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史說新域

    無論古今中外,愛花似乎是女人的一種天性。現代的女人不僅愛養花、戴花,更喜歡收到男人送的鮮花。男人們要做的是負責買花,還要拼命掙錢給女人花,讓女人在家只負責貌美如花。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在遙遠的宋朝,有一個非常流行的時尚,那便是男人比女人更愛戴花,而且從民間到宮廷,男人戴花的現象非常普遍,可以說是潮男凹造型的必殺技。前幾年《新水滸傳》播出後,觀眾們看到很多梁山好漢一個個都頭戴鮮花,紛紛表示被雷到了,實在難以接受。其實,他們錯怪《新水滸傳》劇組了,讓好漢們戴花是尊重原著、忠於歷史的表現。

    梁山好漢演繹暴力“美”學

    這在《水滸傳》中可以找到大量佐證。

    帥哥愛戴花——梁山頭號靚仔浪子燕青就“鬢畔常簪四季花”。

    山大王戴著花——小霸王周通“鬢傍邊插一枝羅帛像生花”,就連他手下的小嘍羅也是“頭巾邊亂插著野花”。

    底層勞動人民戴著花——漁民阮小五亮相時,“斜戴著一頂破頭巾,鬢邊插朵石榴花”。

    就連以殺人為職業的劊子手也愛戴花——薊州監獄行刑劊子楊雄“鬢邊愛插翠芙蓉”,他在北京的同行蔡慶更是直接以“一枝花”作為綽號,因其“生來愛戴一枝花”。

    閒時戴花,一些節日更要戴花。如第71回,宋江寫了一首《滿江紅·喜遇重陽》,也有“鬢邊不可無黃菊”之句。

    花兒不僅僅是居家旅行戴著,就連上戰場也是必備品。如第76回,寫宋江佈陣迎戰童貫,就反覆提到手下的將士戴花。首先是金槍手徐寧“金翠花枝壓鬢旁”,後面又再次提到與他並肩作戰的小李廣花榮也是“各帶皂羅巾,鬢邊都插翠葉金花。”後文中,又寫到沒面目焦挺“絳羅巾幘插花枝”,燕青“鬢邊插朵翠花嬌”。

    顯然他們戴的花並不都是鮮花,有些應當是金屬製品。但不管什麼材質,頭上插著兩朵花上戰場去殺敵,宋朝的將士們難道不覺得這畫面有點違和麼?古人的世界我們真的不懂,或許這就是那個時代的暴力“美”學吧!

    除了裝飾之用,戴花也有實用功能。如第72回《柴進簪花入禁院李逵元夜鬧東京》中提到,皇宮的衛士“每人皆賜衣襖一領,翠葉金花一枝,上有小小金牌一個……”只有穿錦襖戴宮花的衛士才能進入皇宮內苑。柴進正是剝了王班直這套行頭,才得以混入睿思殿御書房。

    從皇帝到官員都流行戴花

    有人也許會說了,小說畢竟有太多虛構的成分,如果僅以小說家言來作為考察宋朝男人戴花的憑據,可信度要大打折扣。

    那麼再來看看史料上的例證。《東京夢華錄》記載:宋徽宗這個風流天子、“後宮之美女掠奪者”每次出宮遊玩時,都會“御裹小帽,簪花乘馬”,意思是說戴著一頂黃色帽子,帽子旁邊戴朵花,騎著馬兒出去快樂地玩耍。

    皇帝不但自己愛戴花,也喜歡賜人花朵,比如宋真宗。每逢重大節慶,如宮廷宴會、郊祀迴鑾和新進士聞喜宴等,皇帝都要賜花給臣僚。這些用於賞賜的簪花還分品級:皇室壽宴用絹帛花,春秋兩宴用羅帛花,遊賞小宴則用滴粉鏤金花……賜花數量也視官員品階而定。

