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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百家爭鳴

    這跟中國政治制度的發展是有強烈關聯的,為了能夠很好的說明,我們一起來看一下,從周朝建立封建制度開始到宋朝整個政治制度看下。

    眾所周知,都建立的是封建制度。也就是封邦建國,非洲才有那麼多諸侯國,導致春秋五國爭霸,戰國七雄紛爭。

    這個時候不是中央集權的,是天子和諸侯國分權,天子權利有限,而且在中央也不是天子一個人說了算還有相,比如周公召公共和!

    到了秦朝採用的是郡縣制,沒有了諸侯國,權力是有皇帝和丞相分享,所以在秦始皇死後,才出現了趙高和李斯的聯合,趙高也是權臣之一。

    西漢沿襲了秦朝的政治制度,皇帝之下設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分別掌管政務軍事和監察,稱為三公,三公之下,設有掌管國家軍政和宮廷事務的九卿!

    西漢的政治制度,其實已經把政務軍事和監察分開了,而且還設定了專門幫助他們處理事務的九卿,但是這樣的話,依然會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尤其是太尉,因為他管理軍事,很容易成為權臣!

    比如霍光,王莽就是這樣成為權臣的。

    到了隋唐,這一政治制度發生了重大的變化,採用了三省六部制,實際上就是分三公的權。

    三生就是門下省、尚書省、中書省,中書省負責起草政令,門下省負責稽核政令,尚書省負責管理政務,六部是在尚書省下面的,也就是把權力劃分的很細,相互牽制,但是在唐朝初期,依然出現了像李林甫這樣的權力過大的宰相!

    到了宋朝,為了進一步削弱相權,加強君權,實行了二府三司制,三省的長官不參與政治,二虎就是中書門下和樞密院。中書門下負責政務,樞密院負責,三司則是鹽鐵,戶部,度支。

    這樣相權就受到了嚴重的削弱,當一個人無法成為全城,但是它又有野心的時候,只能聯合各個部門共同對外,這就有了結黨!

    這也是為什麼宋朝之前容易出權臣,而宋朝之後的權臣比較少的原因。

    實行科舉制,對於中央集權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隋唐時期科舉制以後,一改東晉南北朝的門閥制度。再也沒有出現過一個家族可以跟皇權抗爭的情況!

  • 2 # 司馬路的歷史會客廳

    (古代黨爭沒有照片,但大家可以參照當下某地區的激烈場景)

    黨爭為什麼起於唐宋?而不是三國南北朝,因為那是武人的時代,而唐宋相對而言,文官的地位明顯高於武官,大家也都知道,文人,尤其是中國文人、尤其是文章寫得不好卻以文人自居的那些人,特別善於黨爭,至今仍戰鬥力驚人。

    咱先說唐朝的黨爭,主要出現在中後期,也就是科舉制度日益成熟,考試出來的大批“科舉官員”成為官場新潮流,而以往那些出身於世家門第的舊式官僚則不免被視為保守派——這裡說一句,實際上黨爭不是壞事,至少是個中性詞,英國也有黨爭,但人家是明著來,最後便出現了議會。但唐宋明清的黨爭是表面很和睦或者說不讓說話,暗地裡卻往死裡鬥。

    (歐洲某國議會,看上去更激烈)

    牛李黨爭說白了就是這麼回事,出身不同、政見也不同,而從大政方針而言,代表保守派的李黨倒是更積極,尤其是藩鎮割據上,李黨主戰,牛派主和。李黨代表人物李德裕曾收復重鎮維州,而牛派居然硬是把維州還給吐蕃,結果維州降唐人事被吐蕃極其殘忍地處死,震驚一時。而幾番爭奪之後,牛黨白敏中獲勝,李德裕被趕到崖州憂鬱而死。

