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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方圓歷史

    一、《大明王朝1566》中的沈一石可以說是整部劇裡最無奈的一個角色,而這種無奈是根源上的,這也跟明朝統治者的重要決策有關,在我看來沈在這樣重農抑商的時代是難以有機會翻身摒棄低賤地位。

    沈一石其實也是從沈萬三到胡雪巖的中國曆代商人的縮影,雖是地位低賤,但是卻是個 極富才情之人,有經商之頭腦,況乎卻生在了重農抑商的時代,縱任你有多麼才華橫溢,沒有一個好的國家政策做為支撐點,也是徒勞,泯然眾人。

    沈的命運是悲慘的,在劇中,沈一石與高翰文、海瑞各有一場正面交鋒,高翰文輸了而海瑞沒輸,沈一石談吐不凡,頗能識人。他以雅緻對清高,一個美人、一首名曲、三言兩語,便繳了高翰文的械,手段不可謂不厲害。但當他遭遇海瑞,卻被海瑞一下子擊中命門。

    海瑞以“商人不許著紵羅綢緞”破題,點明其商人身份,再引申至“商人不得干政”,論其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沈一石百般招架,看似旗鼓相當,實際上處於下風。

    沈一石真是一個有情有義,又是一個盡忠盡責的一個人,但是最終卻落不下好下場,這真是當時商人的一種悲哀。最後海瑞把他的所有退路都斷了,逼得沈一石把糧給賑了,傾家蕩產還落了個商人干政的罪名,一把火把自己給燒死了。

    二、中國封建社會一直執行的是重農抑商的政策,但明中期以後商品經濟迅速發展,不少官員為了獲取鉅額利潤從事商業,成為“紳商”。商人也開始透過各種方式插手政治領域,干擾國家行政體制的正常執行。

    總之,在明代後期官僚與商人形成了一種共同體深刻地影響著明朝政治經濟的走向。官商不斷壯大起來,朝廷之中的各大官員不顧規矩,讓家人或者是自己親自下海經商,這就導致官商橫行的局面。

  • 2 # 二戰英雄連

    比較悲催的人物,說是大明第一富商,卻不得不和官僚勾結,關鍵時候又讓官僚推出來抵罪。說是有錢實際沒錢。資本主義在中國發展不起來。

  • 3 # 老文說

    這部劇的確堪稱良心劇,歷史觀很正,很多細節也很考究,可編劇劉和平自己都說的,這部劇是歷史正劇,可不是完全尊從歷史的,有很多改編和杜撰,包括重新塑造的海瑞形象,包括讓張居正早出現了二十年,還有就是虛構出的沈一石。

    富甲一方的巨賈沈一石,才情滿腹,低眉不順眼,臨危談然自若,事變隨機而動。他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亦是一個清高的文人。他喜歡屈原的離騷,嵇康的廣陵散。無論謀事之道,還是諸子百家,亦或音律曲賦皆精為上乘。他披著一個溫文爾雅的皮囊,卻步步為營如履薄冰,整日提心吊膽,他算計,他謀事,他視人命如草芥。他用冷漠絕情來回稟感情上的一干事情,看似無情,實則多情。

    候非候,王非王,千乘萬騎歸邙山。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

    沈一石臨死前留下的這封信,方抒盡心事,說明他是愛芸孃的。他算計的最後一件事,是芸孃的未來。這個男人精明的可怖,算準了一切。也很早就開始謀劃,他給不了她未來,也沒法讓她從良,便將她推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一個他欣賞的男人,一個二十年前的他自己,沒有陰暗算計的他自己。

    他死的時候,擊著鼓奏著樂,站在火場中,一如既往的從容不迫。他的神情,透露著無奈和落寞。他的身影,孤單而清冷,一如他絕塵的氣質。沈一石很孤單,也寂寞,內心不被認知曉不被理解並且承受著所愛之人的誤會。他一直讓芸娘誤會他看不起自己,他故意對芸娘冷酷,故意讓芸娘看出被他利用,故意對芸娘百般侮辱與嘲諷。他對芸孃的愛很深沉,卻又很複雜,甚至愛的有點變態,讓人無法理解。

    明朝中後期的官商關係頗為複雜,就不做詳細論述了,但其實我們看看頭些年的社會就能明白,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所以沈一石的死,是註定的,他不合於那個時代,不合於那個社會環境,這樣的人或許就不該來人間!

