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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是是如今日本最偉大的作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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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電影鏡頭讀名著

    打個恰當的比方,村上春樹的小說就相當於流行音樂對我們的影響。

    不僅僅是說村上的小說中總是出現爵士樂,出現各種懷舊型別的音樂人這種識別度很高的文學元素,而是他的小說本身就是音樂性的:長篇小說可以看作是大型交響樂的各種變奏曲,而短篇小說可以作為流行音樂的各種變奏。這種小說的音樂性最大的一個表現在於,表面即意義。深刻的洞見消失了,思考的意義消失了,回味性的人物和場景也消失了。閱讀村上的時候,我們只保留了閱讀和欣賞的姿態,這種即時性的閱讀,在合上書頁的一剎那,已經完成。村上文學的這種音樂性,延伸到了一種文學的輕逸,就像流行音樂一樣地吸著越來越多的讀者。他把文學寫成了音樂,然後用這種文學來完成“白日夢或勾引”。

    但是這種吸引,與眾多的暢銷書作家的暢銷又有不同,他的小說與中產階級文化緊密相關,絕非粗製濫造。村上的小說也是廣大文青們、小資白領們心領神會的接頭暗號,文化標籤。村上他很用心地寫作自己的小說,很用心地打動著他的千萬讀者,他小說中的人物和故事,都無比貼近都市受過教育的年輕人。但這種貼近是有距離的貼近,他懂得哪裡該抽身而退,在合適的時機,讓他們感受到溫暖,又體驗到疏離;感受到平庸,還能在魔幻現實中自由遊弋;有片刻的安寧與回味,又沒有喪失希望。村上的小說給人強烈的中庸主義色彩,大概與他切身處地的生活態度是有關係。他始終是個溫和的人,生活中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波動,愛好爵士樂,經營酒吧,經常跑步,旅行,翻譯西方文學——最後這一項大概是多年後唯一能讓村上進入經典視野的方式。這種生活中營造出的文學品味,始終都是面目可可疑的,所以說村上始終距離經典文學,還差一步之遙。刻薄點說,就如同他每年陪跑諾獎一樣,既是羞辱,又是一種榮耀——沒有一個作家每年都會受到這樣的青睞,但是我們也知道,即使有這樣高密度的關注點,他也不會獲得諾貝爾獎。

    村上給人的印象始終是沒有寫作上的野心,他寫出了很多作品,但是幾乎沒有任何一部可以代表他的自我形象。他有規律的生活,跑步,經營自己的酒吧,定期旅行,聽音樂會等等,這一切都和一種強烈的生活秩序有關,而寫作只是這種安置好的生活秩序中的一個部分,是他感興趣的眾多生活方式中的一種。而對於很多作家,寫作只有一種,他沒有其他選擇,寫作是他唯一的憑藉。這樣的作家的寫作,某種意義上,是讓自己的生活陷入混亂和無序,只有把自己置入某種困境和絕境,他才能絕地反擊,用寫作抗衡內心喪失的荒蕪感。村上不是這樣的作家,他可以花費大量的時間來打磨一個句子——“我想當個完美的補鍋匠,我想寫出很棒的句子,直率、出彩、優雅、有力的句子”——但他卻無法忍受自己的生活和寫作失去平衡。

    我們再回頭看看村上的寫作生涯,幾乎沒有一本是失敗的,幾乎每一本都是暢銷書,單靠出版之前的預售銷量就已經秒殺任何當紅作家了。但在他這麼多作品當中,卻沒有一本出類拔萃,讓我們念念不忘的。大批次的讀者在消費村上春樹,但是這種消費不是那種經典文學性質的消費,可以百讀不厭的消費方式,而是一次性的快餐消費文學:讀過一本,就渴望下一本。只有這樣持續不斷地寫作,才能維持他的作品存在的意義。

  • 2 # 閉關修花

    1 日本著名作家,在中國,喜歡他作品的人多,得過諾貝爾文學獎。

    2 我不是很喜歡他的作品,不過,另一個日本推理小說作家東野圭吾,我很愛讀其作品,代表作巜白夜行》,巜嫌疑人X的獻身》等,情節曲折,深入人性,值得一看。

  • 3 # 江舟來啦

    作為一名文藝青年,我從高中就開始接觸村上春樹的書,因為那個年代,語文閱讀課上手捧一本村上的書,不僅會讓人覺得你很有深度,有很文藝。(其實只是自我感覺)

    《挪威的森林》是我讀的第一本村上的書,那時候高三,真是情竇初開的年華,正好書裡面寫了一些男歡女愛情義纏綿的片段,真是如獲至寶啊。當時就覺得,日本真是一個開放的民族,能夠和那麼多漂亮姐姐搭訕,沒準還能共度良宵,真的是非常羨慕。

    後來由於學業繁忙,看完《挪威的森林》之後就再也沒讀過他的書了,一直到步入大學。

    我是一個相比較來說愛看書的人,對於那些一年不看書的人,我是一個文藝青年;在那些一年看幾十本書的人面前,我屁都不敢放。沒錯,我就是這麼虛偽的一個人。

    大一的我對身邊的事物充滿了不屑,因為我自命不凡,覺得讀了幾本書就和別人不一樣了。不過因為自己樹立的愛讀書的人設,我不得不繼續讀下去。於是我逃課去圖書館看書,我就是喜歡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真刺激。就算輔導員問你逃課幹嘛去了,你也可以底氣十足的說,去圖書館看書了。

    於是那段時間我看了很多村上春樹的書。《尋羊冒險記》《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太陽以西,國境以南》《1Q84》《且聽風吟》《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刺殺騎士團長》我都讀過。我對他的印象從一個黃文作家到敬佩不以,從以前認為他是一個高產的黃文作家到揭示人性批判罪惡的正義之士。這一切要從他的一本小說《奇鳥行狀錄》說起,也是我要推薦的一本著作。

    與其說它是一本小說,不如稱之為一部規模宏大的歷史書,時間跨越半個多世紀。書中的主人公的一個名叫岡田亨的中年男子,由於種種原因,妻子離奇失蹤。而他踏上了尋找妻子的過程,儘管等待他的是無盡的未知事情。

    這本書可分為兩個線索:一是以諾門罕戰役為線索的歷史線路;二是尋找妻子的過程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整本書可以看做是一個人物的探索歷程,而他探索的內容正是反映著日本骨子裡的暴力,二戰時日本對世界人民的沉痛的傷害,以及自己的救贖。小說脈絡龐雜,線索眾多,卻又僅僅聯絡密不可分。在書中他揭露了日本人二戰中的種種罪行,政治上那些黑暗的,未被揭穿的虛假面目,以及對自我精神世界的不斷認知。毫無疑問,他是一位敢於直面歷史的日本作家,一位具有歷史責任感,有擔當的日本人。

    除此之外,我的音樂品味也很受他的影響。《挪威的森林》讓我去了解了披頭士,《且聽風吟》又愛上了爵士樂。他經常在書中有意無意的寫所聽的歌曲,然後我就去尋找。

    讀村上的書,總會有一種孤獨感,這種感覺彷彿觸及你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它會有一種帶領你讀下去的慾望,一起去探索那未知的,充滿溫情的離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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