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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梓的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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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張先生在1992
王小波的文字魅力在於,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罵你一句,而且你還不會覺得委屈,覺得他罵的對,還想讓他多罵幾句。
我認為,王小波先生是第一個使我產生了“如果這個人還活著,真想和他聊一聊”這種念頭的人。我稱他先生這也是不對的,如果有可能在他生前相識,我或許要喊他一聲王哥。
喬布斯說要用生命換蘇格拉底的一下午,他如今死了,不知道有沒有見到那位老先生。但我寧可多活一會兒。別說是希臘的老先哲了,如今在世的諸位專家名流,我寧可少活一會也不想和他們在某個輕鬆怡然的午後聊天。因為聊天自然是天南地北無所不談,是胡吹海扯,是開玩笑,是好朋友還要互相打趣挖苦,這種時候,任何所謂探討和辯論挑錯都大煞風景,所以王哥才要出場,王哥真是何等重要!
周國平說他是有趣的人,這句話快被用爛了。但當你確實走入他的文字時,除了有趣竟也想不出別的字眼。
這種有趣既不是耍小聰明的文字遊戲,也不是玩世不恭的調侃,而是一種因為世界的存在而快樂。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即使火燒眉毛了,還能被牆角上竄下跳的老鼠逗的哈哈直笑。他們很善於在這個單調的生活裡找樂子,利用無與倫比的想象,常逗笑自己。這種胸懷和氣度是令人敬佩,而這種人也常是討人喜歡的,他們足夠擔起有趣二字。
丟了王哥的書有好幾年了。大言不慚的說 ,我也是有趣的人中一個。王哥是有趣的人,我比不上他,那我就算半個有趣的人吧。我常寫一些小文。而我一向喜歡王哥的風格,這不僅是喜歡,而是在我讀他的書前就已經這麼寫了,看到他的文章後不免慚愧萬分。這些文都是生活的觀感,語言風趣活潑,而且朗朗上口,極有韻律感。
我想這是天生的,我雖然沒有刻意學過韻律,語文也說不上好,但文章常常情不自禁就有了韻律感,極好讀。王哥寫作更是如此,我很難與之相比,長短句,各類詞,都恰如其分。你從不需要回過頭來把各種字拆開揉碎,就能很快了解了其中意思,又很容易記住,這真是很難得。
但看我如今所寫,佶屈聱牙不說,很多語句故意寫長、寫難,又極愛一些浮華混亂的修辭,專用西方不常見的意象,想一句話,常常琢磨半天。對於某些情感,有過度放大,難逃矯情。文章常常由各種修辭典故以及虛幻做作的心理描寫堆砌,我也不記的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漸漸讀不下自己的文章了。
就想博爾赫斯的小說《鏡子與面具》裡第二次覲見國王的詩人,作一些自欺欺人,誰也看不懂讀不出的詩句。今天又讀王哥文章,慚愧非常。我敢在這裡稱他王哥 也是因為他已去世,倘若他還健在,我斷不敢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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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迷樓
儘管在王小波去世之前我就在《三聯生活週刊》和《南方週末》上讀過他的多篇文章,但是拿到他去世後出版的第一本書《我的精神家園》後,我還是一氣讀完,驚為異數!
平心而論。王小波在去世前,名氣不是很大,雖然發表過幾篇小說,但經常遭到退稿。他的最有影響的小說《黃金時代》被包裝成黃色小說,據說是責任編輯趁華夏出版社的領匯出差期間簽發的。當然,這襯托出領導的無趣,《黃金時代》幾乎可以說是王小波最具有創造力、語感最好的小說,但它遲遲不能問世也與大環境有關。
據《十月》前編輯李靜介紹,她在王小波生前編過多篇他的中篇小說,大多未透過終審。有一次,王小波把一個長篇按照要求刪成中篇,但最終也沒有發表。
所以,王小波生前只在華夏出版出版過小說集《黃金時代》、在北嶽文藝出版社出版過《思維的樂趣》(這本幾乎沒人見過)、與李銀河合著的《他們的世界——探訪男同性戀群落》這三本書。他的爆得大名的“時代三部曲”是在他死後才問世的,可惜他最看重自己的小說,自己卻沒有看到。
應該說,王小波的雜文寫得深刻、有趣,深得蕭伯納、卡爾維諾的真傳;但他成就最大的,還是他的小說。王小波死後,他的全集出了多個版本,這10卷裡,雜文佔2本,書信佔1本,其他7卷都是長篇、中篇、短篇小說。如果說王小波死後的影響,我們可以舉個例子,就是湧現出一批以模仿他風格為主的“王小波門下走狗”群體,並且已經出版過4本小說集。
回到你的問題“王小波如果沒死,還能像今天一樣出名一樣火嗎”?我的結論是,王小波能不能火,跟他死不死關係不大,跟他的作品能不能出版關係很大。如果到現在他的作品仍不能出版,那他必然不會火;如果他的作品如期出版,王小波如果活著,照樣會火,而且,沒準王小波會寫出更棒的作品,影響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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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eo看職場
