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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為什麼叫“隋朝”而不是“隨朝”?是戲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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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蜘蛛裝飾畫

    借花獻佛,這篇文章頒發於廣州日報,原作者沒找到,原標題為隋文帝不懂易理改“隨”為“隋”

    隋朝的國號,源於隨州,本應寫作“隨”,但隋文帝因隱諱“隨”字有“走”字旁,遂改“隨”為“隋”。且在治國理念上完整疏忽了“隨”在《周易》中的深入寄義,為人苛刻,聽信誹語,“隨”失其正,遺禍子孫。

      隋朝的國號源於隨州

      《周易》有一卦名為隨卦,中國汗青上有一朝代名為隋朝。“隨”與“隋”,讀音雷同,字形鄰近,但寄義不同樣。《說文解字》釋“隨”為“從”(服從、扈從),釋“隋”為“裂肉”(殘存的祭品)。

      原來,沒有必要把隨卦和隋朝的國號扯在一起,只因汗青上不停有隋文帝楊堅改“隨”為“隋”之說,才引起了筆者的存眷。顛末追蹤溯源和一番梳理,才發明隋朝的國號源於隨州,而隨州之名能夠與隨卦有聯絡關係,隋文帝不懂隨卦的深入內在,只從字形字義上理解“隨”字,認為把“隨”字的“走”字旁去掉就高枕無憂了,卻沒推測大隋山河只傳了兩世,就促地“走”了。

      隋朝國號和隨州的汗青淵源干係,要從楊堅的父親“隨國公”楊忠提及。楊忠是西魏、北周時的名將,出生入死,屢立戰功。西魏大統十五年(公元549年),楊忠率軍霸佔南朝梁的隨郡(即隨州),翌年又霸佔安陸,使漢東(漢水以東地域)盡為西魏一切。西魏恭帝初年,被賜姓“普六茹氏”。北周明帝武成元年(公元559年),楊忠晉爵“隨國公”,食邑一萬戶,另在竟陵縣食邑一千戶。楊忠身後,楊堅襲父爵為“隨國公”。北周末年,楊堅晉爵為“隨王”後,其封地擴至二十郡,變成“隨國”。改朝換代以後,便以“隋”為國號。至於隋文帝為什麼把“隨”改成“隋”,臨時不表,留待上面評論辯論。

      先以己隨人

      能力獲得人來隨己的後果

      先來探究一下隨州與隨卦的干係。“隨”這個稱號,應在西周前已有,西周時出現的隨國,乃是王族中某一支分封於“隨”地。而據史料記錄,神農氏誕生於隨州厲山,號“厲山氏”,因發明了“三易”(《連山》、《歸藏》、《周易》)之一的《連山》,前人又稱他為“連山氏”。是以,有學者勇敢地揣摸,“隨”得名於《連山》中的隨卦。固然這個揣摸還有待論證,但“隨”確切與“三易”有密切干係,要懂得“隨”的內在,僅從筆墨自己動手是遠遠不敷的,必需以“三易”為依據,能力獲得更深入、更全面的理解。

      《周易》的隨卦,《歸藏》稱為“馬徒”。所謂“馬徒”,即《周禮》所說的“先驅”。現代王公貴人出行,必有侍從在馬前鳴鑼開道,稱為“先驅”或“前馬”。據《國語·越語》記錄,越王勾踐曾為吳王夫差的“前馬”。此稱號與卦象很是符合,該卦由“八經卦”的兌卦和震卦構成,兌在上(前),震鄙人(後),震為馬,兌為口,為傳呼,這一組合便是一幅“前馬”之象,可見古人的形象思維是何等豐碩。《周易》則取其“侍從”之義,命名為“隨”,再進一步引伸為“隨時”,註解《周易》比《歸藏》更著重義理。

