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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亮隨心雜記

    首先兩者文明不同,歐美是基督教文明,土耳其是伊斯蘭文明,這兩者文明本質不同難以融合。第二兩者歷史有積怨,歷史上現代土耳其的前身祖先是奧斯曼帝國,奧斯曼帝國從建立起就在和歐洲打仗,一直到滅亡都在打,而且奧斯曼帝國巔峰時曾經打到歐洲腹地今天奧地利的維也納,給歐洲人留下了不好的歷史記憶,歐洲人對他們有防範之心。第三土耳其一身也有問題,雖然現代土耳其建立時搞世俗化搞西化,但是他本質上還是伊斯蘭,下層群眾依然視自己為安拉的信徒,他們自己內心深處也沒把自己和歐洲人劃等號。

  • 2 # 亓官仁

    這是土耳其不得不面對的尷尬現實,也是埃爾多安極為憤怒的事。奧斯曼帝國從來就不被歐美當成自己人,即有歷史上的恩怨,也有土耳其自己的原因。第一次世界大戰土耳其被歐洲列強打殘,丟失了大片土地,同俄羅斯一樣,歐美國家對土耳其只有利用沒有友誼。

    偏偏土耳其不識進退,多年來美國和西方列強徵霸世界土耳其都是衝在最前面。不可否認這麼做的土耳其是為了向盟友表決心,而深層次裡自私的土耳其沒有大局觀念,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土耳其勇敢的向俄羅斯開了第一槍,奇怪的是群情激憤的西方盟友非但沒有拍手叫好,反而掩旗息鼓紛紛自證清白,英雄埃爾多安只有玩一出壯士斷臂,抓了戰機飛行員向普京示好。卻忘了前幾天還大造聲勢,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作派,那個替罪羊飛行員不但不是罪人,還是得到吹捧的國家英雄。

    說土耳其變臉比翻書快並不準確,因為老奸巨滑的埃爾多安就是要透過一反常態的舉動刺激盟友,讓他們重視土耳其的存在和不可替代的作用。誰知埃爾多安牆頭草一樣讓人看不透,土耳其想要的太多連美華人都無法忍受,美土走馬燈似的走近又反目,使得美華人對土耳其更是加倍小心。

    英法德對土耳其態度極不友好,從骨子裡厭惡這個反覆無常的國家,歐盟成立初期土耳其就腦袋削尖了想擠進去,無奈何遭遇歐洲國家集體反對,一次次申請,一次次失敗,就足可以看出歐盟不歡迎腦後長著反骨的土耳其加入自己的大家庭。土耳其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無可替代,西方國家維持同土耳其若即若離的關係,不是因為同在北約陣營內,而是要利用土耳其謀取中東的永久利益。

  • 3 # 諶人

    謝幸福地帶2邀;

    這是一個大題目,我來試作答。

    對於歐洲而言,土耳其就是災難!

    第一,歷史的仇恨。

    一群從荒涼的亞洲北部流落到中東的突厥人,居然反客為主,領導一群阿拉伯人綿羊,把高傲的歐洲人趕出了中東、北非、地中海,還染指黑海、巴爾幹半島。這就是土耳其的歷史傑作。

    土耳其人在1453年4月血洗了居士坦丁堡(伊斯坦布林),屠殺了東羅馬拜佔廷帝國皇帝君士坦丁。拉開了奧斯曼帝國與歐洲500餘年血腥對抗序幕,給歐洲帶來深重災難。

    在博斯普魯斯海峽金角灣,安葬著土耳其民族英雄,大海盜巴巴羅薩·海雷丁。至今,每一艘經過此處的土耳其船隻都會降帆鳴號向他致敬!巴巴羅薩曾率領土耳其海盜橫行地中海,讓南歐、巴爾幹半島片刻不得安寧,讓西班牙無敵艦隊相形見拙。

    對於歐洲來說,“巴巴羅薩”就是土耳其魔鬼的代名詞。在二戰的希特勒。也選用他的名字來折磨蘇聯(德國閃擊蘇聯;“巴巴羅薩“”計劃)。

    二、宗教的歧視

    土耳其在中東發揚光大並領導了伊斯蘭文明世界,對歐洲基督教文明國家展開了兩大文明的對抗。土耳其扶持了東正教的崛起並在東歐蔓延,分裂削弱了歐洲正統基督新教、天主教勢力範圍。

