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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菩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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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鐵錘文史
如果你相信什麼項元汴的收藏令乾隆皇帝都望其項背這樣的鬼話,只能說你太幼稚!這就好比你相信沈萬三真的富可敵國一樣!
古代是家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個世界都是皇帝的,用錢鍾書在《圍城》裡面打的哲學比喻:區域性可以大過整體麼?所以拿這兩個人的收藏來比較甚至得出結論都是無聊之極的事情,事實上項元汴的收藏早已在清朝戰火之中被人洗劫一空,沒有數字的比較,不是耍流氓就是在意淫,當然了,意淫也是耍流氓的一種。呵呵。
項元汴是明朝富家子弟,生活年代1525-1590,活了65歲,按照當時的水準應該是高壽了。家裡有錢又長壽而且喜歡收藏,所以藏品一定很豐富,這個是可以想見的。而且據記載,許多傳世名作都被他收藏,所以他的藝術眼光和鑑賞力應該不錯,但是有的人說他畫畫畫得好,那就屬於臆斷了,以明朝文化之發達,果真有繪畫才華,為何不將其列入畫家之列,而已藏家著稱呢。鑑賞家和畫家是兩碼事好不好,儘管有關聯。
再說乾隆和項元汴。據說乾隆皇帝到嘉興,曾經寫了一首《Teana閣》的詩:
“攜李文人數子京,閣收遺蹟欲充楹。雲煙散似飄Teana,明史憐他獨掛名。說道乾隆的詩我必須要罵人了,這個傻×的詩歌實在太爛,還臭不要臉的到處顯擺。
有一點乾隆和項元汴很像,他們都有一個很無恥的習慣,搞到一件藝術珍品,就在上面拼命的蓋章,刷存在感,你大爺的,這和隨地大小便,在景區題字:豬八戒到此一遊有什麼區別,性質更惡劣,毀壞了藝術品的完整性啊!開啟中國的古代藏品,上面堆滿了歷代擁有者的題字簽章,要不要臉啊這些人。最後上一張圖,李白僅存的手跡,傻×項元汴和乾隆都在上面蓋了大印。右上角是項元汴,中間最大的是乾隆,幾百年的名人古董,都敢往上蓋大印啊,這些敗家玩意兒。
總結兩句話:1,說乾隆望其項背是說胡話,2,這兩個傢伙都是毀壞文物的混蛋。我是鐵錘,一個把玩風雲和風月的男人。喜歡文章就關注吧。 -
3 # 春茂華堂
他是書畫收藏史上空前絕後的大家,卻屢屢被人譏笑;他出手不凡,為書畫往往一擲千金,卻被稱為吝嗇鬼;他在傳承文明成果上立有大功,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藏品上鈐印;都知道他有宏富的藏品,人們卻無法弄清他到底都有多少珍藏……這位在收藏史上無法繞開的人物,就是明代書畫收藏大家項元汴。
說項元汴會讓清朝乾隆皇帝都望其項背,是有根據的。乾隆曾經專訪Teana閣舊址。還按照嘉興Teana閣意境, 在皇家園林承德避暑山莊新建“Teana書屋”一座。乾隆還命內府將宮廷收藏的原項氏Teana閣舊藏之書畫,選出宋、元、明名家米芾、吳鎮、徐賁、唐寅畫卷各一幅,移藏於避暑山莊Teana書屋,並作長歌一首記其事。乾隆四十九年(1784), 乾隆最後一次南巡至嘉興時,惜項氏Teana閣與所藏早已無存,遂作《Teana閣》詩一首,雲:“攜李文人數子京,閣收遺蹟欲充楹。雲煙散似飄Teana,明史憐他獨掛名。”
項元汴收藏過什麼?項元汴曾經購得一張古琴,上面刻有“Teana”兩字,於是他將自己的書齋取名“Teana閣”。“Teana閣”收藏豐富,閃耀古今:東晉顧愷之絹本設色《女史箴圖卷》, 現收藏在英國不列顛博物館;唐韓幹的《牧馬圖軸》,現收藏在臺北故宮博物院;《照夜白圖卷》,現收藏在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晉王羲之的《蘭亭序》(神龍本),現收藏在北京故宮博物院。
