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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新聞知道她是上海人,以前一直以為她說臺灣人。她說話為什麼是港臺腔?上海人說話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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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sone一生推

    在國際T臺上的亞洲面孔中,奚夢瑤眼睛偏圓,因此常被人說甜美可愛。這份職業讓奚夢瑤成為了“天使”,但從未給她半點安全感。“時尚要更新,就是個常態。變是常態,時代、產業,所有的東西。看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一邊覺得老孃好厲害,還可以站在這裡(笑),一邊又覺得這個行業真的是很殘酷。最殘酷的部分就是,當他們不想用你們的時候,來不及說聲再見,你就一輩子再也不會見他了。”

    奚夢瑤小姐熱愛吃飯和睡覺,但模特這份忙碌又對身材極度苛刻的工作顯然經常不能讓她如願。走完2016年維多利亞的秘密大秀後,《人物》記者在巴黎第一次見到奚夢瑤。她睡到中午,選了一家日本餐廳,這裡最特色的是一款柚子面。柚子面調味極簡,清澈的麵湯喝下去像吸了一口柚子的香氣,口感非常奇妙。柚子面是奚夢瑤在巴黎的最愛,但她怕面裡沒肉吃不飽,先點了一份套餐,包括沙拉、炸雞和拉麵,吃到一半,忍不住又加了一碗柚子面解饞。

    在此之前,奚夢瑤已經餓了快一週。為了準備這場需要“天天掀肚子給別人看”的內衣秀,她努力健身,來到巴黎後就沒碰過碳水化合物。大秀前夜,有工作人員在她面前點了一份薯條,奚夢瑤饞得不行,暗自決定等秀結束要吃10包薯條。

    2016年11月的最後一天,巴黎夜晚的氣溫接近零下。維秘秀的場地巴黎大皇宮前還是圍了很多市民,人們呵著白氣搓著手,對著被燈光刷成粉色的大皇宮嘖嘖讚歎。那時奚夢瑤正披著粉紅色浴袍,餓著肚子,在大皇宮中的後臺瞄準每一個鏡頭露出甜美的微笑。終於捱到秀後party,她從侍者端來的盤子裡搶下三塊巧克力,第二天就吃了薯條和炸雞。

    公司老闆曾有指令讓大家看著奚夢瑤,少吃點飯,少碰點碳水,但總有沒看住的時候。幾天之後,在北京的一家酒店中,《人物》記者再次見到奚夢瑤,她一邊接受採訪,一邊揀了一塊巧克力往嘴裡送,吃還是要吃,吃完再健身,“不然我會覺得我的人生也太miserable(悲慘)了。”

    在國際T臺上的亞洲面孔中,奚夢瑤眼睛偏圓,因此常被人說甜美可愛。這份職業讓奚夢瑤成為了“天使”,但從未給她半點安全感。她告訴《人物》記者,在模特行業中,沒有開口問為什麼的機會。這次維秘試裝前,主辦方一開始承諾會給她一對翅膀,背上翅膀一般代表著模特在維秘秀中地位提升,是一種特殊的榮耀。然而,第一次試裝時,奚夢瑤分到的是一套沒有翅膀的衣服。沒人向她解釋,儘管心中有疑問,奚夢瑤也沒有當場詢問,她選擇暫且接受,試裝結束以後才跟經紀人說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試晚了,他是不是會再找我,或者是他第一天是不是沒做出來,還是後面再另外給我加,我也不知道……你也可以自己問,但是誰會這麼做呢?”後來經紀人得知是因為翅膀平衡性的問題還需要調整。隔天,奚夢瑤又被叫去試衣服,這次她有了翅膀。

    奚夢瑤把在巴黎最後半天,也是唯一的一段自由時間留給一家畫廊,為了買一幅德國當代攝影家沃夫岡·蒂爾曼斯的作品。她喜歡沃夫岡以不同的視角拍攝的日常物品。沃夫岡主張自由使用眼睛,按自己的方式賦予事物價值。在他的鏡頭下,折斷的樹枝,渾濁的海浪,塑膠袋裡的牛油果和各種車燈,都被重新賦予了一種陌生感,就像是一場又一場隔離現實的眺望。

