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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浮木盲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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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書生講電影
諾蘭是膠片控,相信大多影迷都知道,他拍攝的電影全部為膠片拍攝,這樣使其影片保持了電影最初的質感。而且近幾部影片IMAX攝影機的拍攝部分越來越多,由《黑暗騎士》、《黑暗騎士崛起》的幾十分鐘IMAX佔比,到《星際穿越》長達1小時左右的IMAX畫面再到《敦刻爾克》中IMAX攝影機部分佔到全片長的70%,無疑是把幾乎快消失的IMAX故事片拉回大眾的視野。諾蘭在片場幾乎IMAX攝影機不離手 諾蘭使用70mm膠片拍攝影片,為的是讓觀眾更好地感受到影片,尤其是諾蘭獨有的視覺奇觀,在IMAX銀幕上體現得頗為震撼,相信觀賞過70mm版本《星際穿越》或《敦刻爾克》的觀眾都有這種感覺。 在《敦刻爾克》中,為了讓觀眾完全浸入電影,感受到沙灘上士兵的無助、空中激戰的緊張,諾蘭將沉重的IMAX攝影機放在了飛機上拍攝,甚至使其直接隨飛機掉入水中。有觀眾看完大呼有暈機以及被嚇到的感覺,這種不透過3D技術就能達到如此震撼的效果,是諾蘭一貫的追求。寧用紙人也不用特效
除迷戀膠片以外,諾蘭還喜歡實拍,很多震撼的鏡頭看似好像需要藉助電腦特效才能完成,但都是諾蘭實拍,比如《黑暗騎士崛起》中片頭高空劫機鏡頭,也是空中實拍士兵降落在飛機上,後與模型製作的飛機破碎的畫面相結合而完成的,用到的CG鏡頭幾乎近乎為零;再如《星際穿越》中的機器人,也是製作出實體的機器人道具,再由人偶演員來實際操作的。《星際穿越》中的機器人並非CG,而是由人手工操作 在《敦刻爾克》中,諾蘭更是將空戰鏡頭完全實拍處理,將IMAX攝影機安裝在戰鬥機上進行拍攝,可謂前無古人(很可能後無來者)。在拍攝海灘上40萬等待撤離計程車兵時,明明可以用CG技術來“做出”40萬人的效果,但諾蘭卻在片場放置了一排排的人形道具板,一些遠景看似人很多的鏡頭,貌似就是這些道具板在起作用,古典作風盡顯。《敦刻爾克》片場照,仔細看可以看到後排的“士兵”都是紙片人讓湯老師蒙面,讓墨菲落水 在《敦刻爾克》中,諾蘭愛將湯姆·哈迪飾演噴火式戰鬥機的飛行員,基本全片都在空中飛行、激戰,因作戰需要,近乎全程戴著面罩演出,讓不少湯老溼的粉絲大呼“怎麼又遮住了那張帥氣的臉”。
《黑暗騎士崛起》時,湯姆·哈迪在影片中的“貝恩”也是近乎全程戴著抑制疼痛的面具,只有在閃回畫面中才出現一次全臉。這次在《敦刻爾克》中依舊如此款待湯姆·哈迪,諾蘭坦言確實有些有意而為之,稱在寫劇本時就認為這個角色非他莫屬,而湯老溼又是那種用一隻眼都能演戲的演員,所以再次遮住湯老溼的盛世美顏。諾蘭數次"狠心"遮住湯老溼美顏 除此之外,諾蘭讓希裡安·墨菲在《盜夢空間》夢境中落水之後,在《敦刻爾克》裡再度落水,或許也是導演的一個“玩笑”。希裡安·墨菲: 落水算啥,起碼俺露臉了(剪刀手)日常篇:選擇“落後”時代的“三無”導演永遠的四件套 自打有諾蘭在片場的工作照開始,黑色大衣、黑色西裝外套、西裝馬甲以及淺色襯衫就一直伴隨著諾蘭。