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穿插游擊隊
-
2 # 自主汽車網
要是天天無所事事,或者沉迷遊戲你就會發現時間過得飛快。要是能讓自己忙碌起來充實起來你就會發現很開心。當然也會覺得時間不夠用但是內心卻很滿足。而不會睡覺前一想自己什麼都沒幹。很空虛。
-
3 # 傲嬌洪
從客觀角度來看,時間當然流逝得飛快。畢竟一年才365或366天,一天才24小時,一個小時才60分鐘,而一分鐘才60秒。如果你能活80歲,那麼也只有29280天,是不是感覺時間好少;是不是感覺時間過得好快;是不是還感覺到了一絲恐慌。
然而,從主觀角度來看,時間有時候流逝得很快,有時候流逝得很慢。當你找到了人生目標時;當你生活充實時;當你過得幸福時;當你、、、、、、,這時候你就會感到時間過得飛快,眨眼之間,十年已過,正所謂一寸光陰一寸金,每一秒都彌足珍貴。但是當你處於低谷時;當你處於迷茫時;當你處於困苦時;當你、、、、、、,這時候你就會感到時間流逝得飛慢,度日如年,每一秒都過得異常緩慢,每一分鐘都生不如死。
總之,不管你感覺時間流逝得是快,還是慢,時間它都按照自己的步伐不慌不忙的行走著,永不回頭,所以我們不管是生活幸福還是生活痛苦,都不用恐慌,感到痛苦,只需記住珍惜當下,因為它永遠不會重來一遍。
人類非常善於記錄時間的流逝。我們除了在生活中需要優秀的時間管理,我們的身體和大腦所做的幾乎所有事情都需要精確的時鐘,甚至精確到毫秒。
時間感是我們行為和感知世界的基礎。如果沒有敏銳的時間感,我們的生活將會變成一團亂麻,無法移動和交談,更沒有辦法記憶或學習。
或許我們平時不會意識到,但即使是走在街上這樣簡單的行為,都需要身體精密的計時控制。肌肉發力,關節穩定,它們必須在一個精確編排的時間序列中發生,只不過這些事情都“偽裝”成了日常生活中毫不起眼的一部分。
時間幫助我們感知世界,那我們又是如何感知時間的?這類問題非常困難,它可能有成千上萬種複雜的答案,完全取決於科學家提出的具體問題究竟是什麼。
嚴格說來,時間與事件不同,我們並不像感知外界的事件那樣感知時間。1978年,神經科學家波佩爾(Ernst Pöppel)提出了“基本時間體驗”(elementary time experiences)的許多方面。我們的時間體驗包括時長、非同時性、順序、過去與現在、時間流逝的變化等等。可以說,時間的概念幾乎滲透到了大腦進行的每一件事情當中。
許多科學家認為,大腦中的很大一部分可能都有能力以某種方式感知和響應時間。大腦可能包含許多不同種類的時鐘,它們以不同的速率執行。某些部分處理毫秒的資訊,其他部分則記錄數十年的資訊。一些神經時鐘負責身體運動,另一些則監控從感官傳入的資訊。大腦的一些部位可以對未來進行時間預測,而記憶的時間則在其他地方處理。
大腦中的一些“計時器”。研究表明,當一個人被要求估計一段時間時,部分大腦區域(左)會負責處理一些外顯計時的方面。其他區域(右)則涉及內隱計時,也就是在沒有直接要求的情況下,對事件的時長進行計時預測。部分大腦區域有重疊。| 圖片來源:F. PIRAS ET AL/FRONTIERS IN NEUROLOGY 2014
隨著神經科學的飛速發展,有關時間感知的神經實驗也豐富多彩。科學正在逐步揭示出一個令人驚訝的複雜的神經計時系統,它比任何人造鐘錶都要精密。這些“神經時鐘”互相影響,它們拼湊在一起,準確地反映出了外部世界中與時間有關的各個方面。
從實驗的角度來說,研究人員可以利用不同手段窺探大腦和神經的工作——對人腦進行直接研究,派出大鼠作為“代表”參與實驗,甚至可以分離出單個的神經細胞,直接在培養皿中觀察。
對人腦的研究是最直接的,因為神經細胞並不是孤立的,它們處於大腦複雜多樣的網路中。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人腦的研究又是最麻煩的,因為我們不能真的“開啟”人腦去研究。神經成像技術的發展幫助研究人員很好地解決了這個難題。
