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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電影審片官

    從劇情推進上說,這部芬奇風格的犯罪懸疑劇,略顯文弱。

    看第一集的時候,好多筒子表示差點昏睡過去,這大概和情節推動慢有很大關係。

    因為劇情推進,基本全靠嘴,這可是戲劇裡最大的忌諱。正所謂能用動作表達就儘量別設定對白,能用對白解決就絕對不用旁白。

    果然,當導演弱化技巧,觀眾就會陷入迷茫。

    大衛·芬奇再次驗證了一個事實,戲劇技巧可以把人類的情緒玩弄於鼓掌之間啊。

    但,我心裡就想了:像芬奇這樣擅長鏡頭語言與事件敘事的人,他之所以會把情節拖成這個狗樣子,那肯定是故意的嘛,難道你以為他老年痴呆了啊!

    等著看後面的好戲吧,我如是安慰自己。

    就這樣,在一個失眠的夜晚,我果然一口氣刷完了Netflix一次性放送的整季10集,結果…感到無比的滿足。

    “殺一個人需要理由麼?

    不需要麼?

    需要麼?”

    故事大概就是這樣開始的。

    1970年代,年輕的霍爾登·福特警員(由甜美的小喬 飾演),在參與調解一次綁架案後,對犯罪心理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這個罪犯腦子明顯瓦特了,對著幾百號老少爺們,非說自己擁有隱形的翅膀。為驗證此事,他甚至還調皮地脫下褲子。

    但福特不僅沒有生氣,還對他充滿了聖母般的憐愛,關懷問道:“冷麼?”

    在一些列無效溝通後,罪犯舉槍自盡,人質安全,其他人也安全。

    對於警局,這原本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但福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不能接受,一個人犯了罪的理由就是: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人。

    福特產生一個很瘋狂的想法,他要探入“瘋子們”的內心世界,找到驅使他們作惡的魔鬼,斬草除根!

    正是這個想法的誕生,催生了FBI側寫師這個行業。

  • 2 # 西行客5

    犯罪心理的許多推斷是沒有中間步驟,直接出來的,所以讓人不知所云。心靈獵人就在補足這些空檔,告訴你這些推理的鏈條是怎麼來的。裡面有許多罪犯的心理分析,細節上要豐富得多,但代價是劇情角度看會平淡很多。

  • 3 # 晶姐札記

    今年網飛(Netflix)出了一部很特別的犯罪題材美劇——《心靈獵人》,又譯作《心理神探》(Mindhunter),很多人入坑這部劇的原因是因為導演陣容中有大衛·芬奇,他執導了本劇的前兩集和最後兩集,這四集也是全劇最精彩的部分。

    片頭就展現了大衛·芬奇的風格,奠定了全劇的基調:調整錄音裝置的過程中穿插一閃而過的受害者照片,這也暗示全劇大量的劇情會集中在文戲部分,主要是FBI探員和變態殺手之間的對話,而不是像傳統的刑偵劇展現破案過程。

    除了片頭,這部劇的海報也另有玄機,上面的圖案其實是根據羅夏墨跡測驗而來的。這是分析被測者人格特徵的一種測驗方式。

    羅夏墨跡測驗是由瑞士精神科醫生、精神病學家羅夏(Hermann Rorschach)創立,羅夏測驗因利用墨漬圖版而又被稱為墨漬圖測驗,是非常著名的人格測驗,也是少有的投射型人格測試。在臨床心理學中使用得非常廣泛。透過向被試者呈現標準化的由墨漬偶然形成的模樣刺激圖版,讓被試自由地看並說出由此所聯想到的東西,然後將這些反應用符號進行分類記錄,加以分析,進而對被試人格的各種特徵進行診斷。

    劇中以霍爾登·福特、比爾·坦奇、溫迪·卡爾博士等人為首的FBI行為科學部門的成員們所做的研究工作就是類似這種,由此衍生出“連環殺手”(Serial Killer)、“側寫”等專業術語。

