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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楊柳岸a撫琴

    年齡漸大,越能體諒父母的囉嗦。偶爾的小禮物,或者買件簡單衣服,嘴裡說著不要,說著貴。眉眼卻滿是開心。也許不會大富大貴,但總要給家人最好的生活。母親這一輩最大的投資就是子女,不努力就要血本無歸了

    李浩宇注

  • 2 # 嚴肅談情

    在女人生了孩子基本上就只能圍著家庭轉的七八十年代的農村,母親絕對算是另類了。生下我不滿三個月,母親就把我丟給奶奶,忙著去處理她工廠裡的業務——那是她費盡心力剛剛建起來的廠子。儘管結婚後,父親逐漸接手了廠裡的事物,但很多事情還是離不開母親,需要她親自去捋順、解決。

    奶奶的思想很傳統,她認為女人還是本分一點好,安心地在家裡相夫教子才是正道。母親在生下我後答應奶奶,她會放手給父親,然後慢慢迴歸家庭,讓奶奶給她一點時間。只是沒想到,母親口裡的“一點時間”卻是遙遙無期。

    整個童年時期,我對母親幾乎沒有什麼印象,她常常兩三個月才回來一次,即使回來也是匆匆忙忙。那時候,我性格比較內向,加上對母親又很“陌生”,所以每次母親抱我的時候,我都拼命掙扎。有一次,她強行將我攬在懷裡,並且想要吻我,我掙扎不過,惱極之下,用小手狠狠扇了母親一巴掌。母親愣了下,木然地鬆開了我,隨後便匆忙走了。

    此後,母親依舊忙碌,偶爾回來會簡單問我一些基本情況,有時會悵然若失地拍拍我的臉蛋。只是,不再試圖與我親暱。我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母親與我而言,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我想要的一切溫暖,奶奶都給我了。

    六歲那年,奶奶與母親爆發了一次激烈的衝突。奶奶說母親不負責,家庭孩子都不管不顧,只知道成天“瘋跑”。那時父親常常在家,奶奶便說,一個男人都沒你忙,不知道你一個女人能有多大能耐。母親一開始只是沉默,接著開始試著辯解,後來竟越說越激動,連說帶比劃,嗓門也越來越大。

    當時我就站在一旁,看到母親不斷揮舞的雙臂,我突然生出一股憤怒:憑什麼要欺負奶奶?奶奶對我那麼好,給我穿漂亮的衣服,給我吃各種好吃的食物,讓我在小夥伴們面前充滿了優越。這樣想著,我便衝到母親面前,發瘋似地用雙手、雙腳不停地踢打著母親,嘴裡嚷嚷著“你走!你走!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我的表現讓所有人都很意外,連奶奶都愣住了,母親也一下子冷靜下來,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家。父親瞪了我一眼後,匆忙追出門去。

    後來,母親還是沒有實現她對奶奶“迴歸家庭”的承諾。不過,奶奶也沒有再提及此事,大家似乎都預設並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模式。我大一些時,母親在家的時間相對多了起來,只是我們之間卻像是隔著一層什麼東西,完全沒有一般母女之間的親密,僅僅只是家人而已。是的,只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家人。

    一個冬日,我坐在屋子裡陪奶奶看電視,看到電視裡的一個女強人時,奶奶嘆了口氣說:“哎,其實你媽也挺不容易的,我總想按老標準要求她,可她也有自己的活法啊!一個女人在外面打拼,受多少罪,沒人能想象出來,有些苦你爸都吃不了。”我聽了突然有些難過,可仍有些不滿,作為母親,她都沒怎麼管過我。“你以為給你吃好的穿好的,那些錢都是大風颳來的?那都是你媽辛苦賺來的呀!”奶奶搖了搖頭說。

    聽到母親在院子裡喊我,我走出去,母親舉著鏡子晃了晃,對我說:“剛看到幾根白頭髮,我夠不到,你幫我拔掉,好嗎?”她臉上的笑容裡帶著討好,甚至還有幾分謙卑。我突然鼻子一酸,快步走了過去。

    在冬日的暖陽裡,我俯在母親身後,耐心地幫她找白頭髮。我的手偶爾落在母親肩頭,她微微側頭,裝作不經意地在我的手背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感受到由手傳來的柔軟,我的心一陣觸動,卻仍不動聲色地繼續幫母親拔白頭髮。只是,在與母親的目光相遇時,我在母親的眼睛裡看到了兩汪如水的柔情。

  • 3 # 百態歸一

    1.

