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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風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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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教十一
這句話可看出深有城府的居官人士之心態,也可視為境界,意即做好事不留名,幫助人不圖報。但對國家利益有影響的庸才,也要使得其所,免得佔著茅坑不拉屎。這句話是王氏與范仲淹的問答。範以為,老王身居要職,應雷厲風行,選良任賢,罷愚黜拙,使其心知肚明。這其實是範討好王的意思。即你提拔了那麼些幹部,不讓夲人知曉,是否虧得慌?你看老王的回答,提拔的人感謝,功勞歸我,哪那些被趕出官場的昏庸之輩,又該怨恨我吧?
你看,多聰明啊,多有肚量,多有城府,多有氣場!難怪死後諡為文正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好些宰相都未獲此!可見老王的風範得到時人景仰,更應在當今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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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路墨染的風光
這句的大意是:作為執政的人,對人有恩德的事情,都想加到自己的身上,那些得罪人的事情,又讓他給誰呢?
語出宋史,范仲淹年輕的時候,愛衝動,老想著憑自己去改變官場的腐敗,招致數次被貶,後來,他去找正宰相王曾。王曾便回了他一句"夫執政者,恩欲歸己,怨使誰歸"。
我認為王曾的這句話,是告訴范仲淹,作為一個管理者,你不能光看到他所得到的好處,更要看到他所承受的委屈,同時,也告訴人們,一個好的管理人員不能光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那些得罪人的事情也要理直氣壯地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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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野狐狸
這是北宋真宗、仁宗朝宰相王曾的一句名言,關於這句話的記載,有兩個出處。
《宋史·王曾傳》載:王曾做宰相的時候,掌握著官吏進退的大權,他一手提拔了很多官員,卻又很低調,儘量不讓人知道這是他的主意。范仲淹對王曾的這種做法持有異議,認為選拔人才本來就是宰相的職責,就是應該讓人知道用人的標準,而不應該回避。王曾卻回答:“作為宰執大臣,想提拔的人對自己感恩,那麼,那些未被拔擢的官員的怨恨又該由誰來承受呢(夫執政者,恩欲歸己,怨使誰歸)?”
曾進退士人,莫有知者。范仲淹嘗問曾曰:“明揚士類,宰相之任也。公之盛德,獨少此耳。”王曾說:“夫執政者,恩欲歸己,怨使誰歸”?仲淹服其言。《儒林公議》中對王曾的這個工作風格記載的比較詳細,還特別舉了一個例子:
王曾剛當上宰相的時候,有一個叫蘇惟甫的官員希望得到進用,數次到王曾府第拜訪,希望得到王曾的舉薦,王曾每次都不正面迴應他。蘇惟甫見王曾這個態度,就知難而退,沒想到,不久他就等到了自己的任命書,是一個極好的職位。仔細一看,任命狀是王曾早就簽署了的。蘇惟甫看到後,十分慚愧感慨。范仲淹對王曾這種做法也很感嘆:“長期掌握權柄,卻不用來買私情,這是平常人難做到的(久當朝柄,未嘗樹私恩,此人之所難也)。”王曾說道:“恩若自樹,怨使誰當?”
“恩若自樹,怨使誰當?”和 “恩欲歸己,怨使誰歸”兩句話,字詞稍有差別,整體意思大致差不多。都說明王曾在運用權力、舉薦人才方面尚的理念:唯才是舉、出於公心,不借機施捨私人恩情,培植個人勢力。
後人對王曾的這句話都給予很高評價,它也逐漸成為王曾一生正氣為官的精煉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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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請自來。
作為宋代文史研習者,收藏此問題已有數日,不見有人作答,故而不揣簡陋,在此略作解說,以為題主理解之助。
題主所引文字,出自《宋史》卷三一〇《王曾傳》,原文如下:
曾進退士人,莫有知者。范仲淹嘗問曾曰:「明揚士類,宰相之任也。公之盛德,獨少此耳。」曾曰:「夫執政者,恩欲歸己,怨使誰歸?」仲淹服其言。翻譯成白話,大意如下:作為宰相,王曾進用或者斥退士人,並不對外張揚,以至世人不知哪些是他進退者。范仲淹曾經對王曾說:“公開讚揚士大夫中的英才,舉薦任用他們,是宰相義不容辭的責任。您德高望重,為當世所稱揚,只是於此,沒有應有的作為。”王曾回道:“作為執政大臣,把(任用人才的)德澤恩惠算到自己名下,那麼,(因埋沒人才而來)怨恨不滿,又算在誰的頭上呢?”范仲淹非常佩服王曾的話。
(圖自網路,侵刪)
這段對話,可以看出,王曾的度量和器識,他深知宰相大臣都是助皇帝治理天下,任用人才的,自己不過是代皇帝行事而已,進用和斥退士人,都不是出自個人的私利,而出於公心、為國考量。這樣大公無私的精神,范仲淹自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然而,難道,范仲淹說的就沒有道理嗎?或者說,范仲淹的見解,就低了一個層次嗎?