    官員臣僚之間的聚會,也流行戴花助興。《輿地紀勝》載,名臣韓琦出任揚州知府時,州衙花園開了四朵奇特的芍藥花,數十年才得一見。韓琦即命設宴園中,請大臣王璉、王安石赴宴。這主客三人都是朝廷重臣,一人頭戴了一朵芍藥花,還剩下一朵給誰戴呢?這時正好大名士陳昇之經過揚州,第四朵名花終於有主。四位名流都頭戴芍藥花,入席喝酒,吟詩作樂。後來這四人都官至宰相,當年的“四相簪花”的軼事由此成為美談。

    大文學家蘇東坡也愛戴花,老年時也不改這個習慣。有一年剛立春,他老人家就趕緊摘了一朵大紅花戴在鬢邊。當時他已是滿白銀髮,配上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實在有點扎眼。蘇東坡的侄子看到這一幕,便調侃他伯父:“您年紀這麼大了,還要帶花呀?”東坡哈哈大笑:“我可是人老心不老哦!”

    詩人楊萬里曾狀寫宋朝官員愛花之盛況:“春色何須羯鼓催。君王元日領春回。牡丹芍藥薔薇朵,都向千官帽上開。”官場這種流行風也傳播到民間,不論性別年齡、不分貧富貴賤,老百姓們都流行起了戴花。

    隱君子和古惑仔也愛戴花

    與蘇東坡同時代有一位能詩善畫的隱士,是房州人,“終日留意山水,吟詩寫真,自行其樂”。他每次入城總會戴上三朵鮮花,老百姓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稱他是“三朵花”。南宋時,有個江洋大盜就盜用了這個隱君子的名號,自稱“三朵花”。後來很多強盜都有樣學樣,“四朵花”、“七朵花”、“九朵花”之類屢屢出現。

    連古惑仔都有這愛好,那麼民間男子戴花的盛況就更可想而知了。《東京夢華錄》載,汴京大街上“遊人如織,子弟多有簪花者。彼女子爭睹圍觀者眾,有甚者,竊羨之,低蛾眉,其狀若狂。”意思是戴花的大帥哥,搞不好會讓圍觀的妹紙們尖叫索吻發神經。

    全民愛花之風造就了賣花這個異常興盛的行業。每年除兩宋都城外,蘇州、揚州、成都、洛陽等大城市,都有定期的花市。

    戴鮮花固然是時尚,但一來鮮花畢竟會枯萎,有時間的限制;來鮮花的價格也挺貴,枯萎了便要再買。大多數人家是消費不起的。因而仿製花就開始在宋朝大大地走俏起來,制花業也應運而生。當時的人造花,那時候油青種翡翠、七彩雲南翡翠之類,最常用的材料是琉璃,即現代的玻璃。南宋度宗時,從皇宮到民間都開始流行簪戴琉璃花,鹹淳五年有詩云:“京師禁珠翠,天下盡琉璃。”

    直到元朝,仍然流行男人戴花,但明朝以後就很少見了。

  • 2 # 欣欣潮品

    在水滸傳中男人大概分幾種,好漢,奸臣,正常老百姓,再就是好色之徒,你仔細觀察每種人物配飾穿戴都會體現這個人物的性格,男人帶花多在於好色之徒也是體現人物性格讓看電視的人更直觀

  • 3 # 傳播快樂的小精靈

             首先說說帶花這個事,不是《水滸傳》裡的男人喜歡戴花,確切的說是宋朝的男子喜歡戴花,而《水滸傳》的背景正是宋朝,小說是現實生活的真實反映,宋朝男子簪花之風盛行,這與性情風流無關及出身貧富無關,而是當時一種普遍的社會風氣與時尚。

