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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逍遙白子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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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鄧海春
對曹操這個人物的評價,從他在爭奪天下中嶄露頭角開始,便從未斷絕。曹操的時代過去已近兩千年,但人們對他的熱情卻始終不減,最近又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唐朝以前,對曹操的評價,多為超世之傑,雖時有貶斥,但大體上的思路還是褒揚,但自南宋以後,便多稱其為欺世奸雄,這種轉折,其實是有其必然性的。
曹操這個人,或者說這個形象,已經成為一種符號,它要遠遠超越其本人。近兩千年來,不斷有文學作品、學者言論對其形象進行再造、開拓,最廣為人知的當然還是《三國演義》。眾所周知,《三國演義》具有非常明顯的擁劉反曹的思想,但對曹操其人的描寫,尤其是重大事件,多是因循史實,例如曹操殺呂伯奢全家,這在《三國志》中也是有著明確記錄的。當然,也並非所有的正史都可以直接拿來用,比如南朝人裴松之給陳壽《三國志》的註釋,他蒐羅了大量的史料來對曹操進行“黑化”,如曹操因家人被殺而濫殺無辜,又比如杖殺沒有及時叫醒他的幸姬,這些歷史事件雖然在有的史料有所記述,卻難說證據,如今年代久遠,我們更是無法考證,僅因此就將曹操釘在恥辱柱上,是不理智的。裴松之的時代,曹魏政權已經滅亡,但年代相差不遠。這個時候關於曹操的“新聞”就已經出現,難免就被後世的小說家、文學家拿來作為素材進行藝術上的刻畫,但若說揭開曹操的“真面目”,僅就這些人的文學著作進行研究,明顯是片面的。
現代人談及曹操,如果不提及《三國演義》,那無疑是讓人錯愕的。元朝末年,統治者的殘暴引發百姓的不滿,但人們還是難於直接將這種暴政宣之於口,文人則在歷史上找些暴君的“近親”來投射對時政、統治的不滿的情緒,而代表北方勢力的曹操不幸被人們當成目標——其實他也算是劣跡斑斑。特別是那句“寧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一時間被引為“經典”,人們難於對時政發表看法,但罵起“奸雄”來就少了很多的顧忌。特別是元末參加過農民起義的羅貫中,他的《三國演義》一出,基本上就奠定了曹操奸雄的基調,曹操終於由濟世之才成功地轉型。
曹操的形象變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中國歷史上的“正統”觀念在起作用。魯迅先生曾說:“其實,曹操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個英雄,我雖不是曹操一黨,但無論如何,總是非常佩服他。”這是帝制結束後第一個為曹操“平反”的人物。這句話雖然主體是對曹操的推崇,但其實也隱含了對曹操一些行為的貶斥,其中“至少”一詞,可見魯迅先生對曹操某些行為的反感。褒中有貶,已經是現代人看曹操的主要思路了。
其實陳壽對曹操也是“頗有微詞”,如形容他“鞭撻宇內”。而如李世民,雖然推崇曹操,卻也在《唐太宗文皇帝祭魏太祖武皇帝文》中寫道,“觀沉溺而不拯,視顛覆而不持,乖徇國之情,有無君之跡”,這就是對他“挾天子以令諸侯”,挑戰皇權的譴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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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詩人,一個從理想主義者到實用主義者轉變的政治家。他的性格比較複雜,他有些自卑,這是基於他矮小的身高(160)平凡的相貌和家裡買來的高官,父親過繼給宦官這些事情。他有些自傲,基於政治軍事上取得的成就。他殘暴兇狠,屠徐州,坑降卒。殺名士邊讓,孔融,對於有功之臣的許攸,婁圭,荀彧也不手軟。冤殺崔琰,楊修也只是等閒。但他又能輕輕放過在官渡之戰中與袁紹通訊的文臣武將們,放過殺子殺侄,殺死典韋的張繡。還知道不能殺掉劉備以絕天下人之心。說明他腦袋很清醒,能殺的不放過,不能殺的,絕對能忍住。他是有能力的人,但絕對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父親。更不是個好臣子,也不是個好主公。我們喜歡他,因為他更像我們自己,有優點,缺點也多。不像劉備,平常人根本做不到他那樣一輩子高舉仁義大旗,不為內心慾望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