    每次寫完文章我都要先把身邊人先轟炸一圈,問問大家的意見看看怎麼潤色修改。我媽自然也在轟炸之列,每次我最先收到的回覆都是來自老媽。

    “我發現了你第二自然段有兩個錯別字,還有一個標點也用錯了”,我回去一看,果然有一點小瑕疵。剩下的朋友們大多都回復我“不錯啊”,好像除了我媽以外就沒人會發現這些錯別字了。

    從小到大,我媽都是我的鐵粉。從小時候站在臺下為五音不全的我的歌唱比賽加油,到高中時贊助我去做連班主任的不看好的班級話劇導演,再到大學畢業千里迢迢的過來我的畢業典禮。也許我一直可以任性的理由就是她,因為哪怕舞臺底下只有她一個人,我就覺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的關注。

    媽媽就是所有人站在你的對面,她也默默陪在你的身旁。

    2.

    畢業的時候我得到過幾份不錯的工作機會,有一份可以留在溫暖的南方,離家近又輕鬆,另一份要去很遠的北方,辛苦又前途未知。

    我問老媽我應不應該去北方,我媽說來說去嘮叨了很久。最後告訴我,她覺得哪裡都好,而且她相信我的決定。

    等我去了北方以後,才聽到姑姑告訴我,我媽在他們面前談論到這件事的時候其實是希望我留在南方的。我後來問她為什麼不告訴她那麼希望我留在南方,她沒說什麼,在我心裡卻好像有萬語千言。

    哪怕已經很想你不離開,也要忍著不說出來,因為在媽媽的心裡,你比自己重要得多。

    3.

    那一年冬天的時候,我在北方的豔陽裡凍成了狗。這是我第一次在北方過冬天,我才知道原來下雪的戶外可以這麼美也可以這麼冷。

    雪下得特別大,我在北京的郊區走了一整天。雪厚得沒過了腳踝,我雪地靴裡的雪水已經浸過了腳面,身上的雪花怎麼掃都掃不完。

    我一開始還驕傲的心情就像扎滿了冰碴子,一瞬覺得好疼,我竟不知道我小小的委屈會讓媽媽難過得想哭。

    在媽媽的心裡,孩子的事情是天大的事。

    4.

    我媽每天都很努力的去鍛鍊,其實她是一個蠻懶的人,我一直不理解她為什麼可以比年輕人還要堅持。後來有一天她告訴我,人老了的話就很容易生病,給孩子的負擔會很重,可能她沒有什麼能給我的,但她想起碼不能給我添負擔。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見過媽媽的白髮,有沒有一個瞬間突然發覺,原來一直那麼堅強那麼美麗的媽媽,好像有點老了。那個瞬間充滿了無奈和心酸,我才意識到媽媽可能老了,她有一天是需要我來做她的依靠的。

    我也許也沒有什麼能給媽媽的,但是我起碼要快快成長起來,做媽媽的依靠啊。

    媽媽的愛那麼那麼多,多到顯得自己的愛太渺小,我們只能拼命讓她快樂!

    祝全天下的母親,母親節快樂!還有,你們一定要健康長壽啊!因為還有那麼多美好的時光和瞬間,要和你一起過!

  • 4 # 認真的劉老二

    母親與我的故事,最美妙的地方是我相信,並且讓母親接受:愛需要回報,作為母親有很多需要。

     

    然而很多故事和影視劇中的母親,無私到奉獻成為本質。這很不正常。任何以犧牲自我空間為前提的愛,都是不能持續的。但是每到這一天,鋪天蓋地的故事還是在歌頌“媽媽們,是如何犧牲自我,愛別人超過愛自己的”。一個好媽媽,必須得慾望淡泊、含蓄謙讓、講自己放的很低、不懂“索要”為何物的女人。然而這樣的女人,並不存在,也不應該存在。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我們一邊歌頌母親的偉大,一邊承認女人的囉嗦和抱怨。在《傲慢與偏見》這本小說中,作者嚮往聰明獨立的女性,但是仍然下意識的塑造了一個喋喋午休的母親——數落他人、小裡小氣、沒完沒了。這,也成為很多中年女性的經典形象。

     

    為什麼?因為按照規則,媽媽們犧牲自我後,是不能索要的。好的媽媽要拒絕承認自己為養育兒女的付出心懷怨言,但怨言往往如同翻滾的岩漿,在日常生活中滿溢位來,變成毫無權威卻又不絕如縷的抱怨。

     

    真相是:不圖任何回報的奉獻,擠壓自我空間的付出,不是山繞著人性的光輝,而是反人性的險惡。所以今天我不想聽“媽媽有多麼偉大無私”的故事,我說說:我自己是這樣做的:

     

