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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社會丶雜談丶電影

    淺析電影《今天》的主題及其表現

    嚮往自由

    心的迴歸與重生

    這是一部以原諒為題材的影片,“原諒”作為一個獨特的視角和一條明確的線索貫穿於整個故事,導演試圖透過這個視角,立體地呈現出社會環境與人的價值理念的關係,同時,導演也力求透過這條明線,完成一次對生命的思考以及對生活方式的探索。

    人性的迴歸

    影片挖掘出“原諒”本身所具有的強烈的矛盾性,在對“原諒”置疑的過程中表現出對人性深刻還原。片中的人物關係的設定和人物性格的表現是比較嚴謹細膩的,無論是多慧,池敏,池錫,還是翔宇姐姐,修女,神父等人物形象都具有很鮮明的象徵意義。

    多慧以一個寬恕者的身份存在於整個人物關係網。幼時家庭的不合,讓她比別人更渴望理解和安定,讓她本能的畏懼人與人之間的爭鬥,而習慣以一種妥協的方式去求得一份表面的和諧,在多慧的生命裡,“主”不是她自己,是他人,是命運,是社會既定價值觀,在對這些的服從和接受中,她逐漸把自我的意識封閉在心深處。她對於肇事者的寬恕確實是在竭力逃避一種“不和”的狀態,她不願去了解肇事者的現狀,並想借被採訪者“高尚”的說辭來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在把自己封鎖在一個看似安全的理想王國。但這並不能說明多慧的寬恕是一種怯懦,只是多慧願意相信的人性善面只是自己渴望的善面,而非她真實感受。多慧願意給予別人的溫暖也恰好是她企盼的溫暖,而不曾被她所擁有。多慧在怨恨與原諒中掙扎、成長的過程,也是她迴歸自我的一段艱難旅程,她的成長在於勇敢揭開那層美好和平的表象,勇敢面對心中的那座冰山;她的善良在於面對現實之後選擇的依然不是一味怨恨,而是去尋找一種寬恕的本質,從而真正讓自己強大起來。

    池敏顯然是片中的另一個核心人物,這是一個生活在法官父親絕對權威下的孩子,在與父親的長期對立中,她產生了一種極強的自衛心理,渴望溝通,渴望被愛,卻拒絕別人走進內心;希望自己能原諒父親,卻習慣性抗拒著固有的道德標準和倫理觀念,迴避著心底的那個善良的自己。她在多慧的相處中下才漸漸正視,正因為懷有一顆寬恕的心,她才會用極端的叛逆保護著心中那份脆弱的希望,她才會把對父親的怨恨都變成了對自己的傷害,其實就如多慧,把對兇手的怨恨都轉化為對自己的折磨。

    多慧與池敏之間的對比性和想通性構成了本片的思想載體。兩個以不同方式在怨恨與原諒裡迷失,卻同樣把傷害帶給了自己的人,在相互衝突中找到了另一個真實的自我,也在“寬恕”的路上彼此引導,為各自的心找到出口。

    人權的質問

    “主”在影片中是一種宗教力量,也象徵著一種普遍信仰的主流意識。原諒被“主”看作是一種高尚,這種意識逐漸在人們的思想裡紮根,誰又會去反思高尚背後的種種的問題?當寬恕成為被寬恕者逃避責任的理由,當原諒成為一種可以被輕易索取的廉價幸福,那麼原諒的意義在哪裡,原諒究竟是對生命的尊重還是褻瀆?

    人們對於加害者的偏袒,實際上就是對這種主流意識的盲目肯定,卻不知在“主”的控制下,有多少個體的價值被無視。“主”給了我們標準,卻沒有給每一個生命平等的溫情。

    池敏帶著滿心傷痕艱難地行走在嘈雜的夜色裡,多慧停下腳踏車後的背影消融在繁華的都市中,導演採用這樣的構圖表現了生命在大千世界裡渺小與孤獨的狀態。那個獨自在空曠的土地上無助哭泣的身影,於俯拍下漸漸拉遠的鏡頭裡淡出了人們的視野,成為塵土,成為氣,恐怕也無人過問,多少人的離開和翔宇的死一樣沒有改變這世界的一絲一毫?而那尊仰拍鏡頭下慢慢推近的神像,卻成為至高無上的信仰,佔據著人們思想的中心,這何嘗不是一種可悲的諷刺?在不曾真正讀懂每一個生靈的意義之前,談寬恕與被寬恕,談對生命的關懷,都是一種自私和對生命的輕視。

    人生的尋思

    寬恕不代表忘卻仇恨,更不是包容罪惡,強迫自己去容忍和逃避,只會把怨恨累積在自己心底,而更加沉陷於對生命的悲觀情緒。既然不能讓陰霾從心裡散去,那就試著讓Sunny照內心,懂得感受和給予,美好的東西總會取代苦痛,成為生命的重心和活著的意義。

    每一個今天認真去生活,今天是昨日逝去的人迫切渴望的明天,今天的每一刻也都可能改變明天的命運。如果她知道那是最後一次,她會微笑著對他說“我愛你”,可是,那一個今天不會重來,只會成為生命裡永遠的遺憾,錯過了一班車,就可能錯失整個美好的人生。

    這部影片到最後並沒有一個對於矛盾的和解,誰都沒有等到一句“對不起”,寬恕者的原諒在被寬恕者的眼裡也許只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荒誕,有時候正視自己比原諒他人更艱難。對於每個人來說,讓心重生都需要經歷一段曲折的路,就如池敏離開時蜿蜒的軌跡,就如多慧逆風行駛中的迷茫……人生從來都不是一段平坦的旅程,誰都在不停迷路,不斷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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