我認為不會,王小波的文風是獨特的,他活著的時候也嘗試過走進文學界,但是所謂的文學界並不願意接納他。王小波曾經透過好朋友將一篇小說帶給了一個新聞編輯,編輯非常喜歡他的文章,感慨從來沒有讀過這麼好的文章,但是小說因獨特的描寫卻很難發表。因此我說王小波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作家,如果他還活著,也許他的才能很難被社會發現。《白銀時代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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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蔡駿
突然去世之前,王小波在《南方週末》、《三聯生活週刊》等雜誌報刊上寫作雜文,因文風幽默、見解獨到,已經累積不少的讀者。在文化圈也有不錯的名氣。
另外,王小波的小說,在1991年和1995年憑藉著《黃金時代》和《未來世界》獲得臺灣《聯合報》的中篇文學獎。在王小波生前,他的小說已經在內地、香港和臺灣出版。一個段子氏的故事,《黃金時代》在香港出版的時候,曾被出版社改名為《王二風流史》。
除了寫作之外,王小波還是一名出色的程式設計師。讀過他雜文的人,應該清楚,他曾自己編寫中文輸入法程式在電腦上寫小說,在人民大學教書的時候,也是自己編寫統計程式。這個可厲害了,如果他沒有在1997年離世,在另外一條時空線裡,可能會成為網際網路大神。
感謝王小波給中文世界帶來眾多卓越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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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在下千城
我覺得這個問題非常適合用開心麻花的一個小品來回答,有非常精彩的一個小品《呂先生》,15分鐘長,自行百度搜索看看我保證你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我先說下小品的故事,在說王小波的問題,因為二者相通的。
小品的故事很簡單,呂先生喜歡畫驢,畫的絕對是一絕,但就是賣不出去,5兩銀子一斤。而當他弟弟說呂先生死了以後,他畫的驢500兩一幅。
所以,小品的核心思想就是:難道只有呂先生死了,他的畫才值錢嗎?同樣,難道只有王小波死了,他才會像今天這麼火嗎?這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1、可以確定,王小波的死,的確對他這麼出名有幫助有個詞“千古絕唱”太精彩,但關鍵是要“絕”,必須是這世上再也沒有你的故事了,只有這樣,才算得上是絕。這就造成了“物品的稀缺性”,越是稀缺,物品的價值越高。不管是一個古董,還是一個畫家的畫,還是一個名人。有個特別有深意的故事。一位收藏家花費1億元買到了世上僅存的一對宋代茶壺,是宋朝皇帝用過的,皇宮出品,世間僅此一對。
他拿到後,看了看的確是很喜歡,周圍的人也紛紛祝福他,真是幸運啊,得到這世間唯一的一對兒。他笑了笑,然後拿出其中的一個,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對著在場的人說道:我手上的這個茶壺,是目前世上唯一的一個了,開始拍賣,起價2億。
讀到這裡,不知道你有沒有悟出點什麼東西。其實王小波是否去世,和小品裡的呂先生是否要死,以及這對兒宋代茶壺,都說明了一個道理:稀缺,是世間唯一不變的真理。
2、再引申到蘋果和小米的營銷方略有些扯的遠了,但道理都是一樣的。當年小米為什麼能這麼迅速的火起來,就是因為製造了“飢餓營銷”,手機開售,不再一次性誰都能買到,而是要預售、預約,一次就放10萬臺,使用者得“搶”。
但實際上,一個月後用戶就能在網上都買到了,但這種人為製造的稀缺感卻間接提升了小米手機的價值,使用者趨之若鶩,銷量反而上去了。後來這招被蘋果等公司都學去了。
回到正題,因為王小波的死,造成了他的書、他的人、他的故事、他的一切都定格了,開始變得“稀缺”,自然他的名聲、價值就上來了。
當然,我這個觀點可能也有另類或劍走偏鋒了,僅供你參考。
我是千城,就是那個要讀完1000本書、走過1000座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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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不是貓王,傑克遜,哥哥,黃家駒。他出不出名更多的是他的思想以及表現出來的文學。傑克遜這樣英年早逝的人,越久遠越會被人紀念,王小波估計不會像他們一樣長久,這是媒體傳播的特性決定的,職業決定的。
小波活在當下,說不定更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