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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橋幫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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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CHOBICS
沒有人不喜歡懸疑小說,正如沒有人不喜歡克蘇魯的神秘元素,那些不為人知的,光怪陸離的東西才是人們感興趣的。人總是在感嘆自身的渺小,正如克蘇魯神話中那樣,人是那麼的渺小,而邪神確實如此的強大和不講理,哪怕是直視邪神也會因為精神無法支援而崩潰。強大邪神活躍在世界舞臺之上,他們不在乎有沒有誰信仰他們,他們也沒有必要接受人的信仰,因為那只是地球上的神才需要的,而他們是更高的存在。
紗布.尼古拉斯她萬千黑山羊和和黑暗子嗣,其中就有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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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劉二萌
宏大,神秘元素是克蘇魯神話的的特點,一個架空的世界中描寫了與我們現實中又有很多關聯
克蘇魯故事所要描述給讀者的往往是一個極其遠古而又被隱沒的世界,這給人一種對於未知的嚮往,而由於這世界是“曾經真實存在”的,一種宏觀的恐懼就出現了
一般故事都會存在正邪雙方,就算只是立場不同,陣營不同,就算主角亦正亦邪,也會存在一個對於讀者而言更傾向於正面角色的那一方,惡魔自然屬於更違背的那一方,可是克蘇魯神話裡的邪神,和傳統故事的反面角色不是一個邪法——它們沒有什麼險惡用心,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沒有明確敵意,甚至沒有惡意說克蘇魯描述的神祗們是超越善惡的存在,其實與許多實際體驗不符。
這些上古之神大多是無目的無動機地嗜好血腥獵奇,無論如何對於生命來說這就是惡的。問題出在無動機這個點上,正是這一點才讓我們覺得古神超越了善與惡。 對於一些人來說 這樣的無動機的惡作為遠古神祗的主要屬性相比於普通宗教裡作為善神對立面的惡(比如基督教的魔鬼)更為恐怖,因為在前者這個設定下沒有“善”的機會
克蘇魯體系裡的使用了很多描述,都用“無法言說”“不可名狀”來含糊帶過,比如對於很多上古之神的描寫是“見過的人都瘋了,因為無法理解這種存在” 。 和古神有關的語言也被設定得十分奇怪,是與英語語音不一致的發音方式, 比如Ph"nglui m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這句話 一般人就無法讀出來---這正為之前“無法言說”“不可名狀”做了旁證,於是這個形象以至世界觀的可信度在讀者心中就被牢固地確立了,而我們都知道可信度是虛構的文化創作重要的一個點之一
作者經常說某些神超越人的理解,但到了要真的描寫這個神的形象時,作者(以及後人)的想象力發揮得十分好,從最經典的克蘇魯說起,其實用八爪魚作為原型,Wells早就試過了,但問題是Wells筆下的火星人直接就是八爪魚,而克蘇魯的形象較為複雜。加上火星人這一設定得侷限性(在20世紀後,很多人應該都知道火星沒有外星人了)和邪神世界觀設定的包容性(自圓其說能力極強,而且還利用了“位面”的設定) 這可信度的加成就越來越高了
克蘇魯神話的奠基者洛夫克拉夫特本身精神就不太對頭——很多人相信他在小孩時期夜裡經常被”潛伏在黑暗中的神秘怪物“驚嚇,又幾十年如一日地寫一些黑暗絕望到極點的東西——我也不得不說那些設定就算是思維正常的也不太容易構思出來。
這個集合了宇宙、歷史和幻想中最怪的玩意兒,怪到你單單讀那些設定都會覺得脊樑發冷。再者說,你看到過體系這麼完整的恐怖架構世界觀麼?沒什麼英雄,只有死亡和徹底的死亡,比死還慘的孱弱人類以及各種看起來就像是精神分裂患者想出來的怪物。
和其他神話題材更為不同的是,這些是處於當代的恐怖,書中引用了非常多的鄉村荒野怪談還有面目可憎的女巫。
我是一個作者,一個寫狂想神話的自由作者,我渴望豐富自己書中的世界觀和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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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聆聽的東風雨
一方面是各個領域的人對這個神話的二次創作,無論是遊戲,漫畫,動漫,電影,電視劇,小說等等,都在隱晦或者直接地感受到克蘇魯神話的神秘感。
另一方面是因為克蘇魯神話是一個非常晦澀難懂的神話傳說體系是透過大量的故事來間接表現出一個超出人們想象的世界觀,對現代人們有著一中獨特的吸引力。
第三個方面是因為在中國沒有很多人知道克蘇魯神話,神秘而又複雜的故事可以向別人裝逼。。。從而達到宣傳的目的。
回覆列表
為什麼怕人?因為我們自己也是人,由人變成的鬼是最瞭解我們的,而我們恰恰不希望被他們如此瞭解。
而西方的恐懼感,都出自同樣一個心理:不可理解。
克蘇魯的創造者拉夫克拉夫特說過一句話:“人類最古老而強烈的情緒,就是恐懼;最古老而強烈的恐懼,是未知。”
那些古老的神祇做過什麼,人類根本不知道,它們也不是專門要和人類過不去,它們完全不在乎人類。拉夫克拉夫特寫過一個最強大的神祇,叫阿撒託斯,它是“盲目痴愚之神”,盲目痴愚不是說它是白痴,而是說它的不可理解。
中國最著名的一本典籍裡的一句話,正好可以用來做解釋,那就是《老子》裡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什麼是不仁?老子的意思不是說天地真的不仁,而是說天地根本就無所謂仁,也無所謂不仁,它就自己幹自己的,仁和不仁都是你們這些渺小的人類的想法,和它無關。
另一句著名的話,來自劉慈欣的《三體》:“毀滅你,與你有何相干?”這句話可以在《三體》第二部的《黑暗森林》第397頁找到。
這幾個不同的表述內裡的含義是相通的。
很奇怪,中國古時候就產生過這樣的思想,但沒有形成主流。中國的恐懼感,還是在人性思維的框架之下的。
在那時候擁有這樣的想法,是很超越於時代的一件事,但也是根植於時代的。我們來想想拉夫克拉夫特成長的年代是什麼樣子的。一戰剛結束,在人類歷史上,一戰是第一次現代戰爭,毒氣、坦克、機關槍,都在一戰之中出現,傷亡人數突破以往的任何一次戰爭,是歷史上最殘酷的一場戰爭。一戰給全人類的心理都留下了巨大的創傷。
留下的,還有深深的恐懼。
理解了這點,就理解了克蘇魯流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