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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很多人對待智力有缺陷的人的態度眼神那麼惡劣呢?那些人有沒惹他們,他們竟然還欺負排斥他們,不給他們好眼色看。欺負完了之後,也不會感到內疚,難道說這種人一生下來命運已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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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我是原戰狼中隊副隊長

    雖然弱智者沒有得罪任何人!但是有些人就是偏偏想欺負他!就像有人被判刑進了監獄後,就算你進去安安分分的,也總有人一定會來欺負你!排隊時別人偏要來插你的隊,上廁所時別人偏要先上,哪怕你是先來的!記得以前在學校讀書時,晚上幾個同學拎著個桶到樓下放水準備洗澡,人多需要排隊,等排到我們時,後面來了幾個高年級的學長,一來就把我們盛水的桶踢開,然後把他們的桶放過來盛水!你說我們也沒招他們惹他們,他們怎麼能這樣欺負人!所以說弱智者別人想欺負他也不用看日子,可能看他好欺負吧!

  • 2 # 說書評書

      過年回家時,偶然聽說那個叫花子死了,忍不住打聽了一下他的故事,這樣的一個悲劇,在那時的社會背景下應該不少見,這樣的悲劇,希望再也不要發生。

      叫花子一直挑著一個被他用歲月打磨的光滑無比的扁擔,扁擔兩頭是兩個巨大的竹筐,大到每個筐放進去個把人沒問題,沒人知道兩個鼓鼓囊囊的筐裡裝的是什麼,充滿好奇的人們因為對他的敬重和同情,從來沒誰想過去欺負他或者強行開啟他的包袱,只是隨著能叫上他名字的人越來越少,到他最後去世時,村民只是習慣性的叫他"扁擔"。

      扁擔是村裡最後一個叫花子,在大拆遷之前,村裡的乞丐花子,外鄉流竄過來的流浪漢流浪兒童,在街上時不時就能看到有衣衫破爛面容枯槁的他們。記得小時候有次冬天母親出門有事經過水塔附近時,見到了流浪的兩個小姐妹十分可憐,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便把她倆帶回了家裡,儘可能的給了小姐妹食物和熱湯,又找了幾件合適她倆身量的衣服送給了她倆。兩人只說自己是逃荒跑到村裡的,具體的也說不出來,母親儘可能的幫助了她倆之後就把她倆送走了。

      那時的扁擔已經被有的人叫做扁擔了,那時還有人知道他的本名。

      扁擔穿的衣服永遠都是破破爛爛,說不上乾淨整潔,但是總歸是中規中矩闆闆正正。扁擔頭髮蓬亂,永遠戴著一頂帽子,他似乎不喜歡Sunny,但是有個細節是,扁擔會自己刮鬍子,直到他的屍體被發現時,人們才發現他長出了短短的鬍子茬,這之前二三十年的歲月裡沒人見過他有鬍子,甚至有人會惡意的揣測他根本不長鬍子。

      他的故事可以追溯到1977年,那是恢復高考的第一年,告訴我關於扁擔的故事的人也不知道那一年的扁擔是幾歲,也許十歲?也許十五歲?只是那一年對於扁擔來說一定是太過不平凡的一年,他那個有文化的父親告訴他,恢復高考意味著他的出頭之日到了。他父親在之前的十年中因為一身的文化差點被活活打死,扁擔是他活下來的唯一精神支柱,原本只想把一身文化傳承下去的老父親在得知恢復高考的訊息後喜極而泣,告訴孩子一切災難都過去了,憑他的本事,高考這唯一的出路足以改變扁擔的命運。可他只猜中了開頭,沒猜到後來的結局。

      大概是三年也許五年以後,扁擔到了合適的年紀,他隨著當年所有和他一樣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一起走進了考場,考完後他同樣意氣風發的走出了考場。他知道他是什麼水平,他知道他會是什麼成績。

      等待發榜的日子裡扁擔天天在家和父親暢想未來,父親自信而幸福的每天微笑著和扁擔一起等待發榜,那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是扁擔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終於等到了發榜的日子,貼在村裡宣傳欄的榜單前擠滿了人,扁擔一直被擠在人群外面,他看不到榜單,但他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聽到擠在前面的人們都在大聲或小聲的唸叨著一個名字,那個名字排在榜單第一位,字首是一個有些古老的詞:狀元,狀元兩個字後面,是扁擔的名字。

