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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許蓮心

    ——論許其爽國畫藝術

    陳鋒

    光陰荏苒,與其爽兄相識已三十多年。印象中爽兄筆耕墨田從未歇息,窮日夕執筆不倦,丹青之路寂寞艱辛又樂在其中。早年為探索書畫之道,爽兄師古人、師造化,讀千卷書,行萬里路,百般嘗試種種技法,也曾把水墨以外材質運用畫中,以求繁複絢爛特異。左衝右突,在傳統與現代、繼承與創新的碰撞中不斷找尋定位。多年求索,對歷代名賢尤其元代名家以及現代大家的研究,融會貫通、博採眾長、力求把握內在精神和筆墨規律以為己用。天不負,與時俱進、畫風漸變,刪繁就簡,於繁複喧譁歸至恬淡靜逸,漸至“筆愈簡而氣愈壯,景愈少而意愈長”的生面獨開之大道境界。

    古人云“畫為心畫,書為心書”,藝術之可貴,難在有自己獨特鮮明的風格。大凡以傳統而言,皆謂以書入畫,更有甚者厚書薄畫。其爽兄以為不妥,書畫同源,國畫以書入畫是正道,然書畫終有別。書以線之陽剛、陰柔,線線組合為美,其為抽象之美;國畫而言僅僅筆墨美是不夠的,國畫的真美在於內美,美在意境,美在內涵。既要有抽象之美,更應有繪畫的感性美。感性美是水與墨、墨與色,水墨色相融所構成的可感的具象之美。爽兄基於對書畫的綜合認識,以書入畫,墨色兼顧,力求使三者臻至完美統一,且於畫中精妙安排詩書印,以體現國畫的內涵神韻。

    爽兄作山水,於章法不拘一格,或全景、或區域性、或高遠、或深遠、或平遠。其好執大筆,張揚力道,筆勢雄健奔放,遊刃有餘。筆墨起手,勾、皴、擦、點、染已無刻板程式可究,隨心所致,隨情所動,無拘無束。用墨之妙,濃淡相生,濃處精彩不滯,淡處靈秀不晦,於水墨色三者自然交融中,把握著透視關係(爽兄雕塑專業出生),調控著豐富的層次變化及線條的濃淡乾溼焦,運用點線之粗細、疾徐、頓挫、轉折、方圓等變化傳神造勢,以書法的功力與金石的氣韻表現所繪山川草木。其常常把繁複的勾、皴、擦、點、染省略為長線大點的皴擦組合,或勾或皴或擦染,點與線、塊面與色彩之間隨時轉換。堅韌蒼勁富有彈性的線條、毛松的皴擦、有力的點厾,展示著書寫的節奏和韻律,隨類敷色顯現出繪畫的山水華滋蒼潤之美,形成和諧統一的物象。爽兄常喜用善用宿墨。宿墨要求甚高,賓虹先生曾言“畫用宿墨,畫者必須要胸次高曠,手腕簡潔,其用宿墨重厚處,正與青綠相同。水墨之中,含帶粗滓,不見汙濁,益顯清華”。宿墨不僅為其畫增添厚重,更為其畫帶來清雅高華之美。觀其作畫全程猶如武學高手,飛花摘葉、灑脫自如、胸有成竹、悍破千軍。所作山水生機盎然,溪水、樹石、遠山、雲霧的表現高度協調統一,似一首無言的詩,又如一曲色與墨靈動跳躍的樂曲,浩蕩鬱勃之氣,流貫滿紙。

    “山水畫是華人情思最為厚重的沉澱”。爽兄的山水畫近看逸筆草草,大線大點穿插,散鋒澀筆皴擦,似點似線,幾不類物象,全似不經意之作。然遠觀則景物粲然,幽情遠思,如睹異境,達到丘壑美、筆墨美、意境美的三美境界,使人可遊可居可覽,令觀者如處山中,感嘆人間佳境。爽兄的山水還體現著一種寧靜淡遠的境界。拙樸、天趣,在靜氣中透著秀骨,華滋深厚、靈秀韻致。其畫應物象形,隨類賦彩,明快色彩及融入著空靈的詩意,給人以清奇、幽古、恰穆又不失現代氣息之感,體現恬靜清遠而現代的境界,是山水意與境完美的結合,是詩情畫意的完美結合。那山水中帶著童趣天真的符號化、意象化的房屋、草木、舟橋,無一不是爽兄對自然中的物象過濾提純並加入其愛生活愛自然愛家鄉的悠悠情思及對大美的領悟,是渲情、淨化的故鄉。是自然美與心靈美的結合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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