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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寫歷史人物志的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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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美於天地而不言
趙構能力當然比不上很多傑出的帝王,但是絕沒有大家說的那麼不堪。
一個政治人物做決策難道能從什麼面子出發?政治人物從來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絕不逞英雄。遼朝被滅亡後耶律大石要是不忘國仇家恨和金兵打,直接就被團滅了,根本不會有西遼。我朝也是,打不過就來個兩萬五千裡;到了陝北當時就決定要是在這裡站不穩,再來個兩萬五千裡也沒什麼。勾踐還曾經嘗過夫差的大便呢,要是夫差讓他喊爺爺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照著做的。他要是顧及面子,能有後來的翻盤嗎?麥克阿瑟也是一樣,太平洋戰爭一開始,在菲律賓的美軍被打的丟盔棄甲,能不撤走嗎?要是顧及面子不走做英雄,早被日軍全殲了。
什麼是英雄,就是以一打十。各種電視劇電影裡面的英雄都是這樣的;你要是以十打一,那就不叫英雄。實際上政治人物都是自己不打無把握之仗,而鼓動底層人民當英雄,自己從不當英雄。
對比一下南明就知道了,南明在有完整的朝廷機構情況下,才多少年就完了。可見守住半壁江山是很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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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水墨鄂州
宋高宗趙構本來有一個親生兒子趙旉,“苗劉兵變”中宋高宗還曾經被迫禪位給他,但是趙旉不幸在三歲的時候便夭折了。而趙構又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而失去了生育能力,他便只能在趙宋皇室後裔中選擇養子來繼承大宋江山。那麼,作為宋太宗趙光義的後代,趙構為何又偏偏要在太祖趙匡義的後裔中選擇皇位繼承人呢?
第一、南宋並非沒有趙光義後人
首先,趙構的皇太子候選人中並非沒有趙光義的後裔。很多人誤以為“靖康之變”中宋太宗趙光義的後人全都被金軍俘虜北上了,其實這並不是歷史事實。“靖康之變”中被俘虜的趙宋宗室大約有三千多人,其中絕大部分的確都是趙光義的後人,但是最起碼趙光義的孫子趙允讓(宋英宗趙曙的生父)一支就有很多幸免於難,他們在南宋仍然輪流襲封嗣濮王。
第二、大臣們傾向立太祖後裔為嗣
大家都知道,宋太祖趙匡胤在開創宋朝之後終生沒有立太子,最後將皇位傳給了弟弟趙光義(有人認為太祖傳弟不傳子是因為杜太后的“金匱之盟”,有人認為是趙光義在“斧聲燭影”中殺害了兄長趙匡胤),之後宋朝的皇位便一直在趙光義一支中傳承。而趙匡胤的子孫則漸漸零落,甚至與布衣無異。在趙構多年無子的情況下,有大臣曾經勸他在太祖後裔中挑選皇位繼承人,比如同樞密院事李回就曾經上書:“藝祖不以大位私其子,發於至誠。陛下為天下遠慮,合於藝祖,可以昭格天命。”李回的立足點很簡單——太祖皇帝當年以天下為公,您中興南宋,同樣應該學習太祖。參知政事張守則說:“藝祖諸子,不聞失德,而傳位太宗,過堯、舜遠甚。”意思是太祖皇帝的後裔雖然都已經沒落,但是他們的品德依然很高尚。當年太祖傳位給太宗,是必堯舜禪讓更高尚的,而現在,上天給了您一個獲得高尚美譽的機會啊!