    側寫(profile,也譯為剖繪)指根據罪犯的行為方式推斷出他的心理狀態,從而分析出他的性格,生活環境,職業,成長背景等。

    這部劇改編自1996年由前FBI探員約翰·道格拉斯和馬克·歐夏克撰寫的《心理神探:美國聯邦調查局系列犯罪破案揭秘》(Mind Hunter: Inside the FBI’s Elite Serial Crime Unit),也被翻譯成《讀心神探:FBI心理側寫術》。

    劇中有三條線索:一是霍爾登·福特和比爾·坦奇與監獄中和變態罪犯尬聊,深入其內心世界;二是他們在巡迴教學時,藉助他們研究出來的理論協助當地警方破獲案件;三是行為科學部門的成員們在凝視深淵過程中的個人成長和轉變。

    這是一部偏學術型的慢熱劇集,耐心的品位這部劇,你會發現很多讓你細思極恐的細節。

    【溫馨提示:以下有劇透】

    當動機變得模糊,我們該何去何從?

    第一集開頭就是一起人質綁架案,當時作為FBI談判專家的主角霍爾登意圖與綁架犯談判,想要以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結果人質沒有大礙,綁架犯卻自殺了。

    這件事可以說對霍爾登影響很大,要知道他當時是按照FBI傳統的做法,並沒有按綁架犯要求的那樣,而是拖延時間。因為如果讓綁架犯見到想見的人很可能會讓其犯罪,人質就危險了。

    “我們不再理解讓人們殺戮的動機。”

    犯罪已經改變了,以前的犯罪動機通常是因為感情和金錢,警方通常去查之前的情人或者生意夥伴就可以,而現在陌生人之間也會爆發矛盾和衝突。

    所以傳統的破案手法和犯罪理論已經跟不上時代的腳步,最重要的是要了解犯罪的動機。

    70年代的美國,罪犯瘋狂出沒,也有了很多警方都無法破獲的兇殺案,出現了越來越多類似“山姆之子”這樣的針對陌生人行兇(他殺死6人、傷害7人,專門狙殺約會中的情侶,往往隱藏在小暗巷中趁情侶們纏綿時從車視窗向女方射擊。),他們的作案動機無法解釋,更無法理解。

    霍爾登·福特在和比爾·坦奇去各個州對警察進行培訓教學時,萌生了一個想要採訪各地連環殺手的想法。

    如今研究的側重點已經改變了,破獲案件最重要的是知己知彼,瞭解罪犯的想法,才能做到先發制人。

    北美有超過35個像他這樣的人

    當時美國絕大多數人都認為罪犯是天生的,生來就是邪惡的瘋子。

    令霍爾登十分意外的是,他在監獄裡探訪的第一個聊天物件艾德·坎伯看起來十分友善、普通,甚至很難把他和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聯絡起來。

    “女學生殺手”艾德·坎伯(Edmund Kemper)是個身高兩米一的大塊頭,他受過良好的教育,智商高達145。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卻在15歲時殺死祖父母,之後被送進精神病院接受治療,21歲出院後又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多名女性還有自己的母親。

    他在監獄和霍爾登的交談中條理清晰,甚至很冷靜的演示作案手法。

    他喜歡看刑偵類節目,曾經夢想著成為一名警察。他和當地所有的警察打成一片,所有人都喜歡找他聊天。當他最後自首時,甚至都沒有警察相信這是他乾的。

    他說,北美有超過35個像他這樣的人,他們自己不想自首的話,警察都很難抓到他們。

    這裡忍不住要思考一個問題: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是怎樣的環境迫使一個正常人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黑暗的盡頭是殘酷的現實

    我們之間有什麼共同點?

    是什麼將我們聯結起來?

    是什麼讓我們夜不能寐?

