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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自由行走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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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清風127592823
第一,依靠各種波相互交流,包括引力波,光波,無線電波。
第二,依靠各種射線,伽瑪等。
第三,依靠各種“場",與波相關,如引力場,磁場等。
第四,依靠暗物質和暗能量。雖然目前尚未發現,但一定是存在的,並對宇宙的發展起到關鍵作用。
第五,宇宙塵埃,遊離在宇宙中的這些微小物質是宇宙中星球相互交換物質的媒介,生命有可能是由這些物質傳遞散播的。
數學。若發現外星人,語言不通該如何交流?
語言學家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填補了人類與外星人之間的鴻溝。
當我看到這個標題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電影《ET外星人》。溝通一定需要語音嗎?如果遇到歪果仁,我覺得手勢動作可以進行簡單溝通。不認識字,可以看圖。不會說可以比劃。還有影片,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有些電影不用字幕也能看的明白(不要想歪了啊)。如果學習一個新的語言,那麼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忘記母語。還有一種更為高階的溝通方式,用心去交流。意識流,心靈感應,這個也太高深了吧。我們看看,語言學家是怎麼認為的:
電影中,有關機構召集了一支專家團隊前往調查,其中有一名語言學家。雖然這部電影是根據科幻小說改編的,但它提出的問題卻非常實際:如果你和某人的語言沒有任何第三方語言作為媒介,你要怎樣才能和他交流呢?又怎樣才能學會對方的語言呢?
該電影根據特德·姜(Ted Chiang)的短篇小說《你一生的故事》改編。它關注的是科幻小說的常見主題:外星語言。但它不僅描述了語言不同帶來的交流障礙,還描寫了外星語言與人類語言之間存在的巨大差異。“科幻小說很喜歡關注語言和交流問題,這是科幻小說的一項傳統。”姜在接受採訪的郵件中說道。
不管是在小說中還是電影中,語言學家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填補了人類與外星人之間的鴻溝。而美國本特利大學的一名語言學家丹尼爾·埃弗雷特(Daniel Everett)認為,這是有可能做到的。“有著豐富實戰經驗的語言學家就可以做到這一點。這就是他們的老本行。”埃弗雷特說道。
語言學習
在過去的三十年間,埃弗雷特一直在與巴西亞馬遜河地區的皮拉哈人共事,學習和研究他們的語言。在他的工作之前,這種語言鮮有資料記載。皮哈拉語是一種所謂的孤立語言,是其所屬語系中最後殘存下來的一支。這種語言還因為一些反常的特性而出名,如缺少數詞和“左”、“右”等相對方向詞等。這些特點都是埃弗雷特在多年的工作中總結得出的。
和他們的語言一樣,皮哈拉人的生活也與世隔絕,並且只會說這一種語言。因此,雖然埃弗雷特不會說葡萄牙語(巴西官方語言),也不存在任何問題。他在提出和皮哈拉語有關的問題時,並沒有透過雙方都會說的第三種語言的協助,而是透過單語調查的方式進行的。
埃弗雷特指出,如果你指著旁邊的某個物體,如一根棍子,並詢問它的名字(哪怕用英語都行),這種動作通常會被理解為“詢問該物體的名稱”。瞭解了物體的名稱之後,語言學家就能進一步瞭解各種動作的叫法,以及如何描述不同物體之間的關係。同時,語言學家還會關注這些詞語的發音、語法和不同語素之間組合的方式,從而瞭解這種語言是如何運作的。
埃弗雷特指出,如果加以練習的話,語言學家只要和對方交流一兩個小時,就能識別出一門從未接觸過的語言的基本特徵。但他表示,和一百年前相比,沒有共同語言輔助的單語研究已經沒有那麼常見了。如今,很多語言學家都把這一過程視為一種非凡的本領。埃弗雷特本人也在觀眾面前演示過這種本事。
與外星人交談
這一過程在姜的小說原文中也有所體現。姜表示,在小說中,身為語言學家的主人公的研究過程是以埃弗雷特的前任導師——肯尼斯·派克(Kenneth Pike)的工作為基礎的。“我用了五年時間來了解和語言學家有關的方方面面。
埃弗雷特指出,除了基礎的詞彙和語言架構之外,要想更全面地弄懂一門語言,還需要了解對方的文化。“即使是最簡單的短語,也存在文化上的差異,”他說道,“所以交談起來才那麼困難。”對於母語不同、所處文化不同的兩個人來說,這一點尤為明顯。
而在敏感環境下,這點困難就更令人苦惱了。溝通上稍有失誤,也許就會引發一場星際戰爭,至少也會導致一名探索者死亡(要麼是人類,要麼是外星人)。埃弗雷特指出,雙方取得合作至關重要,因為交流時總會無法避免地出現混亂。
“你總會搞砸點什麼的,”埃弗雷特說道,“但你做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來要怎麼做。面對自己的錯誤、失禮或誤解,你該做出怎樣的反應呢?”
雖然埃弗雷特在採用“試錯法”學習語言時,常常遭遇失敗,但他相信,自己遲早會弄清一門語言運作的方式,而這也與人類的一個特點有關。
“我們知道,每個兒童都有能力學會人類的每一種語言。”傑西·斯內德克爾(Jesse Snedeker)說道,他是哈佛大學的一名研究兒童語言能力發展的心理學家,“每個孩子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讓他們能夠學會語言。”
語言學家都相信,所有人類肯定都擁有某種相同的、負責認知或語言能力的腦部構造,但關於各種語言究竟有什麼相同之處,人們一直難下定論。而皮哈拉語如此特殊,也幫助語言學家對各種語言的共性有了更好的瞭解。
“我們必須捫心自問:‘我們真的有學習外星語言的能力嗎?他們又能學會我們的語言嗎?”斯內德克爾說道,“針對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會給出不同的答案。”
姜認為,人類無法與地球上的其它物種交流,因此我們也不可能與外星物種交流。
“但從另一方面來看,有一種理論認為,如果某個物種的科技水平達到了足夠的高度,它們肯定能理解某些特定的概念,這至少為進行有限的交流打下了基礎。”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一名語言學家凱倫·賴斯(Keren Rice)也認為,人類和外星人之間應該可以進行基礎的交流。“除非雙方語言中我們以為相同的部分實際存在著巨大的差異,人類的語言根本無從下手,我們與外星人才徹底無法溝通。”
不同的交流方式
斯內德克爾表示,雖然人類語言的結構有多種演變根源,但語言運作的方式也許只有一種。如果是這樣的話,外星人解決語言問題的方法也許與人類如出一轍,我們也就可以與外星人交流了。
埃弗雷特也贊同這一觀點。“有些語言的組織體系和表達意圖的方式確實有可能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他說道,“但我個人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但即使人們成功弄清了某種語言的規則,如何傳達這些資訊仍然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人類的交流主要透過視覺、聽覺和觸覺進行,但外星人未必如此。“很難想象會不會有哪門語言是透過味覺進行的,但說不定真有呢?”埃弗雷特說道。
語言學家指出,如果外星人的感知或表達體系與人類截然不同的話,科技也許能幫助我們填補起人類感知體系和外星人表達體系之間的鴻溝。例如,如果外星人說話的頻率超出了人類的聽覺範圍,人類也許可以把數字記錄轉化成視覺上的波形。
斯內德克爾曾在考試中向她的學生們提出過一個問題,考察他們對人類語言的相同結構與演變基礎的理解程度:“如果我們在火星上發現了一個新物種,它們有一套非常複雜的符號語言系統,我們該派誰過去溝通呢?他們取得成功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這個問題是沒有標準答案的。”斯內德克爾說道。