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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個人窮遊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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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子遲到了
在中國,古往今來,誰有資格稱為“最偉大的情人”呢?我個人認為,大概有這麼兩位:一位是真實的、切近的——現代著名哲學家金嶽霖;一位是虛構的、遙遠的——金庸小說《鹿鼎記》裡的武俠人物胡逸之,他們才稱得上是真正的“情聖”。為啥這麼說呢?
在介紹金嶽霖和胡逸之的故事之前,先說說什麼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情人,才配得上“情聖”的名號。在我看來,真正的情人就是並不在乎擁有人家,不在乎得到人家的身子,不在乎一時的本能的愛慾之樂,甚至不在乎人家喜不喜歡你,也毫無物質利益上的追求、毫無人際往來的干擾,完全超出了世俗的成分,沒有了肉體的羈絆,沒有了一般男女之間的那些關係,只是純粹的、精神上的、天真無邪的、百分之百的喜歡對方、仰慕對方,把對方當做自己心目中十全十美的神聖,頂禮膜拜,痴心永恆,不即不離,不敢褻瀆、怠慢、冒犯、侵佔,始終牽掛、思念著對方,為對方著想,衷心希望對方時時刻刻幸福,惟恐對方有一點點煩惱和困難;若對方需要自己做什麼、或是對方受到什麼侵犯,則挺身而出為其排憂解難,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不求回報和索取,只是默默地犧牲和奉獻。像這樣的人,自古至今,我想也只有金嶽霖和胡逸之二人了。
金嶽霖自己就曾認為,意義愈清楚,情感的寄託便愈貧乏;情感的機遇愈豐富,意義便愈不清楚。他還明確地對他的學生說:“戀愛是個過程,戀愛的結局結婚不結婚,只是戀愛過程中的一個階段。因此戀愛的幸福與否,應從戀愛的全過程來看,而不應僅僅從戀愛的結局來衡量。”
先談談胡逸之。胡逸之,金庸武俠小說《鹿鼎記》裡的人物,大約生活在明末清初之際。此人號稱“百勝刀王”,武功自是極高,曾與馮錫範在船上一戰,刀刀搶攻斬敵要害,刀法狠辣迅捷,令不可一世的“一劍無血”心驚不已;僅此一戰,其武功在《鹿鼎記》中已足可排在前5位。更難得的是,胡逸之還長相風流英俊,當年有“武林第一美男子”之譽。但這位在武林中大名鼎鼎、風流倜儻的“美刀王”,竟痴迷於秦淮八豔之首陳圓圓的美色多姿,甘為傭僕下人,做一個挑糞澆菜的老農,以漫長的23年悄悄跟隨著她,萬里迢迢,只為偶爾能見到她一面,聽到她說幾句話。憑他卓絕的武功,迫使陳圓圓與自己遠走高飛可謂易如反掌;但他不但不對陳圓圓稍有不敬,連與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深記腦中。23年裡,他只跟陳圓圓說了39句話,陳圓圓只跟他說了55句話。他發誓此生只為陳圓圓痴情,卻絕不伸一根指頭碰她的衣角。這怎一個“痴”字了得!胡逸之在《鹿鼎記》中只是個小角色,曇花一現般,出場不久便如飛鴻而逝,然而給讀者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類似的便是金嶽霖(1895—1984年,字龍蓀,原籍浙江諸暨,生於湖南長沙)。這位中國現、當代歷史上成就卓著的哲學家、邏輯學家、教育家,本是一個非常幽默、富有哲理、率性自由的人兒;不但是大情種,還是老頑童。可自從徐志摩介紹他認識才女加美女林徽因之後,便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乃至心心相印、乾柴烈火、不可收拾。只可惜林已為人婦甚至為人母,金嶽霖清楚林徽因與梁思成伉儷情深,不忍心拆散他們,便決定以最高的理智駕馭感情,徹底退出,終生獨身,潛心科研;並“擇林而居”,從東城的北總布衚衕到海淀的清華園,一直與梁家毗鄰,隔壁共屋簷。
林徽因、梁思成夫婦家幾乎每週都有沙龍聚會(冰心不無醋意地稱之曰“太太的客廳”),“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而金嶽霖始終是座上常客。他們文化背景相同,志趣相投,交情也深。金嶽霖對林徽因的人品、才華讚羨至極,十分呵護;林徽因對他亦十分欽佩、敬愛,他們之間的心靈溝通可謂非同一般。甚至林梁吵架時,也是找理性冷靜的金嶽霖來仲裁,他能將他們因情緒激動而搞糊塗的問題分析得頭頭是道。偶爾兩家不在一地,例如抗戰時在昆明、重慶,金嶽霖每有休假,亦總是跑到梁家居住。(因他無法割捨梁家的客廳,一旦離開,就像丟了魂似的不知所措。)彼此之間毫無芥蒂,金、林保持分寸,而梁亦毫無猜忌,這該是多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這3個接受了西方文明教育的人,就這樣都顯示出紳士之風。