第三、趙構本人的迷信觀念
在大臣的上書中,最令趙構心動的莫過於上虞丞婁寅亮了,婁寅亮說:“昌陵之後,寂寥無聞,僅同民庶。藝祖在上,莫肯顧歆,此金人所以未悔禍也。”意思是太祖的兩個兒子尚且能夠享受大宋的“優待”,但是從太祖孫子輩之後的後裔,就基本上和普通老百姓沒什麼區別了。太祖有定國之功卻遭受了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也難怪他不保佑我們大宋,以至於金華人敢這麼囂張了。趙構回想自己顛沛流離的前半生,難免會把宋朝亡國的原因與祖先迫害太祖子孫之事聯絡起來。
《宋史》記載,趙構在讀完婁寅亮的上書之後“大感嘆”,於是下詔書說:“太祖以神武定天下,子孫不得享之,遭時多艱,零落可憫。朕若不法仁宗,為天下計,何以慰在天之靈!”便開始從太祖後裔“伯”字輩中挑選皇位繼承人,“伯”字輩乃是太祖的七世孫,算起來是趙構的侄子。經過一系列的選拔之後,趙構最終選擇了趙伯琮和趙伯玖二人養在宮中。而趙伯琮以恭順的性格更被趙構喜愛,他後來被冊立為皇太子並改名趙昚。紹興三十二年(公元1162年),趙昚接受趙構的禪讓成為宋朝的第十一任皇帝,是為宋孝宗。
趙構在太祖趙匡胤後裔中挑選養子,可能真的是因為懷疑北宋之所以遭受“靖康之變”就是因為太祖的神靈對北宋歷任皇帝不滿,不再保佑大宋江山了吧!不過事實也證明,趙構選擇趙昚為繼承人是比較明智的——後世普遍將宋孝宗評為南宋最有作為的一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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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無氣倒被人欺
趙構接手的宋朝可以看作是個已經是一個破產重組的公司,趙構能讓它起死回生,發展的還不錯。如果這樣都不算一個有為的皇帝,那可以這樣說,中國曆朝除了開國的皇帝外,基本全部都是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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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可可真君
南宋的皇帝中,實事求是的說,宋高宗趙構應該算最有能力的一個。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可以分析一下北宋滅亡後的情況。
一者:北宋滅亡時,宋朝的皇族從宋徽宗到宋欽宗,再到皇子皇孫,所有能夠抓到的全部都抓了,而且俘虜到了金國,可以說這個時候,宋朝當家人的趙氏皇族,除了因為當時被派到金國去當人質的康王趙構,在半路上被人攔下來而沒去金國外,其他的趙氏宗子全部成了金國的階下囚,皇室凋零,無人支撐局面。二者:宋朝人被金兵趕往南方的過程中,當時並沒有一支可靠的軍隊。趙構雖自號天下兵馬大元帥,但這個元帥卻在被金兵追得東躲西藏,當時並沒有一支真正經過正規訓練的軍隊供他調遣,而即便是後來成為“中興四將”的張俊、岳飛、韓世忠、劉光世等人,他們所率領的軍隊,也大都是招募的盜賊或刑徒,既沒有經過正規訓練,也無軍紀,在這種情況下,趙構能夠保全自己,也算不錯了。
三者:金兵侵略後留下的,是滿目蒼痍的北方和人心惶惶的南方。北方被金兵洗劫,特別是北宋都城汴京,經歷兵火之後,十室九空,那些金銀珠寶,不但國庫中的為其擄掠殆盡,就是老百姓手裡的錢帛,也被搜刮一空。當時,金兵要求宋朝賠款五百萬兩金,五千萬兩銀,一百萬匹錦緞,北宋再富,國家哪裡有這麼多現銀布帛,不足部分,就從汴京老百姓家裡搶奪。因為有了上面三個方面的情況,金兵幾乎將北宋斬草除根,而且連人也一起劫走之後,作為皇族僅存的人趙構來說,面臨的問題是,國家既無法自立,軍隊又無法禦敵,最後竟然沒有讓金人給滅亡,既有大難不死的運氣,當然也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
