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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認清時務,結交權貴,重用循吏,且改革多為財稅改革;另一方面,積弊重重,侵蝕明王朝的權貴盤根錯節,又毅然推行改革。是不是很深刻、深沉的理想主義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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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史海微塵

    張居正絕對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可以看到張居正在位期間還是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歷史上的任何時代,一個理想主義者想要進行的改革絕少成功,因為一個理想主義者在遇到改革帶來的各方面的麻煩時,總會發現自己的理想其實並不能理想。張居正之所以能在嚴酷的上層鬥爭中,最終掌握了明朝的最高權利,靠得不可能只有理想。

  • 2 # 歷史薄荷糖

    實用主義者,他的改革之能成功,既兼顧現實情況,又解決了實際問題。他是個真正厲害的人。是個天資卓越的政治家!牛逼得不是一星半點!

  • 3 # 三生有畫

    任何一個,高舉改革大旗,並且不遺餘力的踐行,突破千難萬阻,罷官丟爵,甚至於粉身碎骨,也要達到改革之目的人,這種人,首先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改革是一個最得罪人的工作。很多人將不會理解,因為改革實際上,即使利益的重新洗牌,或者說重大調整,你要那些尸位素餐,只圖個人安逸享受的利益集團放棄到嘴的肉,他能不恨你入骨?

    所以,但凡高舉改革大旗的人,厲害都沒有好下場,都會得到保守勢力的反撲。改的幅度越大,反噬的力量,也就會越大。商鞅變法,最後車裂,吳起變法,亂箭穿心,王安石變法,最後幾次被罷官。張居正變法,死後挫骨揚灰。王莽篡位實行古法,最後身死國滅。

    所以,變法不是一般的人敢做的,往往是具備了大無畏勇氣,還有過人的智慧膽識,以及崇高的理想追求的。這些人,或者追求一己之人生成就達成,或者為了求天下一個太平,一個朗朗乾坤,朝陽東昇,功在千秋萬代。不管是為己為私,還是於公於國,都是具備了理想主義的特質。追求夢想的,就是理想主義者。,小理想,也是理想。

    不過,光有理想是不夠的。要想實現理想,實現的過程中的方法,手段,更重要。只有方法對頭,手段高明,得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成功。這就要求,變法者必須是一個現實主義者。

    變法必儘管真理在手,但是必須上有君王支援,下有臣工配合,中有輿論鼓譟,手中有大權保障,方能成事。

    這就是現實主義者的做法,即必須能夠變通,甚至於有的時候,必須做出妥協,做一些現在看來,阿諛奉承,甚至於黑暗的事情來。

    譬如,張居正要想徹底的推行變法,就必須與掌印太監馮保這個大太監合謀。巴結太監,這在東林黨人,清議之流看來,就是與閹黨同流合汙。但是張居正必須要這個太監合作,方能更好的與小皇帝合作。

    張居正為了能夠獨掌大權,更好的變法,就必須把和他意見不合的,前任內閣首輔髙拱給擠走,否則都有阻礙,難以很好的執行。

    張居正為了防止軍事政變,必須要培養提拔年輕有為的將領,於是把戚繼光調到了北京以北當總兵,名義為防備蒙古,其實另一層意思,就是防止軍事政變。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不是理想主義者,絕不會擔此風險極大的苦差事。

    不是現實主義者,絕不可能突破層層困難阻礙。

    兩者必須兼得,方可大成。不過,歷來變法深刻的變法者,大都後世淒涼,下場不好,豈不悲乎!

  • 4 # 新儒哲

    頌江陵(張居正) 

    內聖外王和外王內聖是儒家提高自己的兩條路徑,張江陵顯然走的是外王內聖的路,明知前方荊棘遍道毅然決然而往,在事業時艱中鍛鍊精神,於風雲際會間澄澈本體。觀對江陵正反兩面的評價,執反面者多象本人之前一樣,未能深諳中華文化內涵所在,乃至於精義處一無所知。 

    曾因反對張居正被下令廷杖八十的鄒元標幾十年後目睹吏治敗壞、國運衰頹,再回想萬曆新政時朝廷的勃勃生機,便深切感到張居正是明朝難得的中興名臣。他說了如下一段話:"江陵功在社稷,過在身家,國家之議,死而後已,謂之社稷之臣,奚愧焉?" 

