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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看電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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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傅斯鴻

    關於這個問題,孟子就曾說過,人有四端,禮義廉恥。總結起來一句話,就是人都有惻隱之心。孟子進一步說,有人看到小孩兒掉井裡了,會奮不顧身地脫了衣服想跳下去把小孩兒撈上來,這就觸動了他的惻隱之心。

    當然,我們今天來看這個問題會有一個更普世的說法叫做人性關懷或者人文關懷。在面對災難,疾病,傷殘和生命的情況下,人類會自然地產生一種同感,會心生憐憫,會同情弱者。

    觸發這一心理的根本原因在於人類在面對強大的自然力時的不確定性,在面對未來命運時的不確定性以及在面對死亡時的不確定性。每個人在自然面前都是渺小的,在強權面前都是弱小的,在死亡面前都是膽小的。

    因此,大多數人會把這樣的同情心轉化為對受害者的代入感,用一種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的,感同身受的視角來看到受害者的遭遇,從而思考自己該如何應對,如何避免,如何選擇。

    轉換到最近輿論火爆的江歌案,網上一邊倒的同情江歌,同情江歌媽媽,指責劉鑫,也是同理。一個生命被殘忍地殺害了,人們在這種恐懼中需要得到人性關懷的共鳴,人們需要在大眾的同情中感受到人情的溫暖。

  • 2 # 待我施為地煞變

    因為我一不想偷,二不想搶,不要說綁架、殺人了,就是騙別人點東西我也會心裡忐忑不安,過意不去,更別提販毒、拐賣等喪盡天良的罪惡了。

    我本是個好人,自然不會對施害者的心理、動作、行事,感到熟悉和嚮往,開啟心理通道把自己連線在一起。

    絕大多數人都是好人,對各種犯罪都很陌生,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套路,很難產生諸如“他這個搶劫時間安排的很好,要是我我也會挑這個時間”,“他這次偷包場合沒選對,據我的經驗,他應該選某某地”之類的感觸。

    就像你原來練過好長時間繪畫,你對美術非常熟悉和喜歡,就算你長時間沒碰畫筆了,突然讓你看到別人在畫,你也會有親切感,很容易想象著這是自己在畫。如果你一直幹裝卸貨物,突然讓你看別人畫畫,哪怕讓你自己畫起畫來,你也很難切入角色。原因無它,沒有那份熟悉。

    並且,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生物。

    見到可能給自己造成傷害的人物場合,都會想本能地避開。見到此類的場景,就會不自覺地在心裡模擬,如果自己遇到了會怎麼樣。絕大多數人都是好人,所以那個施害者自然而然地模擬成自己的對立面,想著自己將怎麼逃避或解決,自己當然就是以受害者的角度看問題了。不過那些習慣坑蒙拐騙,打架鬥毆的人,他們平時的威脅很多都來自於公權力的懲罰,他們就不容易代入施害者了,更容易代入施害者,想著怎麼對付警察。

    比如,西方的法律精英,他們生活在高檔小區,周圍都是高素質的人,有保鏢、隨從,所以貧民區的那些搶劫、槍擊等犯罪離他們很遙遠。他們就很難代入,晚上走在街上突然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人的視角。但是,議會等公權力是有可能對他們造成損害的。所以他們制定法律的時候,對搶劫殺人等暴力犯罪很寬鬆優渥,對防止公權力過大制定的很嚴格。這就是代入視角不同造成的差別。

  • 3 # 一葦渡心

    看電影的時候,電影中的主角在經歷一些痛苦體驗的時候,我們也會感同身受,彷彿走進了情境之中,成為了另一個當事人。我們會隨著電影的情節掉眼淚,會有各種各樣的情緒反應。這就是我們所說的“被自動代入到受害者角色”當中的一種現象。

    要進入這種角色,我們可以從心理學的一個名詞說起——“共情”。

    這是在心理諮詢當中心理諮詢師必須具備的一種能力。在臺灣那邊被翻譯成“同理心”,在漢語成語中叫做“感同身受”,或者叫做“設身處地”。

    “設身處地”就是一種我站在你的角色從你的視角來看待事物和感受當下的情緒。

    “感同身受”是一種狀態,就是我完全變成了你這種狀態。

    不管叫“共情”、“同理心”、“感同身受”、還是“設身處地”,都是說心理諮詢師在接待來訪者的時候,能夠“進得去”,進入到求助者的心理角色當中去、瓶頸當中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聽懂她在說什麼。

    所謂“聽話聽音”。所以很多心理諮詢的技術,訓練諮詢師的時候目的就是為了讓諮詢師有這樣一種共情的能力。

    這部分做得比較好的也是大家公認的是人本主義學派的諮詢師。比如羅傑斯的“當事人中心療法”,也稱來訪者中心法。

    “以當事人為中心”就說明我不是站在我的角度而是站在當事人的角度,所以這是一種共情。

    看電影過程當中,觀眾會被帶入到一種受害者視角,雖然觀眾不是經過訓練的,但是他已經被代入進去了。也就是說,沒有經過訓練的不是心理學家的人,也具備走進別人內心、去感受別人內心情感的能力,這種能力是天生的,是我們進化而來的一種能力。

    人類在進化過程中,進化出很多情緒情感的能力,來面對外部的世界。這是我們大家都擁有的。

    所以你有悲傷我也有悲傷,你有憤怒我也有憤怒,你有痛苦我也有痛苦。

    我們有一個共同進化而來的情感,我們很容易被代入。

    你又會問“為什麼總是會被自動代入受害者視角呢?”

