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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肥宅龍龍看動漫

    相比於奧威爾的《1984》,郝胥黎的《美麗新世界》是另一種極權社會,兩者反應了不同的反烏托邦思想。對比一下《1984》和《美麗新世界》,1984在極權社會下,高壓的生活方式,對知識的銷燬,對人身和思想的禁錮,個人對“老大哥”的崇拜,沒有感情親情(兒女舉報父親)等等,而美麗新世界則是在“幸福”的前提下,等級分明的工業化社會(育嬰房),感情淡薄,安於現狀的教育方式,和機械化的工作和生活。

    二者從不同的角度來描寫未來世界,對“烏托邦式”的社會舉行思考,來反映現實社會的人的重要性。在“社會”和“個人”之間思辨,既不能因為社會而剝奪了人熱愛生活的權利,也不能為了人自己的“生活“而讓社會變得機械功力。

    二者完美的體現了這個方面,在過去的《1984》式的年代,我們更應該警覺《美麗新世界》式的未來,在這個越來越娛樂,越浮躁的社會下,我們更應該思考這個問題。(文筆不好,也是敏感話題,不過提問者可以提出這樣好的問題,我發表一下看法也是應該的)

  • 2 #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總社

    2503年,一個嬰兒養育室裡。護士們在地板上擺了一堆圖書和鮮花,然後把一群長得一模一樣的、八個月大的嬰兒放到了地板上。嬰兒們看到圖書和鮮花,飛快地爬過去,拿起來玩耍。這時候,長官一聲令下,護士長啟動電路裝置,一時間,刺耳的警報響起,地板被通上了電,觸電的嬰兒們在痛苦中痙攣並尖叫不已。過了一會兒,護士長關上了電閘。

    “這樣的試驗大約重複兩百次,”長官微笑著對參觀者說,“這些孩子們就會對圖書和花朵形成本能的憎恨,他們的條件反射就這樣被限定了。”

    “限定”大約是《美麗新世界》(BraveNewWorld)一書中最關鍵的指向。在阿道司·赫胥黎(AldousHuxley)筆下的那個美好世界裡,人從受精開始就被“限定”了。精子和卵子在試管裡被調製好,不健康的胚胎被“限定”出局,健康胎兒在孵化器里長大。然後,從嬰兒養育室開始,孩子們一路被“限定”得厭惡書籍和自然,厭惡獨處,厭惡家庭,厭惡宗教和藝術,同時被“限定”得熱愛集體,熱愛消費,熱愛濫交。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被限定的方式都一樣。美好新世界裡,人類被分成了五級:阿爾法(Alpha)、貝塔(Beta)、伽馬(Gamma)、

    德爾塔(Delta)以及埃普西隆(Epsilon)。阿爾法被限定得聰明漂亮,而埃普西隆以下的人不但被限定得矮小愚鈍,還批次生產。不過沒關係,雖然在那個世界裡人有等級貴賤,但是他們都一樣幸福——因為無論哪個等級,其接受的“睡眠教育”都會告訴他,他所在的等級是最美好最幸運的。

    這樣的世界,有什麼問題嗎?

    美好新世界的首長穆斯塔法,問質疑者“野人”約翰。

    有什麼人類跋山涉水追求了幾千年的東西,新世界裡沒有呢?經濟發展?新世界裡如此富足,上至阿爾法下至埃普西隆,人們不愁吃穿。健康?生物學家們早就把人類限定得不再有疾病。青春?這裡人們青春永駐,直到突然死亡。美女帥哥的青睞?這個更不用擔心,因為新世界裡“人人彼此相屬”,濫交是最大的美德,你要是長期只跟一個美女上床,會成為該世界裡駭人的醜聞。

    不錯,這個世界裡沒有藝術、詩歌、撕心裂肺的愛情,沒有畢加索或者莎士比亞,但是,當你每天都幸福得暈眩時,為什麼還會需要畢加索或者莎士比亞?文學藝術往往是為了表達衝突,超越痛苦,那麼,在一個衝突和痛苦根本不存在的世界裡,文學藝術也就變成了社會的闌尾。更不要說“愛情”,那簡直是高速公路上突然蹦出來的一頭羚羊,如此危險,通通地,限定了之。

    所以,這樣的世界,還有什麼問題嗎?