    再說說宋朝的黨爭,此時科舉考試已經是主流,幾乎大多數官員都來自考場。於是不同地域的考生、不同老師的學生之間,便形成了派別之爭。而大規模的黨爭,則是北宋神宗年間開始的王安石變法,出現所謂新舊黨爭,韓琦、司馬光、歐陽修、蘇軾等為舊黨,王安石、呂惠卿、章惇等為新黨,最初是政見之爭,隨之而來的便是權力之爭(假使以國會投票的勝負來定,說不定這場權力之爭就會合理化,但實際上並沒有,還是表面握手暗地裡互相攻擊那一套)。

    於是,黨派之爭就成了派系的明爭暗鬥,北宋後期,先是王安石與司馬光鬥,而後是二程、蘇軾的蜀洛黨爭,宋哲宗之後又是章惇新黨上臺,大舉打擊舊黨,蔡京上臺,更立元佑黨人碑——簡單來說,北宋的黨爭,確實使其元氣大傷,人才凋零的結果,便是金人南下滅宋。

    如此大規模的黨爭,在明朝中後期也出現。開始是東林黨和齊、楚、浙三黨之爭,後來演變為東林黨與閹黨之爭。但因為沒有合理的權力分享制度,所以黨爭無法解決明朝的問題。而實際上與黨爭相似的,是科舉制度是否能提拔出真正的治華人才?至今仍是一個爭議極大的問題。科舉本身的公正與否?背書式的教育能否提供有效的管理人才?科舉背後存在的大量權力干涉,又該怎麼講?這些問題,直到清朝取消科舉,依舊沒有答案。

  • 3 # 張生全精彩歷史

    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宋朝政治是相當開明的,朝臣們可以隨便說話,可以說,出現了某種民主政治的萌芽。但是,宋朝為什麼卻出現了嚴重的黨爭呢?

    宋朝是當大臣當得最舒服的時候,又是當得最憋屈的時候。

    (宋朝的廷爭)

    說宋朝大臣最舒服,因為皇帝厚待大臣,給他們發史上最高的工資。不會輕易殺他們的頭,輕易脫了褲子當場打屁股,更沒有文字獄誅九族之類。

    說他們最憋屈,是因為那時候黨爭非常激烈,可以稱得上是歷朝歷代最激烈的。大臣們很難做成一件事,很難做好一件事,整天都陷在人與人的相互整治之中。而且動不動就會被流放,一生都在外地輾轉奔波。就比如蘇軾,把他搞到登州,剛上任五天,又把他搞到其它地方去了。北方到邊關定州當官,南方到海南發配,整個中國他都走完了。

    宋朝為何會出現這樣一種局面呢?我們先來理一理宋朝黨爭的大致情況。

    宋朝的黨爭,最早是宋真宗時期,寇準和王欽若爭鬥,先是宋真宗支援寇準和遼國打仗,排斥王欽若。後來澶淵之盟簽訂以後,王欽若又在宋真宗面前讒言陷害寇準,把寇準排斥出去。

    到宋仁宗實施慶曆新政到時候,黨爭開始變得厲害起來。以范仲淹歐陽修為代表的改革派,和以夏竦為代表的保守派之間,又發生了一次很大的爭鬥。

    宋仁宗先是支援范仲淹等人,可是後來,夏竦等人惡人先告狀,在宋仁宗面前說,範宗淹韓琦歐陽修他們結成朋黨。當時歐陽修年輕氣盛,還寫了一篇《朋黨論》的文章給宋仁宗,說壞人結成朋黨,就會幹壞事,如果是好人結成朋黨,那就會把事業搞得更好。我們是好人之間結成朋黨,為什麼不可以呢?

    (宋朝的黨爭)

    宋仁宗當然不會聽歐陽修說這個話,好人壞人又沒有標準,誰能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所以宋仁宗認為范仲淹歐陽修等人是壞人,把他們紛紛罷免,慶曆新政也因此失敗。

    黨爭在宋神宗熙寧變法的時候,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以王安石為代表的變法派,與以司馬光為代表的保守派之間,掀起了驚濤駭浪。為實現變法,宋神宗把所有反對變法的人都罷免出朝。就是在變法派內部,也有王安石和他的徒弟呂惠卿的黨爭。後來宋神宗去世以後,高太后上臺,重用保守派,驅逐變法派。因為當時的年號是元祐,然後這些大臣又成了元祐黨人。當然了,元祐黨人內部,其實還有紛爭,比如洛黨和蜀黨之爭。

