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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泛海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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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danyboy
當我們談論儒學時,我們至少能認識到儒學有兩個基本的維度,一是學術,二是道德。兩者統一,才可稱之為君子,稱之為儒者。而從這兩個維度看,範曾不僅不是什麼儒學大師,連儒學的邊都不沾,或者跟確切的說,範曾的學術道德兩者均可儒家相反。
因此,範曾算是儒學的反例吧。
先看學術。
範曾的本職工作是畫家,而且是國畫師,因此,說他有一點傳統文化的積累是可以的,但傳統文化和儒學並不能等同。儒學要入門,至少能通一經,何謂通一經?至少要把十三經的一種點讀上幾遍,能把經文和至少一種註疏背下來。不要覺得這個標準很苛刻,現在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為數不少,只是人家從來不願意上電視拋頭露臉而已。
儒學要稱得上專家,至少要有一兩種經得起時間考驗,能夠被學術界廣泛認可,能夠解決一些問題。而範曾連入門都不算,也稱不上專家,更談不上大師。其實,現在活著的人裡,國內就儒學研究而言,最多就是專家,還沒有大師。
所以,從學術上看,範曾和儒學完全不沾邊。
再看道德。
這個,很多人都知道了,可以說,範曾的道德是什麼樣子,這從八十年代就開始有大量的回憶錄、文章來揭露。
道德是什麼?這包含著方方面面,但是有一點肯定是屬於不道德,那就是:恩將仇報、趨炎附勢。我不多說,就直接引用吧:
陳徒手撰文寫道:
讓沈從文震驚的是,寫大字報揭發最多的居然是他曾經幫助過的範曾。範曾寫道:“(沈從文)頭上長膿包,爛透了。寫黃色小說,開黃色舞會。”沈從文在一張大字報中用了八個字來表達觀後感:“十分痛苦,巨大震動。”
那時,範曾畫了一個屈原像。沈先生看後,還是善意地指出一些服飾上的錯誤。範曾指著沈先生說:“你那套過時了,收起你那套。我這是中央批准的,你靠邊吧。”記得那是冬天,下著大雪,路上很滑,沈先生走了一個多小時到我們家。他氣得眼睛紅紅的,一進門就講了範曾的事情。他說:“一輩子沒講過別人的壞話,我今天不講,會憋死的。”(1998年5月6日採訪)
這是沈從文晚年最慘痛的一件事情,後來他再也不提範的名字。
如果說這是別人的記錄,那麼範曾自己前後截然相反的嘴臉,則是他自己親筆所寫。我們不管一個人持什麼立場,但至少立場要堅定,而不是見風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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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井觀1970
當然算了!大師這麼多,張悟本啦李一啦這些大師雖達不到過江之鯽的數量,總體還是不少的,範大師自然在列!
秦檜蔡京嚴嵩藝術成就絕對碾壓高手,範大師地位沒那麼高,名氣遜色不了多少吧?“儒學”講忠孝仁義,讀書多了,修養就厚了連同臉皮也增厚了。
還記得範大師三十年前去外國講藝術說自由嗎?為什麼去,怎麼去的,前後做了什麼?大師自己清楚,我們很多人明白!
大師風範,畫家典範,高產模範,我等俗人遠遠不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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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喬木國學堂
我們非常企望範先生從畫家中解脫出來,華麗轉身轉型為儒學大師。但儒學大師需要一個基本條件,就是儒學研究的專著。畫家漫談之類的書籍,即使有千萬本,其分量還是太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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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範曾還是在三十年前的初中時代。當時是在一本雜誌的封二封三上登載了他的繪畫作品《東坡愛硯》,第一眼就非常喜歡。隨後就比較注意他的繪畫,他畫的達摩、老子等形象線條不但簡潔而且瀟灑有力道。從繪畫角度看堪稱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