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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檸萌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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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風雪無邊雨
其實這個問題並不是很絕對,關鍵還是要看演技。
同一型別的角色是類而不是個,每個人物在不同的環境下都會存在一些差別,所以哪怕是同一類角色也可以演的豐富多彩。
皇帝專業戶——張鐵林張鐵林說是皇帝專業戶一點也不為過。紅極一時的《還珠格格》裡面的皇阿瑪恐怕是最廣為人知的一個角色。《鐵齒銅牙紀曉嵐》中仍舊飾演文韜武略的乾隆皇帝。《鐵將軍阿貴》裡面還是飾演乾隆皇帝。某人不得不感嘆,張老師和乾隆好有緣啊!當然,張老師當然不止可以扮演乾隆了,《無字碑歌》,斯琴高娃版霸氣女皇篇中,張老師終於是唐朝皇帝了,便是唐高宗李治。《漢宮飛燕》中飾演漢成帝劉驁。
張國立——又一個皇帝專業戶若說張鐵林是乾隆專業戶,張國立就是康熙專業戶。 1997年到2002年《康熙微服私訪記》《康熙微服私訪記2》《康熙微服私訪記3》《康熙微服私訪記4》均飾演康熙。《宰相劉羅鍋》飾演乾隆,《少年嘉慶》飾演乾隆。《少年寶親王》飾演雍正,嗯,清朝皇帝專業戶。不知玉皇大帝算不算皇帝,在《新天仙配之七仙女正傳》有飾演玉皇大帝。
以上兩位作為皇帝專業戶當然不止演皇帝,只是他們都已經演了那麼多的皇帝了,引起人們的厭煩了了麼?反正某人是沒有反感。
當然了,同一類角色演多了而引起人們反感的也是不少,畢竟每個角色都有靈魂,一成不變的表達方式自會引起人們的審美疲勞,更何況有些角色是有年齡限制的,二十歲可以演小言,三十歲可以演小言,四五十歲了還楞要和小鮮肉們搶角色就算了,人呢,不能不服老,除非演技突破天際,然而演技好到讓人忽略年齡的能有幾人呢?霸道Quattroporte也是要看臉的啊,傻白甜需要傻白甜的年齡啊,冰山面癱不是隻會一臉呆滯啊,絕世美人不是說說就是的啊!
反正某人認為演技很重要!
靳東主演的電視劇《我們的愛》和《守衛者浮出水面》,並沒有像人們之前以為的那樣引起廣泛關注和熱議。考慮到靳東前段時間在熒幕內外的大紅大紫,這多少有些令人意外。
而更耐人尋味的,是兩部劇作播出之後觀眾對靳東的評價。在此之前,靳東“霸屏”的同時,其扮演的角色也受到“越來越雷同”的質疑,如今針對他在《我們的愛》和《守衛者—浮出水面》中的表演,又有不少人認為劇中的角色實在不適合他。
由此產生的一個話題是:演員經常演同一種類型的角色,到底好不好?
仍然以靳東為例。似乎自《偽裝者》的明樓開始,他就一直在重複著類似的熒屏形象:不苟言笑、沉穩、具有較強男性氣場,大多數時候處於一種處變不驚的零度狀態。無論是地下黨或是老闆、醫生,都是帶有一種壓倒性氣質的“大男人”形象(賀涵也許略有不同),與其大紅大紫之前參與的諸多電視劇中的多元角色———比如《少年大欽差》《闖關東》及《溫州一家人》等———有一定距離。可以說,逐漸成名後的靳東,確實在表演形態上漸趨單一,這同其閱歷、背景有關,但又關係不大。
實際上,演員在一個相對順利的表演生涯階段,或者說成為明星之後,出演相對同質化的角色,是自有明星制度以來就存在的現象,並非某一人的個人經驗使然。埃德加·莫蘭在《電影明星們———明星崇拜的神話》裡相當明確地說明:“明星之所以是明星,是因為電影技術推動並刺激了投射—認同效應,當這種效應聚焦於人們見過的世界上最感人的事物———一張美麗的面孔———時,它能發揮最大的作用,即神話作用”。由好萊塢肇始的電影明星制度正是以明星個人魅力(無論是其真實的抑或是經過改裝的)取代影片中角色個人特性為基礎來完成觀眾對某一演員的熱情而維繫的。無論是大公司壟斷的早期好萊塢,抑或今日資本扎堆的影視市場,其實都是以“演員”的“明星效應”作為最終的商業利益最大化的。影史上耳熟能詳的明星式演員比如卓別林、約翰·韋恩等,表演的個人風格鮮明,較同時代人為高,但本質上還是在與自己作鬥爭。1950年代以降,好萊塢著名的方法派演員比如馬龍·白蘭度或達斯汀·霍夫曼在一定意義上突破了銀幕形象單一化,將更多屬於表演本身的技巧性融入到作為最大眾的電影傳媒呈現中。但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因素是,彼時舊好萊塢的整合式製片廠體制的漸入下坡,致令美國電影的多元嘗試愈演愈烈,而在對抗電視等新興媒介的過程中,事實上又突出了電影明星在新的電影創作方法中的地位,更能適應多元化表演形態的演員成為新時代的明星。馬龍·白蘭度到明星生涯的晚期,其一生的表演經驗被證明是極盡多元化的,並未框定在某一種固定角色塑形中。
如果以華語影視世界的歷史來考量,中國內地的明星生態,某種程度上是在複製黃金時代的香港電影。自二戰以降,香港電影演員的明星化譜系,其實是由相當粗放的“粵劇—上海電影班底—粵語市民草根—訓練班演員”的脈絡發展組成的,及至上世紀80年代,以周潤發、許冠傑、梅豔芳等為代表的一批真正意義上的現代化明星,呈現的娛樂邏輯是最直截了當的角色形象自我複製。周潤發黃金時期塑造最多的角色無外乎插科打諢、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以及情義堅固的悲情英雄,前者以《八星報喜》為代表,後者以《英雄本色》為基準。以此為典型,構成了香港電影工業造星機制的重要環節。晚於香港發展起來的內地影視明星工業,在今日某種程度上仍在重複這樣的機制,而以整個內地工業資本規模的龐大,很可能會將此最直接有效的模式延續相當長時間。
靳東只是在2017年的當下的一個案例而已。從過去強調錶演的專業性到今日顏值為王的時代,對大部分影視演員來說,不可避免面對對自己的挑戰,這是任何表演教育背景的演員在成為“明星”前後必經的一環———一旦成為“明星”,就意味著有更多量身定製的作品接踵而來,成為一種近乎於“型別化”的存在,承載觀眾更多的預設與期待。可以說,自我複製並非演員的原罪,實乃明星在影視資本運作中的功能地位使然。
然而任何流量都有視窗期,觀眾的心是善變的。如果一味順應觀眾的型別化期待,接演大量雷同的角色,觀眾產生審美疲勞是早晚的事。有追求的演員會看到這一點,堅持透過話劇舞臺體驗不同角色,拓寬自己的戲路。畢竟,相比之下,話劇舞臺較少被明星光芒所束縛,這也是不同媒介的傳播力使然。同樣是出演《我的前半生》,袁泉的表現之所以亮眼,甚至被視作個人表演生涯中的里程碑,也是得益於她一直以來在話劇舞臺上的角色塑形,相對於影視表演,要來得更為鮮明;而靳東念念不忘的話劇舞臺經驗,也可以看作是對影視劇角色塑造單一性及其資本慣性的一種隱約的感受抒發。
所以,從長遠來看,更多地琢磨表演本身,更多地呈現表演形態,應該是今天每一個演員要做的功課。(以上內容均摘自網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