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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光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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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迷霧萬丈
你可以騎下試試。呵呵。嚴格來說並不是不能騎,前提是你要有足夠的勇氣和技巧,當然還有赴死的決心。其實非洲人並不是不想騎,也不是不想用它來幹活。但斑馬實在是無法馴化。非洲大草原是野性的誕生地,在那裡存在著許許多多危險的充滿野性的無法馴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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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16100799770
現代馬匹是在漫長的歲月中透過人類不懈努力才馴養成功的辛勤產品--在過去的4000年裡,沒有新的動物被馴養,難度可見一斑; 斑馬沒有經過這一過程, 所以不可以騎--近現代以來, 歐洲殖民者曾經多次嘗試馴服斑馬用來代替普通馬匹進行騎乘與挽運, 然而斑馬終究天性狂野,處在壓力之下又容易衝動,馴服斑馬的種種努力最後皆以失敗告終--不信, 你可以試試!想想 也挺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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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非洲腹地攝影紀實
斑馬是由四百萬年前的原馬進化出來的,人類馴養馬匹有4000多年的歷史,被馴服的Mustang習慣上我們稱之為家馬,家馬和斑馬有著共同的祖先,既然人類可以馴服,相信馴服斑馬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是事實是斑馬至今沒有人馴服過,少量的個案可能有,但是向家馬這樣大規模的為人類所有還真沒有。我曾在《為什麼非洲人沒有騎斑馬的?》類似的問答裡分析過,人類馴養什麼動物,不馴養什麼動物都是有選擇性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人類所有,也就是馴化的動物要有使用價值。
《警惕的斑馬》 攝影:王武
去過非洲大草原的朋友都有直觀的印象,雖然那裡地域廣袤,但是低矮的非洲刺槐也是遍佈其間,非洲刺槐的品種非常多,高大的樹種能長到20多米高,非洲刺槐鮮嫩的樹葉是長頸鹿和一些羚羊的美味,因此非洲刺槐經過長時間的進化已經有自己一套生長的邏輯了,比如刺槐在幼齡低矮的生長階段渾身是刺,任何動物都難以靠近,隨著身高的增長,這些密密麻麻的刺就開始退化減少,最高大的樹冠上就基本沒有刺了,這也就是長頸鹿為什麼脖子越進化越長的原因。非洲的低樹草原上沒有人騎馬這就是原因之一,別說騎斑馬了,就是馴良的家馬也抗不住非洲刺槐的尖刺,騎手可能更慘。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斑馬生活的區域有大量的長滿尖刺的金合歡樹 攝影:王武
斑馬對非洲疾病的抗病力比馬強,非洲的家馬少於斑馬,斑馬不僅始終未能被馴化成家畜,還始終也沒有能和其他的馬類進行雜交。在非洲斑馬的種類很多,但即使不同種類的斑馬的分佈區重疊在一起,但它們一向都不會雜交,關起來飼養的斑馬有過雜交的記錄,但流產的機率相當高。
非洲稀樹草原灌木叢皮糙肉厚的尤豬穿行也難 攝影:王武
自然界的神秘往往是我們難以理解的,人類沒有馴服斑馬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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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斑馬比馬更能適應非洲的疫症,歐洲殖民者曾經試圖馴服斑馬代替馬用於騎乘和拉車。然而由於斑馬的天性較難預測,在壓力下容易受驚嚇,馴服斑馬多數都以失敗告終。
因此,能被人類成功馴服的斑馬多為雜交斑馬(斑馬跟其他馬科動物如馬、驢雜交的品種),而非天然純種斑馬。
在英格蘭,一位名叫萊昂內爾·沃爾特·羅特希爾德的動物博物家曾經經常使用斑馬來駕馭馬車。1907年,肯亞首都內羅畢的第一位醫生,名叫羅森道·裡貝羅的人,就經常使用斑馬作為日常坐騎。在18世紀中期,名叫喬治·格雷的民統治者把斑馬從他之前的南非殖民統治區引進到了紐西蘭,並且在他自己私人的卡瓦島上拉馬車用。
賀瑞斯·海斯船長在他大約1899年寫的《馬的特點》中對各種斑馬的可用性做了比較。他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就給一匹山斑馬上了鞍和韁繩,但卻無法在接下來他控制住這匹斑馬的兩天裡給它上“嚼”。他解釋是斑馬的脖子“太硬”,他根本就沒辦法把它的脖子拉向任何一個方向。儘管他在馬戲團的環形場內馴服了這匹斑馬,但一旦拉到戶外,就再也無法控制住它。他發現平原斑馬容易訓練,而且對采采蠅的叮咬免疫,因此認為平原斑馬是理想的可馴服種類。他認為斑驢非常適合馴養,因為斑驢比其他種類的斑馬更強壯,更溫馴聽話,脾性更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