    第一季中,霍爾登在監獄一共探訪了四位變態殺手:“女學生殺手”艾德·坎伯(Edmund Kemper)、蒙特·羅素(Monte Ralph Rissell)、“紀念品之王”傑羅姆·布魯多斯(Jerome Brudos)、“衛校殺手”理查德·斯派克(Richard Speck),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殺手。

    “對我來說這些殺手的外皮下都是可悲的人類,在駭人的環境中長大。這不是在誇大我們應該給他們多少同情,這只是一個簡單的事實……我們已經見了太多,人們之所以對他們著迷,是因為我們完全不像他們,他們是深不可測的。”

    約翰·道格拉斯在原著中這樣寫道:“在我這麼多年從事研究和對付暴力犯罪的過程中,我從來沒有碰上一個罪犯是在良好的環境里長大的或者擁有功能齊全的、體面的家庭。”可見,這些罪犯在童年或多或少都受過原生家庭的創傷。

    “我媽媽是個有教養、正直、通情達理的女人,但她對我只有蔑視、失望和鄙視。”單親家庭長大、母親的不斷羞辱可以說是艾德·坎伯作惡的導火索。

    先後姦殺5名女性的蒙特·羅素,也是受了母親的刺激。母親將離婚的原因全部怪罪在他的頭上,隨後他跟隨母親來到繼父的家庭,情況依然沒有好轉。

    綁架殺害多名女性的傑羅姆·布魯多斯(Jerome Brudos)還沒出生時,母親希望他會是個女孩。他從小喜歡高跟鞋,曾經撿到的那雙高跟鞋卻被母親當面燒掉,從此便有了收集女鞋的癖好。

    霍爾登·福特和比爾·坦奇協助當地警方,破獲的那起謀殺老太太和狗的案件,正是側寫的應用。和他們所採訪的罪犯一樣,兇手也是父母離異、被母親嫌棄而無人關心。

    “如果我們的社會出了問題,犯罪行為就會有相應的變化。”正如霍爾登女友所說的那樣,犯罪行為某種程度上也是社會現實的產物。

    黑暗深處是殘酷的現實,那些罪犯的墮落其實是在糟糕的社會氛圍和原生家庭環境下失控的你我。

    凝視深淵的人

    除了霍爾登·福特和比爾·坦奇,還有一個女性加入了調查研究小組。

    溫迪·卡爾博士雖然聰明絕頂,但是孤獨寂寞。為了團隊的調查研究工作,她辭掉大學工作,飛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並且隱瞞了自己的性取向。

    劇中溫迪喂貓的情節細思極恐:她在洗衣房聽到了一隻野貓的叫聲,但是並沒有看到它的樣子,於是在通風口處放了一個罐頭,第二天她發現罐頭被吃掉了。接連幾次以後,直到有一天她發現罐頭裡的食物吃光了,但是裡面卻爬滿了蟲子。

    你對黑暗報以善心,但是它回饋你的卻是一堆蛀蟲。

    這一幕有點像霍爾登和罪犯,霍爾登為了獲取有價值的資訊,使勁渾身解數丟擲誘餌,但是不知不覺中他自己沉迷其中,引來了一堆蛀蟲。

    他以為自己丟擲去的誘餌能引來罪犯的坦白,結果也引來了自己的心魔,最後霍爾登在ICU的一幕正是照應了這一點。

    深受家庭問題困擾的比爾曾經羨慕的說:“他(霍爾登)倒是完全免疫了,我怎麼才能達到那種境界?”