  • 4 # 大鬍子說史

    《大明王朝1566》中絲綢鉅商沈一石,在生意場上和政治鬥爭的旋渦裡,練就了一身本領,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來往於官場、商場、情場,如魚得水,遊刃有餘。盡顯一時之風光。古語說得好,得勝於斯,必敗於斯,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在沈一石身上,我們看到了商人的智慧、商人的狂妄、商人的霸道、商人的無奈,以及商人在官場鬥爭中的最後下場。沈一石的命運無不與那個時代的政治和經濟制度息息相關。

    但是士農工商,在封建社會里,商人一直都是封建階級的對立面,可以用他們的錢,但決不允許他們成為手眼通天的人物。所以,這位富商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歸邙山。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沈一石最終一把大火焚燬了宅子,也焚燬了自己。臨死前寄以此詩說明他內心的怨恨是很深的

  • 5 # 艾薇66

    沒有臉譜話的勾勒。多少的劇作,高官,鉅商,在沾染了權與錢的漩渦裡,似乎這些人都是機關算盡,心狠手辣,同時又胸無點墨。對於美人佳物,得之後即棄之鄙履。這些人似乎哪有半點的才情?但是這裡的沈萬三,有才有情,目光如炬,人事通達。最後的結局,可惜了了!

  • 6 # 談古論金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歸邙山。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

    侯非侯,王非王表面上看貌似是無奈自傷,其實是自矜自誇吹牛豁胖(滬語裝大個的意思)

    侯?王?你丫一個下賤商人也配?

    沈一石是《大明王朝1566》中絲綢鉅商,也是所謂當時的浙江首商,他在生意場上和政治鬥爭的旋渦裡,練就了一身本領,在小說(電視劇)中的前半部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來往於官場、商場、情場,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從沈一石愛琴擅琴,可見他計程車大夫情趣是真實的,但惟其如此,他的人生更是一個大寫的悲劇。

    以他的才情抱負不能循正途出身,說到底是因為他出身於商人世家,在大明的體制中,其實是一個賤民。

    他說的“想斷了自己的子孫根,跟公公到宮裡去當差”雖然是一時激憤之語,但其實也是有內在心理邏輯的,這是因為宦官這種“不是人”的人都比商人有地位。

    有人指沈一石是內廷的手套,但沈一石踏踏實實運作,交出琳琅滿目的綢緞和真金白銀的絲綢,本身既是實業,也與國家貿易的大迴圈有關,不能不說表現出傑出的經商天才。

    可是這又如何?在內廷的眼裡,他比官員低賤、比太監低賤,甚至比一個秀才低賤,沈一石不敢褻瀆芸娘,最後甚至與之結為兄妹,其中難道不就是一份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涼的同理心。

    沈一石是劉和平老師心目中的反面角色(當然他的人物性格很豐富,劉老師也很偏愛他),海瑞、張居正是劉老師心目中的正面角色。

    但是,一個沈一石會遭到滅頂之災的王朝裡,其實沒有一個人能夠倖免。

    沈一石灰飛煙滅,帶著他的才情、抱負和不甘,但那些比他“高貴”的名臣賢相,又有幾個活出了尊嚴和自由。

    大明1566,早就註定了大明1644。

    沈一石也代不乏人。

  • 7 # 神威如獄阿東

    從他的經歷可以看出中國永遠不會出現所謂的資本主義。因為一旦萌芽了,馬上有各路人馬來收割。而商人沒有武力的保障,必然像韭菜一樣,割一輪,養一輪。死了沈一石,還有胡雪巖,還有…各種你懂的。

  • 8 # HannibalLecter

    《大明王朝1566》中,沈一石沈大老闆是江浙鉅商中的佼佼者。說他是佼佼者,倒不單單是因為生意做得好,而是在當時的環境下,他透過自己傑出的表現和苦心鑽營,具備了一定的政治身價,他正在做的事情,不是普通商人做得了的。