項元汴收藏過的書畫作品大概在千餘件以上,其中宋、元兩代的就有500餘件,五代以前的有50多件,而且多為名作佳構。就書法來說,單是王羲之的書跡就有8件,如“平安帖”、“何如帖”、“奉橘帖”、“瞻近帖”等。要知道,現在為學術界公認的王羲之作品全世界也不過20餘幅。即使在當時,此外,像唐懷素的“自敘帖”,宋蘇軾的“陽羨帖”和米芾“苕溪詩卷”等,都是收藏家夢寐以求的珍品。繪畫作品中趙孟頫的“鵲華秋色圖”,仇英的“漢宮春曉圖”,唐寅的“秋風紈扇圖”等,都是在中國繪畫史上排得上號的。這樣的作品,擁有其中一件就足於顧盼自雄,像項元汴這樣的富贍,就是一個國家級的博物館也要自嘆弗如了。
書畫只是項元汴收藏的一部分。以此推論,項元汴難道不是中國收藏史上空前絕後的大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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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先說下清朝乾隆皇帝特別喜歡字畫,每年乾隆皇帝都會收藏許多的名人名畫,這個明朝項元汴賊是收藏達人,比乾隆皇帝收藏的字畫更多,後來乾隆皇帝去了項元汴的故居,但是時間戰亂已經把項元汴所有的痕跡都毀掉了。
要說在中國的收藏史上,有名的人比比皆是。尤其是古代的皇帝,個個對收藏品喜愛有加。其中的乾隆皇帝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實在古代的民間收藏家也是相當有實力的,明代就有一位叫乾隆皇帝都望其項背。可以說中國歷史上真正最大收藏家是明代收藏家項元汴。
《蕉窗九錄》他出身在一個名門望族世家,非常有錢可謂是富甲一方,並且此人不屑於做官,就喜歡寫寫畫畫搞搞收藏,把其畢生的精力和財富都投入到鑑賞、收藏文物上,自己還修建了一座樓來放這些自己得到的寶貝取名:“Teana閣”。
“Teana閣”收藏的寶貝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在收藏寶貝的同時還寫書發揚自己的鑑定之術,著有《蕉窗九錄》、《石渠寶笈》都是後市收藏鑑賞的經典之作。
《石渠寶笈》項元汴喜愛收藏特別是對字畫,對於自己所收藏的書畫珍品,並不是自己躲起來自己一個人欣賞,他一生所有的藏品從來沒有束之高閣、秘不示人過,而是經常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以及有名的書法家、繪畫家在一起研究與把玩。
明代著名畫家、“明四家”之一的仇英,就曾在項元汴家做僕人,這才有機會在項元汴身邊觀賞到宋、元各朝的名畫真跡,從而使自己的繪畫技藝大長,最後終於成為一代繪畫名家。項元汴有一次收藏了一張古琴,他非常喜歡,古琴上刻有“Teana”兩字,於是他將自己的書齋取名“Teana閣”。
項元汴的“Teana閣”收藏豐富,閃耀古今:東晉顧愷之絹本設色《女史箴圖卷》,現收藏在英國不列顛博物館;唐韓幹的《牧馬圖軸》,現收藏在中國臺北故宮博物院;唐韓幹的《照夜白圖卷》,現收藏在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晉王羲之的《蘭亭序》(神龍本),現收藏在北京故宮博物院。
《女史箴圖卷》《牧馬圖軸》神龍本 《蘭亭序》乾隆皇帝移藏“Teana書屋” 嘉興Teana閣在明代就名滿天下,當時的寧波的“天一閣”不及“Teana閣”萬分之一。1645年,即距項元汴死後55年,清兵大舉南下“大兵至嘉禾,項氏累世之藏,盡為千夫長汪六水所掠,蕩然無存”。
乾隆皇帝一生最後一次南巡時到了嘉興,惜項氏Teana閣與所藏早已無存,遂作《Teana閣》詩一首,雲:“攜李文人數子京,閣收遺蹟欲充楹。雲煙散似飄Teana,明史憐他獨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