    殊不知此時的霍爾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喪失了初心,變得和那些罪犯一樣不擇手段,也正應了那句話: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與惡魔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變成惡魔。”

    霍爾登第一次探訪艾德·坎伯之後,點了艾德最愛的雞蛋沙拉三明治,要知道霍爾登此前並不喜歡雞蛋沙拉。

    為了獲得罪犯信任,他主動說出個人隱私。為了讓罪犯說出有用的資訊,他不惜像罪犯那樣說髒話。

    第十集他對犯罪嫌疑人說的一句話,正是第二集他在採訪時,罪犯坎伯對他說的那句話:

    同樣的話翻譯不一樣,反正都是一個意思,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在和女友日常相處中,他總是談論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他逐漸變得多疑敏感、控制慾強,不但聽不進去女友的意見,連做愛都忍不住聯想起某個案件而喪失情趣,他不再是女友當初認識的那個西裝革履、古板木訥的人。

    我始終無法忘懷那個校長事件:霍爾登去小學講課時,有老師向他反映校長會把犯錯的孩子叫到辦公室,摸他們的腳,還給他們錢。最後霍爾登在州教育協會的電話裡表達了自己的意見,認定校長的行為有犯罪的可能性,他的一句話導致校長被解僱。後來校長的妻子告訴霍爾登,校長被人當成戀童癖,人生就這樣毀了。

    霍爾登曾經警告那位校長,讓他停止這種行為,但是固執的校長堅持己見,並沒有覺得摸腳是多麼變態的行為,自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有理由這麼認為,因為幾十年的校長生涯提高了他的社會地位,而在那個年代,只要一個人的身份地位高,人們也許會預設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對的,即使有質疑也會忍而不發。

    霍爾登防患於未然的做法似乎也無可厚非,校長的教育方式看起來不太正常,這次只是撓腳心,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撓到其他地方去呢?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霍爾頓的思想在那個年代比較前衛。他被上司指責為思想警察,可見他的做法在當時的人看來似乎有點小題大做。

    霍爾登逐漸喪失客觀,把主觀的想法帶入到案子裡,他在審問嫌疑犯的過程中不斷下套,成功讓其認罪伏法。不過這種做法難免有“逼供”的嫌疑。

    成功破獲幾個案子之後,霍爾登變得狂妄自大,沉浸在“現代福爾摩斯”的美譽中。驕傲自滿的他酒後失言,不但暴露小組研究的秘密,還藉著酒勁吐槽那些罪犯。他所吹噓的採訪研究最終登報,弄得人盡皆知。

    第一個採訪物件艾德·坎伯不斷給霍爾登來信希望見面,最後艾德用自殺的極端方式,讓霍爾登成為指定患者代理人,以此製造見面機會。

    最後一集中遭遇事業和愛情雙重打擊的霍爾登毫不猶疑的去了艾德所在的醫院。

    “我們是朋友嗎?”“你欠我一個解釋”······心慌意亂的霍爾登被艾德一連串的疑問懟到啞口無言。

    最後艾德站起來與霍爾登針鋒相對,他說他殺死的那些女孩成了他精神上的妻子,她們與他同在,他也可以現在殺了霍爾登或者做些有意思的事情,這樣霍爾登在精神上也與他同在了。

    那一刻,霍爾登終於發現艾德早已看穿了自己,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原來自己早已被惡魔控制,被黑暗吞噬。

    真相讓霍爾登無法接受,他陷入自我懷疑中,喪失了自我認同感。

    霍爾登採訪的罪犯中,有人髒話連篇、態度蠻橫、有人矢口否認罪行,歸咎於警察的逼供、有人甚至將自己說成受害者來博取同情。從來沒有像艾德這樣直接在心理上擊垮別人的罪犯,所以說清醒的惡魔,更讓人不寒而慄。

    從霍爾登與艾德的第一次採訪,到霍爾登與艾德的最後一次談話,三條故事線巧妙的交織在一起,慢慢積累中終於在最後來了一次大爆發,這是全劇最巧妙的地方。

    霍爾登崩潰的情節也照應了原著第一章序篇《我準是在地獄》中的情節:

