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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追憶苔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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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通古博今農民工
這是個文化人的文風問題?文化文藝文學作品中,包涵著很多思維方式?例如:形象思維,抽象思維,發散思維,比較思維,類比思維,組合思維,縱向思維,橫向思維,等等?另外當時國家蔣汪氣焰狂妄?殺人害民?魯迅為民說話,也得講點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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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聞魯生
新文化運動伊始,傳統文言文與勃興白話文孰優孰劣纏鬥不休。何止一個魯迅?此後直到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二三十光陰,整個中國文壇呈現一副舌拙口笨“語感”頓失景象。簡單地給魯迅先生文風,戴上晦澀曖昧帽子,不是有所不知,便是心存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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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西奈山的火柱
這個問題並不準確,魯迅說話直接與否,也是看情況的,大家總不能要求魯迅成為直男癌吧?不同領域,說話自然會有所不同。個人以為魯迅說話直接或隱晦,至少分為三種情況:一種是政治鬥爭領域,一種是文學領域,一種是日常生活領域。
第一,在政治鬥爭這個層面來說,魯迅認為既要戰鬥,也要保護好自己,反對跟敵人赤膊上陣,所以強調韌性的戰鬥。舉一個例子,秋瑾跟魯迅都是紹興人,兩家住得並不遠,兩個人還是熟悉的。秋瑾和徐錫麟從日本回國發動起義,徐錫麟發動兵變刺殺安徽巡撫恩銘,失敗後兩個人被殺。關於秋瑾的死,魯迅說過一句話,大意是說,秋瑾是被人拍巴掌給拍死的。意思是大家都拼命鼓勵秋瑾,秋瑾越來越慷慨激烈,最終不免於死。事實證明往往都是這樣,魯迅曾經在文章當中說過,那些總是吵吵嚷嚷喊往前衝的人,都在隊伍的最後面,死的是聽他口號的人,然後他就成了革命黨領袖。據說他的革命黨朋友陶成章聽了這樣的話哈哈大笑。(鑑湖女俠秋瑾)
第二,就文學領域而言,隱晦就是題中應有之義,因為文學本來就應該是含蓄的。提這個問題的朋友應該主要針對這個層面吧,一些人會覺得魯迅文學作品太隱晦,不太好懂。我想說的是,魯迅的文學創作,大喊大叫,直白淺露,大家還覺得他是個文學大家嗎?所謂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文學本來是隱晦多義的。說魯迅在文學作品中隱晦,讀不懂,這是個人文學修養不夠,不要怪魯迅寫得隱晦才對。可能有人覺得雜文例外,因為雜文很多時候都是針對的時事,這就跟第一條接近了,在危險領域鬥爭不可避免要隱晦。(魯迅在北師大演講時候的照片)
第三,日常生活當中,魯迅是比較率性的。一些人認為魯迅是紹興師爺,刀筆吏,過於“世故”,一部分人就說魯迅是“世故老人”,這些人很多是從魯迅作品讀出來的,當然是不對的,就當是對魯迅文學創作側面的讚揚吧。而他在生活當中,就更不是他的敵人所說的“世故”了,他反而是比較率性。很多人回憶說魯迅講話非常幽默,據說他上課的時候講笑話可以不動聲色把學生們都給逗笑了。他跟別人生氣,那就真生氣,比如他跟林語堂本來是好友,因為一些事情生氣,魯迅當著眾多朋友的面就跟林語堂鬧掰了。當面就會鬧翻,一點不留情面,哪來的隱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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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棄醫從文,不再醫病,而是醫心。
“怒向刀叢覓小詩”這一句就寫的很諷刺,他那個年代就不能說真話,指出弊病,更別說現在了,黑暗畏縮在角落,稍有觸碰就會傾巢出動。
我記得魯迅先生在《娜拉走後怎樣》中寫到:“可惜中國太難改變了,即使搬動一張桌子,改裝一個火爐,幾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動,能改裝。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國自己是不肯動彈的。我想這鞭子總要來,好壞是別一問題,然而總要打到的。但是從那裡來,怎麼地來,我也是不能確切地知道。”
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先生就是這麼一個敢於把詬病寫出來的人,可惜現在沒有多少人關注先生了,竟然還要把他的文章從教科書中刪去。
其實先生對青少年還是很看中的,我以前先生的《風箏》《社戲》《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少年閏土》,感覺先生寫美好的事物很吸引人,有人說先生就知道無病呻吟,誇張方法社會詬病,在這裡,我想說一句,你不喜歡,也不要詆譭。
最後,送先生的一段話給你們:“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