    接著是宋哲宗親政,他不喜歡他祖母搞的那一套,又把他爹宋神宗搞的那一套撿起來,實施變法,於是驅逐保守派,黨爭又出現了一個輪迴。

    然後宋徽宗上臺。宋徽宗先用的年號是“建中靖國” ,意思是調和各黨之間的矛盾,建中嘛。但是隻用了一年時間,他就發現實際上調和不了,他也不想調和,於是改年號為“崇寧”,也就是崇尚熙寧變法的意思。接著,宋徽宗嚴厲打擊元祐黨人,把他們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取消他們及後代的各種權力。

    (北宋末年奸人結黨)

    以上就是北宋黨爭的一個大致情況,南宋的情況也和北宋差不多。

    從上面的情況梳理,我們大致能夠明白,宋朝雖然允許知識分子隨便說話,連歐陽修都敢發表《朋黨論》,但是,這種自由有一個前提,就是皇權至上。所有的建議主張,不管好還是壞,都要取決於皇帝的看法。皇帝認為對,就對。皇帝認為不對,就不對。這個皇權是不民主的,是凌駕在所有規範之上的。所以,所謂民主政治的萌芽,是假象。

    皇帝如果有一個定性,那事情就可以做好。如果皇帝搖擺不定,就像我們上面看到的宋朝皇帝一樣,最後自然會釀成黨爭。而又由於宋朝皇帝不那麼兇惡,這就使得宋朝的黨爭比其它朝代更厲害。

    題目問題說的黨爭與科舉制度的關係,倒並不存在。相對來說,宋朝的科考是比較公正和完善的。舉兩個例子。一是當時嚴禁皇室參加科考。後來宋太宗兒子參加科考成功,最後還是給他免了。二是歐陽修當考官的時候,發現一張卷子寫得非常好,但他認為可能是他學生曾鞏的,因此點位第二名。誰知道最後這是蘇軾的卷子。這個蘇軾他並不認識,於是後悔不已。

  • 4 # 張正鋒ZZF

    何止宋朝每個朝代都有黨爭,這事人性使然,一個人覺得自己力量不夠大戰鬥力不夠強,自然就會去找跟自己相投之人結成同盟一起進退以壯大自己的力量,人人都這樣想,自然就會結成不同的黨派,資源就那麼多不去爭怎麼當老大?

  • 5 # 野狐狸

    不能說黨爭之害就是從宋朝出現的,唐朝不也有牛李黨爭嗎?當然牛李黨爭和宋朝黨爭的本質確實不同。再說此前的權臣之害,宋朝以前,各朝各代確有不少權臣,如王莽、楊堅、高歡等人都從權臣走上了皇帝寶座,梁冀、宇文護、李林甫等則被視為禍國殃民者的權臣。

    這些權臣的出現,倒未必都是禍害,評價也要因人而異。其實,權臣固然威脅皇權,但究其本質也是皇權的派生物。任何一朝皇帝,都要有自己的統治模式和倚重力量,倚重後黨,則權力出於外戚,若倚重世家大族,則權力為大族輪流坐莊,若倚重軍事強人,權力則被武夫左右。權臣能成為皇帝重要支撐力量,但膨脹到一定時候又會威脅皇權,這是政治規律。

    宋朝統治者其實是吸取前代教訓的,宋太祖總結歷代興亡教訓,構建了“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模式。顯然這個模式是有很多優點的,文人掌權,用武力威脅皇權的事情就不大可能發生。文人透過讀書,參加科考進入仕途,一切以科考定勝負,就保證了階層的流動,無所謂世家大族。當然,外戚、宦官之流也統統靠邊站了。

    但是這種模式也不是沒有缺點,“黨爭”是其中一個。文人以科舉進入仕途後,會以同年(同年中進士)、同門(出於同一人門下)、同鄉等為紐帶,結成小集團,在朝廷上互相負氣爭鬥,甚至給人“秀才爭閒氣”的感覺。