    買藝術品是奚夢瑤這兩年新找到的愛好,身處行業之中,她深知時尚潮起潮落,變得太快,在採訪中,她提起自己的行業總顯得厭倦,模特這行,做作、殘酷而重複。但在藝術品中她找到了久違的安全感,“你看到它就開心,它只要放在家裡,你每一天睜開眼都覺得好美。”

    遺憾的是,巴黎的這次狩獵,她沒有買到最心儀的作品。

    以下是奚夢瑤口述。

    Be strong

    我十幾歲去模特訓練班,我媽那個時候覺得我駝背,她就給我報模特訓練班,我去了覺得什麼鬼?那樣走來走去有點奇怪。現在我都覺得這個行業特別作,對人的要求很高,但是每個人的工作都是不可以選擇的,每個人都是被選擇,我只是被告知你很適合做這個。哦,好吧,那我就做一下這個工作。

    去了巴黎之後,跑了好多家面試。那時候我走在巴黎的馬路上覺得,哇,好美呀。樓梯好美,天花板好美,牆壁好美。但是我們在跑面試的時候,自己要搭地鐵,你還要背一雙高跟鞋和背一本很重的書,我也不懂為什麼模特本這麼不人性化,它一直都是一個非常重的本子,封面還特別厚,我真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大家不能做得小一點?對於這件事情我非常耿耿於懷。

    後來紀梵希那邊說,要找我做秀,但是我們要Exclusive(專屬)。那個秀是那種老的法式樓,我們就從這個屋轉過去,走到那個屋,再轉過來。他們就非常緊張,有個工作人員一直說要走得快點,你不要摔倒。排到我了,他拍拍我說“be strong”,意思是讓我表情要酷一點。他就覺得我是一個特別新的新人,他特別緊張,我特別淡定,我當時什麼都不懂。不太知道我該幹嘛,讓你幾點去你就幾點去,坐下就被拉來化妝,過一會兒就弄頭髮,走秀就走秀。

    那個時候走秀都是比較酷,比較中性的風格。在沒有social media,沒有Instagram的時候,沒有人因為粉絲,因為你的影響力來找一個人走秀。

    比如米蘭達·可兒,我知道她的時候,只覺得她離我很遠,我覺得她是個明星,我不覺得她是個模特。雖然她很漂亮,也有很多人喜歡她,但是在high fashion圈的人不怎麼care。當時真的會來買這些秀款的人,不會去關注米蘭達。那個時候紅的是Freja,一個丹麥的模特,她就是長得很帥。全都叫她王子。那一段時間在我們這個圈子最紅的是這些人,更哈那種比較酷啊,比較不一樣的人。

    其實所有的宗旨都是為了賣掉衣服,以前找一些中性美,是因為他們打心裡覺得那個好看,只要做出他們覺得最好看的東西,才可以把衣服賣掉,所以他們就那樣營銷。Instagram出現以後情況就變了。有了Instagram之後,發現原來粉絲數量是可以被量化出來的,那我當然要找最能幫我賣貨的人來幫我賣了,特別簡單。我喜歡這種狀態,既然要賣衣服,這個是一個更加efficient的狀態,更加有效。

    到了我去維秘面試的時候,已經是一個social media很發達的時代了。大家都覺得天使的粉絲很多,開始慢慢地用一些天使。那個時候Gigi、Kendall(維秘天使Instagram紅人)經常會去一些秀場。

    維秘有觀眾,大家有一種看演唱會的感覺,所以會有一點緊張。以前走秀,大家不會在下面拍手,也沒有什麼歌手在旁邊走來走去擋你的路。我去年背那個大翅膀的時候,周圍跳舞的人很多,人一多,你就比較不好走,你這個翅膀還大,容易撞到別人,臺上還有一個攝像師,一直在動來動去,我就很緊張。要知道如果人家一個不當心,翻身,可能就把你給懟下臺了。你走的時候就會當心一點,別人翅膀也很大的時候,就要走邊上一點,走回去的時候別擋著人家。這種情況下你還得笑,還得擺pose。