      《周易》覺得,因震為動,兌為悅,隨卦有此動而彼悅之意。且隨卦高低二體及諸爻之位,均出現“剛下於柔”之象,猶如以貴下流,以多問寡。登基置高的人屈尊以冷遇位置卑微的人,學識廣博的人主意向學識少的人就教,先以己隨人,能力獲得人來隨己的後果。假如這樣做的話,高低相互的干係必定很協調。“卦辭”說:“隨,元亨利貞,無咎。”這裡有雙重寄義,一是不管己隨人照樣人隨己,都要隨得其道,能力“富翁”,正如宋朝易學家程頤所說的:“凡人君之從善,臣下之銜命,學者之從義,臨事而從長,皆隨也。隨之道,利在於貞正,隨得其正,然後能富翁而無咎。失其正則有咎矣,豈能亨乎?”二是要服從自然規律,“元亨利貞”意味春夏秋冬,世界萬物的“生長化收藏”都不克不及違反自然規律。以是“彖傳”稱:“世界隨時,隨時之義大矣哉!”“大象”也誇大:“澤(兌為澤)中有雷(震為雷),隨,正人以嚮晦入宴息。”自然界雷發於春之震,收聲於兌之秋,日出於西方之震,落於西方之兌。“正人”觀此卦象,生涯起居應隨時而行,日間發奮圖強,向晚則定時蘇息,以安其身,這便是“隨時”之理。

      劉邦將“隨”字應用得爐火純青

      但隋文帝彷佛完整不理解這些易理,他所認知的“隨”字,只是帶有“走”字旁的“隨”。前人預測隋文帝能夠鑑於前朝“周、齊奔波不寧”,隱諱“隨”字有“走”字旁,遂去“走”作“隋”,認為國號。固然史乘沒有明說此事,但這類預測不無事理。反對者覺得在現代“隨”、“隋”通用,隋文帝並無銳意改“隨”為“隋”。但證之史實及考古挖掘,“隨州”的“隨”字在隋朝以前沒悛改,而隋文帝登基後不久便將“隨州”改成“隋州”,“隨州”之名,直至宋初才規復。且隋朝石刻無不寫作“隋”字,假如其時容許“隨”、“隋”通用,不應該出現這類徵象。

      因而可知,隋文帝改“隨”為“隋”,並不是化為烏有之事。史乘稱,隋文帝“雅好符瑞,暗於小道”,他隱諱“隨”字的“走”字旁,是很有能夠的。

      隋文帝以“隋”為國號,在治國理政方面卻不懂“隨”的事理。為君者若要世界人隨己,需懂隨卦之道。劉邦之以是能成績大業並使山河連續了四百餘年,便是因為面對重大決策時都邑“隨人”,他固然和隋文帝同樣真才實學,但從善如流,計策“隨”張良、陳平等人,後勤保障“隨”蕭何,接觸“隨”韓信,建都“隨”婁敬,制禮“隨”叔孫通,把“隨”字應用得爐火純青,這恰是他的過人的地方。

      隋代二帝不“隨”邪道 國祚不長

      相比之下,隋文帝的所作所為連史乘的作者也不敢奉承。《隋書》在肯定了他所取得的成績後,筆鋒一轉,評論道:“但素無術學,不克不及盡下。無寬仁之度,有苛刻之資。”說他真才實學又不願客氣向人就教,能用人卻不克不及盡其才。為人苛刻,不願“隨”準確的看法。晚年時更偏離邪道,“聽哲婦之言,惑邪臣之說”,“隨”失其正,乃至“溺寵廢嫡(廢太子楊勇),拜託失所。滅父子之道,開昆弟之隙,縱其尋斧剪伐本枝。墳土未乾,子孫繼踵屠殺,松檟才列,世界已非隋有。”

      可悲的是,其繼承人隋煬帝固然熟讀《周易》,卻也不懂隨卦之道,才高氣傲,自認為是,終極無人跟隨,孤家寡人,身死國滅。

      風趣的是,隋文帝改“隨”為“隋”,清朝佳人袁枚則改“隋”為“隨”。他去官後在金陵買了原江寧織造隋赫得的“隋園”,並改名為“隨園”,取《周易》隨卦“世界隨時”之義。起初在“隨園”居住近50載,修身養性,怡然自樂。他還寫道:“雪芹撰《紅樓夢》一部,備記風月繁榮之盛,中有所謂‘大觀園’者,即餘之‘隨園’也。”惋惜此名園已不存。袁枚族孫袁起據汗青和影象繪出《隨園圖》,現藏於南京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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