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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談古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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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王卡里面的話
所謂的眾叛親離只是滿清有意宣揚的,明亡之後以身殉國的官員士紳被有意淡化了… 現僅摘錄其中一小部分明朝自殺殉國官員名單: 率兵勤王的範景文連續四天未吃飯全家投井而死。 戶部尚書倪元璐全家十三口全部上吊自殺。 左都御史李邦華,投水自殺。 左都副御史施邦曜自殺, 兵部右侍郎王家彥自殺, 大理寺凌義渠上吊自殺。 庶吉士魏學濂自殺。 刑部右侍郎孟兆祥全家投井自殺, 御史陳良謨全家投井自殺。 吏部許直投水自殺, 兵部成德全家上吊自殺, 戶部吳甘中全家自殺。 兵部主事金鉉全家自殺, 留名者有吳徵,王章,於騰蛟夫婦總計不下百人,尚有無法統計者, 全家自殺有馬世奇,劉理順,周鳳翔,汪偉不下百家, 高其勳參將陳正指揮史 徐汧右庶子鹿善繼太常少卿 薛壹鶚知州周遇吉總兵 翁之琪總兵劉肇基左都督 餘煌尚書李向中尚書 張亮者右僉都御史丘祖德右僉都御史 沉猶龍右僉都御史周定仍右僉都御史 熊汝霖大學士沉辰荃大學士 朱大典大學士張國維大學士 乙邦才副將馬應魁副將 莊子固副將樓挺副將 江雲龍副將李豫副將 陶國祚參將許謹參將 馮國用參將陳光玉參將 李隆參將徐純仁參將 李大忠遊擊孫開忠遊 姚懷龍都司解學曾都司 汪皞光祿少卿朱旻如鎮西將軍 周震中書舍人呂大器侍郎 朱永佑侍郎劉世勳安洋將軍 左懋第右僉都御史祁彪佳右僉都御史 張肯堂右僉都御史袁繼鹹右僉都御史 張名揚左都督鄭遵儉通政使 董志寧給事中朱養時郎中 林瑛主事江用楫主事 董元主事朱萬年主事 顧珍主事李開國主事 顧中堯主事蘇兆人中書舍人 戴仲明所正顧明楫參謀 劉朝太監李待問知 陳子龍給事中夏允彝主事 魯之與副總兵湯芬參政 林嵋給事中都廷諫知縣 太監自殺者以百計,大部分連名字也沒留下,北京保衛戰守備太監戰死在千人以上。 宮女自殺者三百餘人。 皇親國戚自殺有駙馬都尉鞏永固全家, 劉文炳全家十六口, 衛時春全家十八口, 皇親屬於外戚家族全家自殺超過壹百家。 另有紳生生員等七百多家舉家自殺。 由於自殺官員者眾,至少有上千人名字都難以統計。 崇禎皇帝不知道算是幸福還是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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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孝陵衛小校
明朝有官二代嗎?當然有,而且有很多。
開國功臣之後家軍
明代實行衛所制度管理軍士,軍隊當然是國有制。從制度和政權層面講,家軍是不允許存在的。明中後期由於軍力衰弱,不得已大行募兵,第一支家軍當屬“戚家軍”,此外也有“俞家軍”之類,雖說名為“家軍”,實際還是國有化軍隊,國家派餉銀,只不過由專有將領訓練率領而已。明後期營兵制度下,有隸屬於某總兵、巡撫、總督的營兵,但也談不上“家軍”。勉強能夠算的上“家軍”的應該是標下的“家丁”,但“家丁”的數量不多,根本無法構成“家軍”的名號。
開國功臣在幹嘛
當然因人而異了
上層功臣。
以英國公(張玉子張輔系)、成國公(朱能系)、魏國公(徐達系)而言,當然是忙的很,非常忙,買買土地(有時強佔也就佔了),修修園林,納納妾什麼的就不必說了。
作為國家實至名歸的頂級人物,傳說中的王公貴族,很多國家門面需要他們撐著。比如祭天地、幫皇帝提親、兼修歷代《實錄》(通常是英國公)、議論國家大政方針等。也有日常公務需要處理,比如總督京營、掌管五軍都督府(通常是成國公),守備南京、掌管南京京營(魏國公)。
帶兵嗎?當然,張輔就死在了土木堡,明前中期往往以侯、伯充總兵官往各地征伐,如寧陽侯陳懋靖遠伯王驥等到福建剿賊。當然與土木堡之變有關係,京營衰落了,王公貴族也漸漸失去了征伐的興趣和能力,總兵的職位就落在在侯、伯以下的世襲武官手裡。道理很簡單,侯、伯貴族已經是一身榮華富貴,他們已經沒有什麼人生追求,打了敗仗反而容易被處罰。沒有封侯、伯的世襲武官就有一個人生夢想,“馬上封侯”。