    之前國內的形勢也不太在乎我們在幹嘛。你走到了什麼秀都不在意。本身圈子比較小,關注到你的人也比較少。你看馬路上模特拍的廣告,你也不知道她是誰。就是拍了再多廣告,人家也不知道我是誰。

    現在我只要是出現在什麼朋友的聚會,一出場就是,啊,奚夢瑤,維秘模特。我心想說什麼鬼?我完全不懂,反正大家都願意那麼說,就那麼說唄。

    對我來說,其實紀梵希是一個重要的節點。走完秀大概過了半年吧,我把紀梵希那季設計師的名字紋在了身上。我覺得這個對我人生才是一個劃時代意義的事情。

    孤獨

    我一開始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工具,其實有段時間,我還蠻沮喪的。

    大家好像不是很在乎你餓不餓,你冷不冷?我這樣子梳你頭髮,你痛不痛?你喜不喜歡這個妝?沒有人在意。你只要把這個秀做完了,就給你拍手,好好好,這個事情完成了就可以。我覺得這個工作一點意義都沒有,就是個工具,我就是個工具。What?我就是個工具(笑)。

    我們這個工作本質就是挺孤獨的,我覺得我們的孤獨感比演員還要重,因為我們的工作是一天一天算的,我們不是一個劇一個劇算的,或者是一整組的真人秀,比如說多少多少週期,一個月、兩個月這樣拍來算的。你還沒有來得及瞭解別人,你可能就要飛走了。

    模特之間就會互相說你看你不胖,我才胖。但是我覺得我們是真心覺得自己胖,而且旁邊就是那些歐美的好多腹肌的這種。你就覺得哎喲,我的媽。

    我們這個產業就是你要很瘦,那個衣服飄起來才會好看,而且這個審美傾向是很早以前,從歐洲束腰流行的時候就開始有了。你胖了就是再見。

    小時候上學,老師會說這樣一句話,我現在說你是為你好。現在真的沒有人來說你,你自生自滅去吧。有些模特從很普通的生活中來的,她可能就會變得比較bitch,那時候沒有人會來跟你說這個不對的,等到你不紅的時候,你才會意識到。那時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再回去了。bitch的人都走不長。每個工作應該都是人和人對接,這是一個人的世界,你必須得nice,才能長久地活下去。很bitch的人很快就會消失的。

    我算是出道很久吧,別說一開始和我一起出道的那些人現在在哪裡,可能在我出道兩三年之後出來的那些人,現在也已經不知道在哪兒了,更替的頻率特別快。今年我走維秘突然發現之前籤的那個天使都不來走了。去年才籤的一個新的天使,contract(合同)到期了,就沒有再籤她,她今年連秀都沒有來走。

    那天翻Instagram,我點進去她的賬號看了一下。她發的東西會比較自我一點,比較自己世界,冷清一點,真實生活一點,估計就會被人家嫌棄了吧。我覺得可能她這個人的personality(個性)不那麼愛表現,愛講。但是維秘這個工作,它是對你有這方面的要求的,因為她畢竟是個天使,她是簽約的那種,他們可能平時秀她很多,那如果你長期這樣(自我)的話,可能不太行。

    也可能就沒太多的原因,就是喜新厭舊,沒有那麼喜歡你了。時尚要更新,就是個常態。變是常態,時代、產業,所有的東西。

    看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一邊覺得老孃好厲害,還可以站在這裡(笑),一邊又覺得這個行業真的是很殘酷。最殘酷的部分就是,當他們不想用你們的時候,來不及說聲再見,你就一輩子再也不會見他了。

    我完全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我不可能因為喜歡這個設計師,哪怕他現在的東西做得不好看,我還因為人情去買他的衣服,不可能,你只喜歡那些能給你啟發的,你真的心裡覺得現在這個時代美的東西,所以這種殘酷就是我們現在做的這些東西的一個專業態度。你就是要不計任何代價地追求美,你就是真的喜歡它的美,你喜歡現在你創造的這個東西。

    我到現在還沒有被淘汰,就是一直在努力。一般不會有人來罵你,那個時候關注度也不是很高。可能比較多靠自己檢討吧。我除了改善待人接物以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妝啊、頭髮,我們完全無法改。再難看的衣服給你穿,要穿。你臉也不能變,你體重再瘦就是這樣子了。

