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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mirates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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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珍惜友愛
中國我23個省,5個自治區,4個直轄市,中國只有香港和澳門兩個特別行政區,共34個省級行政區。深圳市和珠海市屬於廣東省的省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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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香山往事
說到“特區”,首先想到的是深圳,作為經濟特區,深圳的模式和貢獻是劃時代的,作為中國經濟建設的排頭兵,可以說其作用己經超出了經濟範疇,用空前絕後形容也不為過。
自香港和澳門迴歸後,為了安定團結和健康發展,實行“一國兩制”,習慣上我們稱為“特區”,但不能說國內的其它經濟特區就成了歷史,只是發揮的作用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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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智則不盜
也類似一個"豬猴比劍"。比如父母生一堆孩子本來都一樣的對待。但有一些不孝順父母搞事情,父母就要打大們了。然後別的孩子就過得相對更好了。都是自己走的
30年間,在一代偉人的注目下,幾座城市踏上了騰空的旅程。而如同一場競賽般,特區甩下了其他對手,也在彼此之間跑出了“身位”
領跑者的“身位”
在珠海地圖上,珠海大道像一條巨龍橫亙中央,顯示著沖天的豪氣。全長48公里的高等級公路旁,美人蕉整齊嬌豔。
直到今天,這條大道都是珠海“殺出一條血路”的象徵。在那個熱血沸騰的年代,這是特區人“敢為天下先”魄力的體現 ――“沒錢也能辦成事”。
1984年,鄧小平來到珠海,一句“珠海經濟特區好”的題詞,徹底激發了當地改革者的激情。面對著財政資金的巨大缺口,時任珠海市委書記的梁廣大拍拍胸口:“借錢,我們珠海自己來!”
與此同時,深圳市開始醞釀修建城市“大動脈”,一條貫穿鵬城的深南大道開始動工,並採用了破天荒的六車道。
“從當時的歷史環境看,幾座城市幾乎是同一時期踏上了特區之路,甚至連一些基礎設施建設的時間都差不多。”汕頭大學特區臺港澳經濟研究所所長方寧生教授說。
而相同的起點,並不意味著並駕齊驅。在第一個十年過後,特區甩下了其他對手,也在彼此之間跑出了“身位”。1990年,深圳的GDP較之1980年增加了50倍,珠海則同比增加了17倍。
汕頭也顯現出這樣的軌跡。特區創辦之初,這裡的貿易型經濟發展極為迅速,整座城市全身罩著金光,處處龍騰虎躍。但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經濟增長出現了同比下滑的趨勢,速度已經比不上深圳和廈門。
邁入而立之年,幾座特區城市更是顯出了發展差異。2000年,珠海一年的經濟總量相當於深圳的一個季度;10年後,只相當於深圳的一個月。2009年,廈門的地方一般財政收入240多億元,而粵東四市加起來僅為廈門的一半左右。
殊途之思
儘管選擇這幾個地方建立特區都是因為鄰近海外資本,然而事實上,起步時已有差別。在特區面積上,珠海等地與深圳的差距也很大。當1980年深圳擁有327平方公里的特區範圍時,珠海的特區面積僅為6.81平方公里,汕頭特區更是隻有可憐的1.6平方公里。
“幾座城市的區域環境也存在客觀差異。深圳同香港毗鄰,珠海所接壤的澳門顯然無法與前者相比。廈門與臺灣隔海相望,地理優勢明顯,汕頭的位置便顯得尷尬。”廣東經濟學會會長、中山大學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教授王說。
除了無法改變的現實,特區間迥異的發展軌跡,或與各自的選擇緊密相連。“特區是中國夢的代表。個體希望透過特區改革命運,幾座城市也有著各自的目標,有的希望成為大都會,有的希望成為世界工廠,有的更簡單,就是致富。”珠海炎黃文化研究會會長曹土生說。
30年來,雖然城市硬體發生了巨大變化,珠海卻一直少見“工業立市”的定位,也因此過早地告別了“前工業時代”,沒有形成支撐大都市的規模經濟和產業體系。而一些高新技術產業更多地出現在轉型後的深圳。
汕頭也在做著一道相似的“減法”試題。由於太過熱衷政策帶來的“熱錢”“快錢”,這座曾窮得讓開國元勳落淚的粵東城市,開始了猛烈的“造富”行動。一夜之間,這裡湧現出數以萬計的外貿公司,許多人憑一枚印章、一個皮包和一部公用電話就實現了“全球化”。
“當外貿紅火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想改變。還有偌大的海港,汕頭人也不在乎。”汕頭招商局一位官員形容當時的情況。
不同的發展之路,讓幾座城市呈現出不同的現實。“珠海目前產業基礎弱,經濟總量偏小。汕頭人做貿易的能力非常強,沒人願意做實業,錯過了產業提升的機會。”王說,“這是對前30年的總結,也是未來的戰略定位中必須汲取的歷史教訓。”
而立之年的夢想
30年過去了,“青山綠水”成為珠海最引人注目的標籤;而汕頭人依然在茶樓裡喝著功夫茶,過著慢半拍的閒適生活。
對兩地人而言,這是最值得欣慰的差異。這裡無法比肩深圳、廈門的發展速度,卻也沒有染上“大城市病”。在這裡,沒有高房價、熱島效應和交通擁堵。
“這是發展慢一點留出來的空間和後發機遇,今後30年兩地應當考慮如何去利用這些獨特優勢。”彭澎說。
事實上,當前30年的夢想已經結出各自的果實,下一個30年,乃至更長久的夢,已經出現在特區的心頭。
“而立之年的夢想不同於早期甚至童年期的不切實際,因為有積累、有基礎,也更理性。但30歲也很關鍵,經不起折騰,因此既要有夢想,也更要有切合實際的舉措,走出科學發展的新路子。”廣東省委常委、深圳市委書記王榮說。
走過不同的發展之路,珠海、汕頭也再次審視曾經的夢想,走出更理性的方向。
“我們今後將注重利用大專案提升,以此增加經濟分量。實現高階起步,現代服務業、先進製造業‘雙輪驅動’,同時繼續在體制機制上先行先試。”珠海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何寧卡說。
隨著2011年廣珠鐵路通車、橫琴新區和港珠澳大橋的開建,這樣的現實讓夢想變得有了更加紮實的現實基礎。何寧卡對此充滿期冀:“這是珠海的第二次發展機遇,某種意義上將是第二次改革開放。”
300公里外的汕頭,也在謀劃著今後的發展。在當地政府提供的檔案上,汕頭將“進一步加大招商引資力度,積極融入珠三角和海西經濟區,努力吸引大工業、大服務業專案和一大批中小企業”。
“從策略上看,兩座城市都在思考如何根據區位優勢與資源稟賦,調整發展方向與戰略定位,重建特區發展的內驅力和源動力。”廣東省體制改革研究會會長黃挺說。
而這樣的夢想,得到了來自中央和廣東的認可。2009年1月,《珠江三角洲地區改革發展規劃綱要(2008-2020年)》頒佈,珠海被明確定位為珠江西岸核心城市。半年之後,汕頭“粵東區域中心城市”的定位也再次被廣東高層明確。
“珠海的青山綠水,為服務業的發展提供了優越條件,在構建中心城市的過程中,完全可以與港澳進行對接,深度合作。汕頭擁有對臺首批海上直航港口,可以擴大兩地經貿合作,在融入珠三角的同時,參與海西經濟區的建設。”黃挺說。
“兩座城市都有很強的危機感。危機感本身是一種壓力,也給下一步跨越式發展提供了動力。”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