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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視界operator

    在歷史上不計其數的關於巴黎的虛構或非虛構作品中,《流動的盛宴》是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其扉頁上的題獻——“假如你有幸年輕時在巴黎生活過,那麼你此後一生中不論去到哪裡她都與你同在,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盛宴”,已經成為巴黎的“文化名片”,被廣為傳誦。

    關於這本書,目前的譯本主要有:楊永寬譯本,2012年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林之鶴譯本,2012年黃山書社出版;以及蔡靜譯本,2010 年外研社出版。

    我個人認為楊永寬的可能更接近原著。

    首先,楊是中國著名英美文學翻譯家,曾翻譯海明威的《永別了,武器》、泰戈爾的《遊思集》等多部作品。林之鶴,教援、翻譯家。長期從事英語國家文學的教學與研究,王要譯著有《到燈塔去》、《流動的盛宴》、《老人與海(海明威經典中短篇小說輯)》等。

    其次,相較而言,楊對作者的心理,風格,寫作特點等把握地更加準確,從而能從整體上把握原作的語言風格,熟悉原作人物的語言特徵和心理特點,根據這些再充分發揮其譯語的優勢和譯者的主體意識來進行翻譯,以保證原作的主要精神,意境與風格特點很好地再現,以達到忠於原作的目的。

    當然,每位譯者都有自己的風格和主觀意願,所以譯著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 2 # 高先森qwq

    海明威的語言不容易被翻譯。我舉個例子:以下節選自流動的盛宴第五章,虛假的春天。

    But Paris was a very old city and we were young and nothing was simple there, not even poverty, nor sudden money, nor the moonlight, nor right and wrong nor the breathing of someone who lay beside you in the moonlight.

    這段話情感衝擊力很強。它用了西方文學中的一個手法:polysyndeton, 連詞疊用,給人一種急促,悲哀,無可奈何的感覺,同時增強了語言的表現力。但在中文中這種手法很難起到同樣的效果,翻譯過來表現力差不少。還是建議讀英文原版。

  • 3 # 差不多就得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網上是有專門的論文的,搬運一些過來結合我自己的感受簡單說一下吧。

    前提海明威的創作背景咱就不詳細說了,需要注意的是海明威的作品以其獨特的文體風格而著稱。而《流動的盛宴》卻是個例外。海明威在《流動的盛宴》的自序中寫到:“如果讀者喜歡的話,本書也可以看作是一部虛構小說。但是這樣一本虛構作品,總還是會有可能多少闡明一點兒其中寫到的那些事實的。”虛構?事實?我們都知道,講究語言“速度”和“命中率”的海明威很少使用這樣迂迴的、不確定的句子。正是這種文體的不確定性給譯者帶來翻譯上的困難。

    目前已經出版的主要有2012年上海譯文出版社的湯永寬的譯本、2012年黃山書社的林之鶴譯本以及2010 年外研社出版的蔡靜的譯本。

    嚴復在《天演論》裡曾言:譯者三難,信、達、雅。我們就嘗試從這三個方面解析一下這三個譯本。

    例:There was no smoke and I thought about how the chimney would be cold and might not draw and of the possibility filling with smoke, and the fuel wasted, and the money gone with it, and I walked on in the rain.

    湯譯:一點兒沒有煙,我想起也許煙囪是冷的,不通風,還想起室內可能已煙霧瀰漫,燃料白白浪費,錢隨之付諸東流了,就冒雨繼續前行。

    林譯:並沒有冒煙,我考慮到煙囪可能是冷的,不能吸起煙塵,想起房間裡面也許已經濃煙瀰漫了,燃料全然浪費,鈔票也就打水漂了,就繼續在雨中前行。

    蔡譯:沒有煙。我想著煙囪為什麼會變冷且無法通風,想著房間裡可能煙霧瀰漫,浪費了柴火,白白燒了那些錢。想著這些,我繼續在雨中漫步。

    對這句話的翻譯,三位譯者在前半部分是一致的,這說明了對原文的理解是一樣的,但對“smoke”一詞的理解卻大相徑庭。根據《英漢大詞典》draw: suck in or take (air),它的確有吸起煙的意思。林之鶴的翻譯忠實了字典中的意思,但翻譯講求語言分析和邏輯分析的統一。湯永寬和蔡靜的譯文“通風”更為符合邏輯。

    例:“Huxley is a dead man, ”Miss Stein said. “Why do you want to read a dead man? Can’t you see he is dead?”