    工作你要專業,不能胖,不能發脾氣,不能遲到早退,你要對大家都很nice。但其實我們能做的努力也很有限,當人家不喜歡你的臉的時候,你還能去整個容嗎?不行吧。整容有出路的話,可能大家也整得亂七八糟了。

    只能變成越來越nice的人,I mean,它能做的其實並不多,但是如果你連這個都不去做,不嘗試的話,那你就在家癱著吧(笑)。

    臉蛋兒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長得有多好看。從小到大,我在上學的時候也沒有覺得自己很好看,也沒有多少人說我是美女。很小的時候,媽媽帶出去,大家都是說,“你女兒好高啊”,或者像剛剛那個評價一樣,你人好好啊。Excuse me,我不好看嗎?但人家就說這個,沒別的了。

    我上初中的那個班是有美女的,有好多好漂亮的小姑娘,也沒有人覺得我好看。上了高中之後,我們那個班,我可能算一個比較愛打扮的女生,就是會被別人說她好高、她好高,就是這種高。但是比我矮的男生也不喜歡我。

    我特別介意我顴骨高,特別特別介意,好討厭好討厭這件事情。但好多人都這麼說,就說哎呀,好美,好喜歡。我真的覺得他是真心的,但是我真的是白眼翻到後腦勺。我也會說好吧,就是因為這樣大家才比較喜歡你,才有工作。但問題是你個人就是不喜歡這件事情。我覺得全智賢就很可愛,好好看,她的臉就肉嘟嘟的,她好漂亮。還有石原里美,大眼睛,圓圓的臉,我覺得這樣子好可愛啊,我恨不得自己長那樣。

    粉絲有的時候會說,奚夢瑤你長得高,長得瘦,臉小,腦袋小,顴骨高,好好看啊,那我當時也不覺得他們說得很讓我開心。人家一般誇我也不是很相信,就是不相信。因為我從小也沒有被這樣子誇過了,我就會覺得人家就是客氣。

    別人喜歡我,我會不停地提醒自己,這個不是真的人生。總有一天會沒有人喜歡你的。你以後結婚了,你要娶個粉絲回家嗎?天天告訴你,你好美,我好愛你,你好帥,我好喜歡你,這是不對的。真正的人生是你跟每個人平等地相處,不管有錢沒錢,這些人你就是應該尊敬他。你對別人付出,別人給你的喜歡是對等的,你肯定是要對別人personal的,是有一個溝通的,那別人才會來給你回報。不是因為你拍了幾張很好看的照片,別人無理由地喜歡你,有人覺得這是一個常態,這是一個正常的,我覺得不是。我覺得別人不喜歡一個人,那才是常態,因為跟你沒有交集的時候,我為什麼要喜歡你。

    如果是工作上接觸的人看到你,說你好美啊。我更不信。Come on,你每天見那麼多人,你還誇我?我又不是范冰冰那種級別的好看,就是客氣嘛。但是有一些粉絲見到你,有人是特別激動的,真的說:“我真的好喜歡你,我現在看到你都喘不上氣來,你好好看。”那種時候,她說好看,我覺得是真的,因為可能她的世界裡平時沒有那麼多人穿著禮服啊,或者是有化妝師給她化妝。所以有一些普通人覺得,哎呀,你好好看。那我覺得當然,因為我的每一分好看都是錢花得對了,我們有做造型啊,那個時候我會覺得是真的。

    性格

    我手腕上紋了個“23”,因為23歲的時候我知道我回不去學校了,我得好好工作,我得長大。開始做模特的前兩年,我覺得很可能工作兩年就回去了,沒有想過說我還會當藝人。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就覺得都隨便吧,幹嘛都好像也無所謂,沒有覺得它是個工作,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要上班了。但那個時候我忘了是我拿了畢業證,還是休學的時間滿了,我就知道等於不能再回去了。

    我記得印象特別清楚的是,那一刻當時坐在床上,我很不開心。你知道你不能以學生的身份來看這個世界了,你可能對所有自己說的話、做的事情,要負責了,就是一個社會的人了,就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只能開始好好工作。我要時刻提醒自己這件事。