    明嘉靖年間,皇帝當然是最高統治者,接下來是皇親國戚,然後是封建士大夫,朝廷大員,地方督撫,衛戍將領。商人固然重要,不過也就是掙錢納稅的羔羊,自己在家裡面聲色犬馬沒有人可以管,但是走上大街,沒有任何社會地位,欺負剝削平頭百姓沒有問題,遇到官員,該跪還得跪。

    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沈一石是極其不同的。他出場的時候,是和這三個人在一間屋子裡,面對面的聊的——鄭必昌,何茂才,楊金水。

    鄭必昌,浙江布政使,正三品。何茂才,浙江按察使,正三品,楊金水,宮中宦官勢力在地方的代言人,直接為皇帝辦事。在《大明王朝1566》中,這幾個官員相比起呂芳、胡宗憲、嚴嵩等,只不過是權力金字塔最底層的渣渣,但是在真實環境中,也是省部級的大員了。現實中你見過幾個小老闆能夠和省部級大員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呢?尤其又是在古代封建社會。

    雖然座次上,官員們坐在主座上喝茶,沈一石在旁邊規規矩矩地侍坐,侍茶,但是這種和官員一起討論國家大事的商人,在古代是非常稀有的,歷史上真正存在過的,比較有名的大概只有胡雪巖、盛宣懷,而後者都是在國難當頭時,能力非但,立下過汗馬功勞,自己爭取,或者被御賜官職的。

    《大明王朝1566》中,權力體系中最先被犧牲的是李玄,新安江防洪搶險辦公室主任,接下來是,馬寧遠,杭州市市長,當這兩副牌倒掉以後,上頭扛不住了,火才燒到沈一石身上,需要他出來解決問題,解決不了問題,就得背鍋。從編劇的角度上來說,沈一石PK的政治分量和社會地位,起碼是4-5品。

    他為什麼重要,因為他是朝廷經商創收的具體執行者,是改稻為桑大政方針的具體操作者。能夠為朝廷做事,說明——第一,他經商能力超群,實力雄厚。第二,他很會來事,深得朝廷信任,才被委以重任。第三,他經驗豐富,瞭解當地生產生活的具體情況。

    但是商人終歸是商人,封建社會的商人老老實實掙錢就行了,一旦要是想入非非,越過了自己的身份邊界,要為朝廷做事,難免都是會被玩死的。歷史上,呂不韋、沈萬三都是例子。所以說,沈一石看起來聰明絕頂,其實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從他主動出來為朝廷做事,抑或被朝廷指定出來做事之始,就改變不了自己死路一條的命運了。

    《大明王朝1566》中,沈一石在經營方面確實厲害,但是縱然使出渾身解數,面對從上到下爛到透的官僚體制,基本上是無能為力,飛蛾撲火的。所以,他的心路歷程大概經歷的階段是——驕傲,自信,沮喪,向死而生。

    官商沈一石與狼共舞,逐漸走向自我毀滅的經歷反映了他的內在心理——

    作為商人的自卑,因為自卑,所以需要證明自己,需要自我實現,出來為朝廷分憂,便是證明自己的最好方式。

    作為商人的精明,因為自信,因為相信楊公公加嚴嵩這些權貴,萬無一失,所以覺得自己可以解決朝廷的經濟問題。

    然而最後,他發現,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幾個鄭必昌,何茂才這樣的貪官,而是漩渦和黑洞一樣的腐朽官場,自己除了死,無處遁形,無法解脫,自己也必須死,所有人才能解脫。

    所以,沈老闆只不過是生錯了時代,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悲劇罷了。這個人物表現的不只是明朝的官商關係,而是中國曆朝歷代的官商關係。

  • 9 # 漢陽孤帆

    沈一石是這部劇裡最悲劇的人物。

    作為江南首富,沈一石手裡有上百座織坊、上千家綢緞行茶葉行,他可以和楊金水、鄭泌昌、何茂才這些地方大員談笑風生甚至稱兄道弟。

    可是在那個權力至上的社會,所有人都清楚,這只是表面。

    他出場一幕就說明了一切。

    面對這些身穿官服的實權大佬,他只能穿著粗布衣服;

    新出的上品茶葉,他要趕緊各送兩斤給呂芳嚴嵩嚴世蕃,浙江的大佬們“委屈點”各準備了一斤,自己卻只是喝白開水。

    更直白的是,楊金水和鄭泌昌何茂才嫌他買田出的錢少,他一句告白,我開再多的作坊,也是給各位大人們準備的!

