩種“愧疚感”,一種叫“自虐式愧疚”,另一種叫“修復性愧疚”。前者止步於“愧疚”,覺得用“愧疚感”來折磨了自己之後,自己已經完成了某種意義上“彌補”。而後者會在“愧疚感”的驅使下做出一些實際行動來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彌補。
所以啊,我們首要要明確自己的愧疚感,並且學會為為自己的“愧疚感”買單。並不是整天叨叨,“我花父母錢我好難過。”話說完了,情緒也得到了舒緩,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真是個懂事的孩子!”然後就可以繼續心安理得花父母錢了。
那麼,該怎麼為這份愧疚感買單呢?
我覺得這裡面涉及了三個命題:花多少,怎麼花,以及瞭解父母怎麼想。
花多少自然是要在自己家庭經濟能力的承受範圍之內。出國後見過一些自己沒有任何賺錢能力卻掏空家底出來留學的人,有誇張的甚至是逼迫爸媽賣了房。
可能有些人會說,留學是投資,這樣做也情有可原。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什麼叫投資?投資是在自己手頭有閒錢富餘時,進行的一種理財行為。那些砸鍋賣鐵強行留學的,不叫投資,叫壓上身家性命的豪賭。
怎麼花,這又是一個複雜的命題。我見過很多二代,天天泡吧開趴,過著一種十八線都市偶像劇般的生活,那是真的俗世沉浮,紙醉金迷。對於這樣的人,我是沒有什麼可以指摘的,畢竟他們有著優渥的家庭條件,揮置不光的財富,還有支援他們這樣生活的父母,更何況,或許他們也從中得到了很好地“生活體驗”了呢。
我不鄙棄這樣的二代,但我更加欣賞另外一種人。我在這裡認識一個女孩,從小在福建的農村長大,長到上學的年紀,跟著父母舉家移民加拿大,後來就一直生活在國外。
她是我見過最努力認真的人,常年保持兩點睡七點起的作息;也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在世界排名第一的設計學院上學,永遠都是第一名。我見過她的簡歷,厚厚一沓獲獎經歷,厚厚一沓實習經歷,真的是頗為震驚。她更是我見過最有教養最低調的人,永遠穿著HM的基本款,出去玩也跟我們吃一樣的路邊攤,住一樣的青旅。
最最重要的是,她是我見過最有錢的人,是那種我在認識她之前都無法想象的有錢。
我曾問過她,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這麼節省,為什麼不去過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她說了一句我至今都難以忘懷的話,她說,“我現在花的是父母的錢,那種生活對我而言太容易了,太容易了你知道嗎?我輕輕鬆鬆就能過上那種揮金如土的生活,但是卻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過著我現在這樣窮苦的生活。”
真的,我不會去指摘那些揮霍的二代,但我會因為像她這樣的人的存在而感到欣慰。
講到底,其實你只要做到了兩點,就不需要對花父母錢這件事感到愧疚:一是在父母承受範圍之內有節制地花,二是你確信自己所花出去的每一份都是值得的,都是對你有意義的。當然其中的價值尺度在你,不管你是二代,還是那個女孩,你要是覺得值了,那便是值了。
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是,不要讓這份愧疚感傷害到你和父母之前的感情。
在我讀大三的時候,曾經有段時間出去實習過。那段時間真的是非常辛苦,我也曾在《我和趙四喜的少女時代》裡寫過。每天都兢兢業業扮演著被壓榨的勞動力,拿著微薄的工資,受著數不清的委屈,有次實在是又累又傷心,忍不住在給爸爸媽媽打電話時哭出來,電話那頭的媽媽絲毫沒有責備我的沒用,反而很認真地跟我說,“你就好好地安心讀書,小孩子掙什麼錢嘛,媽媽爸爸養你啊。”
其實父母對我們都沒有多大的指望的,就像龍應臺在《親愛的安德烈》裡說的,”我擔心的不是你職業的貴賤、金錢的多寡、地位的高低,而是,你的工作能給你多少自由。“他們並不在乎我們能掙多少錢,能多快獨立,他們在乎的是我們能多自由快樂,能過得多好。
如果天天想著自己花了爸爸媽媽多少多少錢,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還清”,甚至為了掙錢疏遠冷落了父母。那我真的只能說,“還不清的”。
我們真的是“還不清”的,但還好,互相有些虧欠才是愛裡面最真實的模樣。
我們應該要體恤父母的艱辛,但更要學會為他們的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