林徽因去世時,金嶽霖痛不欲生,一直身在現場。在林的追悼會上,他為她寫的輓聯格外別緻:“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多年之後,梁思成另娶了他的學生林洙;金嶽霖卻依然孤單影只,在他的心裡永遠只裝著林徽因。有一天,金嶽霖突然鄭重其事地把包括梁思成在內的至交好友都請到北京飯店,沒講任何理由,讓大家都納悶兒。飯吃到一半時,金嶽霖站起來說: “今天是林徽因的生日!”聽罷此言,大家都望著這位兩鬢蒼蒼、孑然一生的老者,不禁唏噓起來;梁思成則潸然淚下。
即使又過了無數年,金嶽霖已是八十歲高齡,年少時的旖旎往事過去了近半個世紀,可是當有人拿來一張他從未見過的林徽因的照片請他辨別時,他仍凝視良久,嘴角漸漸往下彎,像有千言萬語哽在那。最後仍一語不發,緊緊握著照片,生怕影中人飛走似的。許久,才像小孩求情般說:“可以送給我吧?”金嶽霖逝世前一年,有人央求他給林徽因的詩集再版寫一些話。他想了很久,面容上掠過很多神色,彷彿一時間想起許多事情。但是最終,他仍搖搖頭,一字一頓地說:“我所有的話,都應該同她自己說。現在,我不能說。”他停頓一下,又繼續說,“我沒有機會同她自己說的話,我不願意說,也不願意有這種話。”他說完,閉上眼睛,垂下了頭,長久地沉默了。自始至終,他對待林徽因就像一個虔誠的教徒保護著手中的“聖經”,呵護備至。他不願跟別人說自己心愛的女性。
多少年來,金嶽霖始終站在林徽因的不遠處,默默關注她的塵世滄桑,苦苦相隨她的生命悲喜。他花了25年追隨林徽因,又花了30年思念已故的她。直到今天,他們仨(還有梁思成)在八寶山公墓裡的骨灰盒,據說也靠得很近。
我猜金庸當年肯定是受了金嶽霖很大的影響的,因為他自己也既是情種又是頑童,與金嶽霖一類,也難怪取了這麼個筆名;他的筆下,有不少的痴情種與老頑童,前者如胡逸之、段譽等,後者如周伯通、洪七公等,在他們的身上,能看到不少金嶽霖和金庸本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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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中國吉林網
這個問題其實提出的挺有意思的。但歷來歷史便是一個任人裝扮的小姑娘,評價一個歷史人物的感情世界更是難上加難。
明朝的弘治帝朱祐樘,弘治的皇后姓張,出生於民間。張皇后的父親張巒只是一個普通讀書人,而明朝選妃一般從民間選取,所以張皇后才有機會從幾千名秀女中脫穎而出,於成化(也就是朱佑樘父親的年號)23年成為了太子妃。
據史料記載,孝宗篤愛皇后,不立妃嬪,帝后宮中同起居,如民間伉儷。也就是說,兩人每天必定是同起同臥,讀詩作畫,聽琴觀舞,談古論今,朝夕與共。史書上記載了這麼一個有趣的事情:弘治帝愛屋及烏,把張皇后的兩個弟弟都封為了侯爵。可是二張因此就膨脹了,指示家奴去搶佔別人家的田產,那人因此向弘治帝告狀,弘治帝就派大臣前去勘察,派去的大臣很公正,立馬就把二張的家奴的抓了起來,向皇帝覆命。正巧,此時弘治帝和張皇后正在一起,張皇后聽了勃然大怒說“你們竟然這樣欺負我的家人”,弘治帝也表現的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下來後,弘治帝才對辦事大臣說:剛才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要哄著皇后,這件事還是不要再管了吧。
看到沒?一個在封建王朝位高權重的皇帝,一生只娶了一個皇后,後宮沒有其他妃嬪,還對皇后言聽計從。明朝的弘治帝朱祐樘可算得上是最專一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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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教人間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
自古男人都比女人專一。
女人是善變的。
五十年代她們喜歡工人,六七十年代她們喜歡軍人,八十年代喜歡詩人,九十年代喜歡富人,現在喜歡官人。
還是男人專一。
任何時代。
都是喜歡貌美腿長胸大的年輕女子。
女人喜歡的東西,是可以帶來物資的職業,可以給她和孩子帶來保障和安全,女人追求的是實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物質是永遠不變的。
男人喜歡的東西,是可以帶來愉悅的面貌,可以給他和外人面前顯示他的尊嚴和虛榮,男人追求的是虛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面貌是會變化的。
追求實的女人,都把生活過成了似水流年,潤物無聲,深深愛著他。
追求虛的男人,都把生活過成了曾經滄海,終有滄海,只飲一瓢。
最專一的男人就是親情和愛情。
親情就是你的父親。
愛情就是你的丈夫。
你眼中所看到的世界就是現實的世界。
你心中所想到的世界就是真實的世界。
你看到了善,你就得到了善。
你想到了專一,你就得到了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