當然,也有個把侯也有夢想,武定侯郭勳就曾靠著跟嘉靖修仙,也混上了公爵。
2、其他功臣。
開國功臣或者功臣之後,可以獲得一個相應高的平臺。除了公、侯、伯這種爵位外,可以世襲的世官九等:指揮使及同知、僉事,衛、所鎮撫,正、副千戶,百戶,試百戶。可以世襲的最高官職為正三品。
舉個例子:
戚繼光(世襲登州衛指揮僉事),也就是說生下來就是正四品武官。
俞大猷,“父歿,棄諸生,嗣世職百戶。”
李成梁,“高祖英自北韓內附,授世鐵嶺衛指揮僉事,遂家焉。”
問題中說吳三桂是靠自己的努力,吳三桂努力了這不假,但他也是正兒八經的官二代。
他爸爸吳襄就是總兵,正兒八經的司令員。《清史稿中》說
三桂以武舉承父廕,初授都督指揮。至於開國功臣中的文官,那真是不巧,唯一的公(李善長)被撤了。再厲害如劉基也就封個伯,文官功臣就不提了,畢竟殺敵立功,也只有王陽明可以打個伯爵出來,別人真沒有這個希望。
官員選舉武學與武舉世襲選官有高的起點,國家也優先培養,試圖將他們培養成足智多謀的將才。《明史·選舉志》載:武學之設,自洪武時置大寧等衛儒學,教武官子弟。正統中,成國公硃勇奏選驍勇都指揮等官五十一員,熟嫻騎射幼官一百員,始命兩京建武學以訓誨之。尋命都司、衛所應襲子弟年十歲以上者,提學官選送武學讀書,無武學者送衛學或附近儒學。成化中,敕所司歲終考試入學武生。十年以上學無可取者,追廩還官,送營操練。弘治中,從兵部尚書馬文升言,刑《武經七書》分散兩京武學及應襲舍人。嘉靖中,移京城東武學於皇城西隅廢寺,俾大小武官子弟及勳爵新襲者,肄業其中,用文武重臣教習。萬曆中,兵部言,武庫司專設主事一員管理武學,近者裁去,請復專設。教官升堂,都指揮執弟子禮,請遵《會典》例,立為程式。詔皆如議。崇禎十年,令天下府、州、縣學皆設武學生員,提學官一體考取。已又申《會典》事例,簿記功能,有不次擢用、黜退、送操、獎罰、激厲之法。參與武舉者,多是武學出身的世襲軍官。畢竟需要證明自己不是靠爸爸上位的,許多世襲武官透過武舉來證明自己、獲得更好的機會,例如戚繼光。
武科,自吳元年定。洪武二十年俞禮部請,立武學,用武舉。武臣子弟於各直省應試。天順八年,令天下文武官舉通曉兵法、謀勇出眾者,各省撫、按、三司,直隸巡按御史考試。中式者,兵部同總兵官于帥府試策略,教場試弓馬。……嘉靖初,定製,各省應武舉者,巡按御史於十月考試,兩京武學於兵部選取,俱送兵部。……穆、神二宗時,議者嘗言武科當以技勇為重。萬曆之末,科臣又請特設將材武科,初場試馬步箭及槍、刀、劍、戟、拳搏、擊刺等法,二場試營陣、地雷、火藥、戰車等項,三場各就其兵法、天文、地理所熟知者言之。報可而未行也。除此之外,還有行伍和納級兩種升職途徑。
行伍就是從大頭兵一路打上來,這個太難了,生命只有一次,稍有閃失就一切歸零了。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滿桂、曹文詔一樣,白手起家靠的更多的是命運的安排。
納級就是花錢買,當然這取決於本人得先有錢,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當兵吃糧還是因為家庭條件不太好。
科舉
當然也有學校、薦舉、銓選等當官的途徑,但自古以來科舉才是康莊大道。科舉,沒有多少好說的,就考唄,10年、20年的考,很難,考不上也沒有人笑話你。
耕讀傳家許多進士及第的官宦人家常常會掛著一副“耕讀傳家”的匾額,科舉是普通百姓改換門庭最重要的途徑,雖然放下了鋤頭,但不能忘掉耕耘出黃金屋的先祖和時光。古代中國的進士,必然是人中龍鳳,雖然以往對明清科舉有很多的偏見,人們往往同情蒲松齡之類的人才被科舉埋沒,但不得不說相比於中了進士的人而言,他們還是差了一點。國家年均錄取100人,不管明代是6000萬人,1億人還是怎樣,這個比例真的低的嚴重,就是放在現在也比考清北更難。
通常一個普通人家要想中個進士最少需要三代人的努力。爺爺努力種地,多置些產業;爸爸有條件讀書,運氣好中個舉人或者秀才;孩子是個天才,運氣特好,完成三代人的家庭夢想。往往能夠三代人實現這個夢想的機率是極低的,像問題中指出的嚴嵩、徐階、張居正就是這樣的天才,那是一般人比的了的嗎?更何況嚴嵩所在的江西仕宦氛圍濃厚,他的父親只有一個夢想,便是讓兒子中進士;徐階出生在上海的一個條件不錯的家庭裡(他弟弟也中了進士);張居正可以接觸到王府,家裡還有下人,家庭條件也不錯。
