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易水寒之瑞士軍刀

    苟且既詩、詩既遠方、遠方依然要苟且、何必截然分開?

    高老,小松先生已經用實際行動詮釋了遠方、苟且、和詩三者的關係。

    同桌的你,本是“苟且”後來變成了詩。同桌時候小松先生應該不知道他正在詩裡同坐。所以,珍惜當下~

    廈門大學的故事,該是那時候小松先生的遠方~“遠方沒苟且也會很餓”。

    美國的小松混跡在中國,證明了認真的“苟且”就是“詩”。沒內容的詩即使身在遠方,也是無病呻吟。

    詩和遠方,本就在苟且間。

  • 2 # 東方未白孤燈月

    苟且是現實,詩和遠方是理想,苟且是避免不了的,理想是可以實現的,只要你想,就能夠在理想與現實之間跳一場酣暢淋漓的舞蹈,生命既不能承受之重,不能只有現實的苟且,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不能只有詩和遠方的理想,中國自古以來就講求中庸之道,凡事貴處中和。

  • 3 # 一笑雜談

    這兩天,網路上又重新翻出了兩段名言,並放在一起進行了對比。

    一段是大藍翔的校長榮蘭成先生對學生的訓導:同學們,咱們藍翔技校就是實打實的學本領,咱們不玩虛的,你學挖掘機就把地挖好,你學廚師就把菜做好,你學裁縫就把衣服做好。咱們藍翔如果不踏踏實實學本事,那跟清華北大還有什麼區別呢?

    一段是清華學長知名音樂人高曉松先生對清華學弟的訓斥:一沒有胸懷天下,二沒有問自己能為改變這個社會做些什麼,卻問我們該找什麼工作,你覺得愧不愧對清華十多年的教育?高曉松說自己曾應邀回清華演講,但發現現在的大學生對於理想的追求應者寥寥,我給他們講了半天的“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還應該有詩和遠方。”,而學弟們的提問依然是“進國企好還是進外企好”,以至於高曉松認為現在的清華已經成了和藍翔一樣的技校,“從此,我再也不願意回去演講。”

    對此,某大學研究生周某評論:“社會包括大學校園裡現在被實用主義或者功利主義的大環境包圍,一些人已經喪失了了解“詩和遠方”的能力,但更多的人是心嚮往之但不能至。過去,好好學習,是為了考大學。可考大學是為什麼呢?為了賺錢。但賺錢又是為什麼呢?我覺得,進入大學才是我們學生最迷茫的時候。”

    一笑君比高曉松先生小了幾歲,是鄭大的第一屆並軌生,95年自費上學,自主擇業;99年畢業後,又成了房改的第一屆新職工,自己掏錢,自己買房;好不容易考上個公務員,又趕上2000年的醫改,自己花錢,自己看病;現在更好,養老制度並軌,馬上就是自己存錢,自己養老。

    我個人覺得,整個中國的發展,可以以1975年進行斷代,之前出生的人大多經歷過免費上學,包括上大學象徵性的一年幾百塊錢學費,可國家每月的補助就有三四十塊,據一些老同志講,當年上學還可以給家裡寄錢,今天的你能夠想像嗎?免費分房,最後房改時一套房子無非是兩三萬的白菜價;免費看病,各個單位廠礦都有醫務室;國家養老,即使是推向社會,前邊幾十年也是視同繳費,不再補繳養老金。

    當然,老同志趕上的還有曾經幾十年不變的物價,幾十年幾乎不漲的房價。

    那是一個靠幾十塊工資就可以有房住、有飯吃、有學上、有醫看的年代!

    所以,那是一個可以激情澎湃,多少年青人要到中流擊楫浪遏飛舟、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的時代!

    吃飽了,胸懷自然就大了,自然就有閒情逸致去關心詩和遠方的田野。

    所以,中國所有偉大的當代詩人,所有偉大的當代作品,全部誕生於八九十年代!

    經濟基礎永遠決定著思維意識!

    再看看今天的年輕人喜歡什麼?打遊戲、看玄幻,為何?

    現實已經是如此的殘酷,唯有在遊戲、玄幻之中才能尋找我們的一方淨土和精神家園!

    意淫不能強國,但能讓我們繼續苟且的活!