未必如此。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心胸氣度,與王曾一樣開闊。他的性格更為外向,愛憎更為分明,加上他最高只做到參知政事(副宰相,相對於今天的常務副總理),在朝中的話語權有限。他和一批士大夫有志改革朝政、激揚士風,希望有所作為,就不能不樹立正面典型,就不能不讚譽推賞出類拔萃的人才,同時,不能不斥退和攻擊那些無才無德、尸位素餐的官僚。范仲淹曾上《百官圖》,指出哪些人賢良可用,哪些才德有闕,不堪任用。因此,可以說,王曾和范仲淹的對話,跟其各自的身份、性格和地位相關,並不能得出王曾見解更勝一籌的結論。
慶曆新政沒有成功,宋代的黨爭卻激化了,歐陽修曾作《朋黨論》《與高(若訥)司諫書》,蔡襄作《四賢一不肖》詩,讚美范仲淹、餘靖、尹洙、歐陽修等四賢,貶斥不肖之人高若訥。范仲淹和王曾的不同觀點,可以看作是宋代政治文化,特別是宋代黨爭逐漸走向激烈的表現。
在宋太祖太宗時期,宋王朝初立,還處在開疆擴土,加強統治階段。到了真宗時期,特別是“澶淵之盟”後,趙宋王朝進入承平時期。國家根基已穩,然而,不少方面的弊端已經開始暴露,加上宋朝整個國策由開拓進取,到守成自保,許多士大夫不滿足國家的這種現狀,希望變革,實現國富兵強。
然而,另外一些士大夫則更傾向於安定守成,他們或為個人富貴考量,或以太平不易,反對任何“折騰”,或認為國家的變革改良,不能急促,於是,士大夫內部開始分化,黨爭出現,並逐漸激化。王曾(978-1038)和范仲淹(989-1052),作為前後兩代士大夫的傑出代表,他們人才觀和用人思想的差異,可以看作是宋代政治文化變遷的縮影。
范仲淹,舉世皆知其名,文章末就簡單介紹下王曾。王曾,字孝先,青州益都人(今屬山東青州)。他是宋真宗、仁宗兩朝的名相。24-25歲時,便以蟬聯禮部和殿試第一名的優異成績,考中進士,他是宋朝少有的狀元宰相。王曾廣為人所稱讚的是,扳倒了奸相權臣丁謂。因為王曾立身處世,幾乎無可挑剔,他過世後,朝廷賜諡號“文正”,文正,是人臣諡號之極品。清代的張之洞一直幻想死後,能夠像曾國藩那樣,得到“文正”的諡號,最後只得了一個“文襄”。
整個宋代,得到“文正”諡號的,只有王曾、范仲淹和司馬光等九人。論九人在後世的影響力,當數范仲淹和司馬光最大。《宋史·王曾傳》記載王範兩人的對話,正是透過名臣范仲淹之口,讚美王曾作為宰相之賢明。
《宋史》是元初修撰的,相關記載,多半沿襲宋人史料。其實,王曾為相的沉穩忠厚風格,在當時便被人讚譽,富弼(晏殊的女婿,也是名相)所作王曾行狀中亦言:“居大位不植私恩,孜孜推進人物,終身使勿知。或有謝者,必正容拒去。惟不引用親屬,有出上意者,亦奏嫌報罷。”宋祁(即“紅杏枝頭春意鬧”尚書)為王曾所作墓誌銘中,亦有類似記載:“進賢不植私,愛士不謀黨,退不肖,不奸怨。”皇帝曾親書“忠亮忠厚”四大字,贈給王曾。同時的其他大臣,都沒有得到,這種待遇,可說是極為罕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