金兵立了張邦昌為偽楚皇帝后,就北撤了。張邦昌忠於趙氏,本來就非常不願意當皇帝,金兵北去後,他從民間找到了當年宋哲宗的廢皇后孟氏,請孟太后垂簾聽政,並讓趙構繼位,是為宋高宗。趙構當了皇帝,金兵又發兵南下,要逼趙構退位,趙構從北至南,一路逃跑,到達揚州,金兵追到揚州,又到達杭州、建康(南京)、明州(寧波)、昌國(浙江象山)等地,後來逃竄到海上,就在這種狼狽的情況下,趙構最後透過向金求和,竟然建立了一個朝廷,偏安一隅,苟延殘喘了一百多年。當然,趙構的屈膝偏安並不值得稱道,但這一過程,也足見他的確有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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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悍將劉三刀s
宋高宗,靖康之邊中主角之一宋徽宗的第九子,建立了偏安一隅的南宋朝廷。
從建立南宋,抵禦金人繼續南下的功績來說算得上一個有所作為的皇帝。
作為皇帝更多地還是從政績上來評價此人的作為,其實趙構一生活了81歲也算是高壽之人。
其一生在政治上積極抗擊金人南下,這其中有一著名的的戰事就是和尚原之戰,這是南宋初年抗金戰爭中的重要戰役之一
此一役,宋軍大舉挫敗金軍,阻止了金軍的西線攻勢,保住了川陝門戶。
另外就是著名的宋金議和(紹興和議),雖然是面對金人的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也為雙方邊界和平穩定奠定了基礎,
也有利於一定時期內的國民的休養生息。
第三就是在位年間,實行經界法,相對輕徭薄賦,不對無家可歸,無業可守的流民收取租賦。
極大促進了南宋經濟、外貿、商業等的繁榮。這其中就包括海洋經濟,宋高宗期間在對外海上貿易方面有了很大的進步。
也促進了紙幣的發展,各種交易方式越來越方便,也進一步促進了經濟的發展。
在個人方面書法藝術等等都有不錯的成就,包括在岳飛的事情上,聽信秦檜讒言等等今天都不是這裡說的重點,
這是個人作為一個人的成就和局
靖康悲慘的女人
金國滅亡有多慘
曹皇后殺宋仁宗
西晉滅亡慘烈程度
趙光義承認殺趙匡胤
兀朮殘殺梁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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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鍋蓋頭豬精辦事處
關於宋高宗的評價問題,歷代傾向於定位為昏庸之主,只是北宋是在倉促之間被金人攻陷了都城汴梁,二帝“北狩”,當高宗南渡時,身邊親兵僅一千餘人,然而透過各種方法,迅速調集人員防守住了淮河、長江,同時建立了南宋的根基。相比於明代,有明一代雖然一直經營南都(南京),整個南方的經營有過於北宋對南方的經營,南京六部七卿設定齊全,官僚機構完備,且四鎮軍事實力強大,而觀於甲申以後,南明竟不能守,史可法雖然一代忠勇,令人欷歔,但是在調停部署上近乎昏聵,四鎮頃刻土崩瓦解,到最後永曆緬甸被俘,南明群臣盡為誅戮,酷烈之甚,與宋高宗相比,豈能謂高宗昏庸無能?
從另一方面來說,如非高宗,韓世忠、岳飛諸人,誰能御之,秦檜南歸,如非高宗,而是南宋後來幾位君主或是南明二帝,更是極其可能是第二個曹操,高宗在上,誠如岳飛奏議所言:“黎元有歸,社稷有主,今足可伐虜人之謀。”而關於殺岳飛的問題,更為複雜,首先,南宋的主戰派並非就是善類,這是一個誤區,即使是辛棄疾,也非常人所想的慷慨多情之士,而是亂世梟雄,封疆大吏,稼軒詞中就有“殺人如草芥,用錢如泥沙”,岳飛對於二帝的態度,自己奏章中有表明,自可查對,無須憑空猜度。此事成高宗汙名,只是若果然無能,就是那個南逃至儋耳窮荒的喪家之犬,何能在張邦昌宵小的政權和金人戰神完顏宗弼(兀朮)的勢力之下穩住局勢,若以北伐而論,韓侂冑開禧北伐,還牽扯到了理學朱熹一派復興,葉適一派倒下,扭轉了慶元黨禁以來的局勢,其中功過是非更是難以定論,俗以戰勝光復為榮,以備守戰為恥辱,箇中冷暖自然不同,只是高宗若是易與,何能在倉促之機反勝大明一代經營?孝陵玉石二百八十二年,南京竟敗在馬士英、阮大鋮之輩手中,晚明人物和兩宋人物,實不可同日而語。