    I could not see, then, that he was a dead man and I said that his books amused me and kept me from thinking.

    湯譯:“赫胥黎是個沒生氣的人,”斯坦因小姐說。“你為什麼要去讀一個沒生氣的人的作品呢?你難道看不出他毫無生氣嗎?”

    我那時看不出他是個沒生氣的人,我就說他的書能給我消遣,使我不用思索。

    林譯:“赫胥黎是個死人,”斯坦因小姐說。“你為什麼要讀一個死人的東西呢?你難道還看不出他是個死人嗎?”

    我那時看不出他是個死人,於是我說他的書能讓我覺得有趣,讓我不再去思考什麼問題。

    蔡譯:“赫胥黎是個死板的人,”斯坦因小姐說。“你為什麼要去讀一個死板人寫的東西呢?你難道看不出他很死板嗎?”

    那時我看不出他是個死板的人。我回答他的書能讓我放鬆,使我不去思考。

    對這句話翻譯的焦點主要集中在對“dead”一詞的理解上。根據《柯林斯高階英漢雙解字典》的解釋: If you say that an idea, plan, or subject is dead, you mean that people are no longer interested in it or willing to develop it any further. 此處“dead”一詞為形容詞,用來指不再令人感興趣的,不值得再考慮的,已停滯的。 因此,我認為湯老的翻譯較為貼切,赫胥黎確實已經死去,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海明威提及他的目的是想提醒大家赫胥黎作品對他以及後人的影響。蔡靜翻譯成“死板”一詞有些欠妥,英文對應的詞應是 “stubborn”;林譯的“死人”太過忠實原文。

    例She was working on a piece of needlepoint when we first met them and she worked on this and saw to the food and drink and talked to my wife.

    湯譯:我們第一次見到她們時,她正在一塊針繡花邊上繡著,她一面繡著一面照看食物和飲料,並且跟我的妻子閒聊。

    林譯:我們夫妻倆第一次去看望她們時,她正在一塊針繡花邊上繡著,繡花的同時還在照看食物和飲品並跟我的妻子說話。

    蔡譯:我們第一次和他們見面時,她正在做刺繡,她一邊做著刺繡,一邊關照著食物和飲料,還和我的妻子說著話。

    根據《朗文當代英語大詞典》:“see to sth”確實有處理,照料,注意,留心等意思。但我認為譯成“準備”更為準確。從上述三位的譯文來看,主人公似乎很能幹,繡花是需要集中精力的事情,同時還照看食物和飲料,還與我妻子聊著天。湯老的“閒聊”一詞似乎“達意”說明了繡花是重點。

    例:It was easy to get into the habit of stopping in at 27 rue de Fleurus late in the afternoon for the warmth and the great pictures and the conversation.

    湯譯:為了享受那裡的溫暖,觀賞名畫並與斯坦因小姐交談,很容易養成在傍晚順便去花園路27號逗留的習慣。

    林譯:久而久之就養成一種習慣,就是傍晚時分順路到花園路二十七號逗留一段時間,一來可以享受一下那兒的融融暖意,二來可以盡興觀賞一幅幅名畫,還可以喝斯坦因小姐聊天。

    蔡譯:為了取取暖﹑看看名畫﹑聊聊天,我很容易就養成了一個習慣,即下午晚些時候會順道拜訪花園街27號。

    毋庸置疑,蔡靜的翻譯言簡意賅,通順達意。湯永寬的翻譯循規蹈矩,較為規整。林之鶴的翻譯略勝一籌。

    總結一下吧,這三位都是大家,即使是在細節之處略有差異,但是對於整體的忠實還原度還是沒有太大差別的,做為我個人來說,是比較喜歡蔡靜的版本,蔡靜的翻譯言簡意賅,通順達意,如果你平時不太經常看譯本,推薦蔡靜的版本,還是比較好上手的,閱讀體驗比較好。

    另外,張佳瑋還有一個版本,我沒有讀過,但是張公子的文筆還是有保證的,最主要是張的這一版出版日期在2018年,以常人創作規律推之,研究借鑑前三個譯本應該是題中之義,若自覺不如前人,想來也不會冒昧面世,所以這一版也是很值得強烈推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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