    宋朝的黨爭在真宗朝後期初露端倪,寇準、李迪、王旦、王曾等人與丁謂、錢惟演等人為爭權而互相不和。此後仁宗朝,范仲淹、富弼、韓琦、歐陽修等人推崇新政,與守舊派鬧得不可開交。到了神宗朝,圍繞新法的問題,王安石為首的新黨又和司馬光為首的舊黨勢同水火。新法失敗,新黨失勢後,保守派又以地域分成了洛、蜀、朔三黨。

    其實,宋朝的黨爭也不能一概否定,除了爭權的因素外,其中更多的還是觀點之爭,尤其是北宋前中期。士大夫階層有深刻的擔當和憂患意識,對糾正時弊提出了自己的見解,但觀點上難免不一致,反映在朝局上就是紛爭不斷。事實上,從另一個角度看,朝廷上有紛爭反而能夠保證皇權至高無上,對鞏固皇權有利。到了南宋,秦檜、史彌遠、韓侂冑、賈似道等權臣相繼出現,反而使得皇權衰微,朝政腐敗。所以,對待黨爭,也應客觀評價。

  • 6 # 紀巖松

    相權分散

    趙匡胤改革,宰相與樞密使、三司使分別負責行政、軍事和財政,宰相還有助手參知政事分權,無法出現權臣。

    皇帝軟弱導致政治氛圍寬鬆

    從宋真宗開始,到宋仁宗,總共半個多世紀的統治,兩個皇帝都很心軟、寬厚,造成文臣武將百花爭鳴,結果就是思想混亂、自由渙散,為了一件事,大家熱衷於爭個臉紅脖子粗,反正最多就是調往外地,工資待遇也不會少,同志感情也不受傷害。

    這種黨爭有好也有不好。

    最初的黨爭發生在范仲淹與宰相呂夷簡之間,其實無所謂大政爭論,只是用人方面的論爭。范仲淹說要選賢任能,呂夷簡說我本身就是選賢任能。打得不亦說乎。

    第二次黨爭還是范仲淹。步入政壇核心的他開戰慶曆新政,結果歐陽修等人得罪夏竦。夏竦攻擊范仲淹結成朋黨,歐陽修則寫下《朋黨論》反擊,大張旗鼓為自己結黨辯護。而在實際工作中,他們自以為的朋黨卻相互辯論、無法統一思想、整天吵吵嚷嚷,加上新政沒取得實際效果、夏竦等人用奸計攻擊,宋仁宗一怒之下,將范仲淹、韓琦、富弼、歐陽修等人全部調往外地。

    君權逐步加強後,國無定策、朝三暮四導致黨爭白熱化

    經過宋英宗、宋神宗的努力,皇帝權力逐步加強了。

    在宋神宗大力支援王安石變法期間,沒有什麼所謂黨爭,因為保守派基本靠邊站了。

    第三次黨爭反對新法:在宋神宗駕崩,太皇太后、皇太后執政,她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任用司馬光將新法全部廢除,新黨全部靠邊站,甚至客死他鄉。政壇撕裂了,黨爭開始成為生死相鬥。司馬光死後,舊黨分成三派:蘇軾、蘇轍蜀派與程顥、程頤洛派及劉摯的朔派整天打嘴仗。

    第四次黨爭推行新法:高太后去世後,1093年宋哲宗趙煦親政,表明紹述,變法派被稱為元豐黨人,反對者元祐黨人,追貶司馬光,並貶謫蘇軾、蘇轍等舊黨黨人於嶺南,重用革新派如章惇、曾布等,恢復王安石變法中的保甲法、免役法、青苗法等,減輕農民負擔,使國勢有所起色。並停止與西夏談判,多次出兵討伐西夏,迫使西夏向宋朝乞和。

    第五次黨爭反對新法:1100年宋哲宗英年早逝後,宋徽宗繼位,向太后垂簾聽政,再次起用元祐黨人,廢除新法。

    九個月後向太后患病歸政,宋徽宗掌權,奸臣蔡京登臺。

    從司馬光一個勁廢除新法後,上天似乎存心毀滅大宋,數年間不斷反覆,直至病入膏肓。之後,君子之爭淪為小人之爭,是非、道德完全淪喪,不斷攫取帝國財富權力,直將大宋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靖康之變怎能不發生!