    因為受害者體驗到的是不良的情緒。

    進化而來的這些情感沒有好與不好,我們只是為了區分,叫它不良情緒。

    這些不良情緒或者消極情緒為什麼更容易被感受到呢?因為消極的情緒往往伴隨著消極的事件,比如說外部有一個恐懼源,人就會很恐懼。如果外部很安全,不可能產生恐懼。那一定是我精神出了問題,而不是我心理正常的反應。所以一定是外部有了引起我恐懼的環境和條件。

    比如說我發現周圍有人要殺我,有人要害我,有人要打我,有動物要吃我,我的孩子可能面臨著困境,正在發生著各種各樣的恐怖性環境的變化,所以產生恐懼感。

    那麼,我現在沒有恐懼感,但是我發現一個有恐懼感的或有悲傷的人和一個高興的人,我更能體會哪個人的情感呢?

    剛才我們說消極的情緒會伴隨著消極的環境和事件,或者剛剛發生,或者即將發生,從生存的角度來說,我肯定需要先生存,然後再去發展。所以一定先做出對這個消極情緒的人的反應。也就是說我先啟動一個共情的機制,我感受到他,也會感受到他身邊的環境,可能就會做出對這個環境的反應,我就會受益,即我不會受到傷害。

    對比到在生活中交朋友,我們不是先考慮,這個人對我們有沒有用,能不能幫到我,能不能促進我,而是先考慮他對我有沒有害?其實這就是我們本能就有的一種反應,我們在避開那種對我們有壞處、有危險的朋友,不然被他害了怎麼辦?這些都是我們進化出來的本能,只不過現在有的人自以為是的地用現代科學技術衡量而不能跟著感覺走,真正按照感覺判斷,往往反而會是正確的。而假如我們自以為是的用經驗或道理來判斷往往不準確。

    這實際上是兩個問題,第一個,我們人類進化出了情感,同時也進化出來了去體會這些情感的“共情”的能力。我們在做出反應的時候,往往會對更消極的情緒做出反應,所以我們更容易被代入到消極情緒的體驗中,我們也很容易被帶入到獲益者的積極的體驗中,比如看到電影中的主角成功了,他的快樂也會感染我們,我們也會像他一樣開心快樂。我們看到他的快樂的時候也會發出笑聲,但是相對來說,電影作品讓我們笑是不太容易的,相反,讓我們哭是很容易的。

    既然這種能力是與生俱來的,我們應該叫它什麼呢?

    我們應該叫它“良知”。孟子講過良知良能,有一些知識我們不用學,我們就已經知道了。有一些能力我們不用學不用教,它就已經在那裡了。比如悲憫之心,同情心,是不用教的,每個人都有的,與生俱來的。看到可憐的人,情緒自然而然就出來了。哪怕你是強盜,你是壞人,也都是有同情心的。只要在一定的環境下,你的那一部分就會被啟用。

    因此,我們也可以總結為,為什麼總是會自動代入受害者視角,我們作為人是有人性的,而人性這部分是我們的良知、良能的部分,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善良的天性裡保護弱者、感同身受和他一樣去共情這樣的一種本能會被激發,所以也就有了我們很容易看到電影中的、現實中的一些悲傷的、痛苦的體驗,我們就會自動地被代進去。

  • 4 # 心理諮詢師曹懷寧

    在看電影時,如果一個人經常自動代入受害者視角,其原因是什麼?這個問題我們需要從兩個方面加以回答。

    首先,會自動代入受害者模式,也許是因為電影本身就希望觀眾這麼做。

    每部電影都有自己想要傳遞給觀眾的思想與情感,而這種傳遞要藉由觀眾對電影中人物的移情來完成。所謂的移情,就是讓觀眾隨著劇情漸漸將自己代入為劇中人物,去體驗他的喜怒哀樂,焦慮恐懼。每部電影都有一個移情的中心人物,導演和編劇會運用各種明暗手法來引導觀眾對其產生移情。如果一部電影的中心人物是一個受害者,那麼只要電影本身很吸引人的話,觀眾對這個受害者中心人物產生移情,也就不足為怪了。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如果一個人在看電影時,絕大部分時候都將自己代入到受害者的位置上,那麼,有可能是他的潛意識對自己的定位正是如此。

    我們的內心對自己會有一個認識和評判,它基於我們在過往生活中處理人與事關係時的理解和體驗。有時這樣的認識和評判是我們不願接受的,會引發我們的一些負面情緒,比如悲傷、憤怒,嫉妒等。平時我們可能會壓抑著這樣的情緒,但潛意識很聰明,它會尋找合適的渠道進行自我淨化,比如在電影或者外部事件中找到類似的角色,移情於它,我們便可繞過自己的防禦機制,將原本被壓抑的情緒宣洩出來。

    所以,如果我們發現自己經常性地代入受害者的角色,甚至選的書和電影都是有明顯的受害者角色的,可能就要體察一下自己的內心,是否過往的生活經歷或重要事件中,我們將自己定義為一個受害者,而且一直壓抑情緒,沒能給自己一個交待?如果確實是這樣,那麼,也許這就是我們該行動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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