    這一幕之後,一切都已是必然。

    為了討好楊金水,他不得不把心愛的女人芸娘送過去;

    為了拉高翰文下水以便完成改稻為桑,他不得不再讓芸娘施美人計;

    朝廷鬧下虧空,上下貪婪無度,他不得不苦心周旋,傾力完成改稻為桑國策以圖自保;

    他試圖去買災民的田,卻被海瑞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公然斥責“你要是穿官服我便參織造局,你要是不穿我便拿你是問”;

    織造局代表皇帝去賤買災民田地的罵名他承擔不起,他不得不用自己的錢來買糧食賑濟災民。

    可是即便如此苦心周旋,他還是沒能逃脫宿命。

    用譚綸的話說,“災民的命保住了,可他自己(沈一石)的命就保不住了”。

    事實亦如此,他的錢用來賑災,就沒有錢買田推行改稻為桑,朝廷的虧空就補不上。

    國庫虧空補不上,結果是嚴嵩的一句話“立刻給浙江急遞、抄了那個沈一石的家”,無數清流,包括剛正不阿的海瑞,沒有一個人為他發聲。

    抄家的高翰文,最後見到沈一石,只有熊熊大火。。。

  • 10 # 歷史人物那點事

    《大明王朝1566》沈一石是一個可憐之人。他心中其實是愛芸孃的,但是他在和織造局扯上關係之後,把芸娘送給了掌管織造局的楊金水。他無奈,可又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給不了芸娘平安幸福,希望芸娘好好活著。所以在死前定了與芸孃的兄妹名分,這都是在成全芸娘。

    沈一石一個商人,看似光鮮,卻實活在夾縫之中。楊金水說:“做官做人,就算七分想著自個兒,也得有兩分想著朝廷,剩下那一分再替別人想想。想自個兒,想到你們這樣十足赤金,這世上有十足的赤金嗎?”人人都在想著自己。

    沈一石是個文人,文人就是都有自己內心堅持,沈一石雖然從商,但骨子裡才華橫溢不得施展。他不得不穿梭於貪官汙吏之間,本該彈廣陵散的手卻撥弄著算盤珠子,從事著骯髒的交易,嗚呼哀哉!

    沈一石是無奈的人,他的無奈是根上的,是絕沒有翻身機會的。本分經商,或許沈一石還能活得自在些。可沈一石認命麼?他喝白水,穿粗布衣服,嚴守朝廷法度。劇中的徽商,哪個不是衣著光鮮,而沈一石卻要跟自己過不去!

  • 11 # 阿斗不傻

    沈一石就是大明王朝中各個勢力派別白手套而已,他是最無奈的一個人,而這個無奈的根源就是,在集權統治之下,小農經濟指導下的商人悲劇宿命。

    權利大於一切,並讓所有人走開的時候,任你萬貫家財,風流倜儻也不過是夜壺。

    而這夜壺的由來,那就源遠流長了,來自於中國至古以來“重農抑商”政策。

    中國歷史上,除了另類的大宋,任何朝代都對商人的政治地位予以嚴格限制,其中明朝為最。

    雖然說“士農工商都是大明子民”,但是卻歸根結底卻不是那個味道啊。

    這個道理沈一石明白嗎?他心知肚明,要不怎麼會說出,我的地位就如“秦淮河的婊子”一樣這樣的話出來。

    這是沈一石個人的悲哀,也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與他個人而言,其實他本不應該如此,作為一個才情絕佳的人物,他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走向仕途,何苦去經商?這也是我無法理解的。

    或許這和劉和平編劇的想法有關,當他給這個角色起名沈一石的時候,估計是在致敬沈萬三吧?

