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河南平頂山冬夜的街頭上，9歲的齊聰（化名）在爺爺爆米花的小攤旁藉著昏黃的路燈光寫作業曾讓不少人動容。女孩的境遇一時間引來了大量的關注和捐助，截至2013年1月，社會各界已經給齊聰捐助了10餘萬元。然而5年之後，獲捐後的齊聰仍和弟弟跟著爺爺齊長見在街頭“乞討”，齊長見的舉動令不少人懷疑他只是在利用孩子博取同情和關注。6月20日，北京青年報記者從齊長見居住的村莊瞭解到，齊長見家不僅有低保補助，而且獲捐的善款也未花完。而齊長見也向北青報記者證實，目前這些錢還沒花完，但是他想能省就省。

“爆米花女孩”又現身街頭

近日，《“爆米花女孩”曾獲捐10萬，如今帶著弟弟乞討》的影片在網路上引發熱傳。

網友拍攝的影片顯示，在河南平頂山街頭，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坐在人行道上，邊做作業邊玩手機遊戲或是看影片。在小男孩的身旁有一張關於自己家庭的 “說明文章”，由自稱是兩個孩子爺爺的齊長見手寫而成。齊長見稱，自己兒子和兒媳均為智力障礙人士，他迫於生計帶著兩個孩子上街賣爆米花乞討。

如今仍在街頭乞討。

在影片中，兩個孩子旁邊，齊長見在一輛三輪車上對周圍人說，“這孫子孫女，是我給他們喂大的，我當家也是為了這一家人的吃喝，吃飯啥的都是我啊。”老人還稱擔心自己沒了之後兩個孩子沒人管。

影片中的女孩齊聰早在5年前就曾引發社會的廣泛關注，她被人們稱為“爆米花女孩”。

2012年12月，當地多個網路平臺曾熱傳“爆米花女孩”的故事。在熱傳的照片中，時年9歲的齊聰在昏暗的路燈下趴在馬路上寫作業，時不時還幫身邊的爺爺齊長見售賣爆米花。

獲捐之後仍和弟弟“乞討”

齊聰的經歷引得不少人同情，網友發起“爆米花行動”想要幫助兩姐弟改善家庭經濟條件，呼籲“有遇到這家賣爆米花的不為難就買一份”。

同時，也有很多熱心群眾給齊聰一家捐款捐物。據當地媒體報道，截至2013年1月，網友捐助的現金達到了12萬餘元。北青報記者在騰訊公益平臺上也看到，截至2013年3月28日，“賣爆米花的小姑娘”捐助專案已獲捐款2萬餘元，並全部支付到特別為齊聰開立的賬戶中。

當年捐款的網頁截圖。

本以為齊聰的境遇會有所改善，不過有細心的當地人發現齊聰的爺爺又帶著她上街了。平頂山市民王女士告訴北青報記者，去年她在街頭就曾看見過齊聰跟著爺爺齊長見擺攤賣爆米花，“一塊錢一袋，很多人出於關心就給5塊、10塊的，也不用找錢了，經常看見有兩個孩子在那寫作業。還看見有一個女性在旁邊，但不是之前看到過的他老伴。”

村委會稱齊家有低保補助

5年前曾獲捐10餘萬元，如今卻在街頭乞討，“爆米花女孩”齊聰和弟弟、爺爺齊長見的行為也讓網友產生了質疑，很多網友表示這是在“消費善心”，“救急不救窮，不太願意幫助這樣的人”。

之所以孫子孫女都是由自己帶，齊長見說是因為孩子的父母患有精神疾病，“他們沒能力撫養孩子，這倆孩子都是剛落地就由我帶著。”齊長見說，雖然他還有另外一個兒子行為能力正常，但是他也有家要養，“不太願意撫養過多的孩子”。

齊長見身邊的人卻有另一種說法。齊長見老家大吳營村一位村民透露，齊聰的父親雖然精神上有些問題，但可以在市裡務工，“她父親曾經提出要照顧兩個孩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爺爺不讓。”

