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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夢DE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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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隻小烏龜電影院
農民:農人每天的時間表,是從日出到日落都在田裡工作。僅有在中午他的家人給他送飯時才停歇,這是自古以來的習慣。商人:從漢代到唐代中葉,政府在城市中指定市場的地區,商人集中在那裡營業。同一種行業的人住在同一行裡,而政府對他們施以廣泛的控制和監督。依照古來的習慣,要到中午才開市。在唐代,中午擊鼓二百下開市,到日落前的七刻鐘擊鉦三百下而散。這個規定自9世紀起逐漸鬆弛。到了12世紀,一般大城市裡從清晨到深夜都有商業活動。商人不再受地區或時間的限制了。和政府減少對市場控制同時並進的,是郊區市場的發展,這種市場稱為“草市”,從一開始就很少受到控制。當然,在宋代及宋代以後,仍然像從前一樣,在市鎮和鄉村裡有定期的市集。這種市集大致上只在當天的一段時間內開市,因為沒有延長時間的必要。工匠:工匠的工作時間表就像農人一樣,包括整個白天。在唐代,政府規定三月和七月的時期為“長功”;十、十一、十二、一月時期為“短功”;其他月份時期為“中功”。大致是政府規定在不同的月份裡有不同的工作分量。在較近的時代,大約從宋代開始,城市裡的工匠通常變成在晚上也和白天一樣地工作。這個發展顯然和商人時間表的改變類似,但是施行的範圍沒有那麼廣。只有室內的手藝才需要晚間的工作,而且大約只有半年(譬如,自九月起,至三月止),用來補償一年之中這段時間較短的白天。這似乎反映了工業發展要比商業發展落後。官員:漢代官員在每五天之中可以有一天不辦公,這個假日稱為“休沐”,下至隋代仍然奉行這一個假日。不過在漢代以後的分裂時期,南方中國曾經有所改變;我們知道,至少建都在今日南京的梁朝曾經規定每十天之中才僅有一次的例假。自唐至元都奉行這一個規定。這些假日稱為旬假或旬休,在每月的十日、二十日和最後一天(即二十九日或三十日)。明、清時代再進一步削減,完全廢去這一類假日的規定(直到民國時期,星期天才成為官方假日)。學生:中央官學(太學或國子監)學生的待遇大致和官員相同,同樣地有相當多的假日。這些學生的數量不多,多半是數百人,而數千人的時候較少。大部分學生在私學私塾讀書,他們在上、下午都用功,只有主要的節慶才放假。明、清時期,私學私塾也有大約一個月的新年假或寒假。農家子弟的學校只在農閒季節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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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旅途向前行
雞鳴而起,公雞打過鳴以後就要起床。古人和我們現代人一樣,不睡懶覺早早的起床,有時候公雞打鳴,天還沒亮就起床開始做飯,這也說明明古人是很勤勞的,都有著良好的生活習慣。
日升而作,太陽出來以後,古人在這個時候在吃過了早飯,就要扛上鋤頭,拿上工具,到地裡面去勞作了,或者趕著牛拉著犁車在辛苦勞動。或者這個時候他們也正在田裡收穫著自己的糧食,品嚐著勞動的喜悅好成果。
日落而息,太陽落下去以後,這個時候天氣的氣溫也降下來了,不再適合勞作,就要回家休息,吃晚飯和總結一天的工作,哪裡做得不好?明天該怎麼去改進?這樣一天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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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聯陞先生曾著《中華帝國的作息時間表》,非常有參考價值。國內某副教授又有《淺談中國古代的作息制度》一文,幾乎原樣照抄楊先生的文章,卻無一註釋,還在文後的《參考文獻》中若有其事地列上了從《漢書》到《清史稿》的歷代正史,令人哭笑不得。此為題外話。楊先生文章中已有的內容,此不贅述(那麼其實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如果用一句話概括古人的作息,那麼每個人都想到的一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裡的息並不是指太陽一下山就去睡覺了,而是打卡下班。可見,古人的作息其實和我們今天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今天大多數人仍是迎著朝陽上班、伴著夕陽下班,重複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常生活。古人大概早上5—7點起床,晚上9—11點入睡,若一定要概括古今作息的不同之處,古人最明顯的特點可說是早睡早起:大約比我們早兩小時睡覺,比我們早兩小時起床,如是而已。
封閉制住宅是不是農耕時代的產物不知道,而早睡早起一定是農耕時代的習慣。白天的時間對農民來說非常寶貴,為了生計,他們不得不早起勞作(起床以後打水升火做飯再方便一下,等走到田裡幹活估計也不會很早了)。之所以又早睡,早起帶來的疲憊固然是一個原因,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恐怕是晚上無事可做。娛樂性的活動自然不在考慮之列,“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遊”只適用於白天沒有玩夠的非農家庭。那麼晚上農民為什麼不在家裡進行生產性的活動呢?我們都知道對小農經濟模式的概括是“男耕女織”,晚上多做一些紡織工作豈不是可以幫助改善生活、補貼家用?農民也想如此,不過夜間生產需要點燈燒油,很可能一晚上創造的效益都抵不上照明所用的“電費”,還不如洗洗睡了。實際上,如果條件允許,華人一定是不辭辛勞的。明清時期,江南商品經濟的發展和紡織技術的進步使人們夜間的勞動也可以轉變為可觀的收益,於是,從事紡織業的一般家庭,不僅每天一大早會去市場用絲織品換棉換錢,回到家又日夜兼紡,“通宵不寐”(當然是誇張的說法,不過一定睡的很遲)。“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於我何有哉? ”不知道說這話的人自己是不是種地,竟以為悠遊般的耕田就可以無憂無慮了。實際的田園生活並不詩意,每天的作息不僅艱苦而無望,賦稅、徭役、戰爭和自然災害都深刻影響著農民脆弱的生存模式。