    第一,我媽媽幫我看孩子,週末休息(5天制度),我會支付費用,以及過節費。讓她有充分的花錢空間和自主的空間。每年媽媽的生日也必須大張旗鼓的過。而我的媽媽,也非常的贊,從來不說“不用給我過生日”“不要花錢”“這麼麻煩幹什麼”之類的話。給孩子過生日,就應該給自己、給老人也過生日,每個人,都享受的起,也值得別人的付出。

    當我忙於工作,我媽媽不經意的安慰孩子說:你媽媽要掙錢才能給你買好吃的時。我會抽空糾正這句話:媽媽工作,是因為媽媽的人生有夢想要追求,不追求的話我會不開心。讓母親、孩子,都是有自我的人,這樣的親子關係,更清爽吧。

  • 5 # 局外

    有兩個母親和我的故事分享給大家,一個是過去的事,一個是現在的事。關於牽掛,相信看完的人多少會有些共鳴。

    一、撕碎恐懼

    事情發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那時我還是個不懂世事的嬰孩。二十年多年後,母親在一次跟親戚的閒聊中講到了此事,被一旁的我聽到。

    二十多年前,父親在部隊,母親帶著年幼的我在鄉村生活。父親說他快提幹了,等提了幹會分到一間房,到那時再讓母親帶我去大城市團聚。

    那年夏天,有一陣兒,村裡人傳說著一件怪事情。說半夜裡一些人家的門、窗,以及房前屋後,會莫名其妙發出可怖的響聲,聲響不固定在某一家,今天這家,興許明天就是那家。也許是有不懷好意之人故意為之,但是卻沒人敢在半夜時分冒著恐怖的氣氛扒在窗前或門後親眼求證,不是怕看到壞人,而是怕看到的不是人——那個年代農村人的思想還普遍比較落後。母親聽到了傳言,越發感到害怕,經常是一整夜一整夜的無法閤眼。半夜裡屋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讓她緊張異常、心跳加速,母親緊緊摟著我,常常是緊張的滿頭大汗卻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驚動了什麼,把那響聲引來。母親無法忍受夜夜的緊張失眠,也怕有什麼危險,就跟我還未出嫁的姑媽商量,到我奶奶家跟姑媽一起睡。身旁有個說話的人,母親的睡眠又正常了。

    一天夜裡,遠方的夜空電閃雷鳴,一場大雨正風起雲湧的往村子這邊趕。母親把我哄睡著後,就跟姑媽有一句沒一句的邊聊天邊瞌睡。

    突然從後牆高高的小窗戶外傳來鈴鐺的響聲,母親一下驚醒,搖了搖姑媽,問她是不是聽到了聲音,剛剛睡著的姑媽嘟囔著啥也沒聽到,就翻身又睡去。母親覺得也許是自己緊張過度,誤將滾滾雷聲聽錯。這樣想著,她也就踏實了很多,鬆了口氣安心睡覺。

    突然一聲玻璃落地破碎的聲音又響起,清脆刺耳。這次沒等母親問,姑媽就輕聲說,啥聲音?母親噓了一聲,示意姑媽不要出聲。兩人就心提到嗓子眼兒,瞪大了眼睛,靜靜地聆聽,她們期望這只是偶然的聲響。好一會,不再有聲音,她們都為自己的“神經過敏”感到欣慰。

    正當她們準備重新睡覺時,突然!後牆上那方高高的小窗玻璃被敲響了——“砰砰砰”。兩人瞬間驚醒,她們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屏息凝神的楞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緊接著,又是一陣敲擊聲“砰砰砰”。姑媽一個“鯉魚打挺”,一骨碌爬起來,邊哭喊驚叫著邊往院子裡跑,母親一陣頭皮發麻,也爭先恐後的跟姑媽一同往門外跑。

    兩人敲開了奶奶的門,嚇得上氣不接下氣。正當兩人剛剛定神,母親突然意識到——孩子呢?孩子還在床上!年幼的我還在那屋的蚊帳裡甜甜的睡覺。

    母親頃刻間就什麼都不怕了,她對我的牽掛驅散了所有恐懼,她的執念和勇氣將所有恐怖撕碎踩在腳下。她衝了出去,迎著遠處的滾滾雷聲,哐噹一聲推開那屋的門,一把拽住電燈繩將昏黃的燈拉亮,一個箭步扒拉開灰白的粗布蚊帳……瞬間,她懸著的心落地了,因為我還在床上安穩的熟睡。她快速抱起我,匆匆離開了那屋。

    天亮後,家人將這事反映給了村裡。沒過幾天,村裡組織的夜巡隊開始巡邏,每晚由幾個壯勞力拿著鐵鍁鋤頭手電筒在村裡夜巡。從那以後,奇怪可怖的聲音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再後來,我隨母親去了部隊。