老人承認捐款並未花完

“賣爆米花掙不了幾個錢，都是路人看我可憐，買爆米花的時候多給一些錢。”齊長見說，他雖然是在擺攤，但差不多就是在要飯，一包爆米花一塊錢，路人給5元或10元都不讓找零了。孫子孫女週末的時候會跟著齊長見在路邊擺攤，他們或在一旁寫作業，或在一旁玩耍。

“日子過得艱難著呢。”齊長見自稱家裡的經濟狀況一直都很不好。早年間他從老家平頂山魯山縣張官營大吳營村來到平頂山市區，租住在市區城中村的一戶人家，“三間瓦房，還有石棉瓦搭起來的圍牆，一個月租金200多元”。

他在平頂山市區的一位鄰居則說，齊長見家裡已經遠沒有之前那麼困難了，平時吃飯都“下館子”。這位鄰居對北青報記者稱，當地政府一直力所能及地給予齊長見家各種幫扶，他家中條件也可以不用再擺攤賣爆米花，但他仍在鬧市區擺攤，只是在利用兩個孩子和賣爆米花的行為來博取同情以得到更多的捐款。

至於獲捐的這些錢還剩多少，齊長見並未透露。

我並不這樣認為，因為“爆米花女孩”的爺爺今年已經78歲了，年事已高，還能活幾年還是個未知數。記者也採訪了他們家，他也承認獲贈捐款還未用完，但生活還在繼續，孫子，孫女還沒長大，還要用錢，現在還沒賺錢能力，他不得不為他們以後的生活作作打算。儘管每月有低保，但只有300元，不夠他們幾個人的日常開銷。他的兒子和兒媳都有精神病，儘管兒子能打零工，但這樣的人打工賺的錢估計只能顧及他們夫妻二人的開銷。顧不上孩子和老人。所以他們仍在乞討，況且固定的錢不經用，有句話叫“坐吃山也崩”，所以光靠賣爆米花維持不了他們幾個的開銷，仍然要乞討，況且他爺爺這麼大歲數了，打工也沒人要，幸虧他身體好，如果身體不好的老人還要別人照料。

前些年，我在電視上看到個一個新聞，一位三十歲的小夥子因為出意外出了車禍，雙腿受傷，獲贈對方賠償款七萬，那時七萬塊錢還算是多的，但是如果殘疾小夥子什麼都不做，吃了玩，玩了吃，坐吃山空。這七萬塊錢估計不到一年就會花光。如果他把這七萬塊錢全部放銀行存著吃利息，按現在的利率一萬塊錢存一年三百塊錢的利息算，一年也就2100塊錢的利息，也顧不上他一年的開銷，最正確的做法是他存六萬，拿一萬塊錢出來發展養殖業，於是他便拿一萬塊錢出來買兔子養殖，養兔子還要精通技術，勤打掃，勤消毒。否則沒養好，兔孑死了還要賠本。因為殘疾小夥打工沒人要了，只有在家幹這種活兒，身殘志堅，所以電視臺請他去做節目啊，對於這樣的人，作為善良，有良知的人幹萬不能潑他們的冷水啊！

至於這位“爆米花女孩”的爺爺白天打麻將或者只是他的愛好吧，偶爾放鬆一下，畢競也這麼大歲數了，至於他鄰居爆料他家買了梨地機，說租給別人也有幾乾的收入，我看有點誇張，我們這裡梨田的機器一季也就掙幾幹，而且很多種田大戶都買了，客戶也不多，梨地的肯定還要少一些。別人就那麼傻，高價租機器，為啥自己就不買一臺，這是不可能的。他家如果那麼富裕，為啥房子還沒修一下，請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譴責一位老人，比起某些大吃大喝又貪汙的村幹部，他這點錢算什麼，不過是小菜一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