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Club>
可否舉範例說明。
5
回覆列表
  • 1 # 光明學人

    聽聽大家學人的意見吧:

    張愛玲:是個故事,就得有點戲劇性。戲劇就是衝突,就是磨難,就是麻煩。就連滑稽小說,也得把主人翁一步一步誘入煩惱叢中,愈陷愈深,然後再把他弄出來。

    寫小說,是為自己製造愁煩。我寫小說,每一篇總是寫到某一個地方便覺得不能寫下去了。尤其使我痛苦的是最近做的《年輕的時候》,剛剛吃力地越過了阻礙,正可以順流面下,放手寫去,故事已經完了。這又是不由得我自己做主的……人生恐怕就是這樣的吧?生命即是麻煩,怕麻煩,不如死了好。麻煩剛剛完了,人也完了。

    巴金:從1929年到1948年這20年中間,我寫得快,也寫得多。我覺得有一根鞭子在抽打我的心,又覺得彷彿有什麼鬼魂借我的筆為自己伸冤一樣。我常常同主人公一起哭笑,又常常絕望地亂搔頭髮。我說我寫作如同在生活,又說作品的最高境界是寫作同生活的一致,是作家同人的一致,主要的意思是不說謊。

    我最近還在另一個地方說過:藝術的最高境界是無技巧。我幾十年前同一位朋友辯論時就說過:長得好看的人用不著濃妝豔抹,而我的文章就像一個醜八怪,不打扮,看起來倒還順眼些。他說:“流傳久遠的作品是靠文學技巧流傳,誰會關心百十年前的生活?”我不同意,我認為打動人心的還是作品中所反映的生活和主人公的命運。這仍然是在反對那些無中生有、混淆黑白的花言巧語。我最恨那些欺世盜名、欺騙讀者的謊言。

    金庸:我寫小說,結構是一個弱點,好像《還鄉記》《雙城記》那樣精彩的結構,又如莫伯桑的一些小說,結構的勻稱渾成,是我絕對及不上的。現在我只好老了臉皮地說:“結構鬆懈,是中國小說的傳統,反而更近乎近代 的西洋小說,與十九世紀的西洋小說不同。”但如《天龍八部》《鹿鼎記》 等幾部,結構確有重大缺陷,現在要改也改不來了。

    在小說的人物描寫中,我把男性與女性的不同特點嚴格區分開來,不喜歡男性的女性化,也不喜歡女性的男性化。在我的小說裡,愈是好的男人,男人氣概愈強;愈是可愛的女子,女性性格愈明顯。我不喜歡東方不敗,把他女性化了。東方不敗等傾向 於女性,不是女性不好,而是說他們不像男人。女人而不像女人,例如母大蟲、母夜叉之類,也不是可愛的。

    轉回題目本身吧,好的小說是要一奉十的,讀者總是能從中吸取養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三十六位軍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