自小接受英國傳統教育的他,把西服當做最簡單的著裝方式,顯示紳士作風的同時,導演的個人標籤也異常顯著。 諾蘭對這四件套的情有獨鍾,可謂“風雨無阻”,無論是酷熱夏天還是嚴寒極地,他也只不過脫掉外套或曾加一件保溫服。《白夜追兇》片場,諾蘭在西服外套上衝鋒衣《蝙蝠俠:俠影之謎》片場照,三件套的日常《致命魔術》片場 多加了一層黑色大衣拍攝《黑暗騎士》時,在炎熱的香港也是三件套傍身《盜夢空間》 有時會只穿西服和襯衫拍攝《黑暗騎士崛起》時因為片場溫度低所以穿上黑大衣《星際穿越》冰島片場,諾蘭在西服外套里加上毛衣《敦刻爾克》片場照連買個麵包也西裝革履(與粉絲合影) 諾蘭不穿三件套的照片寥寥無幾,比如:諾蘭也有嫌熱的時候哈“三無”傳統導演 作為一名導演,諾蘭總能在電影中締造視覺奇觀,以及令觀眾倒吸冷氣的驚歎劇情,但在現實生活中,諾蘭卻總顯得有些“落後”。
無手機、無社交平臺、無電子郵箱,這三點可以令諾蘭成為一名“三無導演”。在諸多導演都喜愛用Twitter宣傳自己電影的現今,諾蘭的電影永遠都是靠“路透社”或官方釋出。雖然拍攝期間守口如瓶吊足觀眾胃口,但也側面證明諾蘭對工作的專注。諾蘭對自己無手機的情況則比較自我滿足,他慶幸當有人想聯絡他時,他身邊總有有手機的人,無手機的狀況可以令他更加專注於自己的工作。
難得的諾蘭與手機的合影
不僅自己不用手機,諾蘭要求自己的拍片現場也不能出現工作人員玩手機的情況,他認為“在我剛開始拍電影時,大家都認為片場不應該出現手機,而當你掏出手機時,也會被視為不專業”。可見諾蘭在為觀眾創造一個電影世界時,是多麼專注。
就連此次來北京,諾蘭也要求視線內儘量少出現手機的情況,他對於不專注而玩手機保持著不認同的看法,這種態度,在手機將人們生活碎片化的當今,也是一種值得提倡的待事方式。片場篇:最愛保溫杯和便攜監視器,永遠在現場“做小工”西服四件套的配飾:保溫杯、便攜監看器
作為一位“傳統”的導演,必定有一些比較傳統的習慣。克里斯托弗·諾蘭比較傳統的習慣,就是隨身攜帶裝著伯爵紅茶的保溫杯(請注意,不是枸杞!)。
在拍攝《白夜追兇》期間,諾蘭因攝入太多咖啡,而決定戒掉咖啡癮,轉而由伯爵紅茶代替。所以從《蝙蝠俠:俠影之謎》開始,諾蘭的片場工作照經常會見到他隨身裝著一個保溫杯,而且分為保溫杯1號和2號,1號為帶把手的保溫杯,顏色不一,型別相似,可以在《蝙蝠俠:俠影之謎》、《魔道爭鋒》、《黑暗騎士》片場照中可見。1號保溫杯 2號保溫杯為金屬色杯身白色杯蓋保溫杯,無把手,從《盜夢空間》、《黑暗騎士崛起》、《星際穿越》沿用到《敦刻爾克》,甚至在《星際穿越》釋出會中也可見,此次導演來到北京參加《敦刻爾克》的宣傳活動,依舊帶著這個保溫杯。2號保溫杯諾蘭來華宣傳:天氣涼了,多喝熱水(設計臺詞)諾蘭罕見不用保溫杯喝紅茶 除保溫杯之外,諾蘭還喜歡在脖子上掛一個行動式監視器,這臺型號為Casio EV-4500 Portable TV的監視器,可以連線經過改造的攝影機上,方便諾蘭隨時看到剛剛拍攝的回放。
諾蘭隨身攜帶的Casio EV-4500 Portable TV