    霍爾登的原型就是原著作者約翰·道格拉斯(John Douglas),他曾是FBI探員,破獲多起案件,被稱為“當代福爾摩斯”。他為犯罪心理學的應用以及犯罪心理學科的形成做出巨大貢獻。很多犯罪題材影視中的人物也以他為原型:比如《沉默的羔羊》和《漢尼拔》。

    約翰·道格拉斯在原著最後一章《有時龍也會取勝》中是這樣說的:

    在我們自己的生活中,有時龍也會取勝。當暴徒殺害一個人時,受害的不僅是那個死者。在我們科裡,我不是因為壓力太大而吃盡苦頭的惟一的人,遠遠不是。家庭糾紛和婚姻衝突時有發生,你無法不為此操心。

    劇中有一起案件,真兇鑽了法律的空子並沒有得到嚴懲,這是“龍也會取勝”最直接的案例。受害的不止有死者,還有因這份工作影響家庭關係的FBI探員們。

    我認為比爾·坦奇的原型也是原著作者約翰·道格拉斯(John Douglas),因為比爾和約翰·道格拉斯一樣有著相似的經歷,也遭遇家庭糾紛和婚姻危機。他在平衡工作和家庭的過程中,內心的矛盾衝突也是道格拉斯本人的真實寫照。

    比爾不喜歡出風頭,成為大眾的談資,也不贊同霍爾頓將個人隱私透漏給罪犯,莽撞的霍爾頓和沉穩的比爾如同道格拉斯性格的兩面,統一而矛盾。

    下一個大BOSS——出現在片頭的那個男子

    儘管大地上所有的泥土將它埋掩,罪行終究會暴露在世人的眼前。

    ——莎士比亞:《哈姆雷特》

    幾乎每集前面都會出現一個戴眼鏡的神秘男子,他基本出現在堪薩斯州的帕克城和威奇托這兩個城市。

    從他陰沉的表情中幾乎可以猜測他是一個連環殺手。他真名叫丹尼斯·雷德,被稱作連環殺手BTK。BTK是三個單詞“bind(捆綁)、torture(折磨)、kill(謀殺)”的縮寫,也是他的作案手法。

    他從1974年開始作案,陸續用BTK手段殺死10人。作案之後非常喜歡給媒體寄信,以此向警方挑釁並且詳細描述作案細節。信件的署名是BTK,因此得名連環殺手BTK。

    最終警方透過一封信件,於2005年鎖定並逮捕丹尼斯·雷德。由於堪薩斯州1994年才恢復死刑,而法庭認定他的犯罪行為是在1994年之前執行的,所以他沒有被判死刑,而是被判處10個終身監禁,合計175年。

    下面仔細分析一下每集關於這個連環殺手的情節,他將會是第二季的重要角色。

    他在第二集前面出場,出現在堪薩斯州的威奇托,一個人找他要新膠帶,他堅持問對方要膠帶用完後剩下的卷芯,“這是慣例,不給我用完的,我就不能給你新膠帶。”從表情和話語來看,這是一個刻板、謹慎、敏感的人。

    這也說明他是一個強迫症,思維嚴謹,做事必須按照自己的步驟來。這也解釋了他的作案手法為何總是雷打不動的BTK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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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開頭他出現在堪薩斯州的帕克城,走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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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他上了一輛車,車子後面的英文揭示了他當時的職業:堪薩斯州ADT(安達泰安全系統公司)的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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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開頭他出現在堪薩斯州的威奇托,以工作為藉口進入受害人家中,觀察門窗構造,完成踩點工作。

    在與女主人的對話中,他堅持要求警示牌要和感應器一起買,再次體現他傳統刻板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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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開頭在堪薩斯州的帕克城,出現了BTK殺手標誌性的一幕: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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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開頭地點位於堪薩斯州的帕克城,軍人出身的他在家中練習打結,要知道捆綁是他殺人三部曲中的第一步。他的妻子還有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也出現在了這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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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開頭是在堪薩斯州的帕克城,他在床上整理作案工具。他的犯罪是有組織、有計劃的,我們可以看到有專門殺人穿的衣服以及專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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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的開頭是在堪薩斯州的帕克城,他在目標的家中潛伏等待,然而目標遲遲沒有回家,於是他憤怒的離開了。那個房子的主人是一個老太太,她差點成為受害者。