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fMRI的原理可以簡單理解成,當神經細胞活躍時,它們需要更多血液和氧氣,這種變化能被“掃描”出來。人腦的掃描成像揭示了大腦如何處理時間各個方面的線索,暗示了皮質、基底節與小腦的作用。
神經科學家奧弗拉特(Tobias Overath)和同事設計了“聲音被子”的實驗,他們將30到960毫秒的極短片段拼接在一起,形成長串的語音。大腦掃描顯示,隨著“聲音被子”的長度變長,顳上溝變得越發活躍。這項發現是一個極好的例子,說明大腦在將不同的聲音片段合併成有意義的單詞時,是如何使用精確的計時資訊的。雖然這個結果並不是直接關於時間或者計時本身,但卻是非常有說服力的證據,證明時間如何在一些基本而重要如語言等事物上發揮作用的。
奧弗拉特介紹,目前還不清楚顳上溝的單個神經元是如何追蹤延長的聲音的。大腦掃描目前還達不到檢測單個神經細胞行為所需的解析度。但對動物的研究或許能提供一些線索。
大鼠是神經科學家經常“合作”的物件之一。在大鼠身上的一項研究清楚地解釋了一些細胞是如何標記秒的。實驗中,大鼠被訓練學會按下槓桿喝水,但水只在一定時間後才會出現。這些大鼠很快學會了不要太早地浪費體力推動槓桿,這種行為顯示了它們的計時能力。
在大鼠計時的過程中,神經科學家梅洛(Gustavo Mello)用電極“竊聽”了老鼠紋狀體的神經元,這是一個被認為對時間感知很重要的腦區。研究發現了能夠按順序發出電訊號的細胞,這一過程跨越了整個等待期。這些細胞一直在追蹤那些流逝的秒數。
更重要的是,許多細胞會改變它們的行為,即使時間間隔變長,它們仍然能保持在序列中的正確位置。
圖中4行代表著大鼠大腦紋狀體區域的4個神經元,它們透過按順序發出資訊來標記時間(上)。當它們需要計算更長一段時間時,它們的活動會延長(下),填補更大的時間間隔,但發出訊號的順序依舊保持不變。| 圖片來源:H. MOTANIS AND D. BUONOMANO/CURRENT BIOLOGY 2015
梅洛把這些細胞比作橡皮筋,橡皮筋可以伸長和縮短,這些細胞也可以“伸縮”,來填滿必要的時間。這一結果表明,神經元編碼的是相對時間,而不是絕對時間。
在另一項實驗中,參與實驗的仍然是大鼠。神經科學家範東恩(Antonius VanDongen)和同事將大鼠大腦皮質的神經元移到培養皿中。這些細胞透過基因工程被設計成對能藍光做出反應。隨後,研究小組用“音樂”來款待這些細胞——他們根據歌曲的節奏和音符精心安排了光的模式變化。當“聽到”歌曲時,神經元可以分辨出它們是在聽古典音樂還是拉格泰姆音樂(一種節奏很有特點的音樂形式),部分是因為不同計時訊號的作用。
範東恩認為,這些結果表明,時間處理是大腦的基礎,這是一件非常基本的事情。一小群神經元可能是一塊積木,它們共同搭建起更復雜的時間處理。
對大腦計時器工作原理的更深入理解,也可能揭示出更深刻的東西,例如大腦是如何構建現實的。
我們知道,一些大腦時鐘可以在不同的尺度上計時。大腦能夠將頻率各異的資訊聯絡在一起,形成一種有意義的體驗。有時,大腦也需要將存在微小時間差的訊號編織成統一的體驗,帶我們認識“現在”。
到目前為止,科學家仍在努力理解所有線索。研究人員試圖模擬更貼近現實世界的情景,實驗也開始變得越來越複雜。比如,在現實世界中,我們不會一次只對一件事情計時,而忽略其他事情。一些科學家正在努力研究大腦如何跟蹤多個同時發生的事件。操縱神經元的新技術也將使科學家有機會推進這一領域的研究。
所有這些都為我們接近時間這個宏大的概念,提供了多個可能的途徑。
https://www.sciencenews.org/article/how-brain-perceives-time
https://plato.stanford.edu/entries/time-experi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