千古奇冤:岳飛為什麼必須死
南宋政權雖然暫時安定了下來,但外有金兵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再次南下,內有各地潰兵敗將組成的遊寇集團和農民的反抗武裝,極大中興四將圖地威脅著宋廷的統治。在這種情況下,高宗不得不拋開壓制武將的祖宗家法,著意籠絡重用武將。當時最有名的將領就是南渡後的“中興四將”。其中,劉光世出身將門,其父官拜節度使,他本人早年曾隨父**方臘起義;張俊和韓世忠都是行伍出身,靖康年間就追隨趙構,在平定苗劉兵變中又都立有大功;而岳飛則是資歷最淺的一位,但是在短短几年間,他的戰功和威名就已超越其他諸將,紹興四年八月,在收復襄漢六郡之後,宋廷授他為清遠軍節度使,地位與劉光世、張俊、韓世忠不相上下。
高宗是在向金人求和而不得的形勢下才重用武將的,其目的只是自衛,並沒有北伐恢復的打算。岳飛收復的失地,實際是從金人建立的傀儡政權偽齊手中奪取的。岳飛出兵前,高宗明白他與其他將領只守不攻的作風不同,特地下手詔,告誡他只需收復偽齊所奪之地,千萬不可領兵北上,觸犯金人,否則就算立下戰功,也定要嚴懲。這一紙詔書,牢牢地束縛了岳飛的手腳,加上岳家軍只有不到三萬人的兵力,也無力進行北伐,因此岳飛只好在收復襄漢後,率主力退守鄂州。
偽齊銅印
面對金人的進攻,高宗始終不願放棄投降求和。儘管紹興四年以後,岳飛、韓世忠等率軍先後擊敗了金和偽齊的兩次南侵,但高宗並不想利用這絕好時機進行北伐,宋軍的戰果只是為他與金朝議和提供了討價還價的砝碼。就在各地抗金斗爭接連取得勝利的時候,高宗派出求和的使臣絡繹不絕。紹興七年年底,宋使王倫從金朝帶來了議和條件,金朝要求南宋稱臣、交納歲幣,作為交換,金朝答應廢黜偽齊,歸還徽宗帝后棺木和高宗生母韋氏,歸還河南地。高宗得到這個訊息,欣喜異常,屈膝求和的決心更加堅定,他再派王倫使金,與金朝商量具體的和談事宜。
高宗議和的決定遭到了朝野上下的強烈反對,其中幾位手握重兵的大將的意見,對於和議能否順利簽定至關重要。紹興八年八月,高宗召韓世忠、張俊與岳飛入朝,希望說服他們至少不反對和議。張俊向來害怕金兵,在歷次對金作戰中都極力避免與金兵交鋒,其為人又善於岳飛像逢迎,所以馬上表態支援議和。而韓世忠與岳飛則堅決反對,岳飛更是對高宗明確表示:“夷狄不可信,和好不可恃,相臣謀國不善,恐貽後世譏議。”這番義正詞嚴的話不禁使高宗對岳飛心生嫌忌。
其實,在此之前,岳飛已經在兩件大事上冒犯了高宗。這位抗金最堅決的大將個性耿直,在戰場上有勇有謀,而在政治鬥爭中卻顯得缺少心計,太不善於保護自己。
紹興七年三月,宋廷解除了“中興四將”之一的劉光世的兵權,高宗本來答應將劉光世率領的淮西軍隊撥給岳飛指揮,岳飛信以為真,以為這樣一來,自己兵力大增,興奮之餘,立即提出要帶兵10萬,出師北伐,這正犯了高宗的大忌。高宗臨時變卦,拒絕將淮西軍隊交給岳飛。對高宗的出爾反爾,岳飛十分憤慨,一怒之下,他竟然離開本軍駐地鄂州,以為母守孝為名上了廬山。在高宗看來,這種行為分明是要挾君主,但當時金兵的威脅尚在,解除岳飛兵權的時機並不成熟,因此高宗不得不再三下詔,對岳飛好言撫慰,敦促其下山。六月,岳飛返朝,向高宗請罪,高宗表示對其寬恕的同時,引用太祖“犯吾法者,惟有劍耳”的話以示警告,言語之中已經暗藏殺機。
高宗給岳飛的手札