    現在我可以選擇不去時裝週了,太好了(笑)。現在我可以選擇,不想去就可以不用去了,太累了。人應該對自己提更高的要求,做一些更有挑戰跟意義的事情了,不能每天都做同樣的事情。

    我再去走時裝週,它也不會擴充套件我的影響力,也不會新增我的粉絲,也不會讓我的人生有任何的提升,我也不會學到什麼東西。就是完全沒有進步的一個工作。

    國外的話,一直沒有那麼多關注度,大家還是比較關注自己國家的人。我們這些,還有很多其他國家的人,你只能從Instagram上面的留言感到有人在關注你,他們只是從Internet上看到你。但我切身感受到,我在紐約走在馬路上,會來跟我打招呼的,95%是華人。

    維秘(一年)只有一次,它是萬千工作中的一個。以往都是到這個時候,大家才能想起有我這個人(笑)。但是我好像也沒有為這件事煩惱,Nothing I can do,我還能幹嗎呢?就是接綜藝幹唄。但問題是這些事要有合適的機會才會接,不是所有的綜藝,只要給夠錢,我都去,那我也太不認真對待自己的工作,和對不起自己的粉絲了。

    今年(2016年)來講,《我們來了》(湖南衛視真人秀)是比較重要的工作吧。在國內曝光度更大,影響力更大。節目開始後人家在我微博下面留言,說你作啊醜啊,為什麼喜歡講話用港臺腔之類的。我肯定是不開心的,因為別人否定你,並且是來打擊你的。那天坐在車上,嘉玲姐坐在我旁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問她,別人不喜歡你,你怎麼辦?你會不會看?她說我都會去看,而且我會去想他為什麼這麼說,但有些人是無理的罵你,那你就讓她去罵好了,反正你也不認識他,你也不知道他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她說當你把這些東西全部都take in(接受)的時候,你才會變得更強大。我當時就覺得,好痛啊,我怎麼take in啊?我就沒辦法,我怎麼接受不了?

    我說你要怎麼樣才能擁抱這些所有的評價,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她就想了一會兒說,那你就享受你現在這樣子的懵懂。當時她剛講完這句話,我不太理解,我覺得你是不是不想回答我這個問題?為什麼要讓我保持這樣?我明明就是很confuse(困惑)。我後來再想,我就覺得其實真的就是應該這樣子,因為沒有現在的迷茫和懵懂,那我以後就不會有一刻活得特別清晰。你要知道你不知道什麼,你以後才會知道你知道了什麼。你沒有見過白色,你怎麼知道黑色那麼黑呢,是嗎?原來她講的是有道理的。

    我有的時候還是心比較大,智商、情商都不是很高。有的時候,人家不開心,我可能發現不了。我只能盡力去做,但是我就好像不太能感覺得到。我很想要這個技能啊,就是可以幹什麼,人家都覺得,哎呀,好輕鬆啊,好開心。如果這個技能可以花錢買就好了,只要這個遊戲裡買一個技能,多少錢我都一定會買。

    所以我覺得我可能唯一就只有被人家說,我性格好。可能我跟一般臺上的那個高冷反差比較大吧,我如果沒表情的話,看起來是挺臭的臉。所以如果講起話來就會覺得,你好有親和力啊。好笑的是隻要出去,第一次見面,正常交談,沒有什麼意外,無論什麼情況下,大家聊一會兒天,都會說“我發現你性格好好”,我心裡想我不好看嗎?你就不能誇一下我美嗎?

    特別是被男生誇,“我覺得你性格好好”,這時候心裡想說老孃沒有在意性格好不好這件事情,我今天化了那麼久的妝,你沒覺得我好看嗎?你不能誇一下我聰明啊。

    真的很好笑,但是我就會安慰自己說,好啊,現在也挺好的。那我可以當一個性格好又耐看的人吧(笑)。不然怎麼辦?

  • 2 # 幸福在我的尾巴上

    這是一種社會現象,在國內,和奚夢瑤一樣的人太多了,裝腔作勢。我一個四線城市,周圍就很多類似奚夢瑤的人,說話一個比一個嗲,聽了起雞皮疙瘩。哎,遇見這種人,就趕緊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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