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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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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龍舞
我想先說一下秦孝公臨死之前說過一句話,史記裡沒有,而是在《戰國策》裡:“孝公行之十八年,疾且不起,欲傳商鞅,辭不受。意思是秦孝公要把王位傳給商鞅,商鞅推辭不接受。這句話看似是對商鞅的信任和支援,其實秦孝公心理非常清楚,商鞅得罪的人太多,而且得罪的大都是王室貴族,惠王剛繼任為了穩定內部只能拿商鞅祭旗,秦孝公臨死這句話我認為有兩個目的,一是讓商鞅感激自己的恩德,在他死後別造反,二是很可能是暗示惠王商鞅雖然是功臣,但他也是威脅,借除掉商鞅來平息秦國內部的矛盾,否則他死後恐怕秦國會大亂,至於商鞅之前殺了秦惠王的師傅那根本不是殺他的主要原因,從秦惠王繼承了商鞅變法來看,他心裡明白商鞅為國家做了多大貢獻,再了秦惠王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遠比自己那點私仇舊恨重要,當時商鞅已成為王權與貴族利益衝突的焦點。在商鞅的改革中,王權得到加強,貴族遭到削弱,貴族們不敢對王權發出不滿,但要把這種不滿發洩在始作俑者商鞅身上。商鞅成為貴族的眾矢之的,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對於新國君秦惠文王來說,殺死商鞅遠比得罪貴族更為明智。商鞅對新秦王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價值,變法已經全面實施,改革已經走上了正軌,效果也十分明顯。況且,商鞅是先王任用的老臣,新王殺他沒有感情障礙,也不會有什麼內疚感,而宗室貴族集團既勢力強大又還有充分的利用價值。商鞅的歷史使命已經完成,司馬遷認為商鞅死於性格,他為人刻薄少恩,不講人情,沒有朋友,沒有人性,所以弄得天怒人怨,一生揹負惡名,只有死路一條,但是我認為恰恰是商鞅的性格才決定了他的成就,真正的法家只講法不跟你講人情,即使商鞅不是一個刻薄少恩者而是一個品德完美的聖人,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死,商鞅的宿命也是自古改革者特別是法家改革者的宿命。法家以法管事,以律治國,嚴刑峻法,殺人無數,怨恨自然就多。改革常常在一個志在圖強的國王支援下進行,必然觸動、犧牲貴族集團的既得利益,也必然遭至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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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史話海說
戰國初年,經過數百年的征伐,當初的幾百諸侯只剩了七雄對峙。而秦國由於地處西陲,相對落後於其他六國。為改變局面,秦孝公決定變法圖強,應運而來的商鞅透過三次奏對,深得孝公之心,二人一拍即合,準備共圖大業。
變法細則不必細談,無非廢井田,開阡陌,行郡縣,獎耕戰,在經濟基礎和政治上雙管齊下的打擊舊貴族並扶持新興軍功貴族與地主階級。法、術、勢,得到孝公全力支援的商鞅不悄於用“權術”來平衡新舊貴族之間的矛盾,而是借且孝公之“強勢”暴力壓制,以“法”之刑律嚴格規定國民的言與行,動輒黥刖,即使是貴族王室也不例外,甚至以反對新法為由對太子贏駟的兩位老師公孫賈與公子虔分別施以黥刑與劓刑。
商鞅手段之酷烈,迫使舊貴族暫時蟄伏。
本來君臣二人君強臣悍,一個能衝敢打,一個作為堅強後盾,假以時日,秦國必定能夠輝煌崛起。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孝公早逝。
蟄伏已久的舊貴族很快展開了反擊,商鞅被逼逃亡,最終身死並被車裂。說起商鞅之死,彷彿是必然的,首先秦法殘酷,秦人苦秦,恐怕比“天下苦秦”還要早,商鞅對舊貴族的打壓過於酷烈,必然遭到強烈反噬,三是新興軍功貴族尚不足以為商鞅所用來自保。因此,作為新君的贏駟,為局勢穩定,恐怕也不得不棄用商鞅,而主持變法使秦國國勢蒸蒸日上的商鞅,自然不能為他國所用,於是,只有死路一條。
而商君死,秦法留,一是因為即使是保守舊貴族也不得不承認變法造就的國勢日強的局面,二是地主階級與新興軍功貴族對已到手的蛋糕,自然會誓死捍衛。因此新舊貴族達成一種微妙平衡,商君被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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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目有點扯,商鞅那套搞法叫什麼嘔心瀝血,簡直是生殺予奪不要太爽好嗎。商鞅在秦國爽了幾十年,他自己爽了,被他爽死爽殘的人無數,最後他爽殘的人把他做掉,簡直順理成章之至,怎麼能叫被拋棄呢?
商鞅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是求的個人出頭,根本沒有《大秦帝國》加的什麼偉大情懷。所以按史書記載,他在第一次見秦孝公的時候談王道,第二次談霸道,發現秦孝公都不感興趣,才改談法家之道,這下秦孝公興趣來了,商鞅也平步青雲。可見商鞅根本沒有固定的政治理念,就是為了出頭,國君喜歡哪種他就拿哪種出來,正好秦國社會野蠻,王權強大,法家思想正對了秦孝公的胃口,也算是商鞅走了狗屎運。
此後商鞅在秦國幹了些什麼呢?一是頒佈嚴刑峻法,強化國家權威,這樣一方面自己可以予取予求,作威作福,想要誰家的妹子就要誰家的妹子,想殺誰就是誰;另一方面也討好了秦孝公,獲封商縣等十五個縣的封地,可以說過得不要太滋潤。
再就是使用下流無恥的騙術,幫秦國在軍政上得分。比如去忽悠魏惠王稱王,結果導致魏國成為眾矢之的,秦國的壓力頓減。跟魏國交戰時,商鞅又憑藉跟魏軍主帥公子卬的交情,約公子卬會盟,結果會上把人抓了,然後大破魏軍,奪取對秦國至關重要的西河之地。
然而他這麼爽真的好嗎?為了推行法令,割了公子虔的鼻子,又在太子的老師臉上刺字,然後又毫無補救措施,等太子即位了怎麼有好果子吃?然後他也不是秦國的忠臣,發現苗頭不對當即回到封地造反,打敗以後又想投靠別國,這下報應來了,魏國惱恨他手段下流欺騙公子卬,不予接納,而秦國本土的居民因為商鞅定的不準收留無證件之人的法令,不肯讓他住宿,這下商鞅連躲都沒處躲了。
就在自己製造的困境之下,商鞅可恥的被抓去五馬分屍,這就是所謂的作法自斃,一點都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