為什麼要掛這個呢?因為諾蘭並不喜歡像大多數導演那樣,坐在帳篷裡看監視器,他認為只有與演員一同身處拍攝環境,才能更好地鼓舞士氣。諾蘭一直保持著與工作人員一同在現場的工作習慣喜歡在現場“打雜”的導演 為了追求想要達到的視覺效果,或是給演員準確的表演感受,諾蘭在片場經常自己上陣充當“小工”,比如在這次的《敦刻爾克》中,漫天掉落的德軍宣傳單就是他拿著杆子操作的,甚至是演員臉上濺上的海水,都是他親自潑上去。 諾蘭在《敦刻爾克》片場親自“發傳單” 這類情況數不勝數,電影拍攝中,一處燈光效果、一名演員的走位,甚至是演員身邊飛濺的玻璃,都是影片成敗的因素。諾蘭的鏡頭語言之所以迷人,勝就勝在對畫面中細節的把控。《盜夢空間》中親自向囧瑟夫潑碎玻璃渣《盜夢空間》中親自推軌道幫助囧瑟夫“飄移”《黑暗騎士崛起》中現場“亂塗亂畫”蝙蝠俠標誌《敦刻爾克》片場搖動IMAX攝影機拍攝演員駕駛戰鬥機的特寫保密篇:人肉快遞劇本、用孩子名字做假片名為保密,派專人護送劇本
2010年,《盜夢空間》在國內公映時,片尾陀螺旋轉的鏡頭令不少觀眾在影院中倒吸一口涼氣,諾蘭式的懸念也被人熟知。從短片作品《蟻蛉》開始,諾蘭給故事設定懸念或反轉便成為其電影吸引觀眾的特點,而諾蘭對電影的保密程度,也頗為謹慎。
在馬修·麥康納第一次接觸《星際穿越》時,與諾蘭的第一次見面時,3個小時裡諾蘭對劇本、故事隻字未提,只是與馬修聊起身為人父、關於孩子以及其他影片的話題,聊得馬修在離開時一頭霧水。待馬修在拍攝《真探》時,更是有專人拿著裝有劇本的公文包交給馬修,馬修在現場看劇本的5個半小時裡,送劇本的工作人員一直在原地等待,直到馬修看完,劇本又被對方帶走。《敦刻爾克》在拍攝時也只有20幾位核心工作人員看過劇本 此次拍攝《敦刻爾克》,諾蘭要求更是苛刻,全劇組600人,只有如攝影指導、第一助理導演等20位核心工作人員看過劇本。曾經執導過《雷神》、《灰姑娘》的英國導演肯尼斯·布拉納此次在《敦刻爾克》中飾演指揮官波頓,在第一次劇本修訂之後,讀完劇本的他還親自飛往洛杉磯將劇本送回給諾蘭手中,可見諾蘭對故事保密的重視程度。片場用孩子名字做假影片名
除對劇本嚴格保密外,拍攝時期諾蘭也對故事嚴防死守,不透露任何訊息。為掩人耳目,他拍攝電影時會用自己孩子的名字給電影起個假名字,如《星際穿越》的假名是取自諾蘭的女兒,叫《弗洛拉的信》,而《黑暗騎士》是《羅伊的初吻》,《盜夢空間》是《奧利弗的箭》,《黑暗騎士崛起》是《馬格努斯·雷克斯》。
拍攝《敦刻爾克》時期,為防止洩露造型或劇情,諾蘭的劇組不允許隨便出現手機,現場除劇照外,只有場記和佈景師才能夠拍攝現場情況,以便記錄各個鏡頭之間的接戲情況。隨意拍攝照片的工作人員則會受到懲罰,曾經有一位服裝部門工作人員因拍攝了一張士兵的照片而險些被開除。家庭篇:罪犯哥哥和大神弟弟拍片也要撒狗糧 如果你看過大多數克里斯托弗·諾蘭的電影,那你一定會在製片人的名單上發現一個很熟悉的名字,那就是艾瑪·托馬斯(Emma Thomas)。艾瑪·托馬斯和諾蘭在《記憶碎片》片場 兩人相識於倫敦大學學院,諾蘭一心想要做導演的壯志打動了艾瑪·托馬斯,從短片《蟻蛉》開始,艾瑪·托馬斯便做起了諾蘭的製片人,諾蘭的長片處女作《追隨》獲得成功之後,兩人也步入婚姻的殿堂。
