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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潘昶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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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非洲腹地攝影紀實
非洲普遍存在著割禮,尤其是女性的割禮十分恐怖,很多攝影家嘗試著拍攝部落的割禮儀式和過程,大都是無功而返,用於文字資料的一些配圖也大多是風牛馬不相及。
因此,關於非洲的割禮習俗依然十分神秘,大家接受到的資訊也多有虛假。
成人儀式上的馬賽少年 攝影:Carol Beckwith,Angela Fishe
2002年2月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派出攝影師克瑞斯汀·懷特,試圖拍攝肯亞馬賽部落的割禮,雖然攝影團隊做了很多努力,最後也沒有被允許拍攝到核心內容。
懷特一行在2002年2月19日穿越馬賽馬拉野生動物保護區到達一個馬賽人的聚居區,根據情報這裡將要舉行一場男性和女性的割禮。首先馬賽部落的長老要求他們付出一大筆錢才能被允許參加這次割禮,在拍照時馬賽已經學會要錢,並且十分普遍。村長在收到錢後告訴懷特,割禮將在未來的三天內舉行,但是他又告訴懷特拍攝割禮實際上是被禁止的,並且要求他們再付出一筆錢。
攝影:Carol Beckwith,Angela Fishe
首先被切割的是一個男孩,但馬賽人不允許進去,只是有專人不停地告訴他們割禮的程序,比如有人告訴他這個男孩在手術過程中失去了知覺,老人們已經把他帶到了一個可以恢復幾天的小木屋裡。
第二天早上,女性的割禮在日出時開始。一個名叫Jen女孩,被安排在那天早上做割禮,Jen是頭一天參加割禮儀式的男孩的妹妹。Jen只有十歲,能聽懂簡單的英語,但她拒絕同攝影師討論她將要發生的事情。Jen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其中還包含著期待,懷特說她最厭煩的卻是他手裡的相機。儀式開始前,姑娘們吹口哨,唱了一個多小時。當懷特試圖走近切割的小屋,幾個婦女圍住了小屋的門。她們告訴他“不,你不能進去。”
攝影師在屋外聽到了Jen尖叫聲,她痛苦的叫喊令人無法忍受。最終攝影師也未被允許進屋拍攝割禮的過程,雖然馬賽人收了很多的錢。在割禮完成後,攝影師去拜訪了Jen,看到她還在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攝影師克瑞斯汀·懷特也介紹了割禮的過程,但這些資訊則全部來自一個美華人類學家。
割禮儘管被肯亞政府禁止,但父母們仍冒著監禁和重罰的危險,讓女兒們透過這一儀式。在肯亞,15至49歲的婦女中,有超過三分之一的人接受過某種形式的外陰割禮,在Kisii的這一數字上升到97%。
Carol Beckwith,Angela Fisher兩位攝影師將畢生精力投入在了記錄非洲的傳統文化上,她們利用同一個馬賽族群10年的交情,最終以家庭名譽成員的身份成功拍攝到了割禮儀式。現在,對攝影師更具挑戰拍攝割禮變得越來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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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6日是聯合國反對女性割禮日。如今,在非洲仍然有大量女性遭受割禮的侵害。肯亞雖然在2011年就已經頒佈法令,明令禁止女性割禮行為,但在很多部落,這項原始的習俗仍在悄悄進行。
21世紀的Sunny已照徹全球的每一個角落,然而,在全世界50多個國度裡,每一天竟有6000多名少女被一點一點地割去陰蒂、陰唇……據統計,全球每年共有200多萬少女飽受刀割之苦,此外全球尚有1.5億女性面臨被行割禮的厄運。
未經過割禮的女子是不乾淨的,她們沒有權利結婚和生育子女,認為她們生下來的孩子會給左鄰右舍乃至整個部落帶來不幸。一些拒絕割禮的女孩子會受到社會輿論的譴責,受到周圍人們的歧視,被罵為“野雞”,她們在這樣一種環境中想找到稱心如意的夫君是非常困難的。正是在這樣一種觀念的支配之下,割禮的習俗一直沿襲到今天。
到了割禮年齡的少女,會被幾個身強力壯的女人從家裡拖到聖壇下的一塊草蓆上,矇住雙眼,剝去衣服,頭和四肢被死死按住。親友和村民圍在四周一面敲鼓,一面高歌起舞。在震耳欲聾的鼓聲和少女悲慘的哀嚎聲中,一位被稱為“格達”的年老女巫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廚刀或隨便什麼鋒利工具,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一點不剩地切割下來,再用鐵絲、植物刺把血淋淋的傷口縫合起來,只在陰道外留一個細如火柴棍的小孔。然後把少女雙腿用繩子緊緊捆住,使傷口長合。
對於非洲婦女來說,割禮僅僅是她們人生中所遭受的第一次痛苦,在以後漫長的生活道路上還要歷經多次苦難。結婚之後,因割禮造成的陰道閉合會給女性的性生活帶來難於忍受的痛苦,很多人不得不重新將陰道割開。
無人確知割禮起源於什麼時代。考古發現,幾千年前的埃及木乃伊中就有受過割禮的婦女。因此,許多人把這種殘酷習俗稱之為“法老式割禮”。在非洲這些地區,女子割禮被認為是真正女性的標記,是貞操的憑證和社會的需要,也是女子進入成年,走向社會的重要儀式。在尚比亞,有80%以上的女子在10-15歲時就進行割禮儀式,在非洲一些地區,年僅4-8歲的幼女就施行割禮術了。
非洲判定少男少女是否成年,不是根據其年齡,而是看其是否舉行過成年禮。所謂成年禮,就是割禮。長到一定年齡,男子必須割除陰莖的包皮,而女子則必須部分或全部割除陰核和小陰唇,甚至將陰道口部分縫合。
關於女孩割禮的起源有不同說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割禮對女性的摧殘是可怕的和罪惡的。更恐怖的是,割禮的受害者們認為這是光榮的和應該的,她們還將繼續這一“優良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