              男人戴花,唐已有之。不過,不甚普遍。明清時期,偶有為之。唯有兩宋,男人戴花蔚然成風。不信,回頭再去讀一遍《水滸傳》,你會發現梁山好漢簡直就是“花團錦簇”:病關索楊雄,“鬢邊愛插芙蓉花”;浪子燕青,“鬢邊長插四季花”;阮小五“斜戴著一頂破頭巾,鬢邊插朵石榴花”;而劊子手、滿臉橫肉的蔡慶,生來愛戴一枝花,於是人家乾脆叫他“一枝花”蔡慶…… 小說是現實生活的真實反映,大宋民間敢如此肆意地戴花,當然是有官方的時尚潮流在前面引領。其中最具時尚標杆作用的當數風流君主宋徽宗。宋徽宗每次出遊回宮,都是“御裹小帽,簪花,乘馬”,從駕的臣僚、儀衛,也都賜花簪戴。宋徽宗不僅崇尚戴花,還要制定一些規則,他賜給隨身的衛兵每人衣襖一領,翠葉金花一枝。有宮花錦襖者,才能自由出入大內。

            古代皇宮裡邊規矩更是多,每每新帝登基,總會有新的避諱政策出現,像竇懷貞,就因為避諱韋后的父親韋玄貞,所以改名竇從一。像竇懷貞這種類似的避諱還有很多,可想而知宮裡的規矩到底是多複雜。而宋朝男人戴花這個禮儀差不多可以相當於我們現在的男人化妝,大家可不要以為化妝是女人的專利,更不要以為男人一旦化妝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娘炮。其實不是的,往往男人化妝都是為了能在一個場合給別人留下好印象,如果是需要上熒屏的工作,也需要靠化妝來遮掩一下自己臉上的不完美,這都是禮貌。

            宋朝男人戴花也特別有講究,什麼人該戴什麼樣的花,都必須一一對應,畢竟尊卑關係在古代十分受重視。宋朝男人戴的花一般分為鮮花和絹花,鮮花裡頭又包括大羅花和欒枝。大羅花一般都是給朝廷上的百官佩戴的,欒枝則是賜給卿、監及以上的職位,絹花也就是用絹布做成的假花,則是賜給將、校及以下的職位。從宋朝的簪花的規矩裡來看,為國家保駕護航的武將似乎地位真的不是一般低,那是真低。像新科狀元就能佩戴大紅色的牡丹花,騎著高頭大馬在京城晃盪一圈,也是出盡了風頭。而浴血戰場的將軍們就只能佩戴絹花。不過要是將軍們也得佩戴真花的話,照他們那粗泛的性格,怕是也顯得格格不入。

             在宋朝,實現了與士大夫共治天下這一說法,而士大夫顧名思義都是清一色的文臣,文臣除了在權術裡打轉轉,其他也沒什麼要緊的。加之宋朝銀錢特別多,人們的生活也比較豐裕,士大夫們作為天子腳下的臉的群體,就開始使勁折騰自己。古人認為蘭花是君子的象徵,於是就有人開始在自己身上佩戴蘭草,屈原的《離騷》裡面就有詳盡的描述。文人們玩樂的方式多種多樣,連作個詩都要弄出曲水流觴這套名堂,男人們出門個個都要撲粉、描眉、點口脂,說起話來也輕聲細語,知道的看得出來這是文人雅士、詩文墨客,不知道的還以為個個都是扮男裝的女子。

           宋代民間男子對戴花如此熱衷,有官方在前面引領潮流。男人戴花,唐已有之。不過尚未普遍。明清時期,偶有為之。只有兩宋,男人戴花蔚然成風,帶花不再是女子的專利。宋代男子戴花一般用時令鮮花(茱萸、木槿花、薔薇、梅花、杏花、棠梨、茉莉、牡丹、菊花等)或金銀製、綢制、絹制上述花樣假花插於髮髻、鬢角或冠上。

            但標準簪花卻有規定。《宋史·輿服志》記載:“幞頭簪花,謂之簪戴”。即在“幞頭”,也就是俗稱的“烏紗帽”上戴花才叫簪花。戴“幞頭”相當於穿正裝。

           因此《水滸傳》中男子戴花,其實在當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小說是現實生活的真實反映。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有哪些事情作為段子很快樂,一旦付諸實踐卻讓人覺得很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