    熊十力對張居正這位荊州先賢的評價很高,但他對張的認識也是分階段的。第一階段,認為他是優秀的政治家,但晚節不保;第二階段他也認為張居正使用了不應該由自己使用的權力,有權臣之嫌,但又不肯定。張居正使用這些權力為社稷與老百姓謀了不少福祉;第三階段熊十力又認為張居正並沒有越權行政,因為管理國家的權力,本身就應該屬於宰相用的,他只不過做了中國第一人。 

    熊十力與友人談論張居正:“漢以後二千餘年人物,真有公誠之心,剛大之氣,而其前識遠見,灼然於國覆種奴之禍,已深伏於舉世昏偷,苟安無事之日,毅然以一身擔當天下安危,任勞任怨,不疑不怖,卒能扶危定傾,克成本願者,餘考之前史,江陵一人而已。竊嘆江陵湮沒三百年,非江陵之不幸,實中國之不幸。 

    江陵學術宗本在儒,而深於佛,資於道與法,以成一家之學。……以佛家大雄無畏粉碎虛空,蕩滅眾生無始時來一切迷妄、拔出生死海,如斯出世精神轉成儒家經世精神。自佛法東來,傳宣之業莫大於玄奘,而吸收佛式精神,則諸實用,則江陵為盛。”(源自熊十力《與友人論張江陵》) 

    1950年,一向不問政治的熊十力寫出《與友人論張江陵》一文,批評張居正“惡理學家空疏,遂禁講學、毀書院”之舉與秦始皇之焚書無異,並以此引申說:“學術思想,政府可以提倡一種主流,而不可阻遏學術界自由研究、獨立創造之風氣,否則學術思想界思想錮蔽,而政治社會制度,何由發展日新?江陵身沒法毀,可見政改而不興學校之教,新政終無基也。”他還寫信與老友梁漱溟論道,指出辯證法的根底在鬥爭,而大易之學卻是以仁義為常道。 

    張居正與好友談證悟的三封信的摘錄與評價: 

    (張的信件所述之證得內容很實在,且有前後遞進的層次表現。熊氏的解說也很精到。) 

    《寄高孝廉元谷》:此行雖勉強涉世,乖其本圖。近日靜中,悟得心體原是妙明圓淨,一毫無染,其有塵勞諸相,皆由是自觸。識得此體,則一切可轉識為智,無非本覺妙用。故不起淨心,不起垢心,不起著心,不起厭心,包羅世界,非物所能礙。恨不得與兄論之。將試不必多作文,但凝神養氣。曹孟德臨敵,思意安閒,如不欲戰。亦可以武喻文。 

    評:詳上諸書,則知江陵師心而不待求師於外。其從入處雖不背孟子陽明,然只識得心體虛明,猶未徹在。心體未嘗不虛明,然含萬德、備萬理、肇萬化,其沛然油然充塞天地者,虛而實,明而不匱,儒者故謂之誠。君子貴思誠,思者,猶雲常惺惺。而存之於隱微之地,慎之於息息與天地萬物感通之幾,達之於事業。合內外,貫動靜,莫非誠也。造化之原,吾心之實,唯誠而已。虛明者,誠之照用也。二氏徒保任此虛明,去實相甚遠。實相謂本心,亦即目宇宙本體,所謂造化之原是也。儒者不偏向虛明處認識本心,從此實踐中體現得來。 

    《答羅近溪宛陵尹》:學問既知頭腦,須窺實際。欲見實際,非至瑣細、至猥俗、至糾紛處,不得穩貼,如火力猛迫,金體乃現。僕頗自恨優遊散局,不曾得做外官。今於人情物理,雖妄謂本覺可以照了,然終是紗窗裡看花,不如公等只從花中看也。聖人能以天下為一家,中國為一人,非意之也,必洞於其情,闢於其義,明於其分,達於其患,然後能為之。人情物理不悉,便是學問不透。孔子云:"道不遠人。"今之以虛見為默證者,僕不信也。 

    評:詳此所云,畢竟遵循儒家規範,否則高談澈悟,終不見實際,不得穩貼也。 

    《答西夏直指耿楚侗書》:辱喻謂比來涉事日深,知虛見空談之無益,具見丈近精實處。區區所欲獻於高明者,下在於此。但此中靈明,雖緣涉事而見,不因涉事而有。倘能含攝寂照之根,融通內外之境,知此心之妙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者,初非由於外得矣。 

    評:至此所造已深矣。其於《中庸》涵養未發之中、合內外之道與淵泉時出之妙,已有會心也。 

    另外,還有對六藝的論述 

    在《答胡劍西太史》中曰: 

    弟甚楊誠齋《易傳》,座中置一帙常玩之。竊以為六經所載,無非格言,至聖人涉世妙用,全在此書。自起居言動之微、至經綸天下之大,無一事不有微權妙用,無一事不可至命窮神,乃其妙即白首不能彈也,即聖人不能盡也,誠得一二,亦可以超世拔俗矣。兄固深於《易》者,暇時更取一觀這,脫去訓詁之習,獨觀昭曠之原,獨復有得力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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