  • 7 # 史無止境

    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宋朝政治是相當開明的,朝臣們可以隨便說話,可以說,出現了某種民主政治的萌芽。但是,宋朝為什麼卻出現了嚴重的黨爭呢?

    宋朝是當大臣當得最舒服的時候,又是當得最憋屈的時候。

    說宋朝大臣最舒服,因為皇帝厚待大臣,給他們發史上最高的工資。不會輕易殺他們的頭,輕易脫了褲子當場打屁股,更沒有文字獄誅九族之類。

    說他們最憋屈,是因為那時候黨爭非常激烈,可以稱得上是歷朝歷代最激烈的。大臣們很難做成一件事,很難做好一件事,整天都陷在人與人的相互爭執之中。而且動不動就會被流放,一生都在外地輾轉奔波。就比如蘇軾,把他搞到登州,剛上任五天,又把他搞到其它地方去了。北方到邊關定州當官,南方到海南發配,整個中國他都走完了。

    宋朝為何會出現這樣一種局面呢?我們先來理一理宋朝黨爭的大致情況。

    宋朝的黨爭,最早是宋真宗時期,寇準和王欽若爭鬥,先是宋真宗支援寇準和遼國打仗,排斥王欽若。後來澶淵之盟簽訂以後,王欽若又在宋真宗面前讒言陷害寇準,把寇準排斥出去。

    到宋仁宗實施慶曆新政的時候,黨爭開始變得厲害起來。以范仲淹歐陽修為代表的改革派,和以夏竦為代表的保守派之間,又發生了一次很大的爭鬥。

    宋仁宗先是支援范仲淹等人,可是後來,夏竦等人惡人先告狀,在宋仁宗面前說,範宗淹韓琦歐陽修他們結成朋黨。當時歐陽修年輕氣盛,還寫了一篇《朋黨論》的文章給宋仁宗,說壞人結成朋黨,就會幹壞事,如果是好人結成朋黨,那就會把事業搞得更好。我們是好人之間結成朋黨,為什麼不可以呢?

    宋仁宗當然不會聽歐陽修說這個話,好人壞人又沒有標準,誰能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所以宋仁宗認為范仲淹歐陽修等人是壞人,把他們紛紛罷免,慶曆新政也因此失敗。

    黨爭在宋神宗熙寧變法的時候,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以王安石為代表的變法派,與以司馬光為代表的保守派之間,掀起了驚濤駭浪。為實現變法,宋神宗把所有反對變法的人都罷免出朝。就是在變法派內部,也有王安石和他的徒弟呂惠卿的黨爭。後來宋神宗去世以後,高太后上臺,重用保守派,驅逐變法派。因為當時的年號是元祐,然後這些大臣又成了元祐黨人。當然了,元祐黨人內部,其實還有紛爭,比如洛黨和蜀黨之爭。

    接著是宋哲宗親政,他不喜歡他祖母搞的那一套,又把他爹宋神宗搞的那一套撿起來,實施變法,於是驅逐保守派,黨爭又出現了一個輪迴。

    然後宋徽宗上臺。宋徽宗先用的年號是“建中靖國” ,意思是調和各黨之間的矛盾,建中嘛。但是隻用了一年時間,他就發現實際上調和不了,他也不想調和,於是改年號為“崇寧”,也就是崇尚熙寧變法的意思。接著,宋徽宗嚴厲打擊元祐黨人,把他們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取消他們及後代的各種權力。

    以上就是北宋黨爭的一個大致情況,南宋的情況也和北宋差不多。

    從上面的情況梳理,我們大致能夠明白,宋朝雖然允許知識分子隨便說話,連歐陽修都敢發表《朋黨論》,但是,這種自由有一個前提,就是皇權至上。所有的建議主張,不管好還是壞,都要取決於皇帝的看法。皇帝認為對,就對。皇帝認為不對,就不對。這個皇權是不民主的,是凌駕在所有規範之上的。所以,所謂民主政治的萌芽,是假象。