    往深層方向去想,也許他是不得不如此,商人特別是明代商人,做官?貌似沒可能!

    那麼一身才華往何處去?難道學古之柳永,以博愛聞名妓女圈?還是學唐伯虎吟詩作畫風流快活?柳永也好,唐伯虎也好在那個時代主流價值觀下,其實都是痛苦的,他們的離經叛道不過是安放無處寄託的才情。

    於是為了避免這痛苦,沈一石開始專心商場,經營出諾大家業,但是他還是心有寄託!

    在哪個所有商人都鮮衣怒馬的時代,他居然嚴以律己,一身粗布衣,這哪裡是商人?他的情懷我們還不懂嗎?他想要的是用自己的努力走出一條堂堂正正的光明仕途之路,他要的是為自己正名。

    可惜的是他的正名之路,在後來的熊熊大火之中灰飛煙滅,只留下那餘音環繞的廣陵散。

    其實劇中有個細節就提點出了後來沈一石的結局:

    當時沈一石於海瑞辯論,海瑞以“商人不許著紵羅綢緞”破題,點明其商人身份,再引申出“商人不得干政”,意思是,這不是你該插手的。

    這一句話,徹底就讓海瑞把他所有退路斷了,逼沈一石把糧賑了,最後即使傾家蕩產還落了個商人干政罪名,最後自殺。

    商人干政?其實這不都是你們要求的嗎?

    沈一石做生意經營織造局,最終目的不過是向宮裡和國庫上繳絲綢還有分利。

    那麼這個事情是為誰做的?當然是朝廷!

    可是貪墨橫行是他想的嗎?地方大大小小的所有官員都要打點是他想的嗎?

    不過是風氣如此,一個商人要做事,不打點,能做好?

    打點了事情也做好了,可他卻陷入政治漩渦之中,被動入局的他,最後成為所有人的工具。

    內廷當他是白手套,貪官汙吏認他做財神爺。

    被裹挾的他不由自主,做的事情都和他的初心不一樣,最後落得個為虎作倀,為貪官汙吏服務。他有的選擇嗎?

    這才是他的無奈。

    而他的初衷不過是,想用自己的努力,換回一個功名而已,其實他也做到了,只不過名不副實而已。“特賞六品官戴”,不過是一個安慰獎,這樣的賞賜與其說是賞賜不如說是煎熬。

    “上下揮霍無度,便掠之於民,民變在即,便掠之於商”,是他人生最後的寫照。

    “自古以來都是農民造反,沒聽過商人能造反”是他人生最後的無奈。

    這些人早就算準他的無奈,沈一石靠織造局發達,終究還是因織造局而身死家滅。

    沈一石其實才是最有情有義有才又有忠的人,卻最終落不得好。上至裕王,下至百姓,沒人記得他做的實事。

    “二十年來,織綢凡四百餘萬匹,上繳織造局,共計兩百一十萬匹,各任官員分利一百萬匹,所餘之九十萬匹,再買生絲,再產絲綢,艱難維持至今。”

    沈一石的生意是大,卻缺乏資本,無法擴大再生產,而這資本去哪裡拉?問皇帝問貪官!

    資本主義萌芽,萌芽二字不亦悲乎!

    他的事業失敗,感情失敗,性命還丟了。

    士農工商,商之一路,不轉型則永無出頭之日。

    那轉型路在何方?

    其實在那個時代,根本無路可走,因為商人從來不成階級

    他們一直是附庸

    要麼是皇室的附庸,要麼是地主階級的附庸,能出頭的平民百姓商人,最後也不得不找靠山。

    這一切都是為何,不過是當權利大於一切時候的必然。

    分權是萬萬不能的,除非暴力革命。可惜,小農經濟為主的大明能有資本主義萌芽出現,卻不會有商人和工人階級出現。

    而官商關係的註解,不過是白手套和手的關係而已。僅此而已,所有的商人在封建帝王時代,如果是真正的商人階級,那就是夜壺,胡雪巖是,沈萬三是,沈一石,無數人都是。

    無論你做多少事情,也改變不了這關係的本質。

    這就是根源和真實的關係!

