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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麥克的燈

    契訶夫曾說:“簡練是才能的親姊妹。”他的作品,最大的特點就是把生活中一些看似平淡瑣碎的小事,和一些看似普通平凡的小人物,用看似“平常普通”的手法寫出來,卻能讓讀者看得真切透徹。

    他的世界是包容和開放的,沒有遵循三一律,甚至沒有任何理論的束縛。可是,假如因此就認為他的作品很平常,很一般,那就太可惜了,因為你會錯過一座寶藏。

    看看作家們是怎樣評價契訶夫這位同行的:

    海明威:“看了契訶夫的小說再讀惠特林·曼託斯的作品,就像看到一位蹩腳的老太太故作天真地扮演少女一樣難過。”托爾斯泰:“我可以毫不做作地說,在寫作技巧方面契訶夫已經超越了我。”曼託斯:“我願意用莫泊桑的全部作品來換契訶夫的一個短篇小說。”

    曹禺曾經這樣評價《三姊妹》:

    “我記起幾年前著了迷,沉醉於契訶夫深邃艱深的藝術裡,一顆沉重的心怎樣為他的戲感動著。讀畢了《三姊妹》,我闔上眼,眼前展開那一幅秋天的憂鬱,瑪夏(Masha),哀林娜(Lrina),阿爾加(Olga)那三個有大眼睛的姐妹悲哀地倚在一起,眼裡浮起溼潤的憂愁,靜靜地聽著窗外遠遠奏著歡樂的進行曲,那充滿了歡欣的生命的愉快的軍樂漸遠漸微,也消失在空虛裡。靜默中,彷彿年長的姐姐阿爾加喃喃地低述她們生活的抑鬱,希望的渺茫,徒然的工作,徒然地生存著,我的眼漸為浮起的淚水模糊起來成了一片,再也抬不起頭來。然而在這出偉大的戲裡沒有一點張牙舞爪的穿插,走進走出,是活人,是有靈魂的活人,不見一段驚心動魄的場面。結構很平淡,劇情人物也沒有什麼起伏生展,卻那樣抓牢我的魂魄,我幾乎停住了氣息,一直昏迷在那悲哀的氛圍裡。”

    正是因為對契訶夫和《三姊妹》的這種”昏迷“般的愛,曹禺才在《雷雨》之後,從《日出》和《北京人》開始,逐漸改變創作風格,從矛盾衝突極其強烈、集中,轉變為契訶夫式的散文化結構,揭示日常生活的底蘊,從外部衝突轉向內心世界。

    在《三姊妹》中,大姐奧爾加是小學老師,每天過著相似的日子;瑪莎漂亮,嚮往愛情卻得不到;尤麗娜每天都下決心要去工作,卻從來沒有真正開始過。“到莫斯科去”,是姐妹三人的美好希望,似乎生活中所有的不如意,只要到了莫斯科就能全部迎刃而解。

    然而現實中總有這樣那樣的變故,阻礙著她們去往莫斯科的路。而無論美好的理想與庸俗的現實之間落差有多大,三姊妹對於美好生活的渴望,對美好明天的等待卻從來沒有消逝過。

    《三姊妹》寫於1900年,此時契訶夫重病在身,1904年,他寫下遺囑之後去世。

    他遺囑的結語是 :”幫助窮人,愛護母親,全家和睦。我所寫的一切,過五至十年就會被遺忘。但是,我鋪就的道路,將會完整地保留下去,不受損毀,這是我唯一的功勞。 ”

  • 2 # 程先生的平安香菸

    表達的東西,有一點類似《等待戈多》,之前看他的劇本,其實感觸不是很大,直到接觸了一下庫利亞賓的復排劇,才有了新的認識,也可能是庫里亞賓的創新手法,近乎默劇的形式,可以讓情感更加厚積薄發吧,比較突出的角色我認為是伊琳娜,因為了解的不是特別多,所以也沒法細緻的和你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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