    S01E09

    最後一集他出現在結尾,地點在堪薩斯州的帕克城,他在焚燒圖紙,上面畫著被捆綁、被折磨、以及被謀殺的受害人,也就是他完整的三部曲犯罪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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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這個連環殺手,每一集都會給你一點線索,當最後把所有的特徵碎片拼起來的時候,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這是本片高明的地方。

    最後來一段心靈雞湯,把劇中的一句臺詞送給你們:“慢慢來,你會成功的。”,希望你們能堅守初心,莫要被自己無盡的慾望所吞噬。

  • 4 # 壹條電影

    因為大衛芬奇的赫赫大名,這部《心靈獵人》一直備受影迷關注,到現在為止,豆瓣評分已經飆到了9.0,基本反映了本劇質量。

    毫無疑問,它和很多同樣有野心的劇集一樣,有格調、很大膽。大量時間佈景單調,光線昏暗,兩位男主角風雨無阻,在監獄裡某一個幽靜的角落,約見一個個變態殺人犯,聆聽聳人聽聞的謀殺過程。

    兩位男主角試圖透過對變態殺人狂的深度採訪,找出規律, 得到更快速的偵破惡意案件的方法。聽起來很神奇,其實這就是《犯罪心理》中所展示的“心理畫像”。而這部劇,就是在對這種常常出現在各種犯罪片中的偵破手段追本溯源。

    看這部劇,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壓抑,密不透風的壓抑。本來看劇拌飯的我,因為過於影響食慾,換成了 高甜的《雖然逃避可恥但是有用》,這才消減《心靈獵人》帶來的心情不愉。

    這部劇,渲染驚悚的手段很高明,不像大多數犯罪型別的劇集,熱愛拍攝暴力血腥的作案手法,和扣人心絃的偵破過程,而是依靠大量的細節使人不寒而慄。

    1、大量場景發生在室內,造成一種逼仄的效果。

    不管主角們的地下辦公室、監獄、還是小喬女朋友的房間,甚至還有汽車裡和飛機上,都毫無暖色,昏暗、狹小,透露著隨時可能發生意外的訊息。

    這部劇,讓“殺人者”發聲。往往這些可怖的罪犯,都在童年時代遭受過不同程度的虐待,父輩缺失、在母親凌辱中長大,從兒童時期就常常行為失常。

    聽到這些“背後的故事”,觀眾們甚至在一瞬間,產生對殺人狂魔的同情。當然這種慈悲也會瞬間消失,因為任何事情都不是作惡的藉口。

    主角們為了使罪犯“敞開心扉”,在毫無防護措施的空間內,和殺人如麻的罪犯,侃侃而談,本身已經極具戲劇的張力。

    3、原本木訥呆板的男主,因為不斷的深入到殺人狂的內心世界,從而改變了自己的心態,從側面說明,黑暗的力量無孔不入。

    本劇大抵分為兩條線,一條是研究成果的不斷推進,另外一條是男主小喬內心的波動。小喬絕不是一位刀槍不入、正義凜然的戰士,在不斷深入到罪犯內心世界的同時,產生了與“變態們”的共情。甚至對女朋友,也開始動用心理分析的方法。

    在影片的最後,他漸漸感受到,自己深受影響的心靈,從而癱倒在醫院的走廊。通常認為,最後一幕,使整部劇更拔高了一個層次。

    正是這些不同尋常的特點,使這部劇成為本年度不得不看系列中的一員。雖然技法純熟,但整整10集不停重複的套路難免審美疲勞,期待下一季大衛芬奇帶來更豐富的恐怖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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