和農民想法雷同的是讀書人,他們自然一大早就要起來學習苦讀,晚上如果有可能的話,也恨不得不睡覺。“昨日鄰家乞新火,晚窗分與讀書燈”,在春暖花開的清明佳節都要如此用功,更不用說平時了。於是,沒有錢點燈的夏天捉螢火蟲、冬天等下雪,要麼就在牆角打個洞——當然這些做法根本不可能起作用,但總歸反映了人們不想浪費時間睡覺的心理;有錢點燈的還要準備繩子和錐子以便懸樑刺股。回想我們備戰高考的歲月,早上6點起床,作業總要寫到12點以後,可見古今皆然。不過人總有精力的限制,古時就有人說,“夜讀書不可過子時”,如果過了11點還不睡覺,“諸血歸心,一不得睡,則血耗而生病矣”。
農業生產的作息影響到整個中國社會,成為一種文化慣例,早睡早起被視為理所當然,至今仍被認為是良好的生活習慣(其實早睡早起並不比晚睡晚起更健康,作息時間只要符合個人的生物鐘習慣就行)。既然農民伯伯一大早就起來種地了,那麼政府也要(至少樣子上要)開始辦公了吧。一般歷代中央政府的早朝五點就要開始列隊點名了,可想參加早朝的官員三四點就得起床趕路。這一路上除了賣燒餅的早點攤,估計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既然政府一大早就開始為大家服務了,那麼城裡的百姓雖然不用從事農業生產,也不好意思繼續睡懶覺的。於是,就有和尚敲著木魚報曉作鬧鐘(宋代),他們還附贈天氣預報,以期獲得施捨。於是,每天5點左右,無論鄉間還是城市,熙熙攘攘的一天便開始了。7—9點間早朝一般結束了,官員就退下前去各自所屬的機關坐班。城裡的商人則比較慘,他們雖然一大早起來,卻要等到正午12點才能前往指定的地點正式開市交易,宋代以後才取消了這種限制。唐以前普通人每天正規是吃兩頓飯,開始幹活的時候吃的好一些,接著鼓足幹勁力爭上游,下午快乾完了再吃點早上的剩飯,然後把工作掃掃尾。兩頓飯之間的節奏還是很緊的,在白天的工作期間得不到休息。後來人們從一日兩餐變成一日三餐,午餐分割了上下午的工作,使人們在吃完午飯之餘撈得了一些休息的時間。蘇東坡有詩讚美午睡:“食罷茶甌未要深,清風一榻抵千金。腹搖鼻息庭花落,還盡平生未足心。”大白天睡覺,這要是給孔子看見了,免不了搖頭嘆氣:“朽木不可雕也。”直到唐代,城市居民晚上睡的相對也比較早,因為政府有宵禁的規定,一到9點就要滿大街清場了。宋代出現夜市,城市的夜生活才豐富起來,燈紅酒綠,春宵帳暖,令人沉醉(我的導師zxf先生一直說中國文化在宋代發展到了巔峰,就普通城市居民的生活看來,相較於言之必稱的大唐,宋代顯然更為精緻生動宜居)。
其實,今天我們前去很多的農村地區看一看,許多人還是保留著傳統的早睡早起的習慣。雖然現在他們未必要那麼早起來下田,雖然現在也有電視等等娛樂,然而夜色中戶戶關上了家門,周圍甚至沒有路燈的存在,在村莊的沉默與黑暗中,最適合做的無疑就是睡覺了。筆者不久前去過日本京都,那裡大多數的商店晚上九點也就杜門謝客了(只有目標是中國遊客的藥妝店營業的時間較晚),國內的小城市也是如此:繁華的夜市畢竟只存在於宋代汴梁那樣的大都市。無論是身處農業文明還是工業文明,人們的作息其實還是相同大於相異吧!工業時代帶給人們最大的衝擊,是時間的精確化而非作息的變化,雖然電燈和商業確實延長了人們晚間活動的時間。最後,謹以楊聯陞先生的結論作結:傳統的中國是一個前機器時代的農業國家,在那兒幾乎沒有什麼必要讓時間精確到分分秒秒,傳統的對於“勤”的強調和嚴守作息時間表的習慣,有助於中國維持一個長期延續的帝國,而且,無疑還將有助於這個國家的工業化和現代化。
十二時辰制,西周時就已使用。漢代命名為夜半、雞鳴、平旦、日出、食時、隅中、日中、日昳、晡時、日入、黃昏、人定。又用十二地支來表示,以夜半二十三點至一點為子時,一至三點為丑時,三至五點為寅時,依次遞推。
•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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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時辰的第一個時辰。(臺北時間23時至01時)。 “夜半”一詞常被文人用於詩詞之中。如:“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張繼《楓橋夜泊》)“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李商隱《賈生》)。
對應生肖:鼠,鼠在這時間最活躍。
•丑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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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又名荒雞。十二時辰的第二個時辰。(臺北時間01時至03時)。“雞鳴”一詞,源於《春秋左傳正義》中“雞鳴而食,唯命是聽”之句。
對應生肖:牛,牛在這時候吃完草,準備耕田。
•寅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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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旦:又稱黎明、早晨、日旦等。寅時是夜與日的交替之際。(臺北時間03時至05時)。《孟子,告子上》中的“平日之氣”,是我們所見到的“平旦”一詞的最早用例。