    皇帝如果有一個定性,那事情就可以做好。如果皇帝搖擺不定,就像我們上面看到的宋朝皇帝一樣,最後自然會釀成黨爭。而又由於宋朝皇帝不那麼兇惡,這就使得宋朝的黨爭比其它朝代更厲害。

    題目問題說的黨爭與科舉制度的關係,倒並不存在。相對來說,宋朝的科考是比較公正和完善的。舉兩個例子。一是當時嚴禁皇室參加科考。後來宋太宗兒子參加科考成功,最後還是給他免了。二是歐陽修當考官的時候,發現一張卷子寫得非常好,但他認為可能是他學生曾鞏的,因此點位第二名。誰知道最後這是蘇軾的卷子。這個蘇軾他並不認識,於是後悔不已。

    所謂黨爭,其實早在唐代便已出現,所謂牛李黨爭,只不過當代中學歷史教育無此內容,所以大家都不太瞭解而已。

    黨爭為什麼起於唐宋?而不是三國南北朝,因為那是武人的時代,而唐宋相對而言,文官的地位明顯高於武官,大家也都知道,文人,尤其是中國文人、尤其是文章寫得不好卻以文人自居的那些人,特別善於黨爭,至今仍戰鬥力驚人。

    咱先說唐朝的黨爭,主要出現在中後期,也就是科舉制度日益成熟,考試出來的大批“科舉官員”成為官場新潮流,而以往那些出身於世家門第的舊式官僚則不免被視為保守派——這裡說一句,實際上黨爭不是壞事,至少是個中性詞,英國也有黨爭,但人家是明著來,最後便出現了議會。但唐宋明清的黨爭是表面很和睦或者說不讓說話,暗地裡卻往死裡鬥。

    牛李黨爭說白了就是這麼回事,出身不同、政見也不同,而從大政方針而言,代表保守派的李黨倒是更積極,尤其是藩鎮割據上,李黨主戰,牛派主和。李黨代表人物李德裕曾收復重鎮維州,而牛派居然硬是把維州還給吐蕃,結果維州降唐人事被吐蕃極其殘忍地處死,震驚一時。而幾番爭奪之後,牛黨白敏中獲勝,李德裕被趕到崖州憂鬱而死。

    再說說宋朝的黨爭,此時科舉考試已經是主流,幾乎大多數官員都來自考場。於是不同地域的考生、不同老師的學生之間,便形成了派別之爭。而大規模的黨爭,則是北宋神宗年間開始的王安石變法,出現所謂新舊黨爭,韓琦、司馬光、歐陽修、蘇軾等為舊黨,王安石、呂惠卿、章惇等為新黨,最初是政見之爭,隨之而來的便是權力之爭(假使以國會投票的勝負來定,說不定這場權力之爭就會合理化,但實際上並沒有,還是表面握手暗地裡互相攻擊那一套)。

    於是,黨派之爭就成了派系的明爭暗鬥,北宋後期,先是王安石與司馬光鬥,而後是二程、蘇軾的蜀洛黨爭,宋哲宗之後又是章惇新黨上臺,大舉打擊舊黨,蔡京上臺,更立元佑黨人碑——簡單來說,北宋的黨爭,確實使其元氣大傷,人才凋零的結果,便是金人南下滅宋。

    如此大規模的黨爭,在明朝中後期也出現。開始是東林黨和齊、楚、浙三黨之爭,後來演變為東林黨與閹黨之爭。但因為沒有合理的權力分享制度,所以黨爭無法解決明朝的問題。而實際上與黨爭相似的,是科舉制度是否能提拔出真正的治華人才?至今仍是一個爭議極大的問題。科舉本身的公正與否?背書式的教育能否提供有效的管理人才?科舉背後存在的大量權力干涉,又該怎麼講?這些問題,直到清朝取消科舉,依舊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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