但是中了進士就不一樣了,不僅僅不用為衣食發愁,可以用心讀書,而且可以上好的學校,請好的老師,更重要的是爸爸就是最好的老師。比如王守仁,爸爸是狀元,對他的期望是:不能給我丟人,怎麼也得中個進士。對於范進中個舉人就鑼鼓喧天而言,官宦世家裡父輩的指責往往是:連個北大都考不上,真給家裡丟人。
嚴世蕃沒有科舉,是靠著父親入了國子監,出仕為官。徐階的兒子徐璠,以廕官太常卿,徐琨、徐瑛,尚寶卿。他們是踏踏實實的官二代,所以也算給孩子謀了官職吧。當然,不是因為他們不上進,而是明代有一個傳統,爸爸是首輔,孩子參加科舉會被認為是徇私舞弊,爸爸有被言官罵到致仕的危險。另一方面,不走科舉,孩子是走不遠的,張居正就特別明白這個道理,他堅決要求自己的兒子們去考進士。不是他不怕被彈劾(當然也不怕),而是自信,非常自信,認為不僅自己是天才,自己的兒子也是天才,可以像楊廷和、楊慎父子一樣受人欽佩。在他的“鼓勵”下,長子張敬修(進士)、次子張嗣修(榜眼)、三子張懋修(狀元)都中了進士。在這個層面而言,張居正也算給孩子安排了職位吧。
張氏子孫聰穎與否並非大家關心的,關鍵是你張居正是首輔。當時的人就說了:
“狀元榜眼姓俱張,未必文星照楚邦。若是相公堅不去,六郎還做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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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最後一個地方過於模糊,明朝有無官二代與明朝滅亡並無直接的關聯吧。八旗還是原裝的八旗,大清不還是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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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季我努學社
官二代指的是家中也有長輩當官的官員們。這樣的官員可以透過三種方式成為官二代,第一種方式是繼承自己父親的爵位,第二種方式是透過科舉考試,入朝為官。第三種方式是因為父輩位高權重,直接入朝為官。明朝的王爺的爵位是可以繼承的,例如南明弘光皇帝朱由崧在未登大寶之前,職位是福王,因為他父親就是福王。崇禎十四年,老福王朱常洵為李自成的農民起義軍所殺。兩年以後,崇禎皇帝下令福王之子朱由崧繼承其父爵位。透過第三種方式入朝為官的有嚴嵩之子嚴世蕃。嚴世蕃並不是皇親國戚,也沒有進過科舉考試,他入朝為官,靠得就只是“拼爹”。嚴世蕃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拼爹,皆因嚴嵩權傾朝野。透過另一種方式出現的官二代也不在少數。現在擇一兩個著名的官二代做一個介紹。
圖1福王朱由崧
王陽明,既是著名的哲學家,又是軍事家,可謂是文武全才。哲學方面,王陽明與孔子、孟子、朱子相當,地位之高,可見一斑,其開創的心學體系是中國哲學史重要派別,至今仍是眾多學者研究的方向。軍事方面,王陽明於正德十四年僅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平定了寧王之亂,被嘉靖皇帝封為新建伯,死後更是被追賜為新建侯。眾所周知,明朝開國以後,只有功高至開國元勳的武將才能被封賜爵位,可見王陽明的軍事成就之高,能與開國元勳相媲美。王陽明先生成化八年出生於浙江餘姚,九歲時,其父親王華高中狀元。王華曾官拜南京吏部尚書。王陽明是在弘治十二年進士及第的,所以,王陽明是不折不扣的官二代。
圖2王陽明像
明朝嘉靖時期的名將戚繼光也是一個官二代。戚繼光的抗倭事蹟,婦孺皆知。其實他的父親也是一名將領。戚繼光的父親叫做戚景通,生長於浙江金華府(祖籍據說是安徽定遠)。至今金華義烏仍然有戚家後人。戚繼光,號南塘,南塘現今還是義烏的一個鎮。據說當時的戚家軍,義烏人士也佔了不小的比例。戚景通曾經擔任漕運把總、神機營副將等職。所以,正所謂虎父無犬子,戚繼光家是累世武將。
圖三戚繼光塑像
所以,從上述的現狀來看,明朝肯定是存在官二代的,而且數量還不少。
參考文獻:
[1]張廷玉等,明史[M],中華書局,1974年.