    這是一個在北上廣月入三萬還沒有絲毫安全感的年代,衣食住行,柴米油鹽醬醋茶,已經充斥了我們所有的精神和肉體空間。

    工作要搶,房子要搶,上學要搶,看病要搶,死了,連墓地都要搶,你給我談理想,談解放全人類,我呸你一臉爆米花!

    我最佩服的一位單位前輩,今年五十多歲了開始寫詩,不到半年時間就出版了一本詩集,據說,第二本詩集也正在醞釀中。

    而,一笑君本人也是從今年邁入不惑之後才開始寫作的。

    以高曉松先生的觀點來看,我們這是有了胸懷的表現,開始關注起了詩和遠方的田野。

    可沒有之前二十多年物質積累的苟且,房子、車子、位子、票子,甚至是孩子已經長大,不再需要花費精力照顧,我們能夠今天坐在這裡胸懷天下慷慨而談嗎?

    今日之時代,是一個萬古未有之時代,其發展之速,變化之巨,堪稱前所未有。在鄭州已經生活了二十二年的一笑君,現在在市區開車轉轉,也得經常開導航,這個準一線城市的日新月異,令人咂舌。特別是各種網際網路技術和經濟的發展,讓一笑君每天都處於一不小心被時代拋棄的恐懼之中。

    前些時,一笑君曾經發了一個《您老就別瞎操心了,我們只會過得越來越好!》的帖子,大家有時間可以看看,其核心內容就一段話:人類好像總有一種瞎操心的傳統,一方面是對自我的莫名驕傲,自詡為“黃金的一代”;另一方面則是對下一代莫名的擔憂,並稱他們為“垮掉的一代”。中國不僅以前有今後還會有更多的勤奮之人。只不過我們認同的“勤奮”方式不再是烈日下揮舞鐮刀,不再是千百里徒步跋涉,甚至不再是超過法定工作時間的無休止勞作;我們認同的“勤奮”方式是以機械化、電子化、資訊化以至於智慧化為依託的對傳統工作方式的變革,讓收割機代替鐮刀,讓飛機高鐵代替雙腿,讓計算機代替算盤和計算器,讓智慧機器人代替手工裝配,直至人類脫離一切低階、重複、危險的勞動。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歷史使命,在人類發展的歷史長河中,除了特別特殊的幾個歷史時期,人類的總體發展方向是上升的,發展速度是加快的。為人父母者大可不必為了孩子懶得做飯頓頓點外賣生氣,更大可不必為了孩子打個遊戲而煩惱,這就是今天的時代,不管你看得懂也好看不懂也好,看得慣也好看不慣也好,您需要記住的是他們既不會迷失更不會垮掉,他們只會越過越好。

    同樣的道理,今天的年輕人不是沒有胸懷,不是不再關注詩和遠方的田野了,而是時代的加速度迫使他們不得不關注眼前,先吃飽飯了,有房住,娶個老婆,再說其他的。

    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要妄加批判,不妨先給他們二十年的時間來“苟且”。

  • 4 # 獨自前行204948681

    當一個人認識上有“苟且”、“詩和遠方”分別的時候,必然的陷入糾結、痛苦。其實,只是現在和前方的差別,要想到達前方,離不開現在的腳踏實地,無論現在的環境狀況怎樣,強大自己、鞏固實力都是必須的,這是存在的要求!現在的存在,再在方向指引下,一步一個腳印,前方也終歸變成現在……好高鶩遠是永遠改變不了自己的存在的,踏實前行吧。

  • 5 # 躬耕於野

    孔門弟子三千,賢人七十二,而大師兄顏回又是精英中的翹楚,深得老師的器重與讚賞,子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然而就是這位被後世尊為“復聖”的大哥,二十九歲就白了頭,四十歲就英年早逝,究其死因,用現代話來說就是死於極度營養不良,長期的“簞食瓢飲”,身體篤定扛不住。這便是沒處理好“謀道”與“謀生”關係的代表。

    近來,因某個契機,個人彷彿文思泉湧,一個月內寫了幾十篇詩文,每天都有發表,日更不斷,頻繁髮圈,惹得親朋驚羨不已,讚歎之餘亦有人質疑,謂:為什麼我的生活中只有眼前的苟且,而兄臺生活裡卻總是詩與遠方?

