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有播經紀人高尚
-
2 # 光源映宇
給大家分享一個身邊的故事: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我們如何失去自由。
還記得清瀟灑地向我揮手告別。
她說,我自由了,我會向鳥兒一樣自由地翱翔,我會去追求詩和遠方。
清選擇了自媒體行業,要做個自由職業者。
仍記得清離開之前,和她的父母吵了一架。父母讓她考公務員,認為女孩子找到穩定的工作才是正經事。親戚勸她,“你父母養你不容易,你就遂了他們的意吧,讓他們少為你操勞些。”
清堅定地回絕道,愚孝不是孝道,我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一樣可以養活自己,我可以以興趣為食。
清說,我做自媒體最大的願望就是擺脫朝九晚五的生活。我不用和同事勾心鬥角,也不用向上級阿諛奉承,更不用看老闆臉色行事。總之,我想要自由。
分別之後,我繼續待在校園裡平靜的生活,她選擇了身體和靈魂同時在路上。
一年後,她站在離開時的校門口向我再次揮手,不同的是這次是相聚。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動作,感覺卻有點不一樣。
清提議去酒吧,我說算了吧,沿街走走挺好。
離開新疆之後,清去了內蒙的草原,看過壯麗的河川,對著自然放聲大喊,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清說,我把旅行的經歷變成文字釋出到自媒體上,我想要文字照進讀者的心裡,卻找不到幾個讀者......之前每到過一個城市會待上三五天,領略不一樣的風土人情。後來我會待在一個城市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僅僅是待在旅舍裡創作。風景對我來說也沒有最初的吸引力了。儘管我很努力的創作還是收效甚微。
清遊歷了不到兩個月就匆匆告別了詩和遠方。漂到北京,想讓快節奏的城市帶來對事業的啟迪和機遇。
清說,北京的繁華沒有讓我心動,卻讓我噩夢連連。
夢中的我好似被困在籠子裡,但我卻看不見摸不著籠子的邊界。現在想來或許籠子在我的心裡吧。
經過努力,清有了較為穩定的粉絲,有了收入的保障。
我們手拉著手,走過熟悉的街道。清說到現在她才明白,這條街和街上無憂無慮的我們才是詩和遠方。
我笑著說,也許吧。
我以為有了收入保障,清會好過一點。
清苦澀地搖了搖頭說道。
每當你興高采烈向左大步邁進時,現實總會給你一個響亮的耳光,告訴你應該向右。以前犯了錯,老闆會告訴你;如今犯了錯,現實會告訴你。
之後合夥人撤資,自媒體運營進入了瓶頸期,我煩躁不已,感到非常迷茫。我甚至有了抑鬱的傾向,最終我鼓起勇氣掛了專家號,醫生建議我做電擊,直接把我嚇跑了。
慶幸的是清的抑鬱症不知何時消失了。
清說,我後來給自媒體重新定位了,從創作內容到粉絲運營再到平臺機制進行了深度的分析,漸漸的找到了方法,身心輕鬆了不少,抑鬱也不見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抑鬱症犯病率居高不下,但治癒率低。抑鬱症是壓力大使心理出現了問題 。結果醫院大夫給你開藥治你的大腦甚至電擊治療。心理出現了問題去治生理。就比如有人後背癢,你給人撓屁股一樣,扯淡呢。
方向不對,努力白費。
後來,清的自媒體在圈內小有名氣,她在物質與精神間找到了平衡。
經常有讀者問清,有什麼技巧把自媒體運營的像她的一樣有名。清淡淡地笑道,技巧是世界上很有用的詞,也是世界上很無用的詞。
除了摸爬滾打,你別無選擇。
世界有萬千條可能之路,想要走下去,都不簡單。
我很喜歡新疆的夏天,我們不會汗流浹背。我們可以在晚上9:00看到明媚的Sunny,感受時間還長。
相聚就意味著別離。
清離開時特意打電話向我告別,說好好珍惜大學時光,學習是一件重要且並不困難的事,至少努力就會有收穫,但生活卻未必......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能再次回到校園,真好。
後來的後來,我讀到了清的一篇文章,寫道:
社會的無形大網早已將你我牢牢鎖住,你說你想要自由,可世上哪來特麼絕對自由。
生活,讓曾經嚮往自由的我們學會了隱忍。
回覆列表
人,自由,枷鎖。
大家可能都認為自己是自由的人,也許是,換一個視角也許不是!
人只要沒有解脫就是貪嗔痴具足,一定會被財色名食睡所困,眼耳鼻舌身意六根對應六塵產生六識成十八界,這個世界就是十八層牢獄,人人都被自己幻化的世界所困,牢不可破,都是枷鎖加身,故佛要喚醒眾生速速解脫。
故出家修行的人又被稱做“出枷人”。
天天說“革命”,真正的革命是從輪迴走向解脫,不解脫換個軀殼再來,再漂亮的軀殼命運也沒有改變,一樣的是“枷中人”。
無產者,人人都是無產者,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有一樣真正屬於我們,我們於這個世界只是過客,萬物為我們所用而不為我們所有,所以執著什麼?莫做守財奴,即便家財萬貫,轉眼一切成空,貪戀什麼……
說起“自由”,只有解脫者才真正稱的上自由!世間一切如夢如幻,於一切境即相離相而不染著。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多麼灑脫自在!
佛菩薩是不捨一切眾生的,這是他們久遠大劫的誓願。比如地藏菩薩發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眾生度盡,方證菩提!每一位佛菩薩都是如是發願,人身難得佛法難聞,脫掉“枷鎖”的機會來了,一起“出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