第二件事發生在同年八月。返朝不久的岳飛好心建議高宗早立太子。高宗的獨子趙旉8年前夭亡,他又在揚州潰退時受了驚嚇,失去了生育能力,但高宗時年才30歲,內心仍抱有生育的希望,此時立太子,在他看來無疑是向天下暴露其難言之隱。宋朝的祖宗家法也規定武將不得干預朝政。所以,岳飛的建議一下又觸犯了兩大忌諱,更加深了高宗對他的忌恨。
這兩件事以及在抗金恢復上毫不妥協的立場,為岳飛日後的命運埋下了禍根。紹興八年,高宗與金朝的媾和活動正緊鑼密鼓地進行,文武百官的反對之聲日益高漲,只有秦檜極力支援高宗議和。十一月,金朝“詔諭江南使”張通古與宋使王倫南來。金使的稱號中將“宋國”稱為“江南”,敵對兩國互通訊息,應稱“國信”,金朝卻稱“詔諭”,顯而易見,這是金人故意羞辱南宋。金人接下來的要求更令南宋臣民難以接受,金使居然要高宗跪拜受詔,奉表稱臣。為了苟安偷生,高宗對此並不介意,他冠冕堂皇地表示:“只要百姓能免於刀兵之苦,朕可以犧牲自己的體面來換取和議。”然而,岳飛手跡
天子有此“美意”,臣民們卻不願“領情”,朝廷內外群情激憤,抗議運動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聲勢和規模,臨安市民甚至在街上貼出醒目的榜文:“秦相公(秦檜)是細作(奸細)!”矛頭雖然是指向秦檜,實際上表達出對高宗的強烈不滿。儘管高宗惱羞成怒,將反對激烈的大臣一一貶謫,但面對輿論的強大壓力,他也不能不有所顧忌。十二月,高宗以為徽宗守孝為藉口,由秦檜等宰執大臣代他向金使行跪拜禮,接受了金朝的國書。
高宗以為和議之事已成,從此就可以安享太平,便大赦天下,給文武大臣加官晉爵。岳飛在接到升官詔書後,當即上書表示拒絕,提醒高宗不可相信金人,並重申自己率師北伐的宏圖大願。高宗和秦檜此時對岳飛切齒痛恨,除掉岳飛的陰謀已經在醞釀之中了。
果然不出岳飛所料,紹興十年五月,金人撕毀和議,再次南侵,岳飛率軍又奔赴抗金前線。隨著金兵在川陝、兩淮等地的進攻相繼受挫,宋軍進入戰略反攻,岳飛進軍中原。他命原抗金義軍首領梁興等渡過黃河,聯絡河北義軍,結成“忠義巡社”,攻取河東、河北州縣,以實現他確立的“連結河朔”的戰略方針,同時親自領兵長驅直入,進駐郾城。七月,金將兀朮集結大軍,從開封直撲郾城,岳家軍以寡敵眾,大敗金兵。接著,兀朮又轉攻潁昌,岳飛對此早有防範,事先已命長子岳雲前往支援,兀朮在潁昌再遭岳家軍的沉重打擊。岳家軍乘勝追擊,一直打到了距離開封只有45裡的朱仙鎮。北方義軍也紛紛響應,收復了黃河南北的部分州縣。金兵不得不發出“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慨嘆,並打算放棄開封,渡過黃河北逃。
抗金義軍印信
岳家軍的接連勝利當然不利於高宗和秦檜與金朝重開和議,他們連下12道金字牌,催促岳飛立即班師。此時,數萬岳家軍由於收復失地很多,戰線過長,兵力分散,而且,其他各路軍隊也已接到撤軍的命令,張俊、韓世忠、劉錡等部陸續班師,岳飛要想在沒有後方支援、缺乏友軍配合的情況下,孤軍深入,收復故土,實是難上加難。在形勢和君命的逼迫下,岳飛違心地拒絕了兩河百姓要他繼續北伐的懇求,奉詔班師。退兵之日,他不禁深深痛惜自己的“十年之力,廢於一旦”!這次最有希望的北伐就這樣被高宗和秦檜葬送了。
紹興十一年正月,兀朮統領近10萬大軍捲土重來,直攻淮西。高宗命駐守鄂州的岳飛率軍增援淮西,但岳飛援軍尚未趕到戰場,楊存中與劉錡、王德等已在柘皋大敗金兵。張俊準備獨吞戰功,便打發岳飛等回軍,不料兀朮命孔彥舟回師攻陷亳州,並重創前來救援的楊存中和王德軍,當岳飛率領的援軍趕到時,金兵已安然渡淮北上。
岳飛兩次赴援淮西,行動似乎都慢了一些,他向以用兵神速著稱,這不能不說是極大的反常。究其原因,第一次據說是當時岳飛正患感冒,第二次則是軍隊乏糧,其中是否夾雜著對高宗阻撓他北伐的不滿情緒,就不得而知了。但不管實際情況如何,這件事還是成了後來秦檜陷害他的口實。
淮西之戰後,高宗加緊了削奪武將兵權的活動。由於南宋建立以來,他不得不倚重武將外抗金兵,內平遊寇,結果造成武將勢力崛起,對皇權構成了潛在的威脅。因此,紹興十一年四月,高宗將張俊、韓世忠和岳飛召到臨安,任命張俊、韓世忠為樞密使,岳飛為副使,名為升官,實際是奪去了三大將的兵權,三將所轄軍隊從此直接聽命於皇帝。
