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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草115

    翻閱《全唐詩》你會發現,在所有描寫友情詩作的作品中,有兩個人流傳後世的作品最多,那就是元稹和白居易,他們被後世稱作“元白”。他們兩個少年成名,意氣風發,文采飛揚,同科進士,榮辱與共,有著相似的人生經歷,有著心有靈犀的默契,有著超越生死的友情。

    “君寫我詩盈寺壁,我題君句滿屏風。與君相遇知何處,兩葉浮萍大海中。”這是白居易所作,描述了他與元稹的關係,當他們仕途順遂的時候,互相告誡要戒驕戒躁,要低調從容,當人生無常時,互相告慰彼此鼓勵。

    有一次,元稹奉命外出辦案和白居易分別,半月之後,白居易和弟弟一起遊覽曲江慈恩寺大雁塔,玩興正濃時白居易突然想起了好友元稹,一個人默默地寫下“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他計算行程元稹該到梁州了,十日之後元稹給白居易捎回一首詩“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巧的是,元稹正好走到梁州,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點,元稹夢中居然出現了白居易現實中的經歷,一夢一實,心靈感應到如此境地,可見友誼之深。

    當元稹被宦官冤枉貶官時,白居易義憤填膺,不顧自己被連累的危險,不顧一切3次上書皇帝為元稹申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才是“朋友”。而當白居易被猜忌貶官時,元稹不顧重病在身,命不久矣,為好友傾盡全力,他們之間是患難與共的知己更是情深義重的家人。元稹臨終時寫下“直到他生亦相覓,不能空記樹中環。”約好一定要記住彼此相貌,來世再聚。我一直堅信,今生一定會有一個朋友來世會成為自己的家人。他們這種肝膽相照與現今職場中的爾虞我詐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夜來攜手夢同遊, 晨起盈巾淚莫收”命運之手翻雲覆雨,在生死麵前,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這首詩是白居易在元稹去世8年之後,白居易在夢中見到他,夢醒之後,發現孤獨的自己,不僅淚眼婆娑,物是人非,淒涼無比,悲從心中起,提筆寫下這首詞。元稹與白居易一生休慼相關,友誼很深,雖沒有李白那麼張揚,但他們陶醉其中。

    “所合在方寸,心源無異端”,二人對彼此都無所求,心靈的契合,理想抱負的相同,讓他們一同在宦海中沉浮,相知相伴,患難相交,惺惺相惜。他們之間情同手足的朋友關係一直震撼著我,在如歌的歲月裡,在璀璨的年華里,在春風得意的時期裡,他們形影不離,把酒言歡,無奈分別後,彼此牽掛,把彼此融入到對方的生命之中,成為了另一個自己,留下了一段文壇佳話。

  • 2 # 秉燭讀春秋

    白居易和元稹是唐朝著名的詩人,有趣的是,二人同年登科,同時官拜校書郎,爾後一起春風得意,也同年被貶。歷史上兩個男人之間的友誼二人最深厚。

    二人心心相知,剛認識時,白居易31歲,元慎24歲,由於相互欣賞才華,彼此相互作詩應和,遂結為終生詩友。世人云:“微之和樂天交最密。”(元慎字微之,白居易字樂天)歷經30餘年的風雨,友誼的小船不曾翻過。由此可見,二人為朋友關係。

    在詩歌創作上,二人發起了“新樂府運動”,主張諷喻時事,詩歌革新。創作出了“元白體”,故世人稱元慎和白居易為“元白”。【白居易】

    “元白”的友誼沒有留白,而是像日久彌香的醇酒,時間越長,香味越濃。白居易我們不陌生,是平民詩人,他的詩作平易近人,就連農婦都能理解;元稹可能要陌生,但他的詩絕對你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元慎的詩是寫給他曾經最愛的三個女人的,年少元稹曾與雙文(也就是鶯鶯)有私會的事情,據說崔鶯鶯是他的遠房表妹,看過西廂記的親們更容易理解,張生就是元慎的原型。後來為了權勢,娶了權貴韋夏卿之女韋叢為妻。元慎也可以說是一個始亂終棄的花花公子,也許是上天懲罰他,娶妻不久,韋叢就駕鶴西去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中年喪妻”。元稹寫出了以上千古絕句。詩中表達了對鶯鶯和韋叢的思念。【鶯鶯傳】