    二、藍色閃光

    時光如箭,歲月如梭。轉眼我已為人父。而母親也皺紋疊生、滿頭華髮,走在了成為老太太的路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不太喜歡”接到母親或者父親的電話,尤其恐懼在夜裡接到他們的電話。我相信正在看此篇文字的人裡,一定有跟我一樣有類似想法的人。因為我和父母都是“無事少有交流”型別的,一打電話,就說明有事,而夜裡打電話,不但有事,還說明事很大。我相信遠離了父母,生活在異鄉都市的朋友應該更恐懼夜裡父母的突然來電吧?

    那個秋天的夜晚,時針指向二十二點,我用電飯煲預約了明早給母親帶的稀飯,洗漱完畢剛剛躺下。

    母親下午的時候心臟不太舒服,在醫院做了檢查,醫生讓先留院觀察幾天。父親和母親執意不讓我們陪夜,他們說,你們工作太忙,況且目前病情也沒啥大事兒,你們在這兒陪著也是乾坐著了,沒必要,明天給送點吃的就好了。

    櫃子上的手機突然嗡嗡嗡地震動起來,我瞬間睡意全無,在黑暗中一下睜大了眼睛……我在確認,我在判斷,我在求證……我希望是別人打來的電話,我希望是我聽錯了,我甚至希望是電信詐騙電話。可我不得不馬上警醒自己告誡自己,現在、馬上、立刻接聽電話!

    是父親。他的聲音很低沉,低沉中還有一絲震顫。父親說,你們得來醫院一趟,你母親情況現在急轉直下,很不樂觀,心臟挑動每分鐘只有二三十次,大夫讓立刻轉院!你們快來。

    我掛掉電話,慌亂的穿衣,來不及整理,出門前將家中的現金和卡全都塞進包裡。

    到了醫院,急救車已閃著藍色的燈光等候在樓下。我突然意識到,這曾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藍色閃光,今天終於為我的家人而亮,它並不刺眼,反而溫柔。我來不及摁電梯,從樓梯飛奔上樓。病房裡,父親正協助醫護人員轉移母親。母親面部帶著氧氣面罩,神智還清醒,她努力說話,但很虛弱。我看到她的面容,越發感到了她的衰老。來不及感傷,醫護人員指揮我幫忙。

    急救車風馳電掣的行駛在黑夜裡,它像藍色閃電一樣努力在黑暗中劈開一道一道聯通生命的裂縫。

    我和隨車醫護人員陪在母親的身邊,醫生監測著儀器上的脈搏數字,緊張異常,因為它總是在10-20的區間裡徘徊跳動。我將衣服蓋在母親的腿腳上為她保溫,當脈搏數過低時,我會媽媽……媽媽……一遍一遍地呼喊。

    因車速急快,急救車在行駛中有些搖晃。我在心中暗自拜託司機師傅能再搖晃些,我希望這搖晃,能搖晃著母親讓她保持意識,能搖晃起母親的脈搏數字一點點提增。但是好像沒用,我發現數字一度縮小至個位數,9、8、7、6、5……

    我的內心是隨著數字的縮小持續崩塌的,我的悲傷是隨著數字的縮小不斷潰泛的,我的意識是隨著數字的縮小逐漸淹沒的……

    直至數字變成沒有數字,變成”——”符號,我的眼淚快速從淚腺中湧出,我的舌根堵住了我的嗓子,我的鼻腔窒息了我的呼吸……

    當我感覺一切開始飄起來,一切開始變得不真實的時候,我的腎上腺素卻突然急速飆升,因為螢幕上的數字在短暫消失後,重新出現,5,6,7,8,9……直至恢復並穩定到二十多次每分鐘。我從未像現在這麼覺得,每分鐘二十多次的心跳是那麼美好。它在,母親就在!

    急救車超過了所有的車輛,闖過了所有的紅燈,逆行了所有的堵車路段,終於駛入醫院。隔著車窗我看到醫護人員和醫療裝置正等候在急診大樓的泊車平臺,她們正用持久的站立和追隨的目光迎接這藍色閃光的到來。

    急救車停穩,所有人都進入了工作狀態:嚴重心動過緩!大搶救!5號搶救室!異丙腎上腺素準備……

    兩小時後,母親被轉移至CCU。

    三天以後,大夫說母親一切恢復良好。一週後即可出院。

    母親挺過來了,我們都挺過來了。還有,這事之後,我再不恐懼父母的電話……多晚都不怕了,因為我知道,我有可以被依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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