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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西奈山的火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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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右手芙蓉
魯迅的文學作品,已經成為中國20世紀文學經典,並且已成為世界文學經典。魯迅作品的意義,從根本上說,反映了20世紀中國國民的精神世界,時代氣質和文化心理結構。
魯迅著名的散文集,其實嚴格來說就一本《野草》。如果算上回憶錄,或回憶性散文集《朝花夕拾》和詩文集《集外集》及其續篇的話總共就四本。
魯迅的散文,無所不包,古今中外,無所不談。主要包括以下文章:阿長與山海經,二十四孝圖,五猖會,無常,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父親的病,瑣記,藤野先生,範愛農,野草,秋夜,影的告別,求乞者,我的失戀,復仇,希望,雪,風箏,過客,死火,狗的駁詰,頹敗線的顫動,臘葉,淡淡的血痕中等。
大家耳熟能詳的可能就是阿長與三海經,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藤野先生這三篇文章。
魯迅著意於“人民從心靈的遲鈍中解脫出來”,魯迅是“絕望的,憤怒的。不屈的和猶豫的”。
我的心分外地寂寞。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沒有愛憎,沒有哀樂,也沒有顏色和聲音。---《希望》。他的心孤獨寂寞,不知道希望何時來臨,然即便是這樣,魯迅先生還是想: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儘管前路荊棘滿途,他也不退宿,也不後悔。
在這個懷疑的時代,我們依然需要信仰。因為有的人死了,可他的精神依然活著。
謝謝邀請。一般答案就是《朝花夕拾》,但一說“一般答案”,很顯然想說的是,所謂“一般答案”只不過是流於一般的看法。僅僅回答這一部散文集,是必然存在爭議的,因為這涉及到如何看魯迅的雜文的問題——雜文的確是單獨拉了一個名號,但我們應當承認,雜文就是一種散文。所以說,這裡有必要就當中通行的文學觀念中的“散文”做一個解釋。
中國古代分散文和韻文,韻文是那些講究格律對仗,講究形式的文體,比如四六文,我們熟悉的是中學語文教材當中選過的《滕王閣序》,而散文則與韻文相對,就是那些形式上不講究韻格律對仗和形式的文體,比如唐宋八大家的古文,大體上歸入散文一類。西方人說散文prose和詩歌poet,散文和詩歌相對,所以小說和不講究外在音樂性的戲劇也是散文的一種,那些分行押韻講究音樂性的都是poet,比如有詩體戲劇,等等。
不管是中國古代還是西方的散文概念,都不是今天華人通常所理解的那個“散文”。我們今天的“散文”是五四新文化運動以來逐漸建立起來的一種文藝性散文觀念。是拋開詩歌、小說和戲劇之後,剩下的帶有文藝性的東西,都叫做散文,也即是不包括應用文在內。
雜文當然也是一種文藝性的散文,但是它強調即時性和對話性,魯迅的雜文就被瞿秋白稱為“戰鬥的阜利通”。在二三十年代寫雜文,是很重要的一股潮流,但常常被一些所謂“嚴肅”的文藝家們看不起,他們覺得雜文不是文學,魯迅寫雜文是浪費了自己的才華。然而,魯迅是非常有雜文的文體自覺的,他說,“我們試去查一通美國的‘文學概論’或中國什麼大學的講義,的確,總不能發見一種叫作Tsa-wen的東西。這真要使有志於成為偉大的文學家的青年,見雜文而心灰意懶:原來這並不是爬進高尚的文學樓臺去的梯子”,“但是,雜文這東西,我卻恐怕要侵入高尚的文學樓臺去的”。
魯迅生前編訂出版的雜文集沒記錯的話是15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