    但是在妻子死後不到一年,他在蜀中任職監察御史時,開始了一段姐弟戀,他愛上了四川著名的女詩人薛濤了,不過薛濤是個歌妓,註定了沒有結果的愛戀。

    由以上的事情推斷,元稹對白居易的友誼是不是帶點“基情色彩”,真的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嗎?有道是:“詩言情,歌詠志。”春秋君就為親們摘取幾句。

  • 3 # 巫女阿滿

    元稹和白居易,那是文學史上響噹噹元白cp啊。

    可以理解為好朋友、知己,或者現在俗稱的“好基友”。

    兩人到底是怎樣的情誼呢?

    白居易的《代書詩寄一百韻寄微之》裡有:

    “憶在貞元歲,初登點校司。身名同日授,心事一言知。”

    結合其它材料,算下時間,二人是在貞元十九年認識的。此時白居易三十二歲 ,元稹二十五歲。

    而且一見面就“心事一言知”了,可以說是一見如故、一見鍾情,令人羨慕。

    此後,兩人又成為了同事,經常一起工作、交遊,越加熟悉。

    二人在文學觀念上也很合拍,都推崇陳子昂、杜甫。兩個人才華橫溢惺惺相惜,很快就成了非常親密的朋友。

    朋友當然不只是才華上的互相欽佩,順遂日子裡的飲酒作樂,更重要的是性格上的相合、落難時的不離不棄。

    元和元年,元稹因直言上書,被貶為河南縣尉,而後又被貶為參軍。在這期間,白居易極力營救,三次上書論證元稹無罪,可惜還是沒有成功。

    後來,兩人都經歷了官場的沉浮,情誼卻從沒有中斷。

    由於兩人長期分居,不,是分離,所以兩人在詩詞上便經常唱和,數目多達一千餘首!

    一千餘首這是什麼概念,就連白居易本人都以此為傲。

    總結來說,兩人才華勢均力敵,文學審美相似,性格非常相宜,二人不因距離而疏遠、不為落難而疏離,確實稱得上是人生知己。兩人的情誼,也至死不渝。

    感謝閱讀,敬請關注。

  • 4 # 萬卷縱橫眼欲枯

    死生契闊三十載,歌詩唱和九百章

    ——元稹和白居易的“詩友深情”

    元稹,字微之,唐代著名詩人,和白居易齊名。他們兩人不僅是莫逆之交,而且對詩歌的理解也極為相近,曾在中唐詩壇共同提倡新樂府運動,所以世人將他們並稱為“元白”。

    元稹和白居易大約在貞元十九年(803年)相識於京城長安,他們一同科舉及第,一同入朝任職,後來又在同一年被貶,同一年生子,經歷驚人的相似。更重要的是,他們志趣相投,有著同樣的文學見解。所以,兩人成為了摯友,在幾十年的風雨人生中,真情厚誼,堪比金石。

    詩人交友,免不了詩歌唱和,他們二人就更不能例外了。相識之後,無論是相聚,還是分離,兩人互相以詩贈寄酬唱,從未間斷。《唐才子傳》說:“微之(元稹)與白樂天最密,雖骨肉未至。愛慕之情,可欺金石;千里神交,若合符契;唱和之多,毋逾二公者。”正如白居易自己所說的那樣,兩人是一生的“文友詩敵”。白居易的《答微之》一詩,就是對他們交情的最好概括:

    君寫我詩盈寺壁,我題君句滿屏風。

    與君相遇知何處,兩葉浮萍大海中。

    元和四年(809年),元稹出差東川,白居易呆在長安。某一天,元稹到達了梁州,寫下了一首《使東川·梁州夢》:

    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裡遊。

    亭吏呼人排去馬,忽驚身在古梁州。

    元稹在梁州夢見了白居易,夢見他們一起到曲江遊玩。彷彿是心意相通,這一天,白居易真的和朋友去曲江遊玩了,他們在喝酒時也想起了元稹,白居易寫了一首《同李十一醉憶元九》:

    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

    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

    也許的心有靈犀吧,白居易算得很準,那天元稹就真的到了梁州。長安和梁州遠隔萬水千山,兩人對彼此的感應居然如此準確,不能不讓人驚歎不已。

    元和十年(815年)八月,白居易被貶為江州司馬。一路上,內心的憂傷讓他夜不能寐。在赴任的船上,白居易讀著元稹的詩,以尋求慰藉,並寫下一首《舟中讀元九詩》寄給元稹:

    把君詩卷燈前讀,詩盡燈殘天未明。

    眼痛燈滅猶暗坐,逆風吹浪打船聲。

    在這年三月,也就是白居易被貶江州的五個月前,元稹被貶為通州司馬。到了通州,他一直臥病在床。當聽到白居易被貶的訊息後,他極為震驚,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在《聞樂天授江州司馬》一詩裡寫道:

    殘燈無焰影幢幢,此夕聞君謫九江。

    垂死夢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到達江州後,白居易收到了這首詩,被元稹的真情所打動,他在給元稹寫了一封信,信中寫道:“微之!微之!不見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書欲二年矣。人生幾何,離闊如此!……悲哉!微之於我也,其若是乎!又睹所寄聞僕左降詩……此句他人尚不可聞,況僕心哉!至今每吟,猶惻惻耳。……平生故人,去我萬里。瞥然塵念,此際蹔生。餘習所牽,便成三韻雲:‘憶昔封書與君夜,金鑾殿後欲明天。今夜封書在何處,廬山庵裡曉燈前。籠鳥檻猿俱未死,人間相見是何年。’微之!微之!此夕此心,君知之乎?”(《與微之書》)

    元稹讀完這封信,流出了眼淚,嚇得妻女驚慌失措,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他把這種情形,寫在《得樂天書》一詩中:

    遠信入門先有淚,妻驚女哭問何如。

    尋常不省曾如此,應是江州司馬書。

    後來,白居易到蘇杭做刺史,元稹擔任浙東觀察使,兼任越州刺史,二人相距不遠,唱和就更加頻繁了。他們常用竹筒來傳遞詩篇,郵筒傳詩,成為美談。兩人的唱和詩編成了一本《因繼集》,白居易寫序說:“曩昔唱酬,近來因繼,已十六卷,凡千餘首矣。”

    大和三年(829年)三月,白居易以太子賓客分司東都。九月,元稹也由浙東觀察使升遷為尚書左丞,他在返回長安途中經過了洛陽。二人見面,萬語千言,總也說不完。臨別時,元稹寫下了《過東都別樂天二首》:

    君應怪我留連久,我欲與君此別難。

    白頭徒侶漸稀少,明日恐君無此歡。

    自識君來三度別,這回白盡老髭鬚。

    戀君不去君須會,知得後回相見無?

    兩人吟著詩,淚流滿面,不忍分別。品味元稹詩中的意思,白居易感到了一絲不詳,“私揣其故,中心惕然”。(《祭元微之文》)

    果然,兩年之後,大和五年(831年)七月,元稹暴死在武昌軍節度使任上,終年只有五十三歲。噩耗傳到洛陽,白居易“一慟之後,萬感交懷”(《祭元微之文》),再讀兩年前的那兩首詩,睹詩思人,更是悲痛萬分。

    這年八月,元稹的靈柩運到洛陽,白居易親自到靈前祭奠,在祭文裡,他寫道:“金石膠漆,未足為喻。死生契闊者三十載,歌詩唱和者九百章。”(《祭元微之文》)第二年七月,元稹安葬在咸陽,白居易又親自撰寫了墓誌。

    元稹死後,白居易對他的思念從未停止,可以說是看書想他,喝酒想他,做夢夢他。他曾在《夢微之》詩中寫道:

    夜來攜手夢同遊,晨起盈巾淚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陽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阿衛韓郎相次去,夜臺茫昧得知不?

    白居易寫這首詩的時候,元稹已經去世九年了,可是每當想起這位老友,他依舊是萬分沉痛,淚流不止。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 5 # 青鸞驚鴻

    元稹和白居易,是詩友,是同事(同朝為官),是摯友,關係非一般朋友可比。

    白居易比元稹大七歲,公元803年,也就是唐元貞十九年,兩人因為參加科考及第,在同授秘書省校書郎時相識。

    一旦相識,兩人又為文人,便有詩詞相和,互為傾慕,後來更是發現彼此文學上的修為並肩而行,就惺惺相惜,相互慰藉。

    公元810年,也就是唐元和5年,白居易與元稹同時被貶,一個改授京兆尹曹參軍,一個貶為江陵士曹參軍;五年後,兩人又同時被貶,白居易去了江州,元稹到了通州。兩個同樣命運的文人,便詩詞相互安慰,或許因為白居易年長一些,好多事情更為鬱悶,元稹便寄詩給他,他讀著竟然