接著,高宗和秦檜將**的矛頭直指岳飛。七月,秦檜死黨万俟卨(mòqíxiè)秉承上意,上章彈劾岳飛,他抓住岳飛曾經擅離職守、私上廬山以及沒有及時應援淮西等事,大做文章,並把張俊撤除淮東防務的事情栽贓到岳飛頭上。岳飛意識到自己處境險惡,上書辭職,懇求高宗“保全於始終”,能放過自己,但高宗對岳飛的厭惡由來已久,根本不打算手下留情。
僅憑上面的幾條“罪狀”,尚不足以置岳飛於死地,秦檜又指使張俊脅迫岳飛部下王貴、王俊,誣告岳飛愛將張憲密謀要挾朝廷還兵給岳飛,串通謀反。張憲被押送大理寺審訊,嚴刑逼供之下,張憲仍然不肯屈招。好不容易等來了除掉岳飛的機會,高宗怎能因證據不足就輕易放過?他決定讓大理寺審理岳飛一案。十月,岳飛、岳雲父子被投入大理寺獄中,御史中丞何鑄與大理卿週三畏奉詔審訊。何鑄反覆訊問,實在得不到任何岳飛謀反的證據,在審訊時,又看到岳飛背部刺的“盡忠報國”四字,深知岳飛的忠心與清白,便向秦檜力辯其冤。秦檜抬出高宗來,明確告訴他:“此上意也。”也就是高宗要置岳飛於死地。何鑄憤然道:“我豈是為區區一個岳飛的性命,強敵未滅,無緣無故誅殺一員大將,勢必失去軍心,決非社稷長久之計!”何鑄既然對岳飛下不了毒手,秦檜便奏請高宗,改命万俟卨為御史中丞,鍛鑄冤獄。岳飛身受酷刑折磨,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申辯的機會,他在獄中悲憤地寫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個大字,向高宗和秦檜發出了最後的抗議。
聽說岳飛以謀反罪入獄,已經辭官在家、明哲保身的韓世忠再也無法坐視不理,他當面責問秦檜,岳飛謀反的證據究竟何在,秦檜答道:“其事體莫須有。”意思是這件事情大概有吧。韓世忠氣憤地說:“‘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但是,高宗和秦檜殺害岳飛的心意已決。在高宗看來,除去岳飛,既可以使和談順利進行,又能震懾其他武將,收到殺一儆百的效果,真是一舉兩得。因此,他不惜違背“不殺大臣”的祖宗家法,於紹興十一年(1141)十二月二十九日,親自下旨,以毒酒賜死岳飛,張憲、岳雲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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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即宋高宗,由於接受秦檜的建議,處死了岳飛,在青史上留下惡名,
他有著鮮為人知的一面。趙構在位36年,穩定住了南宋的草創局面,宋高宗其實算得上一個頗為明哲的仁君。
首先,宋高宗自青年時代起甘苦備嘗,自身始終保持著簡樸的品德。他不熱衷女色,餐食簡便,每餐僅麵餅、饅頭和煎肉。雖定居杭州,卻時常回憶起當年南遷的艱難歲月。他不喜好奢侈品,“嘗詔有司,譭棄螺鈿淫巧之物,不可留。”
其次,宋高宗對法制建設頗為留心,他提出了“立法貴在中制”的法律思想,認為法律過重或過輕都無法取得效果,只有符合常情,才能行得通。“為法不可過有輕重,惟是可以必行,則人不敢犯。太重則決不能行,太輕則不足禁奸。”
為了秉公執法,他常常閱讀司法奏摺至半夜,反覆斟酌,因此也要求司法部門對工作同樣認真不懈怠。
宋高宗的仁厚還體現在他對待普通宮人的態度上。據說他在德壽宮進御膳的時候,每次都要準備兩副碗筷,自己想要吃的菜,就單獨夾出一份,飯也單獨用調羹盛一碗,
而且每次夾出來的飯菜都會吃得乾乾淨淨。吳皇后問他為什麼這樣做,
他回答說,因為多餘出來的飯菜是要留給宮人吃的,他不希望讓他們吃他的殘剩食品,
所以單獨盛出一份來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