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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雪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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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夏天的茄子花
前三年:因三十三道戒鞭重傷難行,還有抄魏嬰在聽學時抄的家規;
後十三年: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喝他喝過的酒,受他受過的傷,逢亂必出,精心培養在亂葬崗帶回的思追—思君不可追,思君何時歸……
前三年:因三十三道戒鞭重傷難行,還有抄魏嬰在聽學時抄的家規;
後十三年: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喝他喝過的酒,受他受過的傷,逢亂必出,精心培養在亂葬崗帶回的思追—思君不可追,思君何時歸……
第一年重傷難行,三十三道戒鞭留下的傷痛遠不及心痛。
第二年仍在禁足,尋找心中那人便成了自己尚存於世的唯一念想。
第三年終於恢復,興許亂葬崗還尚存那人的殘魂,然而 沒有,沒有,沒有,如何翻找,也不見那人蹤影,在病榻上期盼了三年,為何還是尋不得他,途徑綵衣鎮,酒香四溢,就如同年少時與他的第一次相見,月光下,黑衣少年不羈的提著兩壇天子笑,就在對著他笑,鬼使神差的走進了店,喝了很多酒,還帶了幾壇回去,總有一日,他會與他共飲的。回到雲深不知處,臉上竟已不覺淚痕交錯,用岐山溫氏的鐵烙燙傷了自己,只有藍忘機自己知道,他要喝他喝過的酒,受他受過的傷。
第四年偶爾會對著他的香囊發呆,還有他摸過的抹額,去山上抓了幾隻兔子和他送的養在一起,每天提著個裝著胡蘿蔔的小籃子去喂兔子。人人都說江澄瘋魔了,其實自己何嘗不是,他一定會回來。
第五年重新開始夜獵,不論品階,逢亂必出,其因有二,一是鬼怪殃民,理應替天行道,保一方安寧,二是嬰終日與非人為伍,興許山中魑魅魍魎知嬰蹤跡一二。
第六年將橫笛吹徹,卻不如嬰之精湛第七年去了趟夷陵,興許嬰會回往,路過酒家卻見百姓論嬰之罪大惡極,喪心病狂,語言極其難聽,眉頭緊皺卻又作罷。
第八年學嬰愛之辣菜, 乃向綵衣鎮嬰常往之,年少之時他來雲深不知處,常去,然辣味甚重被叔父知曉,乃遭大訓。
第九年兔子又生了小兔子,一回雲深不知處便會被一堆白毛球圍住,
第十年已為嬰寫了許多曲子,卻無人欣賞,忘機聲,無相和。
第十一年阿苑已及志學之年,取字思追, 思之不可追。
第十二年了,仙門百家風平浪靜,無甚風波,心中不甚落寞
第十三年家門弟子途徑莫家莊遇一鬼手發難,前往相助,有一吊死鬼妝的騎驢人,交接眼神,頓感心神不寧,呼吸急促,就像他一樣。 那人在大梵山上吹出笛音,不甚尖銳難聽,但熟悉無比。
回來了,是他,回來了。
我的天子笑已經放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