結婚後,艾瑪·托馬斯依舊作為諾蘭的左膀右臂,負責諾蘭影片的製片工作,《追隨》之後的《白夜追兇》、《蝙蝠俠:俠影之謎》再到最新的《敦刻爾克》,諾蘭與妻子的合作無間也成為諾蘭影片的質量保證。諾蘭與艾瑪·托馬斯在北京宣傳期間都佩戴著紅色手繩 諾蘭與妻子有四個孩子,此次諾蘭來到北京進行《敦刻爾克》的宣傳,艾瑪·托馬斯則利用空閒時間帶著孩子去了故宮等名勝古蹟,其他時間都是陪在丈夫身邊一同工作。兩人出席釋出會時都佩戴著同樣的紅色手繩,兩人恩愛不言而喻。(小李來京宣傳《荒野獵人》時也戴過,不知是否同款)生活中充滿愛心 克里斯托弗·諾蘭最近的幾部電影中,經常閃耀著人性的光輝,如《黑暗騎士崛起》中蝙蝠俠為了哥譚市民而犧牲自我帶走核彈、《星際穿越》中柯布為拯救人類甘願被捲入黑洞,《敦刻爾克》裡也不乏這樣的昇華時刻。 諾蘭被拍到在洛杉磯參加女權主義者遊行諾蘭鼓勵與心臟病鬥爭15年的粉絲 諾蘭在生活中也是頗具愛心之人,曾有人在2017年年初拍攝到諾蘭在洛杉磯市中心參加女權遊行。雖然諾蘭的電影中的男性角色經常被“死老婆”,但他電影中的女性角色卻大多數獨立、智慧,不依附於男性角色,如《黑暗騎士》中的瑞秋、《黑暗騎士崛起》中的貓女,以及《盜夢空間》中的築夢師阿德里安,都是推動劇情發展至關重要的角色。
諾蘭三兄弟
當今提到諾蘭,許多觀眾腦子裡第一反應已並不是導演一個人,而是導演哥哥和編劇弟弟。與在英國長大的克里斯托弗·諾蘭不同,喬納森·諾蘭在美國芝加哥長大,哥哥的英國嚴謹與弟弟的美式活潑形成了鮮明對比,而哥哥左撇子、弟弟習慣右手的方式,也讓他們在創作中形成邏輯的互補。諾蘭三兄弟(左至右依次為:喬納森、克里斯托弗、馬修) 自《記憶碎片》開始,喬納森便開始與哥哥諾蘭的合作,弟弟寫,哥哥拍,兩兄弟經歷《記憶碎片》、《致命魔術》、《黑暗騎士》、《黑暗騎士崛起》及《星際穿越》之後,喬納森便開始潛心於美劇的創作中。其與J.J.艾伯拉姆斯合作的《疑犯追蹤》在2016年完結後,又一起開發“神劇”《西部世界》,兩兄弟一起發掘潛藏在電影與電視劇中未被開發的潛力。喬納森•諾蘭在《疑犯追蹤》片場為根妹講戲 而他們的哥哥,馬修·諾蘭則有著黑暗的歷史:2009年,他因一起70萬美元的銀行詐騙案被芝加哥警方逮捕入獄,並涉嫌在2005年因討債不成謀殺了一個波多黎各人。2009年底,馬修用床單做了一條31英尺長的繩子,妄圖進行一場越獄,無奈被獄警發現。2010年底,因法律條款出現問題,馬修被釋放。
隨著克里斯托弗·諾蘭的最新作品《敦刻爾克》在中國內地公映,關於他的更多討論可能才剛剛開始:觀眾對他這次顛覆戰爭片的手法能否接受,能否感受到他拍攝《敦刻爾克》的用意,都有待驗證。 這位作風傳統甚至與當今社會有點格格不入的導演,致力於在影片中構造非同尋常的故事以及創造震撼的視覺體驗。剛剛度過47歲生日的他,還將為觀眾製造出怎樣美妙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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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赫蘭道》和《敦刻爾克》是電影史上兩座里程碑,是對理性的反動和批判,是與心靈的對話,是對人(所有的人和個體的人)的生命、精神、靈魂、夢的尊重和救贖。借用【於生命之潮,於事業之流,我穿去穿來,我飄下飄上!生生死死,永恆的海洋,錯綜交織,火熱的生長---《浮士德》】,命運不再是抽象的、書本上的、僵硬的名詞,在電影中實實在在的展現在觀眾面前,我們不再是觀看電影的主體,我們反而成為被電影審視的客體,我們可以看到面具後面真實的自己的靈魂,只有如此,真正的救贖和人的道德才成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