      扁擔一直等人群漸漸散去才走近榜單,盯著自己的名字邊笑邊掉淚,然後儘量壓抑著心中的喜悅一步步走回自己家。他的父親臉上綻放著十多年未曾有過的自信微笑,等待著預期的好訊息,那晚是扁擔一生唯一一次喝酒,三杯而已,父子二人便從相互微笑變成了抱頭痛哭,兩人就那麼不成體統的醉倒在桌邊。

      一週後,預計的錄取通知書並沒有寄到扁擔家,半個月後,一個月後,通知書始終沒到。時間已經超過了正常的開學日期,扁擔又一次找校領導問為什麼沒收到錄取通知書,這次領導告訴了他,他的名字已經被人頂替了,他的名字已經在上大學了,那所到今天都還是國之驕傲的大學。

      扁擔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他跪在父親面前跟父親講了一切,父親急火攻心幾欲昏厥,一夜之間,父子二人都彷彿老了十歲。

      第二天校領導帶著一些禮品來看望扁擔父子,領導對扁擔父子說,扁擔可以明年再考,只是名字已經被人用了,再考必須換個名字。扁擔父親問換什麼名字?領導說,用我兒子的名字吧,我兒子明年正好要高考,讓扁擔用他的名字去考吧,我犧牲一下沒什麼的,一切為了您兒子啊。

      扁擔的父親看著領導渴望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熬過十年浩劫的他深知有些事情的黑暗,領導有多希望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能考上大學是人盡皆知的事。領導苦勸不得,就威脅扁擔,如果不聽話,以後就再也不要妄想高考的事了。扁擔父親說了句,寧可要飯,再不考試。

      當天夜裡一場大火,扁擔家燒的只剩下扁擔一個人,空有狀元才,卻無英雄膽,第二天扁擔就不再說話,他撿了根扁擔,開始在村裡流浪。

      為了阻止他把事情擴大化,所以扁擔哪兒也去不了。扁擔也從不乞討,他只是在村裡走到哪兒看到地上有吃的,就撿起來吃。村民們都很善良,曾經一度家家戶戶到了吃飯的時間都會先出門看看,看到扁擔離誰家近,誰家就會多盛一份飯放在門口給扁擔,有時餃子,有時包子,有時麵條。扁擔從不客氣,端起就吃,吃完就走,沒有人聽到過扁擔說話,一直到後來大拆遷以後,大家都住進了居民樓,還是會有人時不時的會準備一些飯菜放在門口給扁擔。扁擔仍舊是從不說話,一直到他離開這個世界。

      扁擔是受刺激變啞巴了麼?我問給我講故事的人。

      不是,有人聽過他講話,我只見他講過一次話,那是好多年前有次學校裡一個老師有不會做的題,拿著教科書帶著四五個學生去跟扁擔請教,扁擔侃侃而談的跟他們講解問題。那段時間一直是學校食堂給他飯吃,老師們也經常向他請教問題,但他除了解題一句話也不會多說。給他吃的他不拒絕,給他錢他卻從來都不要。講故事的人跟我說。

      那扁擔怎麼死的?他死的時候什麼樣子?我繼續問給我講故事的人。

      扁擔是凍死的,聽說凍死的人臨死時都會感覺很溫暖,他的表情很安詳。他死後警察打開了他的包裹,據說他的包裹裡面除了碎布,還有一千多塊錢,警察把錢拿走了,說是捐獻給了村裡的教育機構。算了卻扁擔的一份心願。

      那頂替了他身份的那個人呢?

      不知道,據說大概兩年前,有天有人開了輛京開頭牌照的車找到扁擔,車上有一個衣冠楚楚的人下車給扁擔鞠了一躬,然後掏出一摞錢給扁擔,扁擔看著那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擺了下手,還是沒說一句話,轉身挑著扁擔就走了,那人也上車走了。

      故事就這麼結束了?我繼續問。

      不然呢?扁擔化成厲鬼去索命?別瞎想了,這世上有喜劇就有悲劇,別什麼事都指望鬼神,盡人事聽天命知道啥意思不?

      扁擔的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一個沒有名字的人,也許再過些年,就不會有任何人提起他了,唯願盛世太平,天道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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