  • 12 # 楊角風發作

    在《大明王朝1566》中,沈一石是一個非常值得同情的商人,也是一個悲劇人物,這種悲劇不是他個人造成的,而是這個時代釀成的!

    劇中的嚴嵩和譚綸前後都講過,最終國庫的虧空必然會找到沈一石頭上,而這跟他,卻毫無干係。

    正所謂,掠之於民,掠之於商,當然還有掠之於官(嚴黨),那麼嘉靖帝是怎麼看待沈一石的?

    關於這個問題,是出現在嘉靖帝的一次會議上:

    一、

    先回到前面譚綸給海瑞分析了沈一石必死之後,打算離開……

    譚綸給海瑞長篇大論之後,海瑞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保證了自己不會針對沈一石的事去發言,這才放心離開。

    海瑞執意要給譚綸穿鞋,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首先,這次兩個千戶兵圍淳安大牢,如果不是譚綸連夜趕路相救,很可能海瑞會交代在這裡,從這層意思上講,譚綸是他的救命恩人。

    其次,譚綸幫他帶來了李時珍,淳安瘟疫肆虐,李時珍的到來於公是救了淳安的百姓,於私也是給海瑞治病,解決子嗣問題。

    最後,譚綸的一番長篇大論,讓海瑞認清了現實,明白了官場的黑暗,從而明哲保身,為以後的大動作做好了鋪墊。

    而譚綸這次淳安之行也很滿意:

    首先海瑞是他舉薦的,想不到頂住了這麼大的壓力,等到了援軍到來,這一點為扳倒嚴黨立了大功。

    其次海瑞穩定淳安百姓有功,此時倭寇已經開始進犯東南,譚綸雖說是參軍,但是不用帶兵打仗的,只要後方穩定,這就是他的功勞。

    最後,海瑞成功的讓老百姓改稻為桑,不管最終結局如何,總之裕王這邊是可以交差的,最起碼嘉靖帝不能說什麼。

    臨走時,譚綸望望天上的明月,感慨一番:

    “何處無月?何月不照人?只無人如我二人也,告辭了!”

    譚綸的這句話是有出處的,這句話其實是一首詩,一首蘇東坡寫的《記承天寺夜遊》:

    “……何夜無月?何處無竹柏?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者耳。”

    只是譚綸講的是你我二人都不是閒人,沒法賞月,蘇東坡跟張懷民也不是閒人,卻做著閒人的事,這句話要細細品味,意蘊深刻。

    二、

    京城裡,嘉靖帝顯然是透過錦衣衛得知了浙江的事,也知道沈一石打著織造局的牌子,沒有去低價買田,而是改成了“奉旨賑災”。

    這次會議,一共有五位閣員和五位太監參加,外加一個裕王,行禮完畢,嘉靖帝讓嚴嵩坐下,嚴嵩不敢坐,一個勁的背鍋,要替浙江的嚴黨背鍋。

    沒想到嘉靖帝首先開口,並沒有直接講朝局,而是講了父子:

    “幾十年了,朕最不願議的就是朝局,朕今天不想跟你們議朝局,只談一個話題——父子!”

    真不虧是嘉靖帝,老泥鰍到極點了,前面的徐階和嚴嵩也曾經有一段對話,也是提到了父子,相對於那次的打擊面,這次顯然範圍更廣。

    對於裕王來講,他心裡想的是,難道嘉靖帝這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意見了?對於嚴嵩來講,他心裡想的是,上一次嘉靖帝召他們父子前來,難道這一次真的要動刀子了?對於呂芳來講,他也不好受,難道這次嘉靖帝講的是他的乾兒子楊金水?

    畢竟這次朝局話題是從父子開始,所以,他先讓嚴世藩扶嚴嵩坐下,嚴嵩再三確認嘉靖帝表情後,終於坐下。從這一點上看,包括後來嘉靖帝對嚴嵩的處置,都可以看出,嘉靖帝還是很重視嚴嵩的。

    嘉靖帝要講父子關係,首先離不開他跟裕王的關係:

    “從古至今,最難的是什麼人,不是皇上,不是首揆,也不是你司禮監掌印大太監,什麼都不是,最難的,是父親!”