    出於宗教對立,歐洲對伊斯蘭教根深蒂固的排斥。土耳其雖接納了多元文化,並在二戰後主動投靠歐美,但歐洲仍然定義土耳其為不可接受的西亞穆斯林國家。歐洲在中東只破例接納了無害的以色列猶太國,對土耳其伊斯蘭國則緊閉著大門。

    三,對土耳其的畏懼和警惕

    一戰奧斯曼帝國戰敗,英法美操刀肢解了它,留下了孤零零的土耳其,也留下了土耳其對歐洲的歷史仇恨,還留下了歐洲對重新飛揚跋扈、做奧斯曼帝國復辟夢的土耳其的畏懼。

    二戰後德國為彌補勞動力欠缺,接納了數十萬土耳其移民,但這些移民人在德國心在土耳其,他們排斥德國文化,沒有成為推動德國發展的積極力量,反而大量繁殖伊斯蘭人口分享德國高福利,還成為影響德國穩定的隱患。這成為歐盟一直不敢、不願接納土耳其加入的重要原因。

    土耳其加入北約是美國一家之言決定,美國讓土耳其在歐亞橋頭堡站崗放哨、守住黑海咽喉土耳其海峽,其明是遏制俄羅斯,其暗也是在牽制歐洲。這就是土耳其號稱北約第二軍事大國,但英法德共同拒絕讓土耳其在北約出彩的根源所在。

    第四,埃爾多安的所作所為加劇了歐洲疏遠土耳其。

    埃爾多安是典型的土耳其民族主義者。埃爾多安不滿意土耳其長期被美歐制約和利用,用各種過激動作發洩對美歐的怨氣!埃爾多安用擁抱普京來噁心美歐,用擅自攻擊敘利亞庫族武裝挑戰北約,用中東地中海難民潮要挾歐盟。除了美國有興趣看埃爾多安在歐洲搗蛋,歐洲只能無奈的對埃爾多安、對土地起避而遠之。

    埃爾多安要重建奧斯曼大帝國,歐美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無論他怎樣折騰,連真主安拉也不會保佑當上大蘇丹,最多隻能成為土耳其悲情英雄。

  • 4 # 普渡閒人

    土耳其前身是奧斯曼帝國,西亞病夫,成天被歐洲列強欺負,說有世仇也不為過,歐洲列強把奧斯曼徹底肢解了,不可解啊!

  • 5 # ruixuezhaofeng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歐美國家對土耳其的看法與態度變化更多是在埃爾多安時代。他從2003年作為總理上臺,2014年起“變身”總統,開啟了西方既合作又對抗的新階段。

    歐美主流世界把土耳其視為“另類”?該結論基本成立。

    一、歷史認識。對奧斯曼600年的漫長曆史,歐洲除了希臘和巴爾幹部分國家記憶猶新,主流社會只記得它敗走維也納。

    歐美國家更多嫉恨土耳其掩蓋亞美尼亞大屠殺的史實。法德美等國均以國會決議方式蓋棺定論,而時間恰恰是在2010年前後,埃爾多安權力鼎盛期。

    二、宗教差異。西方世界不懼世俗化的土耳其,只是憂心埃爾多安偏離凱末爾的軌道,以宗教極端和民粹主義鞏固權力,排斥異己。

    歐盟對土耳其的擔憂更多,它hold不住一個人口與德國相當的穆斯林國家,特別是土咄咄逼人的進取心和新奧斯曼之夢。

    而在敘利亞危機中,土耳其握有“難民輸送閥”,以此威脅歐盟。

    三、地緣政治。蘇聯解體後,前蘇聯中亞突厥人國家獨立,給了土耳其騰挪乃至施展的空間。“突厥斯坦”碰壁後,土耳其又做伊斯蘭世界的旗手,與以色列針鋒相對。但最好的機會來自“阿拉伯之春”,埃爾多安支援北非、西亞各國的反政府勢力,成為“穆兄會”的堅定支持者。

    9年來,土耳其紮根並“深耕”中東,言行與美歐多有違逆。

    四、戰略定位。1952年,北約為鞏固南翼,拉入土耳其對抗蘇聯。此時西方忘了二戰中土耳其一直保持中立,直到1945年才對德宣戰的“騎牆”風範。

    21世紀第二個十年,美國歐盟充分領教了土耳其的做派,對土的戰略定位和當代定位應該有新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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