[2]孟森.明史講義[M],中華書局,2009年.
[3]顧誠.明末農民戰爭史[M].光明日報出版社,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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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主說到張居正,我們就先說說張居正的後人。
張同敞 (?—1650年),字別山,湖北江陵人,他是明朝名相張居正曾孫,張居正死後被萬曆帝清算,直到明熹宗天啟二年(1622),明朝政府才給張居正平反。到了崇禎十三年(1640),崇禎帝下詔追復張居正長子張敬修的官職時,授張同敞以蔭補中書舍人。
南明永曆年間,張同敞任兵部侍郎、總督廣西各路兵馬兼督抗清軍任務,又因其“詩文千言,援筆立就”永曆帝授予翰林院侍讀學士。曾拜文淵閣大學士兼吏、兵二部尚書瞿式耜為師,與瞿式耜、王夫之、金堡一同在湖廣地區舉行抗清活動,後同守桂林,並任桂林總督。順治七年、永曆四年(1650),張同敞與老師瞿式耜在桂林被清軍將領孔有德俘獲,後二人堅貞不屈,被孔有德殺害,壯烈殉國。
(張同敞、瞿式耜殉國處)
(張同敞遺像)
張同敞著有《張忠烈遺集行世》等,其《絕命詩》序雲:
被刑一月,兩臂俱折。忽於此日,右手微動,左臂不可伸矣。歷三日,書得三詩,右臂復痛不可忍;此其為絕筆乎?敢煩留守師寄雪公、道公兩師,如別山之左右手也。孤臣同敞囚中草。從這些文字可以看出,張同敞受過酷刑迫害,但始終不屈,稱得上是彪炳日月的民族英雄。
朱東潤教授的《張居正大傳》尾聲部分這樣評價張同敞:
張同敞的遠祖張關保,曾經跟隨明太祖的大纛,推翻蒙元的暴政,收復漢人的江山;他的曾祖張居正,也曾藉助明神宗的威權,整頓國防,分化韃靼,使明朝重新走向強盛。所以在張同敞筋骨裡,是有些自負的血液的。但是這時的大局已經變了,大明朝氣數已盡,只剩下弱兵敗將。即使大廈將傾,獨力難支,但張同敞無愧於朝廷,也無愧於自己的先祖。
張居正五子張允修(1565-1644),蔭尚寶司司丞,張獻忠的武裝打到江陵時候,要張允修出來做官,張允修自殺死(康熙年間編撰的《荊州府志》言張允修不食死,允修孫同奎言祖父自焚死)。
張允修留下一首絕命詩:
八十空嗟發已皤,豈知衰骨碎干戈,純忠事業承先遠,捧日肝腸啟後多,今夕敢言能報國,他年漫惜未掄科,願將心化錚錚鐵,萬死叢中氣不磨!再說說其他明朝開國功臣的後裔。
徐達的十世孫徐弘基在崇禎十四年負責守衛南京,後在職位上病死,也算殉職吧。
常遇春後代稍微複雜一點,本來已經流放雲南,弘治五年其後代常覆被從雲南召回,授南京錦衣衛世指揮使,嘉靖十一年紹封四王后,封常復的孫子常玄振為懷遠侯,傳至常玄振曾孫常延齡(常遇春十二世孫),品德高尚,弘光朝一片混亂的時候,唯獨常延齡以謹守職位著稱。明朝滅亡後,他親自種菜,以布衣終老。
鄧愈的十一世孫鄧文明襲爵定遠侯,在崇禎十七年北京城破時候殉國。
沐英後代沐天波的事蹟大家耳熟能詳,就不贅述了。
本問題的意思或許是指明朝開國功臣或者賢相名將的後代是不是在國家危亡的時候貢獻力量,挺身而出?或許對他們還有類似楊家將、岳家軍這樣的想象也未可知。
史書介紹常延齡的時候,提到南都諸勳戚多恣睢自肆,這個多恣睢自肆的諸勳戚可能包括劉孔昭等人,所以明末勳貴集團的情況也不能一概而論,有的為了正直但也只能潔身自好,有的為人離譜最後卻抗志不屈,總之一句話,有優秀人才也有紈絝子弟,一樣米養百樣人。
但說到底,無論如何,面對天崩地拆的大變局,明朝的官二代們並不因為其血統或者基因表現出力挽狂瀾的能力,在大時代面前,他們非常無奈地也都是微不足道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