    皇上是裕王的父親,首揆是嚴世藩的父親,掌印大太監是楊金水的“父親”,說到底,大家都難。

    有了這個基調,再往下展開話題就容易了,等於是說,浙江的局勢走到這個地步,都是父親沒管住兒子啊。

    三、

    嘉靖帝繼續從裕王這裡展開,先講了裕王從小不容易,回頭話題一轉:

    “朕的兒子把這十萬匹絲綢,都給朕退了回來,是做兒子的不認我這個父親,還是做孫子的不認我這個祖父?”

    一句話把裕王嚇個半死,急忙跪了下去……

    這個嘉靖帝深諳人心啊,先是誇裕王給他添了皇孫,又說裕王不認他這個父親,隨後話題一轉:

    “都不是,朕的兒子,體諒做父親的艱難……”

    因為沈一石擅自做主,把本用來買田的糧食,給賑了災,這樣基本就宣佈了嚴黨透過買賣土地獲得金錢的想法破滅。而裕王,知道朝廷的為難,於是把本賞給李妃的絲綢給還了回來,這件事上,其實嘉靖帝並不像他說的那樣高興。

    “這個糧父債子還,朕的兒子是替朕在還債,誰讓我大明朝的國庫虧空了呢?”

    一句無奈,已經把嚴世藩嚇得大汗直流,是啊,到底是誰讓大明朝的國庫虧空的?

    難道嚴世藩把這個鍋直接甩給嘉靖帝?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再次跪倒一大片,嘉靖帝還不罷休,繼續說:

    “可朕身為君父,大明朝所有的人都是朕的兒子,朕怎麼就當了這麼個父親呢?”

    高!實在是高!

    嘉靖帝一直強調父債子還,現在低價買田之事已經沒戲了,從老百姓身上拿錢基本不可能了。國庫還是沒錢,你們這些做兒子的,快想想辦法吧?

    嚴嵩最懂嘉靖帝,急忙再次跪下,再次充當背鍋俠角色:

    “裕王為子仁孝,皆因臣等不忠,貽君父之憂,臣等請皇上治罪!”

    四、

    “朕跟你們說了,不議朝政!”

    嘴上說著不議朝政,偏偏把在場的人都扒了一個遍,什麼總督、巡撫、按察使、知府都是嚴嵩和嚴世藩派去的;什麼織造局是呂芳派去的;什麼海瑞、王用汲是裕王向吏部舉薦的:

    “你們現在還跟朕談什麼朝局?”

    是啊,底下的事都是你們這些人做的,還跟朕談朝局?不把鍋全甩給你們,朕還怎麼當皇帝?

    隨後終於開始步入正題:

    先是訓了嚴嵩,告誡他,不要什麼事都聽嚴世藩的,隨後又訓斥了呂芳,整天叫宮女太監喊祖宗,只有死的人才當祖宗呢?最後,再次誇了裕王:

    “現在朕的兒子,退回了十萬匹絲綢,先把賬還了……”

    不要小瞧這一句話哦,有了這一句話,就等於不欠沈一石了,也為後來處置沈一石做好了鋪墊。

    顯然,這一點上,呂芳相當聰明,有了嘉靖帝這句暗示,自然知道該怎麼辦了:

    “內閣應該查明此人,即刻拿辦,今年,死也要死出五十萬匹絲綢,賣給西方,籌集軍餉及時供給前方。”

    一句死也要死出,就註定了沈一石必死無疑,與此同時,織造局不忘捆綁上內閣,嘉靖帝自然不會把話說的那麼透,什麼事都得靠下面的人猜,跟皇帝可無關哦。

    嘉靖帝一走,剩下的人一合計:

    “立刻以六百里加急發急遞給浙江,抄了那個沈一石的家,籌糧募軍給胡宗憲!”

    可憐的沈一石,嚴嵩要他死,呂芳也要他死,胡宗憲也讓他死,連嘉靖帝也讓他死,他必死無疑!

    商人沒地位,就此可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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