    “眼痛燈滅猶暗坐,逆風吹浪打船聲”

    因為元稹早五個月被貶,自然同感白居易的遭遇,那段時間,兩人就靠著彼此的詩詞度過,患難與共,即便是同胞兄弟,也不過如此情深意切。

    元稹去世時,才五十三歲,白居易六十歲,在洛陽,“一慟之後,萬感交懷”。等元稹靈柩運到洛陽時,親子去靈前,痛哭流涕,作詩兩首弔唁。還親自題寫墓誌銘。即使是過了十年,白居易仍然不能從元稹的去世裡走出來,時常懷念,並且讀一次元稹的詩歌就流一次淚。

    白居易在祭祀元稹時,寫過一篇祭文《祭微之文》(元稹字微之),裡面提到彼此的情感時說:

    金石膠漆,未足為喻。死生契闊者三十載,歌詩唱和者九百章……始以詩交,終以詩訣。

    政見上的不和,並沒有影響兩人真摯的友情,這在中國文學史上,絕無僅有。所以,兩人的友誼,是為千古絕唱。

  • 6 # 花間小鹿

    6白居易和元稹生前是相親相愛的知己,死後兩人並稱為“元白”,青史齊名。

    他們一起上下班,一起讀書賞月大雁塔、隍子坡、曲江池。長安城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愛的足跡。就這樣快樂的度過了三年熱戀時光。白居易被調到了外地。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們之間的感情不但沒有被距離打敗,反而變得更加深沉。

    君為邑中吏,皎皎鸞鳳姿。

    親愛的,雖然你不在我身邊啊!但是你英俊的容顏瀟灑的身姿啊時刻都在我的腦海裡啊!

    昔作芸香侶,三載不暫離

    逮茲忽相失,但夕夢魂思

    想那三年裡我們形影不離,習慣有你,忽然分開,我感覺魂都丟了。最刺激的還是後面一句願為雲與雨,會和天地垂。巫山雲雨知道不就是這個意思。我的天哪,跟老婆韋從都沒那麼肉麻親熱過。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有情還是愛情已經說不清楚了,大概可能應該就是愛情。後來聽說白居易要調過來,元稹激動的一夜未眠洞房花燭夜都沒這麼興奮過。但是沒等到老白回來,元稹又被調走了。劇情太虐心了,元稹離開的那天白居易傷心的連送別的勇氣都沒有了,只留下一首詩:

    同心一人去,坐覺長安空

    他說親愛的,你走了我感覺這座城市都空了,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你。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種肉麻表白可以說是非常非常多。

    他們的感情可不僅僅停留在口頭表白上,真正的感情是既有深情表達同時也有實際行動的,愛到深處是有所作為的。白居易母親去世,這守孝期間是沒有工資的,元稹知道後二話不說立刻匯過去20萬。還經常給他寄送生活用品:三寄衣食資,數銀二十萬。還有一次白居易給元稹定做了一套當下京城最潮的衣服還附上一首詩“莫嫌輕薄但知著,猶恐通州熱殺君。”他說親愛的,不要嫌棄衣服太單薄,我是怕通州的天氣太炎熱了,怕你被熱壞了。瞧瞧多體貼入微,元稹感動的要死立刻買了一匹上好的料子給老白寄過去,老白收到後回信好是好就是顏色太豔麗了我怕是無法駕馭啊!元稹立刻回了一首詩“青草綠茸雲色白,想君騎馬好儀容。”看看多甜蜜多浪漫多溫柔就想看君穿上它英姿颯爽的好儀容。真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後來元稹去世,白居易扶著棺材哭的撕心裂肺,左邊一個樊素右邊一個小蠻怎麼勸都勸不住。元稹離去的第九個年頭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白居易潸然淚下寫下了《憶微之》“君在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深情令人淚目!人世界能得到到這樣的知己復夫何求?又何必在乎到底是友情還是愛情呢?別再說白居易和元稹是渣男了,他們才是真正相愛一生的靈魂伴侶。至於其他人都只是過眼雲煙罷了。

    這樣的真情你們羨慕嗎?反正我是很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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