對應生肖:虎,老虎在此時最猛。
•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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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又名日始、破曉、旭日等。指太陽剛剛露臉,冉冉初升的那段時間。(臺北時間05時至07時)。這個詞最初見於《詩經·檜風·羔裘》:“日出有曜,羔裘如濡。”
對應生肖:兔,月亮又稱玉兔,在這段時間還在天上。
•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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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時: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臺北時間07時至09時)。“食時”一詞,早在《禮記》中就出現了:“故君子仕則不稼,田則不漁,食時不力珍,大夫不坐羊,士不坐犬。”
對應生肖:龍,相傳這是「群龍行雨」的時候。
•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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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中:又名日禺等。臨近中午的時候稱為隅中。(臺北時間09 時至11時)。 《淮南子·天文訓》最早出現“隅中”一詞:“日出於暘谷,……至於桑野,是謂晏食;至於衡陽,是謂隅中;至於昆吾,是謂正中。”
對應生肖:蛇,在這時候隱蔽在草叢中。
•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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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臺北時間11時至13時)。上古時期,人們把太陽行至正中天空時作為到集市去交易的時間標誌:“日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貨,交易而退,各得其所。”(《易·繫辭下》)
對應生肖:馬,這時候太陽最猛烈,相傳這時陽氣達到極限,陰氣將會產生,而馬是陰類動物。
•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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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昳:又名日跌、日仄、日央等,太陽偏西為日跌。(臺北時間13時至15時)。 “昳”,《說文》釋為“日昃也。”“昃,日在西方時,側也。”這個時間名詞,最初見於《史記·天官書》:“旦至食,為麥;食至日昳,為稷。”
對應生肖:羊,羊在這段時間吃草。
•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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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時:又名日鋪、夕食等(臺北時間15時至17時)。“晡”始見於《淮南子·天文訓》篇:“(日)至於悲谷,是謂晡時。”
對應生肖:猴,猴子喜歡在這時候啼叫。
•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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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為太陽落山的時候。(臺北時間17是至19時)。 “日入”一詞似始見於《春秋左傳正義》:“日入而說,許偃御右廣。養由基為右,彭名御左廣。”
對應生肖:雞,雞於傍晚開始歸巢。
•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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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故稱黃昏。(臺北時間19時至21時)。最早使用“黃昏”的是屈原。他在《離騷》中寫道:“昔君與我誠言兮,曰黃昏以為期,羌中道而改路。”
對應生肖:狗,狗開始守門口。
對應生肖:狗,狗開始守門口。
•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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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時夜色已深,人們也已經停止活動,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靜。(臺北時間21時至23時)。“人定”最早見於《後漢書·來歙傳》:“臣夜人定後,為何人所賊傷,中臣要害。”
對應生肖:豬,夜深時分豬正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