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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地理經濟學者

    烏克蘭克里木半島問題和敘利亞問題上奧巴馬過於軟弱,關鍵時刻沒有采取有效的解決方案。導致俄羅斯很容易的侵佔克里米亞和東烏克蘭,沒有發揮美國在國際事務中地位,大大不符合美國在國際事務中的形象。在國內沒有關注外貿差異而過度關注無效的就業和扶貧工作。看不到沒有出口帶來的經濟保障是不可實現真正的就業。在奧巴馬政府的八年中國的貿易差異導致了中國幾條關鍵指標超過美國。這些因素是直接影響選民的支援。

  • 2 # 刁大明

    所謂“奧巴馬轉特朗普”的選民大都是中西部的藍領中下層白人選民,其原因本質上是與奧巴馬執政期間的一系列政策無法穩住這個群體、從而導致這個群體的政黨倒戈有關。

    通常認為,奧巴馬在2008年的勝利是跨意識形態、跨年齡、跨族裔甚至跨宗教整合的結果,形成了所謂的“奧巴馬聯盟”。其中最為關鍵一步就是吸引了藍領中下層的選票、穩住了中西部各州,重演了“新政聯盟”(New Deal Coalition)和克林頓“第三條道路”(Third Way)的成功。但不可否認,“奧巴馬聯盟”的民意基礎是金融危機大背景下民眾對變革的迫切期待。換言之, “可以相信的奧氏變革”暫時迎合了這種期待,但並不意味著民主黨徹底放棄了“身份政治”的政策理念。奧巴馬執政後的事實證明,其推進的經濟刺激計劃、全民醫改、氣候變化與能源改革、移民改革等政策議程逐漸疏遠了藍領群體。更為嚴峻的是,奧巴馬所承諾的“變革”尤其是在經濟與就業上的切實改善,始終未能令藍領中下層滿意。在這一大前提下,被普遍認為將延續奧巴馬政策的希拉里即便公開質疑“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也難以再維繫“奧巴馬聯盟”,藍領中下層期待著新一輪的變革。

    而也正是在這種狀態下,特朗普提出的所謂“美國優先”、“讓美國再強大”等經濟與就業議程恰恰符合了藍領中下層尤其是白人選民心中迫切期待切實變革的需要,因而也就在競選意義上得到了藍領中下層的選票、拿下中西部很多關鍵州,形成了所謂“特朗普聯盟”。但必須看到的是,這個新聯盟也與“奧巴馬聯盟”一樣具有脆弱性,一旦特朗普政府的經濟政策無法切實滿足藍領中下層群體的訴求的話,這個新聯盟也極可能仍舊是曇花一現。

  • 3 # 元龍解局

    美國是一個兩黨制的國家。這裡說的兩黨是指民主黨和共和黨。簡單說一下兩黨的區別。一般來講,民主黨屬於自由派,共和黨屬於保守派;在美國國內,民主黨代表中下階層的利益,共和黨代表上層社會的利益;在對外政策上,民主黨強調外交調和,共和黨強調武力擴張。但是這些都是比較狹義的兩黨的區別。從現在來看,美國兩黨制的區別已經越來越模糊,很難再用程式化的套路去解釋他們之間的區別。

    從黨派上來說,奧巴馬屬於民主黨,而特朗普屬於共和黨。雖然黨派不同,但是並不能以此斷定奧巴馬的支持者不會支援特朗普。要知道,美國民眾是用“腳”投票的,很可能一些民眾今天是共和黨的支持者,到明天就成了民主黨的支持者,這太正常了。由於美國民眾並不是固定黨派的支持者,當然也不存在是不是隻能支援特定黨派總統這個問題。

    事實上,特朗普在選舉中提出的“美國優先”“讓美國強大”等口號,讓以代表上層民眾利益著稱的共和黨總統特朗普得到了不少中下層美國民眾的支援。反觀他的競爭對手希拉里·克林頓,雖然是民主黨出身,並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得到中下層民眾的支援。因此,民眾是否支援與黨派關係不大,最主要還是看他的政策是不是滿足民眾自身的利益。如果特朗普推行的一系列政策滿足了民眾的“口味”,那麼即使是之前沒有把票投給他的民眾,在日後對他“路轉粉”也是很有可能的。

  • 4 # 贏家最大的

    川普當選總統主要是基層百姓選的。可能是看中了川普的經營能力。現實看川普總統確實是說到做得到實幹型總統。不搞形式主義,一系列的經濟舉措吸引甚至是逼迫本國或外國企業在美國投資設廠,為美華人提高了就業率。同時稅收上也大幅度的降低,激活了美國經濟的活力。人都是趨利的,經濟好是切身體會到的。軍事和外交上更是高招頻出,精神上又滿足了美華人的自豪感。支援川普總統就成了理所當然了事.