    昔日做餐飲,每天蒸一千隻包子之餘,還要寫千字左右的日記,無論身處逆順,也無論繁忙與悠閒,寫日記的習慣始終幾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著。沒有什麼功利目的,純出於愛好,就像公雞司晨一樣,是其本能和喜歡,但公雞並沒有因為要打鳴而不去啄蟲和尋穀粒,不填飽肚子,只怕啼叫起來聲音也不夠宏亮高亢。人也是這樣,決不能因為某種志趣和追求而耽誤了謀生,尤其是像我們這樣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家室之責壓力山大,稍有閃失,都會影響到家庭經濟的興衰,怎敢絲毫怠懈?

    顏回是孔門德行科的高材生,似乎也達到了修真的“辟穀”境界,跡近不食人間煙火,所以他才能安貧樂道,而我輩卻必須蠅營狗苟、不遺餘力地去養家餬口,君子謀道,小人逐食,我們乃不折不扣的“小人”,是所謂的“引車賣漿販夫走卒”之流。所以,在投遞刊物的簡介中,我從不諱言舞文弄墨純屬業餘的“自娛怡情”,這便是擺明“苟且”與“詩”的主次關係,做人做事,必須對自己有個理性的定位,不能因一時的得失而迷失。

    縱觀中國古代的文人墨客,能夠青史留名,尤且在文學史上有一席之地的,罕有純粹的布衣,絕大部份都擁有功名,屬於有編制的“公務員”,即使是李白,惹惱了當今領袖,也是“賜金還鄉”,相當於一次性買斷工齡,否則他哪有本錢痛飲狂歌空度日?

    而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的柳永,也是打著“奉旨填詞”的幌子在煙花柳巷裡浪蕩,假如他真的清貧如洗,就算他才華橫溢、顏值逆天,縱使那時的小姐一個個高風亮節、倒貼白嫖,老鴇龜公也非下逐客令不可。況乎古語有云“戲子無義,婊子無情”。

    高唱“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的柳永最終窮困潦倒、貧病交加死在青樓裡,還是生前相好的妓女們湊份子安葬收場,這位仁兄便是沒把“詩與人生”理順的典型。

    魯迅筆下的孔乙己,也是一個心懷詩意的文人,一襲四季不洗、長年不換的長衫便是他清高孤傲的標配,最終,他“大約的確死了”。這個人物不容於世,誠然反映了當時社會的腐朽與黑暗,但其自身也存在人格與觀念上的嚴重缺陷,不能順應潮流、改造自己以適應現實,所以不可避免地走到了窮途末路。

    吃飯是為了活著,但活著不是為了吃飯,詩與遠方固然必須展望,但眼前的真金白銀更須重視,沒有經濟保障,詩情畫意則無所依附。

    生活大體分物質與精神兩大範疇,衣、食、住、行屬於物質,而某些興趣愛好則歸於精神,兩者不可或缺,互為補充,相得益彰。

    有的人喜歡搓麻,白天在工地搬磚,累得歪歪倒,晚上又在桌上搬磚,亦樂此不疲。有的人喜歡唱歌,有事無事都哼哼,進了KTV就是“麥霸”,話簡不讓別人沾邊。有的人喜歡跳舞,君不見中國的大媽,基本上已壟斷了國內的大小廣場。有的人喜歡拍抖音,平時不苟言笑,獨對手機則一秒入戲,搔首弄姿、擠眉弄眼,簡直自戀成狂。

    魯迅曾說:我只是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用在寫作上。他又說: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只要肯擠,總是有的。某些成功人士,不僅事業做得風生水起,而且還能在其他領域瀟灑走一回,這是因為他們能夠合理地分配、利用時間。有的人總哀嘆時間不夠用,有的人卻事事遊刃有餘。牆上的掛鐘在嘀嘀嗒嗒走個不停,生命也在嘀嘀嗒嗒地流逝。我們是甘與草木同朽,還是力爭在身後留下獨屬於自己的東西,完全在於每個人自己的抉擇,而卓越與平庸的差別則在於覺悟後的自強不息。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豈獨對於心儀之人,對於心愛之事,又何嘗不是如此?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考研大綱重要嗎?它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