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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連載8:那個人渣死了,她卻傷心的哭成了淚人!
前情回顧:
江風月為了救月昔,突然跳出來,在千鈞一髮之際,為月昔當了一劍,重傷暈死。江風月大批侍衛趕到,不明真相,將月昔關進了地牢。江風月的父親以為兒子死了,傳令將月昔等人殺死殉葬。
第十章 儂為我死月心傷
月昔正在猶豫驚恐之間,只見陳箍桶向鄭魔王使了個眼色。鄭魔王會意,裝個瘸子,挪到門邊上坐著。等木門開啟,突然跳起一掌劈在看守咽喉。看守來不及發出聲響,當場斃命。
鄭魔王拿出鑰匙,撿起腰刀,一馬當先,跑到門口,將迎面而來的幾個衙役,打倒在地。月昔等人跟著,撿了兵器,七個人竟然殺將出來,逃出了地牢。
當下時間,已是接近天亮,地牢中衙役看守人數並不多。冬雪派人押送幾位過來時,因考慮是少爺的相識,並未為難他們,未上鐐銬,臨走時,還囑咐好生待著。
衙役看眼識人,知道這幾位大有來頭,也就不敢逼仄,毫無戒備。鄭魔王武藝高強,人高馬大,對付幾個衙役,砍瓜切菜般,輕而易舉。月昔等人,輕鬆就出了門,搶到幾匹快馬,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等到冬雪知道訊息,率領精兵前來堵截時,早已空無一人,哪裡還找得到半點蹤跡。倒是在一片荒地,找到了那幾匹馬,人卻消失不見了。
半個時辰前,杭州知府江本善驚聞兒子重傷,立馬起床前來檢視。在江風月房中, 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心情暴躁,總是在旁催問傷勢如何。江本善膝下就此獨苗,娶了好幾房姨太太,就是沒再多添個一兒半女的,因此江風月就是他的命根子。江本善對兒子慈眉善目,但是對待他人,那可是心性難定,心狠手辣。
春桃把過脈之後,知道少爺劍穿胸膛,傷了肺葉,只剩的些許遊思。氣息尚存,只是傷勢太重,活過來的希望實在渺茫。連連紮了幾根,少爺均無反應,眼淚竟嘩嘩的流了出來,哭哭啼啼,甚是哀傷。
江本善見到春桃哭將起來,以為兒子就此去了,心中悲痛。想起了之前冬雪回報嫌疑人等,已打入地牢,為首是一個女子,等候發落。
“來人,把那個女的押過來,我要讓她們個個都替我兒子陪葬!”江本善勃然大怒。
冬雪雖性情冷淡,但心中也甚是擔憂悲楚,早已失去理智,斷定就是月昔人等下手。之前在府中,這個女子,就曾想殺了少爺,還是被她擋下的。而春桃早已哭的暈頭轉向,哪裡還有心思替月昔申辯。旁邊的夏荷、秋菊,更是泣不成聲了。
過了一時半刻,突然有人來報,一干眾犯,竟然逃出天牢。冬雪懊惱不已,當時太過仁慈,大意了。立即帶著夏荷、秋菊等人馬,追了出去。
月昔思量著城門已閉,一大堆人騎著馬在城裡疾馳,目標動靜太大,反而容易被人發現。因此跑了沒多遠,就叫大家下了馬,在馬屁股上一拍,讓馬兒繼續奔跑。
“陳叔,今晚官兵肯定會大肆搜城,我們現在分成兩撥,朝馬的相反方向撤走。半個時辰,在風月樓相會,風月樓廟大好藏身!”月昔壓低了聲音說道。
“鄭魔王,你們幾個護著小姐,我自帶兩人分散走。”陳箍桶點頭,知道月昔用意,不想大家全軍覆沒。
當下七人迅速散了。半個時辰急速行走,遠遠的看到風月樓正在收拾桌椅,男人們一夜笙歌完畢,時下都已抱著美人呼呼大睡了。偶有一兩個房間,尚且還有一些窸窣的動靜,那些往往都是年輕力強的少年子,初識人間味,挑燈夜戰個五六次,也是稀鬆平常的事。
月昔看了下四周,並無官兵,向鄭魔王道,“鄭大哥,你先行過去打個招呼,接上頭後悄悄開啟後院小門,讓我等進去”。
鄭魔王把長劍給了身邊的小廝,就大搖大擺的進去了。王婆子一面迎著,早就認出了他的面孔,假裝帶著嫖客,過了廳堂,向院子裡走去。
月昔帶著餘下幾人,向後門輕步移動。果然後門已開,王婆子、鄭魔王候著。眾人進了門,也不說話,男的脫衣換帽,拌了夥計。
今晚這一路上的隨機處變,月昔果斷機警,事事周到,料人先機,鄭魔王等人人心中暗暗佩服不已,再也不敢以小女子待她,愈發的畢恭畢敬。
月昔被王婆子直接帶入了一個廂房。月昔把門一關,到得了此刻,月昔才心神稍定。今晚兇險異常,實在是她平生第一次。現在想來,儘管化險為夷了,但是現在仍然感覺心有餘悸。
此時安然無恙,卻又不免想起江風月來。
“他竟然死了?!”
江風月暗暗思忖,淡淡的涼意,冷卻了心中逃生成功所帶來的喜悅。
“那衙役說要我們陪葬,肯定是死了!”
“死了?!”
月昔初時還是不太相信,但是細細想來,他被長劍刺穿了胸膛,傷勢如此之重,即使華佗在世,能活下的希望也很渺茫了。不禁渾身癱軟,靠在了床頭,目光無神,呆呆的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無比的傷心,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是流不出來。
“他怎麼會出現在那裡?難道他從江府,一直跟著我出來到城隍廟?是怕我出意外嗎?後面的藍色火星,是他放給江府報信求援的嗎?”
很多疑問,現在再也不能向他一一問明白了。
“這人,到底還是為我送了性命,實在算是一個好人!”
月昔想想,這富家公子,有幾個不是紈絝輕浮的,像他這般從小富貴,終不能免俗。但是那晚,他吹簫的樣子,明明無半點邪氣,無一分輕浮,倒像一個沉穩的正人君子。
他長得眉清目秀,實在不像是一個壞人。他憂鬱的眼神中,有著一種說不清楚迷離,那分明是淡淡的哀傷與孤獨,他都埋在了簫聲簫聲裡。可是世人又有幾個知他,懂他,惜他?
都以為他就是一顆頑石,一段朽木,一塊淤泥。
世界大凡真正大雅之人,往往都是大俗之人。俗中藏雅,方是大性情。
“唉,竟死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嗎?如若不然,或可引為人生一知己!”
月昔又想到了當年伯牙子期的故事,想起了高漸離荊軻的故事,山高流水,知音難覓,琴聲何在,簫聲渺渺。
月昔終於忍不住,香淚簌簌,溼透了臉頰,滴透了衣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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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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