  • 5 # 四川達州人

    並非簡單如此。

    總體來說,美國是廣義上的白人同盟(猶太人+英德新教徒後裔+大部分天主教徒白人)控制國家政權及經濟體系。其中,英德新教徒後裔基本在人口上過半,構成美國主體族裔。例如美國這麼多年,只有一個肯尼迪總統是天主教徒。而其餘白人比如西裔,實際政治經濟地位是遠低於新教徒的。

    冷戰時期,所謂代表少數族群、婦女、下層民眾及工會的民主黨長期控制國會,而整個西方社會的福利都相對過得去,是因為有東方陣營的存在,當然要安撫內部,防止國民思想倒向蘇聯。

    冷戰結束,美國新經濟,網路經濟興起,紅火了十年。但是,沒有了敵人的美國統治階級逐步狂妄自大,貪婪無厭本性逐步顯露,美國社會的國民福利逐步呈停滯態勢。如前所說,這些問題因經濟繁榮而被掩蓋。

    同時,美國國民意識形態也在輿論引導下開始右傾化,即以1994年共和黨首次控制眾議院為標誌性起點。而在此之前,民主黨控制眾議院是連續數十年。

    不過,反恐戰爭的耗費巨資,2007年次貸引發的經濟危機,不僅重創美國經濟,還尤其打擊了美華人對經濟的信心。這才有奧巴馬當上總統的奇蹟。

    然而,8年過去,美國經濟恢復發展,但下層百姓並沒感受到好處。前些時候的資料顯示,美國信用卡透支總額超一萬億美元,就是說,3.3億美華人平均欠款3000多美元,這顯示下層百姓經濟的處境更加艱難,而多數美華人沒有儲蓄,戶均緊急備用金不足500美元,每月拿回家的純收入也不足500美元。然而,美國的國債卻從奧巴馬上臺的10萬億翻倍,那麼,這多的十萬億美元自然是富豪賺走了。

    最後,非白族裔的增多,經濟困難的局面,必然令多數白人下層百姓對傳統建制派政治人物感覺失望,這才紛紛拋棄民主黨,轉向支援特朗普。

  • 6 # 大阪超哥

    作者米叔,這才是美國創辦者,旅美學者,資深媒體人

    最根本的原因在於利益。

    先可以從亞裔說起。傳統上講,亞裔,包括華裔是民主黨的支持者。但是,在16年選舉時,很多華裔把票投給了特朗普。幾個位於加州的華人自媒體不斷的為特朗普發聲。

    

    

    為什麼?不是因為特朗普多好(他那時都還沒當選),而是奧巴馬和民主黨過於侵佔華人的利益。與別的族裔相比,華裔特別重視子女的教育。客觀說,美國名校中亞裔和華裔不成比例的高。但是,華裔人少。換句話說,選票少。在選票政治中,選票少受到的重視肯定少吧。

    

    相比之下,非裔和拉美裔的票數要多很多,是民主黨的大票倉。因此,奧巴馬和民主黨希望藉助Affirmative Action來把亞裔的入學名額挪給非裔和拉美裔,還美其名曰增加校園的多樣性。總之,近幾年不管常青藤還是地區性的高校,校方都在倡導“多樣性”的重要性。

    華裔自然是反對的。所以,不少華裔為了自己子女的教育,把票投給了共和黨。至少表面上,共和黨強調成績是入學最重要的依據。

    此外,很多中小企業主由於奧巴馬醫改把票投給了共和黨。在奧巴馬醫改之前,美國沒有法律強制規定僱主要提供什麼樣的保險。對於大公司來說,因為財力雄厚,可以靠好的福利吸引優秀的員工。而對於中小企業,則會和員工協商福利。

    但奧巴馬醫改規定擁有50名全職員工,甚至更多人數的企業,必須提供醫療保險。這無疑大大增加了企業的負擔。

    

    一些留學生的保險也受到了波及。例如我所讀的大學,出於“政治正確”,在保險中加入了變性的選項。因為這個選項,每名學生一年要多出幾十美金。為了極少數、且不常規的手術(更不論社會爭議),而增加了絕大部分人的費用,是否公平?

    第三,特朗普大選前,世界各地恐怖襲擊頻發。出於“政治正確”,絕大部分人不會在表面上把恐怖活動和難民聯絡起來。但是,這不代表人們心裡不這麼想,在美生活這麼久,特別在中西部地區居住,表面和睦、彬彬有禮,但關鍵職場上、政治上、背地裡對少數族裔、女性是否公平?我的感受是:革命仍在繼續。

    奧巴馬在意識形態,強調要接受難民,要開放國境,讓本已經對恐怖襲擊恐慌的人更感到不安。於是,他們把票投給了特朗普。

    最後呢,無論你喜歡特朗普與否,他是根據美國選票規則投出來的總統。所以,他自然有著自己的支持者,相同利益者抱團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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