    柏拉圖估計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新世界裡政治家和科學家就是智慧非凡的哲學王。老子估計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在這個桃花源裡被充分實施。希特勒更是會欣喜若狂,因為將人類的未來當作一個巨大的生物工程來建設,簡直是他的畢生追求。還有斯大林,盪漾在新世界人們臉上的微笑,與沉浸在豐收喜悅裡的新農莊農民如出一轍,而新世界的“睡眠教育”,簡直可以說是對蘇式灌輸教育赤裸裸的抄襲。所有那些信奉“精英治國”、信奉“穩定高於一切”、信奉“老百姓無非就是關心吃飽穿暖”的人,都會是“美好新世界”的熱情粉絲。

    這個新世界如此美好,它只有一個小小的缺陷——在那裡,幸福的人們全都是“被幸福”的。

    就是說,在那裡,人們的幸福是政治家和科學家嘔心瀝血的科研成果,與每個個體自己的創造力、情感體驗能力、審美能力都毫無關係。民眾只需像兒童那樣,繫上圍兜,張口吞下哲學王或者先鋒隊一勺一勺送過來的食物,就乘坐直升電梯抵達了極樂世界。而精英們為了民眾,製作食物既考慮營養,又考慮消化,可以說是殫精竭慮。有如此鞠躬盡瘁的統治者,民眾的個體自由意志完全是多此一舉。如果說奧威爾的《一九八四》裡,人們為失去自由而痛苦,那麼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裡,人們則為擺脫了自由的重負而狂喜。真的,如果政治家科學家給民眾帶來如此豐盛的快樂,民眾何必要自己去鬥爭?就像如果你可以從父親那裡繼承一大筆遺產,何必要自己去辛苦掙錢?除非你認為得到的過程比得到本身更有意義。除非你不識抬舉地認為,透過個體努力去爭取幸福比“被幸福”更體現生命的價值。

    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在一切精英治國觀裡讀到的是對生命的藐視。當統治者的恩賜被視為民眾幸福的源泉時,統治者越高大,民眾就越渺小。對有些人來說,幸福如此簡單,無非是對著送過來的湯勺不斷張嘴,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它如此複雜,需要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由於運氣和能力,也許耕耘未必能帶來收穫,但是恩賜來的幸福和捕獵來的痛苦之間,你選什麼呢?在幸福藥丸嗦麻和跌宕起伏的莎士比亞之間,野人約翰選擇了莎士比亞。但是當然,對於美好新世界裡的絕大多數人,這根本不是一個問題。他們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無處不在的幸福不由分說,一把把他們給罩住,他們只能躺在幸福的牙縫裡,被咀嚼,然後變成一堆殘渣,被氣勢磅礴地給吐出來。

    本文為劉瑜為《美麗新世界》一書的代序《你還要些什麼》

  • 3 # 草原上的扎西德勒

    赫胥黎的高明之處在於他看到也指出了他同時代的作家都沒有看到的一點,那就是人類對於安逸穩定快樂生活的極度追求。

    人類正歷經千百年來從未有過之變化,其中最大的變化不過就是人類無需再為生存與溫飽做掙扎了。這在我們看來是很平常的一點,然而卻不知道,其中蘊藏著多少災難。

    我麼無需為溫飽而終日奮鬥、不得休息,這會產生一種很重要的心理現象,無聊。是的,就是無聊。人們為了與這種情緒鬥爭,自然會想出不少的娛樂活動,排遣這種情緒。

    有一些真正有智慧的人,終身奉獻於學術,為人類的文明做出貢獻,然而現實生活中,大多數人都是平庸而沒有真正智慧的(雖然他們都認為自己是獨特有智慧的,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再加上人類本身對於穩定與安逸的追求。一系列娛樂產業應運而生。

    大多數人花費了太多時間在這些活動上,赫胥黎指出了這一點,他說:

    “一個社會,如果多數成員不能保持清醒,不在乎當下,不關心近在咫尺的未來,而把大多數時間花費在其它地方————只留心無關緊要的運動與肥皂劇、神學與形而上學的幻想————那麼這個社會就很難抵禦操縱者的入侵。”

    在《美麗新世界》一書中,這個新世界裡,體制而不是人性——即便是人性之惡——決定一切,世界國強調的提高效率,正是體制而不是人性的要求。從這個角度來看,奧威爾和扎米亞京所闡述的仍為人性之惡,而赫胥黎筆下的善惡早已消失,人性被徹底的抹殺!這就是為什麼最終那麼像人的那個“野蠻人”約翰會自殺的原因,生活在這樣的社會中,他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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